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一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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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瞬间,素荛觉得白琚是不需要掩藏任何秘密的,所有事情在他眼中都很平常,不值得花心思,刻意不让人知晓。

玉质通透得哪怕有一点杂质都会被一眼看清,可他不在意。

素荛坐在他怀中,肩头的衣服已经滑落至腰间,摇摇欲坠地悬挂着。

她两手托起双乳,看着白琚,舔了舔嘴角,“之前……你好像没怎么碰过这里。”

语气有些懵懂娇憨,眼神也清澈坦荡,做出这样的姿势却很勾人。

素荛的双乳不算丰满,但胸型挺翘,随着抓握的动作,细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殷红的乳尖夹在两指之间,像雪地里待人采撷的红梅。

白琚面不改色地说:“治病疗伤,不需要碰这里。”

他倒不是佯装君子,而是确实觉得没必要。

素荛其实很想暴揍他,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只能换一种方式。

她不依不饶地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上,“我想你碰。”

白琚垂眸,又看见了她左胸口的那枚印记,他的指尖轻擦过它,就会泛起妖艳的赤红色。

他低声问:“这是什么?”

“刚修成人身时就有了,可能是胎记。”

素荛话音刚落,便忍不住娇吟了一声。

白琚的手指正按在她的乳尖上,力道得当地掐弄着,“像结下的印,不像胎记。”

素荛按住他的肩膀,微微撑起身子,主动将胸前的两团软肉送到他唇边,“我也觉得奇怪,但这印记既不难看,也没什么感觉。”说到这里,她就停住了,面颊上缓缓泛起一丝红,“……帮我。”

略显粗糙的舌面细细地舔舐过乳晕,湿热柔软的唇舌将敏感的乳珠含吮住,又置入齿间轻咬,微弱的疼痛牵引出酥麻的快意,从这一点流向四肢百骸,让她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需要被他托着,才能勉强支撑住。

白琚散落的头发凉丝丝的,像丝绸一样拂过她发烫的皮肤,素荛晕乎乎地想,他还挺会舔的。

他的手从她的背脊滑向腰腹,探入堆叠在腰间的衣服,分开她软滑的臀瓣,沿着股沟向下,先触到了被淫水沾湿的菊洞,最后捻开两瓣饱满的阴唇。

“我还没怎么碰你,怎么就湿透了……”

白琚松开她红肿的乳尖,手指在她的小肉核上揉捏了几下,她环绕在他颈间的手臂都在发颤。

素荛听不得白琚在她耳边用稀松平常的语气说这种话。

她这副身体很糟糕,没有经过调教就已经极为敏感,却也脆弱。虽然穴腔里有体液作润滑,但想要吞下粗长的硬物还是一个稍显艰难的过程。

白琚才进去一半,她就呜咽着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下身紧紧地缩着,无论如何都不肯放松。

煽风点火的是她,半途想跑的也是她。

白琚伸手捏她的腰,“你太紧了,放松一点。”

素荛的声音里带着破碎的哭腔,“明明是你……太大了,你、你不讲道理……”

她没有狐狸的本事,还非要学狐狸的做派,不讲道理的人怎么也不该是白琚。

白琚思索了一下,“好,那不做了。”

素荛揽着他的脖子不肯动,隔了片刻,她抬起头看他,眼睛里还带着泪意,但目光一点也不闪躲,“你吻我一下,我就不怕了。”

马车依然在道路上颠簸着,车外没有马夫,只有一匹被白琚施了法术的可怜的马,没日没夜地往魔域的方向跑。

天地之间也是阒静的,连风声都被隔绝在了窗外,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就在素荛快要放弃这个想法的时候,一片阴影笼罩在她的头顶,白琚修长有力的手扣住她的后颈,温热而绵密的吻就这样落下来。

他衔住她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有杏花春雨的温和,也有雨疏风骤的侵袭,让她感到眩晕,身体却在逐渐深入的安抚下变得柔软。

身下的硬物终于贯穿到底,他挺腰在密壶里反复抽送着,她的一对娇乳随着他插干的动作上下弹动着,或痛苦或快慰的呻吟刚要逸出喉咙,又被一个绵长的吻封缄。

白琚抽出时,素荛总算得以喘上一口气,玉茎又滑过阴蒂和充血的肉核,在穴内重重地顶弄,几乎撞到了宫口。

“啊……要到了,别弄了——”

素荛的下腹猛烈地缩着溅出一股清澈的水液,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浓浊的阳尽数喷洒在她的体内,烫得她浑身痉挛,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了。

她湿淋淋地瘫在白琚身上,有气无力地半睁开眼,和他打商量:

“白琚神君,你下次能施法让那里变小一点吗?”

白琚看起来十分神清气爽,可能是因为方才食髓知味了,面色没有先前那么苍白,也没有被素荛这句话气到,只是心平气和地答了:“不能。”

素荛又问:“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她的本意是问白琚,这次过后,是不是离想娶她又更近了一步。

白琚说:“没有想法。”他看着素荛一脸菜色,体谅她确实不太容易,又勉强补充了一句夸奖她的话,“你很会吸。”

素荛直起身子,目光凶狠地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白琚的脸上浮现起疑惑的神情,“我不能夸你?”

他这表情看起来假的不行。

素荛额头的青筋都蹦出来了,她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

“再多讲一句,我杀了你。”

白琚看着她,点头,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其实他本来想说,她打不过他来着。

白琚:你对力量一无所知。

素荛: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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