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莹莹的小子宫捅穿了怎么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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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离得好近好近,脸几乎要贴到一起。

他们都喘着气,像两条搁浅的鱼。

陷在同一片泥潭里。

坐在榻上的男人弓着背。

这是一个臣服的姿势。

他不敢看秦月莹的眼睛,即使他们现在几乎赤身裸体,近在咫尺。

莹莹第一次回应他了。

他好害怕他此刻生出不该有的妄念,做出过分的事,彻底惹了她厌弃。

现在还不行。

他盯着那两瓣樱粉的唇。

诱人的喘息声就是从那里发出,落在他耳边,挠的他全身酥酥麻麻,肉根肿胀到极致。

那里也被他肏过呢。

他恍惚间想。

就是那一夜,莹莹在他的半哄半骗下张开小嘴,含着他饱胀敏感的前端,又是舔舐又是吮吸。

那张樱唇里面的小舌,曾经细细舔过他龟头上的马眼,诱着他将浓白的精液全部往她脸上嘴里射。

偏偏她的眼神单纯干净。

她给他含着鸡巴,模样仿佛在吃一块糖。

他克制了好久好久,才忍下将她的嘴穴肏个通透的欲望。

可是现在,莹莹的小嘴就在他脸颊边上……

他好想亲一亲,抱着她的脑袋,狠狠嘬那根香津津的小舌头。

凤关河确实也这么做了。

他微微仰着头,去追那张离他很近很近的小嘴。

他眼里的渴求之意在明显不过。

却被秦月莹躲开了。

凤关河的眼底划过失落——莹莹不肯。

要怎么办才能让莹莹喜欢他?

他应该努力讨她的欢心才是。

那对大奶子还在他脑袋底下乱晃。

两只小奶头都肿肿胀胀,一只晶晶亮亮的挂着他的口水,另一只没有。

凤关河低下头,无师自通的把另外一只含进嘴里轻轻的吮。

他头顶上传来女人的娇喘,他的脑袋又被抱住了。

“哼……小公狗乖死了。”

听到莹莹叫他小公狗,凤关河的身体又颤颤。

她双腿分开跪在他两侧,轻轻扭着腰把奶头往他嘴里送。

水淋淋的馒头屄有意无意贴着他的小腹,那里已经粘腻一片了。

凤关河可以感受到,她那小屄里的骚水一个劲儿的往外流,一直流到他又胀又热的两个囊袋根处。

可是直直挺立着的鸡巴依旧无人照拂。

他好想进去。

好想入那个小屄。

香得甜腻的奶子从他嘴里离开了,秦月莹被舔的腿软,脱力坐在他大腿上。

驸马现在的模样好生可怜。额间全是细汗,里头的衣服都被她划烂了,睁着红通通的眼睛看着她喘气,鸡巴硬得流水。

秦月莹在他胸肌前的两颗黑黝黝的小豆子上摸了一把,被她骑在身下的小公狗抖了抖。

秦月莹亲眼看着他腰腹间的肌肉缩了缩。

他们的身体好不一样,这让秦月莹觉得新奇。她皓白的手臂放在驸马蜜色的胸前,她竟觉得他们是有些相衬的。

秦月莹看看他硬邦邦的鸡巴,又看看他的脸。

“小公狗这么想要?”

“要。”

这回几乎是立马就得到了回答。

秦月莹忍着腿间的湿意,笑盈盈逗弄他:“要什么,说清楚。”

“要……要莹莹,”凤关河喘着气,“要莹莹帮我……弄。”

“弄什么?”

凤关河润了润干燥的唇。

“要莹莹帮我撸鸡巴。”

“贱死了!”秦月莹的脸红了红,继续忍着羞意折辱他,“凤大将军,你发起情来就是这个样子是不是?”

她看着他边上那件被压的皱皱巴巴的蟒袍,觉得自己腿间的骚水又汩汩往下淌了一大摊。

全都流到驸马腿上了。

他一定发现了。

只是此刻也顾不得这些了,她低下头,看着立在她腿间那根属于男人的性器。

之前只模糊间瞧过一眼,现在看的仔细了,越发觉得这分量骇人。

这分明是一根驴货,有婴孩小臂粗细,前端微微翘起一个弧度,紫黑的颜色,青筋盘绕饱胀狰狞,鹅蛋大小的龟头此刻一下一下吐着前精,底下两个囊袋也是沉甸甸,分量大得很。

她心里头又是好奇又是害怕,一时不敢去摸。

她身子往前凑了凑,柔软的小屄快要蹭上去了。

底下的毛发蹭得她丝丝痒痒,秦月莹有些不耐的扭了扭屁股,一脸天真问道:

“驸马,为什么你下面长毛,莹莹就没有毛?”

凤关河喘着气不理会她。

难道要他说,长公主的小屄是白虎名器,九曲十八弯,生下来就是合该伺候男人的?

秦月莹并不在乎她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应,她知道驸马这时候脑子不清醒。

她低头一看,那根鸡巴几乎顶到她的肚子,秦月莹忍不住拿手比了比。

“你这根东西怎么这么大?”

似想到了什么,她小脸一白:“把莹莹的小子宫捅穿了怎么办?”

凤关河要疯了。

再被她磋磨下去,他怕一下还没弄就这么射到她身上了。

他身子抬了抬,胀得不行的肉根贴上那片白白软软的小腹,惹得身上的小人儿惊呼一声。

“做什么呢,坏东西!”她抬手在他胸前轻拍一下,又故作凶狠道,“贱狗!”

骂声都软意绵绵。

凤关河并不回应,漆黑的眸子看着她。

像一条乖巧温驯的大狗。

秦月莹被看得心慌,她这时方才迷迷糊糊想起来,好想是自己答应了给他弄的。

虽然她好怕,可是出尔反尔是不是不好呢?

下定了决心,她伸手在那晶亮亮黏糊糊的龟头上触了一下。

暧昧的液体染上指尖。

她很好奇的举起手来闻了闻。

又腥又甜的味道,有些像麝香味,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好想吃。

秦月莹看着被她夹在腿心那根大东西,咽了咽口水。

可是这么低贱的玩意,也配放进她嘴里?

她动了动唇,将手指放在驸马的唇边,命令道:

“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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