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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林塘瞪大了眼睛,虽然已经林家在怀疑,可是还只是怀疑,现在证实了齐家的人就是当年的那三个孩子,他依旧是有些惊悚的,特别是这突然出现的十个人,竟然个个的武学修为都不低于他!这说明什么,他今天是根本走不出这里了!想起临走之前,林帆的口气和神情,他呼吸一顿,上当了!

林帆本就对于林正扬看重自己心中有间隙,但林塘想他反正不是直系,根本不会对林帆构成威胁才对,没想到他没有先去对付他的堂弟林啸,反倒是嫉恨起了自己,想来个一箭双雕,一方面借此除掉自己,另一方面又能初步试探出了齐家的究竟!

“林大人?”张蒙心中犯悚,林塘的表情太过异样,其中都是恼恨和恐惧,这让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是接受了林家的帮助,只是想扳倒齐桀自己坐上首长之位而已啊!可不想把命搭在里面!

“想逃?哪儿那么容易的?”齐优靠在齐桀的胸膛上,拨弄茶绿色的手指甲,见张蒙仗自己也熟悉道路,想敲开墙壁逃逸,便轻哼出声:“章邯,给我抓住他!”

章邯就是那三人中的一个,长相俊朗,不过总是喜欢说一些猥琐的话,整天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他一听夫人有令,立马答应了一声,就上前一把抓住了张蒙的肩膀,一个过肩摔,就将他制服在地。

“你们干什么!”张蒙死命地挣扎,想向林塘求救,却发现那人根本不鸟自己,顿时心透凉,但还是不甘心地喊道:“我是张家直系少爷,你们敢动我,张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章邯露齿一笑,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壳上,“废话什么啊,老子老早就看你不爽了,怎么?你很厉害?草!一个一段普通武者都不到的人,嚣张个毛线!”他呲牙咧嘴,又是一阵毒打,看来平时没少受气啊。

也是齐桀没有阻止的意思,章邯揍得爽快,拖着了张蒙就往角落的其他两人走去,让兄弟们一起出出气。

两名武者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意思,死水城的守卫,怎么会听命于一个女人?

“齐桀,你想怎样?”林塘这时候已经勉强镇定了下来,见齐桀只是冷眼看着自己,就知道他可能不是要杀自己,那么就是要自己做事情了。

“告诉林家的人,你们最后没能成功破坏死水城,是因为不明势力的介入,而齐桀赶到的时候,你们已经狼狈撤退。”齐桀伸手,轻柔地抚着怀中人的秀发,声音却是冷硬而冰寒,像是一道冰刃直插对方心脏,令他升不起一丝一毫反抗的念头。

林塘只觉得全身冰冷,齐桀这是要自己成为他的一颗棋子,让他背叛林家!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反抗,不能说不,因为忤逆齐桀这个冷酷的男人的后果,只有一个:死。

他想的不错,齐桀的确是这个意思,竟然林家要来当这个出头鸟,那么他就最先从林家开始渗透。

齐优歪头考虑了一下,觉得齐桀的说辞表面上过得去,可是细想还是有漏洞的,便又补充道:“不是不明势力,就说,是‘夜残’的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小牌子,扔在了林塘身边,小牌子呈方形,体表纯黑色,上面雕刻着一朵玫瑰花,艳丽的枝叶伸出了方形的木牌,妖娆婉转,不知道是什么质地,入手冰凉,令人不寒而栗。

林塘呐呐地捡起了身边的小牌子,咽了口口水,这个牌子他自然认识,和“夜残”的人他也打过交道,都是极为狠辣无情的主,杀手界的一颗新星,地位不轻,齐优这么说,也就是说,她在“夜残”拥有一定的话语权,甚至可能,齐家就是“夜残”背后之人。

他该露出怎样的表情呢?庆幸自己有利用价值,所以他还能活下来?又或者是悲哀自己知道了这些事情,总有一天会被杀死?

齐桀右手一翻,一粒黑色的药丸就从手中射向了林塘的口中。

林塘顿时惊恐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这药丸入口即化,带着些许人参的清香,但是他可不认为这是补药!

