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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看着好像没什么开心激动的样子。

不过想想轰君一直以来的表情,似乎也看不出来什么不一样的?

总之不管怎么说,这一堆凑到一起的观光团们,还是很顺利地抵达了保须市。

和雄英那边的画风明显不太一致,也可能是因为这边的犯罪率相对来说高一些,街上巡逻的英雄们也更多。

啊呀,当然,在斯坦因眼中的渣滓们也更多一些。

所以嘛,他大概还在这里?

只闻其名却从没有见过对方,月见伊泽对斯坦因还是挺感兴趣的。

真想看看啊,想知道那样一个敢于用一己之力去挑战社会秩序的人,到底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无聊到让人作呕的规则,相信会有不少人厌恶的吧。

凉太和轰焦冻兄弟二人最先和这一群咸鱼们告别,背着光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青春少女组合加上咸鱼月见老师则是顺着街道拐了个弯,并没有顺着人多的地方行走。

心操同学,你不是要回家吗?山口久樱子怀疑地看着某个和他们一路的人,这个普通科的同学到底想要做什么?

心操人使很认真地点头,指了指前面人烟稀少的老旧街区:是啊,我家就在这附近。

蛤?

山口久樱子愣了一秒,这还真这么巧合吗?

巧不巧的可真是看命,就像现在他们还是一前一后进了同一间小区,就真的是缘分了。

被抵触的心操同学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他很正式地和月见伊泽打招呼告别,也没去追问为什么说了去事务所的三个人却来了这里。

看着他终于走了,一直提着心的山口久樱子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带着好姐妹和月见伊泽上了楼。

略显陈旧的走廊里空荡荡的,偶尔有几间屋子里会传出模糊不清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难以描述的腐朽气息。

姐姐,我带了医生来!山口久樱子敲开门,对着开门的那位年轻女士说到。

总是梳着双马尾戴着眼镜的山口久美子,这会儿一脸的疲倦,头发也散了下来,眼镜也没有再带。

她神经似乎有些紧张,看着妹妹身边的人都很警惕。

小樱?这些人靠得住吗?

山口久樱子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站在阴影里没说话的月见伊泽:嗯,这位是月见医生,没问题的。

其实还是他们学校的老师,这一茬她就先不提了。

山口久美子怀疑地看了他们一秒钟,最后还是让他们进来了。

然而在看到月见医生的脸时,却是先惊讶又恍然了一瞬,表情很丰富:是你?

啊?月见伊泽困惑,他不记得他们有什么熟悉的吧,你认识我吗?

他怎么记得好像只偶遇过一次,还没正对面吧?

山口久美子点头,先带着他们去了室内看泽田慎,一边回答他:嗯,就那次在路上见到的,你和那个金发女士。

啊呀,是林酱?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对方这个记性也太好了点吧?

这一次还是那位小姐帮了忙,山口久美子继续说着,昏迷不醒的泽田慎就躺在那里,如果不是恰巧遇到那位小姐,我和阿慎还脱不了身。

蛤?林酱什么时候会主动救人了?

月见伊泽听到这话有点懵,这两人是撞了什么运气,还有,林酱不是回福冈搞事去了吗?

只是这疑问在这里是得不到答案的了,月见伊泽点点头没再问,俯身去看泽田慎的伤势。

说严重倒也挺严重,其实大多数是皮外伤,只不过不就医自己也的确处理不了。

月见医生,阿慎他的伤口山口久美子有些紧张,很担心会留下什么致命伤。

啊,没事,能救,月见伊泽伸手拂了一下泽田慎侧脸的伤口,本来足以毁容的伤疤,在他的手下慢慢复原,你们要在这里看着吗?

月见伊泽拉下少年身上盖的薄毯,转头问了她们一句。

山口久美子看了一会儿,让妹妹和发目少女先出去,自己就站在床边看着。

被绷带缠着的手臂断了骨头,右手五指也受了很严重的折断伤,胸口,腿骨,腕骨,都有不少外伤。

这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难不成是被人抓住受了酷刑?总不至于真的是去了福冈吧

月见伊泽对这个猜测保留观察态度,反正就算有什么也与他无瓜嘛。

他就是一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普通医生,最希望的,就是不要在救治小可怜的时候遇到麻烦事。

【重组】对伤口的修复能力还是没问题的,只是看起来完好无损的状态,其实还是需要好好调养的,断掉的骨骼肌肉此时依旧很脆弱。

他能够复原身体的创口,却不能抵消曾经受过的伤害。

虚幻的微光缓慢浮现又消失,山口久美子看着这位不知底细的医生停了手,沉睡中的泽田慎似乎恢复了一些,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两人没在卧室内交谈,合上门就退了出去。

山口小姐,能说一下你是在哪里遇到我月见伊泽顿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该给林酱安个什么身份,唔,我认识的那个人的?

