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цωěηɡě.cǒм第九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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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孟家的路上,孟景嫄还“热心”建议言恪搬回言宅来陪老爷子一起住,不然他一个人怪可怜的。

结果言恪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告诉她,除非她跟着一起搬来言宅,不然不出两天他就会被赶回湖心公寓。

闻言孟景嫄立马识趣的闭嘴了。

到达孟家时,孟母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孟父正在煮茶,通知他们一会儿涂老大一家也过来一起赏月吃饭。

“刚好,今天我给叔叔带了好酒过来。”言恪将两瓶80年的茅台陈酿放在了孟父面前。o壹8ě.vi(e. com)

孟父眼前一亮,这玩意儿可不好找好。

“老涂不喜欢喝白酒,这两瓶我先收起来,今晚拿点红的给他喝。”

“我记得干爹酒窖里没少存些白酒哦~”

孟父直接忽略了女儿揶揄的表情,提起两瓶宝贝似的酒瓶就往地下室的酒窖走去了。

“我们去厨房帮帮忙。”

言恪放下手中给孟母准备的礼物,拉着孟景嫄去了厨房。

他倒是围上围裙真的在帮忙,孟景嫄像个吉祥物似的,一会儿抱抱妈妈,一会儿亲亲言恪,在旁边吹着彩虹屁,不断向他们输出爱的鼓励。

一道一道美味佳肴被端上的餐桌,某个馋嘴的喵咪想偷吃,被孟母发现一掌将她的跃跃欲试的爪子拍了下去。

孟景嫄捂着发红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妈妈,很明显孟母已经对她这招免疫了,直接无视了她。

孟景嫄哼哼两声,转身投向了无法免疫她的怀抱。

她从身后抱住正拿着锅铲翻炒的言恪,委屈巴巴的跟他说:“妈妈不让我偷吃,还打我的手”

说完她还举起被拍红的手背,“你看,都红了!”

言恪翻着锅铲,垂眼看到她红通通的手背,低头落下一吻,将锅里的排骨盛出来,夹起一块放在嘴边吹了吹喂进孟景嫄的嘴中。

孟景嫄鼓着腮帮子,像个小松鼠一样闭着嘴巴嚼了起来,香辣劲道的肉香瞬时在她口腔里蔓延开来,她满足的眯上眼睛。

言恪伸手接住她吐出来的一小节骨头,扯下一张纸擦了擦手,目光落在她沾了一点油荤的嘴角。

“好吃吗?”

孟景嫄还眯着眼睛回味无穷,对言恪疯狂点头,竖起了她的大拇指。

“给我也尝尝?”

言恪直接低头衔住她的唇,温热的湿舌卷走了她嘴角的残留,接着探入她的口腔里,将排骨留下的鲜香余韵全部都侵蚀殆尽,连带她的空气也一并掠夺了。

孟母从储物间里翻了几个酒杯出来,正欲拿到厨房去清洗,刚走几步就看到了厨房里那对交颈鸳鸯,那忘情的画面让她都觉得有些脸热,她默默收回脚步,转身去到洗手间清洗起来。

“叮咚”的门铃声才让孟景嫄逐渐抽离的意识回神,她拍了拍言恪的胸口,示意他停下来。

又一声“叮咚”传来言恪才松开她,绵密眼神编制的情网将她罩得严严实实,绯红的唇翕动,“真的很好吃,怎么吃都吃不够。”

孟景嫄羞赫的看了他一眼,“那,晚上再吃”

说完就小跑着去开门,留下言恪目光深沉的看着她的背影,伸手抹了抹自己湿润的唇角。

门一开,涂真真给了孟景嫄一个熊抱,孟景嫄在她怀里甜甜的招呼着他们,“干爹干妈,仕允哥,快进来吧!”

老孟左挑右选还是提了两瓶陈酿从酒窖回来,他对涂老大晃了晃手中的酒瓶,“今晚上为了招待你我可是‘大出血’了啊!”

“哈哈哈!”涂老大爽朗的笑声响彻客厅,“那我今天可要放开肚皮喝了!”

