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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二妹似乎鼓足了勇气,笑眯了眼睛,“说真的,我也想站在最高处看风景,看最美的风景。”

“嗯,”严苛伸手去剥她的上衣,因着怀孕而发涨的雪乳挺立着,随着他剥开她胸衣的动作,两团微颤着的乳肉跃将出来,嫩生生地对上他的视线,他张嘴含了上去,只堪堪含了个乳尖儿,嘴里还不肯罢休地讲着话,“二妹,我们一起看最美的风景。”

乳尖儿叫他的嘴唇吮住,随着他的吸吮,便稍稍有种刺痛涌上来——她轻蹙了眉,双手捧上他的脸,也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让他狠狠地吸吮。

两团软肉,落在嘴里,似棉花一样,叫他爱不释嘴,轮流以嘴爱抚着她的乳尖儿,又以手托弄着,轻轻地揉捏着绵软的肉儿,好似他手中能任意拿捏的玩偶。

“疼,”她轻轻地呻吟着,“阿苛,我疼……”

严苛耳里听着她的呻吟声,手上的动作也跟着重了些,更得到她哀求的声音——却让他更为兴奋,将她压倒在床里,大手迅速地剥掉她身上所有的遮挡,小腹微隆,小腿却是紧紧并拢,被他坚定地分开,手指侵入她紧闭的细缝里,指尖轻触就能察觉到她的湿意,让他的嘴角添上浓重的笑意,坚定地将她定在怀里,侧以手扶着肿胀的性器插入她已经湿意泛滥的娇穴里。

她身子一个哆嗦,艰难地将他吞下,沉浸在他带来的情欲里。

*****

吴二妹顺利地回了吴家,亲家们的相见之后,老太太的态度也跟着软化了些,见她回来也不似上次那样冷方冷语的,到是待吴二妹有几分慈母之心,还问过她孕期的事,听见她并未有什么不舒服后,老太太也是高兴的。

只老太太许是年纪长了,这精神头方面到不是很好,“我看他们家也挺看重你,你回头把工作辞了吧,反正你也不缺这个工作,都这个年纪了,还是好好地把孩子生下来。”

“妈,”吴二妹听着有些不舒服,“我不辞职的。”

老太太就抬起头看她,“怎么着,你那个岗位离了你还不行?”

老太太说话的时候,这眼神就有些疑惑,仿佛她错过了什么——

但却让吴二妹红了脸,她素来在老太太跟前都是不敢的,胆子是小的,被老太太这么一看,她心里头的话也都不敢说了,“妈,我、我……”

老太太眉头稍皱,她满头银发,却是烫卷了的,到将她的气质显了出来,“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憋在心里头做什么?你一点儿都不像你姐,你姐她……”

老太太已经很多年不提长女了,长女留下的身后事让她实在是难以启齿,但不能否认的是她失去的是两个最优秀的孩子,一个长子,一个长女,他们之间的纠缠是吴家难以启齿的事,又留下了那样一个足以叫吴家不堪面对的吴晟——

“妈,你怎么、怎么……”吴二妹想为自己辩解一下,可对上老太太的目光,她的话都梗在喉咙底,一个字都无法从唇间吐出来。

却得了老太太颇有些无奈的表情,“你就不会好好儿地说话?还去外交部?难怪这么多年只做了一回同声,你还有什么?”

吴二妹蔫了,在老太太面前,她像个天生的智障,只会任由着老太太打击,或者由着老太太打扮粉饰——她嘴唇翕翕,对上老太太的视线,一双美眸里慢慢地蓄了水意,“妈,我知道自己不行,你也不用这么说我吧?”

终于,她拿出了勇气,终于敢直面老太太的眼睛。

老太太站了起来,她站在窗前,自个儿强硬了一辈子,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并不能撑起吴家的女儿——她不得不服老,只能去扶持吴晟,一个叫她简直不在想家里面多见一次的人,所谓的孙子,又是她的外孙,即使是认了,“我不说你,你晓得自己几斤几两?”

吴二妹在严苛那里得到的鼓励,这会儿全叫她用在对抗老太太身上了,“起码我姓吴,我姓吴这个事儿,就值得很多人对另眼相待。”

“姓吴,那是你的东西吗?”老太太毫不留情地戳破她,面对女儿的反抗,她的恼怒就表现在脸上,甚至也不会因为女儿的反抗而欣喜她不向先前那么唯唯诺诺,这是对她权威的挑战,“这是我跟你爸攒下来的东西,是因为我跟你爸,你才能姓吴,才能叫你在严家面前抬起头!”