是说你朋友吗?山口久美子思考了一瞬,想了想还是没有隐瞒,就直说到,是在福冈,我和阿慎去了福冈。

啊呀,果然是那边吗?

看来林酱搞事的程度不弱嘛,福冈估计现在乱起来了吧。

只是大江户帮派的大小姐和议员之子跑那里去做什么,是嫌命长吗?

我们是和香川优一郎一起去的,山口久美子眼神恍惚了一瞬,握紧了拳头,市川家的继承人首次登台,我们就去了。

却没想到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陷阱,香川家族和市川家的继承人都被坑了。

他们针对的不只是大江户帮派的继承人,还有泽田议员,以及某些人对于制度改革的推波助澜。

身为守旧派的泽田议员,被革新派盯上很久了,既然他本人身上没有办法动手脚,那就对他儿子动手好了。

月见伊泽对社会新闻不怎么关心,却也知道经常出现在新闻中的那几位。

原来现在局势这么紧张吗?

看来【和平的象征】出现了问题这件事,已经是上层社会众所周知的秘密了。

在新的【象征】未成长起来之前,这本就处于混沌未明的超人时代,大概又要掀起狂风巨浪了。

就看这一次谁会在风浪中逆势而起吧。

此时此刻,月见伊泽仿佛能够觑见将要出现的波澜,那么,不如也跟着入局好了,搅乱了局势说不定还有的苟。

反正他一直不回去,相信要不了多久那个老怪物就该发现他的问题了。

就看这一遭走下来能不能活下去了。

啊,暂时还不行,他还不能去见gin先生。

如果他能活着回来的话,倒是可以去看看自己那个996工作日常的搭档先生,说不定还能看到对方惊愕的表情呢。

想到这种有趣的画面,月见伊泽就忍不住想要笑一下,看到对面的大小姐,又很快收敛了表情。

山口久美子也没问他在想什么,本来就是素不相识的人,这次麻烦到对方却无法回报,已经很失礼了。

月见医生,这次真的麻烦你了,回礼之后我会托小樱给您送过去。山口久美子想了想还是没问对方的个人信息,有些人似乎的确不适合交往。

并不是人品,单纯是直觉而已。

从来都充满热血激情的山口久美子,这一次栽的跟头足以让她刻骨铭心。

只是这种事,月见伊泽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也没兴趣打听人家的私事嘛。

解决了这边的小事,顺便了解到某些消息之后,月见伊泽心情很愉快地和姐妹花告别了。

既然都溜了出来,总不能当天就回去吧?

月见不想工作伊泽站在昏暗的楼下,顶着居民区投射的阴影,开始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呐,老师,午安?熟悉的声音自另一侧传来。

月见伊泽偏头,看到这次没戴口罩的心操同学站在不远处,光影之下的少年仿佛披了一层诡谲的光影。

光影之中显得有些虚幻的少年慢吞吞地走过来,双手插在口袋里,暗色的眼瞳中有着奇怪的光芒。

要来我家做客吗,老师?心操少年面无表情,眼神和月见伊泽正对上。

请人去做客什么时候是这个态度了?

月见伊泽左手指尖动了动,有些抑制不住骤然升腾的血腥气,这小少年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啊,老师原来不会被影响啊,心操少年眨了眨眼,像是有些开心地笑了笑,那可真是太好了啊。

这样的话,就不必担心会被回避讨厌了呢,真是让人开心啊。

只是少年试探的手段太过于生涩浅显,也不算是讨喜。

月见伊泽握住落到指尖的**,刺骨的冰寒抵在掌心的温热上,想了想还是没有抬手。

小朋友,你家大人让你来的时候难道没有叮嘱你吗?

心操少年啊了一声,偏头,像是不太懂他在说什么,却又回答了这个问题。

有说过的,老师,所以我来请你做客啊。

我也没想到,老师你并不属于光明啊。

作者有话要说:  叮!

