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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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偏头笑着,邀请孟景嫄上车,“走吧,和我默契百分百的公主殿下。现在,拿起座位上的爱心早餐,准备出发去你的城堡了。”

孟景嫄知道这些基本款很容易撞衫,但她确实没想到会跟言恪撞成这幅情侣的模样。

言恪说他们“默契百分百”,她也在心里默默承认了,谁说不是呢?

她牵起嘴角,露出温柔的小酒窝。

言恪的目光陷在她的酒窝里,觉得她今天嫩得不要不要的,尤其是看起来像橘子奶油味的嘴唇,让他特别想偷吃一口。

孟景嫄拿起座位上的早餐袋,坐了进去。

言恪为她关好车门,克制住自己内心的不良想法,绕过车头坐上了驾驶位。

孟景嫄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早餐袋里的保温盒,面包烘烤的香味瞬间充斥整个车内,金黄酥脆的吐司外皮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言恪还贴心的在袋子里装了几个一次性手套,她给自己套上手套就拿起诱人的三明治咬了下去。

酥脆可口的吐司、鲜嫩的虾、酸甜的西红柿和浓郁的塔塔酱,给孟景嫄带来了丰富的口感层次。

每一样都正中她味蕾的红心,尤其是鲜嫩q弹的虾,简直是她的最爱。

孟景嫄都来不及提问言恪到底怎么做出这等美味,就又咬下一口,大大的杏眼都满足的半眯着。

言恪看她一口接一口吃得香,害怕她噎着,提醒她:“袋子里还有牛奶,配着吃,不然太干了。”

孟景嫄挪开保温盒,发现袋子里横七竖八的躺了好几种不同口味的牛奶,她疑惑的看着言恪,“你喂猪吗?拿这么多牛奶?”

言恪觉得把她当小猪喂胖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他想知道她的口味喜好,所以还是笑着解释了自己的行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哪个味道,所以多拿了几个,里面有你喜欢的吗?”

孟景嫄的一颗心被他这句话托在晴朗的半空漂浮,像被轻轻柔柔的白云包裹,温柔的温暖丝丝入扣。

她思考了一下,认真的给他解答:“不太甜的草莓味和巧克力味我比较喜欢,浓厚些的纯牛奶我也喜欢。”

言恪点头,记在心里。

孟景嫄低头拆开草莓味的牛奶,吸了一口,抬头露出小酒窝表扬他:“这个草莓牛奶就很可,不是很甜而且奶味十足!”

说完她又咬了一口三明治,像个小仓鼠一样咀嚼起来,嘴角也沾上了不少的面包屑。

她的酒窝以及旁边残留的美味,让言恪突然觉得自己早上好像没吃饱

他俯身过去,拉过安全带给她系上,随后伸手捻下孟景嫄嘴角的面包屑,放进了自己嘴里,靠近她的脸,轻声问她:“好吃吗?”

温热的指腹擦过唇角,清冷的声音钻进耳蜗,孟景嫄像是被下了蛊一般,把自己吃了一半的三明治送到他嘴边,呆呆的回答:“好吃,你尝尝?”

言恪的眼睛一弯,笑得太阳都黯然失色,他张嘴咬上孟景嫄刚刚咬过的地方,覆盖了她零碎的咬痕。

“嗯,确实好吃。”言恪满足的开口。

孟景嫄看着他留下的整齐咬痕悄悄红了脸,踌躇一会儿,还是张嘴继续吃起来。

一口三明治,一口牛奶,没一会儿她的胃就满满当当的了,看着手里剩下的小半块三明治,这么好吃的三明治扔了好像怪可惜的

她脸色微红偏头问言恪:“你还吃吗?”