所有的温情,都在老太太的嘴里失去了温度,即使开始还是母慈女孝,这样儿撕去了面具,变成了两头野兽,而吴二妹呢,明显不是老太太的对手——她只能哭着离开,又嫌弃自己的无用。

哭是没有用的,她也知道,出了吴家,她就把眼泪擦干了,掏出手机就想给吴晟发消息,可想了想,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只得作罢。

工作她是不会辞掉的,自然还得去单位。

红通通的眼睛,自然瞒不住部里的同事。

秦蓉收了请柬,就已经在期待在婚礼上的事了,她同吴二妹这样出众的家世不一样,吴二妹不需要努力,而她得付出千百倍的努力,才能让她在部里过得好些——她通常把同吴二妹的相处当作是种伺候,把这个吴家的二姑娘伺候好了,才有她的好处。

“吴姐,你哪里不舒服?”

她是贴心的,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吴二妹红了眼睛而不去关心一下。

吴二妹连忙偏过脸,拿着纸巾贴着眼睛,“外头风大,给吹得我眼睛控制不住流眼泪。”

“哦是这样呀,这该死的风,”秦蓉特别善解人意,还将“风”给骂了一顿,“吴姐,你婚宴是中式的还是西式的呀?”

吴二妹拿开红巾,这会儿觉得眼睛好受了些,也有心情回答了,“按着我们老家的规矩来,就摆个几桌的,大伙儿吃个酒。”

秦蓉虽觉得这样儿挺无趣,但嘴上还是相当的赞成,“对呀,吃喜酒,吃喜酒的,那些个花里胡哨的可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直接吃酒哟。”

她还是再添了句,“是两家子一块儿办酒吗?”

“嗯,两家子一块儿办酒,”吴二妹说得到是爽快,“这会儿有几个年轻人,你到时看看,要是哪个看中了就给我说,我给你们牵牵线?”

秦蓉就等着她这句话,她在部里不是没同人谈过,但是总缺了那么一点,还不如吴二妹这边儿认识的人呢,起码……她的目标就很明确,也没有打算在部里干一辈子,当官太太或者是当阔太太才是她的目标,干事业总不在她的打算里头,凭什么呢,凭什么要活得这么辛苦呢。

“那多不好意思呀,”她嘴上还是要拒绝一下的,“我也配不上……”

吴二妹对着她摇摇头,“哪里有什么配不上的事?都是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的,哪里就配不上了?”

这话说得秦蓉热血沸腾,就跟真的要见着她的白马王子一样了——当然,白马王子也太嫩了,可能还得经受现实的毒打,白马王子的爹恐怕也太老了些,她求的是既有面子又有质量的人。

吴二妹并未想太多,她这边儿还得跟张窈窈约约,也不是她自个儿想约,是严苛的意思——

对的,就是严苛的意思。

当然,张窈窈这里,她一约就中,还亲自去学校将人接了来。

同她一道儿的还有严格,可不就是凑巧嘛,严格还在张窈窈的学校里。

张窈窈愣了,回头就看到一份房产购置的资料,这个地段,她是晓得的,到是不知道这中间的情由,只看向吴二妹,“小姨,你这是叫我帮着参考挑婚房?”

“哪里的话,”吴二妹嗔怪道,“我们婚房早挑好了,这不是你姨父看着你跟阿枢住的房子有些不好,还不如再选个地方,他给付钱就是了。”

这么一说,张窈窈到是将资料放下了,视线还落在严格身上,“严同学,我同小姨有些话要说,你先出去一下可以吗?”

在外人跟前,严格是个好孩子,所以他就十分听话地站起来,张窈窈也没看见他站起来之前那手还摩挲着吴二妹的大腿,见他走出去了,她才不太赞同地同吴二妹说道,“小姨,就算是小姨父也没有这么出手大的,这都几个亿的房间了,怎么说送就送的?”

吴二妹到不在意,像个被金钱腐蚀了似地觉得几个亿就跟几百块钱一样,“有什么呀,都是自家人的,这房子还是自个儿公司开发的楼盘,你选上一套就是了。自家人还要客气这个?你真跟我客气了,还说什么自家人呀?”

张窈窈差点听傻了,莫名地就觉得这位小姨是不是叫资本的糖衣炮弹给腐蚀了,“小姨,是严家有什么事吗?”

吴二妹还觉得她说话意有所指呢,当下这脸色就不好看起来,“就是送你房子,一片好意儿,你就当我想我给你跟阿枢的新婚礼物,也不过是一套房子,哪里就值当你这么想严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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