011床单其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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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吴晟的身经百战,吴二妹自然只是新手村级别的新人

她节节败退,他步步紧逼;她紧锁穴门,他长枪直入,叫她魂不附体。

终于,他重重地粗喘一声,交待在她身体里,也将稍微有些疲软的阳物也从她体内抽出来,人从她身后翻下来侧躺在她身边——

吴二妹的腰间少了他的大手,人就跌落在床里,呼吸还未平复,在那娇喘着——好半天,她才缓过来,腿间湿漉漉的难受,房间里又有着交合后的气味,那气味浓重得很,叫慢慢恢复神智的她有些后悔。

只是她咬着唇瓣儿,颇有些着恼,还想着他走了,到没想过他能杀个回马枪。

她喘着气儿,胸脯起伏着,慢慢地翻转过身,用指尖戳戳他的胳膊,“开窗子,把气味儿散一散。”

吴晟凉凉地瞧她一眼,起身,呃,也不管他自个儿光着窄臀,露着鸡儿,就这么着地走向窗前,将窗子拉开一点点,就依旧荡着鸡儿回到床里,还将她往床里侧再挤了挤,“睡觉吧。”

吴二妹这会儿睡不着,身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整个儿身子都是软乎乎的,被他往里头一挤,腰又叫他给扣住了——强烈的男性气息充斥在她鼻间,他的身体似火炉一样烫着她,叫她不免就想起来,“我想洗洗,黏糊糊的难受。”

她稍一动,腿间就流出来湿液,她只得夹了腿儿,还没用,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湿了——她有些恼的,“床单都脏了,都是你的……”

吴晟晓得她向来这样,得了快活就不认人,面色冷得跟冰块一样,将她一把抱起来,就将人送进浴室,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又去抽那床单,又往她身上一扔,“喏,你洗洗,洗洗就行了。”

吴二妹正哆嗦着虚软的双腿,拿着花洒往自个儿身上淋水,床单就罩在她身上,将她差点弄了个踉跄,也得亏她靠在墙边,才不至于摔在水里——

她没由来地添了一丝恼意,既是为着自个儿嘴上说得好听,想同他断得清清白白,到没料到他还能杀个回马枪,脸上就涨得通红,“我怎么洗得了?”

她不是不会洗,但洗床单,这会不会有些夸张了?也就大学那会儿她自个动过手,真她这样的家庭出来,难道还要她亲自动手嘛。

吴晟冷笑一哼,“你自个儿弄脏的,还不自个儿洗?”

吴二妹瞪他,“还不是你。”

她伸手就想敲他的脑袋,只是腿一动,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涌出来,她当时就暗叫不好,果然,被她的湿液裹挟着的精液都顺着大腿往下滑落——她忽然间觉得有些儿没脸,不免有些讪讪,就往浴缸里一蹲,刚蹲下,她又受不得这罪,索性就坐在浴缸里,“阿晟,我们这样不行的……”

吴晟自个儿闷头洗床单,洗得还熟练,朝她睨一眼,“是不是同奸夫淫妇似的,你觉得不好?”

吴二妹被他说得没脸,又想替自个儿找回点脸来,含糊道:“也、也不是……”

但她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她晓得严苛的事,严格那话儿她一听就明白,严苛外头有人,跟了他多年的,就是没往家里头带。两个人的婚事,她也明白的,无非是严苛一来在权跟前低头,二来是想奔个远大前程,人嘛都这样子,她也没盼着有什么的,相敬如宾就好了。

吴晟手上一滞,“严苛外头的事,都同你说了?”

她明明知道的事,可让吴晟一说,面上就有些挂不住,“联姻嘛,你不都知道。”

吴晟冷着脸,“反正你自个儿乐意,我管不上。”

吴二妹叹口气,觉得自个儿干的也不是什么人事,看着他在浴缸里洗床单,不免有些担忧,“那等会把床单晒在哪里?明早要是晒不干,李阿姨还不奇怪?”

早说嘛,在家里头就得担心这些事,东怕狼西怕虎的。

吴晟力气大,很快地就将床单的污渍都能搓没了,就将床单扔在浴缸里头,“换床单有什么的?”

她见他脸色不好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见他要走,忙又添上一句话,“穿上衣服再出去。”

吴晟本就走到浴室门边了,一听她的话,就回转身,整个人也跨入浴缸,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就去抬她右腿,将她的右腿圈在自己腰间——

她张大眼睛,有些措不及防,还在滴着湿液的私处就让他一下子就捅了进来,被盈满的感觉让她哆嗦着腿,这金鸡独立的姿势让她有些站不稳,体内却牢牢地绞紧了捅进来的粗壮硕物——

身体被撑开,酸胀得难受,她眉头轻蹙,整个人几乎攀附在他身上,让他一下下地往上挺弄着,似个被 调教过的洋娃娃一样,由着他来控制,他来伺弄。

浴室里一片狼狈,床单还扔在浴缸里,就如他们之间这混乱的关系一样混乱。

但醒来后,她还是吴家的二姑娘,脸颊泛着光儿,瞧着也像不是叁十五岁的人。

老太太觉得她现今儿是高龄产妇,自然不叫她开车了,还叫老李司机送她。

她到没觉得自个儿这么脆弱,老太太却坚持,她只得受了——

本来她有些低调的,当然身份这种事也藏不住,可在单位里这么多年,她也没摆什么个架子,不过是个勤勤恳恳的小角色,自然跟同事也处得来。

“吴姐,听说你要调单位?”

这不,她同单位的李蓉就来问她。

“是呀,”吴二妹也不瞒她,“嗯,我妈的意思。”

李蓉一听是老太太的意思,便不说话了,就将话题往别的扯,“听说齐议长今儿下午要来我们部里,先前他在我们部里,多少人盯着他呀,你说也没听说他结婚的事,他是不婚主义的?”

吴二妹摇摇头,即使齐培盛同她一点干系都没有,她听到齐培盛叁个字,还是不免自我感怀一番,“谁知道呢,谁也不知道。”

虽说她不是见不着齐培盛,可在部里见着齐培盛,还是不免有些开心——当年她睡错了人,就一直觉得特别的尴尬。同吴晟的事,她也不得不感叹一声,是自个儿做的孽,孽做了,又留了种儿,简直一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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