言恪直接张嘴,“啊~”

孟景嫄看着他放在方向盘上开车的双手,举起手中的三明治朝他投喂过去。

咽下一口三明治,言恪眼角眉梢都是明媚,他再次求投喂,“奶~”

孟景嫄被他的美色击中,顺手把自己喝了一小半的草莓牛奶递到他嘴边。

言恪纤薄的唇衔住白色吸管,喉结上下耸动,“咕咚咕咚”吞下两口香甜的草莓牛奶,然后再张嘴,“啊~”

看着他滑动的喉结孟景嫄觉得自己也有点渴,她收回手中的草莓牛奶,下意识送到了自己嘴边,衔住吸管大大的吸溜了两口,拿起最后一小块三明治喂进言恪嘴里。

言恪吞下最后一块三明治,余光瞄到她咬着自己刚刚衔过的吸管愣愣的看着前面,他嘴角偷偷泛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再次求投喂:“再给我喝一口。”

孟景嫄一下回神,抽出嘴里的吸管就朝他递了过去。

乳白吸管上深深浅浅的牙印让她递出去的手立马开始回缩,可惜没成功。

言恪一手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抓住孟景嫄的手腕,拉着她往自己嘴边送。

嘴唇准确的捕捉到乳白的吸管,他的双唇覆盖了吸管上的牙印,咕噜咕噜把瓶子里剩下的牛奶喝了个精光。

言恪松开自己衔着吸管的嘴,也松开了抓着孟景嫄的手,在心里给自己放起了烟花。

今天的早餐真他妈美味!

孟景嫄迅速收回自己的手,将空空的奶盒装回袋子。

被他捏过的手腕好像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在隐隐发烫,孟景嫄觉得更口渴了,她又打开一巧克力味的牛奶,一口气吸溜完才觉得好一点。

孟景嫄偏头往驾驶位瞄了一眼,黑色的方向盘上修长的指节格外显眼,手背上的筋节和小臂上紧凑的肌肉散发着性感迷人的男性荷尔蒙。

怎么又口渴了?

孟景嫄收回视线,不着痕迹放慢呼吸,调节自己内心的躁动。

车子到达湖心公寓,配送人员正在门口等待。

孟景嫄抛开心里的奇异感触,赶紧给管家打电话,安排他们从专门的装修通道进入。

她带着言恪直接进入公寓内等候。

言恪看着孟景嫄这套公寓的门牌—2301,心里聚起了阴云。

老爷子早上给他的房子是1701,这可差了不止一层楼......

他瞄了眼隔壁的2302,打起了主意。

管家带着部分的配送人员抬着沙发上来了。

孟景嫄在室内忙着安排安装和配送师傅家具摆放的位置,在她看不到的过道里,言恪把管家拖到一边,指了指旁边的2302,问他:“这套卖出去了没?”

管家一时也不确定,礼貌的回答:“我只负责孟小姐的2301所有事宜,这套的情况我的确不是很清楚。您稍等一下,我打电话给销售同事帮您问一问。”

“好的,谢了。”言恪站在门口等着管家的回复。

管家打完电话,快步朝言恪走来,“先生您好,这套目前还没售出。但是销售跟我说今天下午有几个意向客户预约了来看房,您要我帮您也预约看房吗?”

言恪心底的乌云瞬间散开,“不用预约,你带我去销售中心一趟,我要买。”

言恪转身跟房子里的孟景嫄打了个招呼,留下一句“去买个东西”就拖着管家走了。

管家一头雾水,实在不明白这对小情侣是什么神奇操作,他还是老老实实带着言恪去买下了2302。

言恪拿着刚刚到手的2302的购房手续和资料,把它们丢进了488前面的置物箱,心里悄悄的制定着和孟景嫄的邻居计划。

他回到2301的时候,客厅的家具已经摆得差不多了,看着客厅上的沙发,他的思绪又飞远了。

长度不错,宽度抱着她也躺得下,弹力也ok,做点什么都很合适。

孟景嫄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言恪盯着沙发出神。

“这沙发有问题吗?”孟景嫄走过去打断了言恪的思绪。

言恪脸色微红,一本正经的回答:“没有,很好,和客厅绝配。”