搭档先生出现在回忆里的一天ing

强调!全员私设,有和原著不符的千万别问,都是假的。

来自一个魔改剧情的卑微作者。

第52章

怎么说呢,这样意料之外却好像情理之中的事情,似乎一点都不让人惊疑。

月见伊泽其实也没想到,对方的手还真的伸得那么长,他也只是个牵扯其中不得脱身的可怜人而已。

不管是老旧古板的贵族子嗣,还是满腹梦想的平凡少年,似乎都参与了将要形成的飓风,也不知道对方组织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

就连雄英,果然也早就被渗透了啊。

不然上一次那可爱的villain们是怎么出现的呢,usj可不是什么不达标的豆腐渣工程,却还是轻而易举的被敌人封锁了。

那敌人尽管看起来好像是乌合之众一样,首领也只是个还未成长的巨婴,却依旧对雄英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可这两厢到底有没有关系,他就不知道了。

相信afo教出来的继承人还是很有谱的,应该不至于那么菜,估计是不需要被人插手组织内的事情。

只是见到明显异发异瞳的歪果仁,月见伊泽还是不太理解对方想要什么。

之前的fbi和cia基本都在东京活动,他们黑の组织和大江户帮派什么的总部也在那边,这个不熟悉的跨国组织它怎么不走正常路线啊?

难道东京的人不够多吗?还是事不好搞?江户城那么大还不够你们折腾的吗

brandy先生?还是称呼你月见君呢?金发碧眼白皮肤的陌生人坐在客室中,动作生疏地沏茶,请坐,初次见面,招待不周。

啊呀,叫什么都无所谓吧,反正都是假名字嘛。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最近遇到的都是画风奇怪且不太靠谱的玩意儿?

还有就是,和敌对势力初次见面到底是直接拔刀呢,还是先虚与委蛇一番呢

坐在那里的金发男人根本不在意他是否有敌意,又或者是对这次见面的目的成竹在胸。

还是依照樱花国的礼节吧,月见君?没得到回复,金发男人似乎也不恼,自说自话地接了下去,不知道月见君对于和我们合作有什么想法?

有个毛线的想法!

自负且狂妄的某人,一般也能看出来对方是否是自己的同类,眼前这中年男人似乎言辞温和彬彬有礼,却一举一动都带着不可言说的轻蔑。

或许在对方看来,自己此时已是别无选择,自然会选择乖乖低头。

可他不愿意。

宿命什么的,他从来都不乐意去屈服。

纵然是前路崎岖,纵然他有死无生,可他不乐意,那就没人能替他选择。

月见伊泽单手握住紫陶小茶杯,素白的指尖摩挲着杯壁,像是没听到刚刚那问题一样,淡声问道:你是谁?

藏头露尾连个姓名都没有,如同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让人作呕,真当我乐意搭理你?

更何况长得还丑,他看着就不顺眼。

事实上,长得一点都不丑,还挺有欧美帅气风格的某金发男人对此表示:?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来自于某国际财团的金发男人,被某人这漫不经意地语调噎了一下,忽又想起眼前这人说不准一个不高兴就动手了。

还是算了,不是他的主场,就不和某些人计较。

埃尔斯,金发男人卷着舌发音,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又问了一遍,月见君对我们可是有什么偏见?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樱花国的黑の组织,或者说是明面上的乌丸集团,在国际上的风评还不如他们雷恩集团来着。

就算他们雷恩集团其实杀人放火买卖暴利无恶不作,可他们是北美的纳税大户,左右时局毫无压力。

月见伊泽可不知道对方正在嫌弃黑の组织,虽然他自己也很嫌弃来着。

可这不影响他对这个金毛产生恶感。

埃尔斯,你确定你可以做得了主吗?月见伊泽握着杯子,前倾,眼眸中凛冽的琥珀色清澈透亮,当然,是合作崩盘。

埃尔斯似乎是没料到他竟然是这个反应,温和有礼的表情中浮现了一丝惊讶,碧绿色的眼眸注视着他。

月见君是在说笑吗?埃尔斯话音转了转,尾音上扬着,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不和我们合作,你是准备独自对抗一个盘踞了数十年的组织吗?

为了表示他的诚意,埃尔斯又好心地补了一句,而且还是你所出身的组织,你真的做得到吗?

潜在意思:你只有一个人,难道还以为能从巨鳄口中求生吗?

啊,似乎被小看了呢?

做不做得到,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月见伊泽听到这样的话,睫毛都不带动一下的,他这么多年又不是只学会了卖惨,更不是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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