“迷心丸,你知道的。”齐桀冷冷地说道。

林塘一听,脸色苍白,迷心丸,他当然知道,齐桀的家族是以炼制灵丹妙药为最,这迷心丸就是其中一种。

它有强身健体的功效,可却是种剧毒,两个月一到,没有解药他就会爆体而亡。而解药有两种,一是继续服用迷心丸,二是真正的迷心丸的解药。而他知道,齐桀会给他前者。

“齐大人,我会尊崇您的意思。”林塘卑微地低下了头,选择了背弃养育了他二十几年的林家,不过在自己的生命面前,他还是觉得背叛一个处处藏着阴谋和血腥的家族,还是可以接受的。

林塘转身,迅速抽出了长剑,挥剑杀死了周围几个不是他自己手下的人,命令了一句“走”,便跑出了死水城,他的命已经被握在了别人手里,想活下去,就只能听话。

“你到底是谁?”两名武者警惕地看着齐桀,迷心丸,那个被一夜灭门的家族的秘药之一,他怎么会有?

需要知道吗?齐桀冷笑,挥了挥手,然后抱起了齐优,往外走去。

留下来的汤景行,端着一副犀利的眉眼,好看的俊脸上,五官深刻而阴沉,他就是汤家一脉二公子,汤景明的同胞弟弟,认齐桀为主。他冷冷地看着那两个武者,还有几个已经面色苍白的,军区里拥护张蒙的人,薄唇之中,吐出一个冰冷的字:“杀。”

然后,他吩咐了几人对死水城进行清洗、调换人手和建筑房间破坏,务必做到不留任何不对劲的蛛丝马迹。

“怎么了?”汤景行早将车子隐蔽地放在了树林之外,齐桀一路抱着齐优就往外走,见怀中的人儿瘪着小嘴,不解地问道。他是了解齐优,但是有时候齐优的想法,还是过于……额,那个了,所以他还是不能完全猜出这小妈咪的意思的。

“哼!一点都不好玩!”齐优哼了一声,赌气地将头埋进了对方的胸膛之中。

齐桀思索起来,沉默一会儿,然后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明白什么意思,敢情是她杀人没过瘾是吧……

“下次还有机会的。”想了想,他只能这么说。

“嗯?你说真的?下次还带着我?”没想到,他还真安慰对了方式,齐优立马眉眼弯弯地问道。

见齐优这个样子,齐桀还能说什么,他只能认命地拼命提升实力,期望有天可以突破普通武者的境界,触碰到那些老家伙们才有可能达到的后天之境,这样他保护她起来,也会有信心一些。

怀里的齐优抿着可爱的小嘴,呵呵地笑着,想着下一次还要发现小桀去做什么事情,然后继续跟着,这可比出任务好玩多了啊,而且在儿子身边,她看着也安心些,不然哪天她回家就见宝贝儿子挂了彩,那她得多郁闷,多心疼?

吸血鬼天生就强烈地喜欢着血腥和暴力,虽然像齐优这种纯血的吸血鬼已经摇脱了对血液的欲望,可是她依旧喜欢那些事情,尸横遍野不行,那么偶尔杀几个人还是可以的吧。

齐优突然又有些郁闷地扒着齐桀的衣服,撇嘴,以前她是不会在乎自己杀的是人类还是其他什么的,也不在乎被杀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反正挡了自己的生物,她就杀无赦。

可是现在,她的儿子们个个都是人类,那她就不能这么随意地做了。而且和儿子们相处了十八年,虽然不至于融入了人类的社会,可她也渐渐有了人类的性情,对于善良的人类下不了手了,而且只要他们不过分,齐优也不愿意下杀手。

沾满了太多鲜血的双手,她不敢去触摸她的宝贝儿子们。也许,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很在乎三人的想法了,她无意识地珍视着他们。

齐优突然又用手摸了摸下巴,在心里自问道:这个样子的她,是不是变了好多?

齐桀心中失笑,优的表情太丰富了,不过是穿过了一个树林,她的表情就千变万化了。

将她抱进了车子的副驾上,齐桀绕到了驾驶位上,然后缓缓将车倒了出来。

“小桀,你觉不觉得妈咪不像个吸血鬼了?”齐优还在纠结这件事情,便扑到了齐桀双腿上,抬着精致的小脸,眨着双眼问道。

齐桀正往后倒车,被齐优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扑,差点没猛踩油门,停下车子,低头就见他的小美人这样看着自己,而且那藕粉色的运动衫内,白色的抹胸下,胸前的美好若隐若现,在这样的美景之前,是个男人都会有感觉好不好!

