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怎么,最近叛逆期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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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陆雪并没有真的一直乖乖呆在家里,但出门总是偷摸的,时间久了心里也烦。于是,陆柏又跟父母交谈几回,好说歹说将妹妹的“监禁范围”扩大到了家所在的整片街区。

街区入口处有家新开的书店,很受学生欢迎。里面秋千椅、沙发、藤椅,一应俱全,还卖饮料咖啡,可以看出店主很想玩出点新意。解禁之后,兄妹俩便时常会溜到书店打发时间,还特地为此置办了会员。

这天,两人又来了。柜台前的服务生撑着桌子朝陆雪笑,摇了摇空置的咖啡杯,问她:“老样子?”

陆雪点点头:“嗯,老样子。你都记住我啦?”

“可以记住吗?”服务生背过身,利落地调制中杯拿铁,完成后放到柜台上,又拿了两颗马卡龙放在旁边,笑着说,“请你吃。”

少女踟蹰着不敢接,门口一阵风吹散她的长发,露出半截红彤彤的小耳垂。

“不请我吗?”陆柏似笑非笑地上前一步,周身气场莫名严厉。

服务生愣住,而后无所谓一笑,有恃无恐地盯着陆雪看,权当没听见。

陆柏不笑了,皱眉望他,眼中酝酿着暴风雨。服务生看上去只比他们大几岁,可能是个暑期兼职的大学生。个字瘦高,五官秀气,却是一副玩过摇滚的装扮──头发半长挽在脑后?,耳朵上一串黑钉,左手臂还有纹身。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对不起,我不能收。哥哥会生气的。”陆雪后退一步,客气地说。接着,她就牵起陆柏上了二楼。

“你防着他点儿。”陆柏突然说。

陆雪没应,停在书架旁朝他笑:“吃醋啦?”

“只是从安全角度考虑。”陆柏抽了一本书放手里翻,脸上没太多表情,“世上心存歹念的人太多了。”

陆雪:“比如说你?”

陆柏合上书:“对我来说,你也算。”

挑了本杂文集抱怀里,陆雪转身往沙发处走:“我哪算?哥哥生下来不就是给妹妹玩的吗,我肯推倒你是你的荣幸。”

陆柏:???

两人在书店耗了一个半小时,出门时候,柜台后那个服务生敲了敲桌子,等陆雪回头,往她方向推了张字条,上面留着一串微信号。陆柏走在前面,并没留意到后面的小九九。

觉得事情好玩儿,陆雪勾了下唇,停脚与他对视。

“我有男朋友的。”她小声说。

“我知道。”

“你知道?”

“就是你哥,对么?”

陆雪来了兴致,拿起纸条塞进口袋,与他相视一笑,走了。

晚上兄妹俩在卫生间刷牙,陆雪含着牙膏,口齿不清地说:“哥哥,帮我把手机要回来。”

陆柏漱了口水,从镜子里看她:“方便你跟那服务生勾搭?我是出于什么立场才会答应你这种要求?”

陆雪挑眉一笑:“你发现我们在后面的小动静啦?”

“警告过你了偏不听。怎么?最近叛逆期?”

“也没有。就是从他身上闻到了同类的气息。”

“什么气息?”

“变态的气息。”

“”

空气一下子沉默了。半晌,陆柏深吸一口气,走过去锁门,回来将妹妹按趴在洗脸池上,直接将内裤扒了下来。

“先前觉得你什么都不懂。原来你是这么给自己定位的?”他蹲了下来,两根拇指扒开肉穴,用舌头给那粉粉的小甜肉做润滑。

“怎么会什么都不懂,这世上没有人是傻子。”陆雪垫脚趴好,享受地闭上了眼,仔细感受私密处暖暖滑滑的撩拨。

等到小洞里的水都溢出来了,陆柏擦擦下巴站起身,脱掉裤子握着肉棒往里插。

“小雪,你学坏了,哥哥很失望。”