“你小声点!整个小区都能听到你的嚎叫!”尹笑萍不满的白了他一眼。

涂老大立刻放低音量,做低伏小讨好尹笑萍。

涂真真跟孟父孟母打完招呼,罗仕允也跟着她喊了“干爹干妈好。”

涂真真有点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但也没说什么。

孟母端着酒杯走出来,热情的招呼他们到餐桌落座。

孟母把酒杯摆好,拉过尹笑萍悄悄的咬耳朵,“怎么样,我说阿允是个好孩子吧!你看这两孩子好事将近了?阿允称呼都改了!”

尹笑萍笑着点了点头,“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这孩子的确不错,为人沉稳大气,最重要的是真真那个魔王脾气我和老涂都无可奈何,就仕允管得住她。反正他们俩结婚我举双手赞成,求之不得!”

言恪端出最后一道菜,一边解着围裙一边跟涂老大他们打招呼。

尹笑萍又把言恪上下打量了一番,对他赞不绝口,“雨霖啊,我说你家这女婿也太优秀了吧!容貌出挑不说,还能下厨呢?!”

“什么女婿不女婿的,八字还没一撇呢!他跟嫄儿才处了多久,哪有那么快!”

孟母虽是否认了“女婿”这一说法,但看向言恪的目光也满是欣慰和赞许。

尹笑萍悄悄拉了拉孟母的手,将自己贴得更近,放低声音:“你放心,他们两基本是铁板上钉钉子的事儿,迟早要成!我最近从他们公司的年轻人那里听来了不少故事,阿恪这小子对嫄儿可上心了!”

孟母的好奇心一下被她吊了起来,连忙凑了过去,“什么故事?跟我讲讲?”

“单是前面为了追嫄儿他就花了不少心思,七夕节给咱们嫄儿送的礼物连我一个快五十的老太婆都羡慕得紧”

两个妈妈一直咬着耳朵说悄悄话,表情变化极其丰富。

涂真真和孟景嫄对视一眼,两人有些不太美妙的感觉,便带着她们岔开了话题,四位女士兴致勃勃的讨论起了即将到来的“原图盛典”。

旁边的四位男士已经开始推杯换盏,绵柔醇香的陈酿已经落下了肚。

涂老大和老孟达成共识,成立了“准岳父”联盟,决心要好好教教两个小伙子怎么做人。

言恪和罗仕允深感不妙,自发抱成一团,用“准女婿”联盟与之对抗。

当两瓶陈酿全部被喝光时,孟父想再次偷溜去酒窖的脚步被孟母冷漠的目光给定住了。

涂老大在尹笑萍的死亡凝视下也停止了教育小伙子们做人的叫嚣。

四个大男人脸颊微醺坐在餐桌上沉默的吃着自己另一半夹到碗里的饭菜,乖巧得不得了。

等他们乖乖吃完,孟母就张罗着大家去了门口的小院子赏月。

孟父端出一壶煮好的桂花茶放在小矮桌上,孟母端了些月饼和小零嘴放在旁边。

四对情侣彼此依偎着坐在松软的草坪上惬意赏月。

秋风带着四周的桂花树传来阵阵沁人心脾的甜香,细碎的黄色小花随着晚风骀荡,有些顽皮的还会跟着微风一起舞蹈,翩然无声地落在他们的肩头和发丝之上,仿若银黄的星点洒了他们满身。

半空皎洁的圆月也倾泄出奶白的银光,流进整个小院,把他们相依相偎的身影拉的欣长又温馨。

依偎的身影中,一道修长的身影忽然被拉长。

罗仕允手拿一个宝蓝色的礼盒,半跪在了涂真真面前。

他打开手中的礼盒,钻戒闪烁着比月华还耀眼的光芒。

涂真真一双狐狸眼瞪得溜圆,微张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半跪在自己身前的罗仕允。

以孟景嫄为首的吃瓜群众已经激动的惊呼起来。

“真真,我知道对你来说可能有些突然,但我找不到比现在更好的时机了。准确的说是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再错过你了。”

罗仕允基本不出汗的掌心,现在濡湿一片,他胸腔里的心脏疯狂的鼓噪跳动着,拿着戒指礼盒的手也在轻颤。

他深吸一口气,低沉的声音继续响起,“我孑然一身来到这个世界,原本也打算孑然一身的离开。但是,你让我想贪婪的拥有更多,不知不觉我的人生计划开始多了一个你,每一天的计划都有你”

涂真真看见他的眼睛,比今晚的月亮还要明亮抓人,晚风带着桂花的香气,也带着罗仕允低沉的声音绕在涂真真耳边。

“婚房我已经买好了,名下的资产也整理完毕了,我还想好了我们到哪里去办婚礼,甚至是蜜月旅行我都计划好了!”