齐桀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面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自然是起了反应,在密室里好不容易消淡下去的欲望又开始抬头。

“小桀!你有没有听妈咪讲话?”齐优皱紧了眉头,不高兴地嘟嘴问道,双手又捏了捏他的大腿侧面,以示不满。

齐桀倒抽一口气,那双小手的动作,带给了他酥麻的快感,大腿侧面是他的敏感点,这一点以前齐优碰到他那里的时候,他就发现了,现在这种情况下,加剧了他欲望的苏醒。

“怎么了?弄疼你了?”齐优不知道自己怎么轻轻拧了拧他的大腿,他就疼得抽气了,以为是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受了伤,忙要支起身体去检查一下:“小桀,你是不是这里受伤了?让妈咪看看。”

齐桀一把按住了不安分乱动的齐优的背部,声音也沙哑了起来,他咽了咽口水希望能滋润下他那干燥火热的喉咙,拼命安抚着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企图使自己尽量平静下来:“优,你记不记得我说的?”

“什么?”齐优被齐桀按着背部,不能起身,想看看他的伤势,很是着急,听头上的人这么问,就疑惑反问起来。

“我说,我只对你有感觉。”齐桀突然又笑了,那缓缓勾起的唇角,带着冷冽的弧度,可是配上那张俊得人神共愤的脸庞,竟然又那么魅惑人心,一时间齐优都看呆了,“妈咪,我是个正常的二十三岁的男人,你这个样子,我已经有感觉了。”

“啊——?”听到这话,齐优面色通红,憋了半天,就张大了嘴巴,吐出了这个字。

齐桀顿时失笑,不过为了能勾到某个小傻瓜,他忍住了就要脱口而出的笑声,说道:“妈咪,你看起来很可口,我,能不能尝尝?”他虽然这样说着,可没等齐优说一个字,他便俯身,双手抬起了他心爱的女人,吻了上去。

这个带着虔诚的,小心翼翼的吻,让齐优一时间,忘记了推拒,然后便失神在他逐渐变得狂暴的湿润当中。

“妈咪,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轻轻地一声呢喃,从齐桀的口腔中流泻而出,是一种深情无悔。

089◆车…震

此时的齐优迷蒙着那一双水眸,略带懊恼加羞涩地咬着唇瓣,俏脸已经红得几欲滴血,她的双手握着小拳头,抵在了齐桀冷硬的胸膛上,却显得这样无力,到是有了些欲迎还拒的娇媚味道,令他更是欲火万丈,食指大动。

她的美背紧紧地被他的一只手压在了他结实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则是轻轻抚弄着她的身体,小心呵护着却又难以掩藏他深切的渴望。

“优……”齐桀此时已经有些难耐,他再也不能仅仅满足于一个深吻,或者简单的抚摸,他需要齐优,需要她那微凉的体温告诉自己,她就在他身边,一步都不会离开,“给我,好不好?”嘴上是这样说,手下却已经开始无意识地解开了那碍眼的拉链。

藕粉色的运动衫很薄,两边的衣服被大手扯开后,那片美好便跃入眼帘,齐桀只觉得他的欲望更上了一层楼,简直要将他的思维和理智都燃烧殆尽!

感觉到胸前覆着的大手的滚烫,齐优这才猛然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睛,看了眼儿子那几乎充血的眼睛,火热的眼神,再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嘴一撇,问道:“小桀,你不会是想来车震吧?”

齐优的话,就像是一盆凉水,直直地从齐桀的头顶浇了下来,他顿时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的手还游走在对方的美好之上,这才慌忙将趟在他腿上的女人抱了起来,竟然有些语无伦次起来:“那个,优,不是,啊,也不对……我们先回家。”到最后,他沉默了一下,吐出这五个字。

他忙调转了车头,然后开上了一条略微崎岖的道路,再冲上了铁索桥。

齐桀懊恼地想狠狠揍自己一顿,刚刚他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鲁莽!在那种荒郊野外,怎么可以对齐优做这种事情?她会不会已经被吓到了?该死的!

因为心里很乱,脸上也发烧似的,齐桀并没有看到齐优偷笑的模样,不然铁定是把持不住了,因为那个笑容带着单纯的调皮,配上衣服的凌乱,这样矛盾的组合更能激起男人的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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