陆雪抖了一下,腰臀的弧度压得更明显了,声音却不服气:“自己立身不正还想教训人”

门外有人在转把手,转两下后开始敲门,声音也跟着传进来:“刷个牙怎么还锁门吵上架了?把门打开,我要拿脏衣服洗。”

是陆母。

陆柏把肉棒从妹妹穴里拔出来,简单收拾了一下,衣角往下拉:“晚上等我,我们好好谈谈。”

陆雪提上内裤去开门,直接告状:“妈,哥刚刚威胁我,说晚上要来敲我门。”

陆母皱眉看她:“又惹你哥生气了?”

转头又冲着陆柏说,“别惯着她,想怎么教训怎么教训。”

陆雪呵呵一笑,走了,几分钟前还绕在身上的一股子媚劲散得一干二净。

瞧着人真生气了,陆柏不禁感到有些头疼:“妈,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偏帮的架势也太明显了。”

陆母莫名其妙:“我说什么了呀我!别人家父母都是这样的,偏偏就她一句话都说不得?我看我跟你爸教得都挺好,小雪就是被你惯坏的!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说完,一巴掌扇在了儿子背上。

陆柏拨起眼镜掐了掐眉心,没再多说什么。这事儿三言两语根本和母亲说不明白,看似普通的一句训斥,之所以让陆雪瞬间翻脸,是因为她过去积累了太多类似的不公正对待,现在差不多快构成创伤后遗症了。

心情好时,陆夫陆母或许会愿意对自己所做的某一件事进行反思甚至道歉,但针对长达十几年的儿女教育方针,无论谁来劝说,他们都不会真觉得是自己做错了,毕竟儿子女儿放外面攀比,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

所以陆雪的伤口根本就无解。

都说养育之恩大过天。只不过若在孩子心上扎了钉子,纵使拔下来,那洞口也永远就在那儿了。深沉地爱着并且敏感地痛着,多数人选择咬牙硬撑,就算外人发现,也不过是随口感慨一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夜里陆柏去探门,果然连门把手都没转动。夜里十二点了他也不方便敲门,颇有些灰心丧气地拖着步子回屋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父母都出门上班了,特殊的叫醒服务将陆柏从睡梦中唤醒。他失控地低哼出声,手虚虚地按着妹妹的头,胯部不由自主向上顶。

“不生我气了?”

陆雪松开嘴,龟头和舌尖中间拉出一条银丝。她舔了舔唇,将裙子脱掉,双乳堆挤着夹住肉棒。

“本来也没气你。”

她上下晃动着乳肉,低头舔舐龟头顶端的小眼。

“让你昨晚欲求不满了,对不起呀,哥哥。”

陆柏揪住床单,尾椎上过电的酸麻让他浑身肌肉都崩紧到了最硬状态。

“宝贝帮我深含几下要射了”

陆雪抬起上身,将奶头按在龟头上,打圈按揉:“射嘴里怎么办?要妹妹咽下去吗?”

陆柏受不了了,翻身压过去,半跪着将肉棒塞回了她嘴里,劲臀快速耸动,声音随着高潮来临而越发失控:“能咽尽量咽我想看啊啊爽死了小嘴怎么舒服成这样要射了射了呃嗯嗯”

快感让他退化成了原始动物,陆柏深陷于这种征服雌性的强势状态,并越发想看她伏低做小的乖顺模样。

他把黏糊糊的肉棒从妹妹口中拔出来,撸动两下又射了些在那漂亮的脸蛋上,然后拿手指搅动她嘴里的精液和舌头,爱怜地说:“乖,咽下去。”

陆雪喉咙滚动,小脸痛苦地皱了起来。

“好难吃。”

开启美好早晨的陆柏带她去漱口,伺候小婴儿一样始终抱在怀里,每喂一口水亲一下额头。

陆雪被他这反常的状态弄出了鸡皮疙瘩:“就这么舒服?”

陆柏:“死而无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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