罗仕允顿了顿,眼神紧张而坚定的看着他最爱的人。

“真真,在圆月和亲人的见证下,今天我郑重的请求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在浩瀚的星河中,让我做你唯一的恒星。你,愿意吗?”

罗仕允直球式的求婚让涂真真的泪珠一串一串接连往下坠个不停,她已经激动到失声,只不停的点着头。

罗仕允的眼内也泛着水光,颤抖着将钻戒戴在涂真真左手的中指上。

他半跪着向前挪动半步,伸手拂去她脸上晶莹的泪珠,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一旁的孟母和尹笑萍也泛着泪光,依偎在自己丈夫的怀中。

孟景嫄早就哭得稀里哗啦的了,言恪胸前的西装背心都被她的眼泪浸湿了一大块。

言恪一下又一下的轻拍着她的背,看着一颗一颗掉落的眼泪,不由得想以前她被求婚是不是也哭得这么厉害。

他脑海中翻滚出好多她被江昀乘求婚的画面,想到那个人打落牙齿往里吞的深情,言恪心里酸了又酸

过了好一会儿涂真真的情绪才缓下来,但跟孟景嫄对视的一瞬间,眼角莫名的又湿润起来。

看着哭得眼睛鼻子都红通通的小姐妹,她离开罗仕允的怀抱,张开自己的手臂,准备迎接小姐妹的到来。

孟景嫄推开言恪,朝涂真真奔过去,两人又抱在一起开始大哭起来。

言恪收起情绪,面上一点不显,摊开双手,冲罗仕允无奈的耸了耸肩。

罗仕允默默移动到他身边,“后面你求婚的时候穿个雨衣吧。”

言恪看着抱头痛哭的两个女孩,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

老孟拍了拍涂老大的肩膀,“老涂,恭喜了啊!”

涂老大不太高兴的哼了一声,“我看阿允这小子是算准了真真肯定会答应!什么婚礼都计划好了,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计划好了!”

罗仕允在四位长辈的“狂轰滥炸”之下一一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安排。

如果他们不反对,他明天就带涂真真去扯证,然后将自己名下的资产全部过户给涂真真。

婚房也是真的买好了,就在涂家别墅那一片,婚礼计划在年底,蜜月准备去北欧,婚纱定制也安排好了,就等涂真真按照自己的喜好跟设计师沟通了。

罗仕允妥帖详尽的安排让尹笑萍对罗仕允的满意简直都要溢出眼底了,老孟两口子也是连声称赞,涂老大虽然有些舍不得女儿这么快就嫁出去了,但也只能心不平气不顺的点头答应了。

老孟一时兴起又去地下酒窖翻了些酒出来,拉着一群人在月下又小酌了几杯。

涂老大带着不平顺的心气彻底把自己酌晕了过去,老孟也好不到哪去,喝得说话舌头都打结了。

罗仕允被涂老大灌了不少,现在脑袋发懵,脸颊绯红,一言不发的坐在草地上。

连言恪都遭了些“无妄之灾”,眼底带着些不明显的情绪,偏头靠在孟景嫄肩膀上。

四个女人费尽力气把涂老大这个大块头塞进车里,接着涂真真和尹笑萍一左一右扶着罗仕允上了车,他们一家人就告别了孟景嫄他们。

老孟靠在自己老婆身上还在含糊不清的说着酒话,迈着七拐八扭的步伐回了房间。

言恪是四个男人里面状态最好的一个,虽然身体一半的重量靠在了孟景嫄身上,但好歹还能走着直线回到卧室。

孟母忙着照顾孟父,吩咐了孟景嫄几句就没再管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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