两个工人抬着床架穿过客厅,打算搬进卧室组装。

没有人注意床架前方的包装被撕裂了。

走在前方的工人略高,后面的工人略矮,厚重的木板顺着他们的身高差慢慢往外滑落。

木板彻底拉开了刚刚的裂口,直直从包装中滑落出来,正朝孟景嫄的方向。

木板落出的瞬间,言恪的身体率先反应过来,一个转身把孟景嫄抱在了自己怀里。

“嘭”一身闷响,厚重的木板落在了言恪的肩背上。

肩背的肌肉筋骨被木板重力加速度的碰撞刺激得紧绷起来,随后尖锐的疼痛弥漫开来。

孟景嫄被抱在言恪怀里还没反应过来,听到言恪身后一声闷响,她立刻抬头看到言恪眉毛拧起痛苦的弧度,额头上开始冒起细密的汗珠。

搬运工人立即放下手中的板材,挪开了言恪身上的那块木板。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的疏忽,没看到这套板材包装裂开了!实在抱歉!您没事吧!?”安装负责人立刻走了过来不停道歉。

言恪皱着眉头回了一句,“没事,以后注意点,你们先干你们的。”

负责人立刻千恩万谢,带着工人继续忙活起来了。

孟景嫄看到他皱起的眉头和额头的冷汗,着急得不行,“你真的没事吗?!我看看!”

她扶着言恪的手把他带到沙发上,直接走到他背后掀起了他的黑色t恤,白玉般的背脊上一团乌青看起来十分骇人。

“青了好大一块”孟景嫄失声喊道,心瞬间揪成一团。

她拿起电话,打给管家,心急火燎的拜托他去买点消肿祛瘀的药物送过来。

挂断电话,孟景嫄小心翼翼的伸手轻轻触碰那团乌青的肌肤,心疼的问他:“是不是很疼?”

本来这点伤对言恪来说完全是小case,以前在美国比这严重的伤多了去了,但是言恪回头看到她小脸都皱成一团了,一脸心疼的样子,他开始演起来,“是,这真的挺疼的。”

孟景嫄估计管家还有一会儿才能把药送来,听到言恪说疼她心急如焚,干脆嘟起嘴巴冲着那团乌青轻轻的吹起气来。

背脊被一阵一阵轻柔的气息拂过,言恪瞬间紧绷背脊,寒毛都全立了起来,连带身下的那家伙都大有抬头的趋势。

背脊敏感的感受和肌肉的疼痛来回摩擦着他的理智,这太折磨人了,她再吹下去,他就得死在这沙发上了。

“别吹了......”言恪艰难的开口。

“越吹越痛了吗?”孟景嫄赶紧收起吹起的嘴巴问他。

言恪现在只希望她结束这折磨,便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对,越吹越痛了......你就坐着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痛了。”

孟景嫄听他说越吹越痛,越发自责,早知道就不应该答应让他过来,这样他就不会遭受这无妄之灾了。

言恪背脊上乌青的痕迹烙进孟景嫄心里,她不自觉的将嘴唇轻轻覆上乌青最严重的地方,一下两下的轻轻啄着。

后背被温热柔软的双唇覆上的瞬间,四肢百骸的悸动都向言恪小腹汹涌而去,刺激得他的欲望彻底抬头了......

言恪僵直着身体,手背上青筋暴起,死死抓着沙发的边缘和靠背,拼命抑制身体里翻涌的情潮。

身后作乱的人终于停下了这致命的动作,背后软糯的声音响起,碎碎念着:“要是不让你来就好了,这样你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都怪我......”

念完这句话,温热的唇又覆上来了。

真他妈要命了!

言恪咬紧了牙关,哑声道:“姐、姐,你别亲了!”

孟景嫄猛然回神,这才反应自己做了什么。

可是,以往自己受伤磕碰什么的,爸妈和江昀乘还有真真他们都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她这样对言恪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孟景嫄没来得及细想,以为言恪疼得厉害,她抬起头,一脸担忧问他:“这样也没用吗?那怎么办?明明我受伤的时候这个方法是管用的啊”

言恪转头看着她那张懵懂的脸,心一横,一把抓起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疯狂叫嚣的欲望之上。

漆黑的眼睛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说:“你、再、亲、下、去、就、不、是、疼、不、疼、的、问、题、了。”

触感坚硬炙热,规模吓人,孟景嫄的手指抖了抖,颅内无声的尖叫几乎都要冲破她的天灵盖,脸蛋也瞬间变成了熟透的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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