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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出膨胀的瞬间,揭去让夜寻受尽磨难的蜡膜。

全心的感叹在两人口中同时响起,他们在相同的时刻,达至欲望的顶端。

经受双重折磨的虚弱身体,在感受极致的欢娱后,心里一松,终于昏迷过去了。

封旗抱着怀里放软的粉嫩身躯,神情凝重。

在那极乐的刹那,他感觉到了。

在冰冷险峭的顶峰,他并非孤独一人。在那个时候,夜寻进入了他高高在上而荒芜的世界,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

虽然只是很短的时间,但他不会忘记,当夜寻出现的时候,他是多么从心底里喜悦和欢娱,感受到夜寻内心与自己相同的孤寂与渴求。

这就是我想要的吗

封旗第一次,带着爱意抚摸夜寻的身体。

这个男孩,有资格踏入我的世界。

不管用什么手段,即使是捆绑着,我也要他停留下来,永远陪伴着我永远。

渴望

什么是幸福

大概,就是赤裸着双足在烧得通红的铁板上跳舞吧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刻当略的寒冬已经来临。

帝朗司至高无上的王,追逐着他近在眼前的猎物。

可是,按捺着天生脾性的温言暖语,从不曾发生在封旗身上的轻柔爱抚,对夜寻却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无论封旗的渴望有多么强烈,夜寻总是倔强地站在属于自己的顶峰

就象两个人独自站在可以相互注视的两个山峰。

同样寂静阴冷的世界,同样骄傲的人。

一次次的挫败,使封旗的狂暴再次被激起,一次次地将渴望的美丽人儿折磨得遍体鳞伤。

终于在寒冬中等到阳光灿烂的一天。封旗把政事尽早处理完毕,吩咐侍从将夜寻带到洋溢着热气的帝朗司湖边。

很快,夜寻苍白着脸,被抱到封旗的怀中。纯白的丝绒垫子厚厚铺在湖畔,美酒和佳果堆于其上,侍从男童丛跪于旁,显露封旗的不可一世和一贯的奢华。

夜寻很难受。

为了避免夜寻在欢爱的时候经常性的受伤和昏迷,封旗发出了“善意”的指令。在没有被封旗召见的时候,都会有专人“服侍”夜寻,将一个大小适当的皮制阳巨置于夜寻的身体内,以让他内壁的肌肉逐渐柔软,早日可以不太勉强的接受封旗。这在夜寻看来,不过是封旗另一种折磨自己的手段漫长而又让人不得安宁的折磨。

被召见的时候固然要吃苦头,不被召见的时候又要受到“例行调教”,夜寻可以休息的时间越来越少,他唯一可以安睡的机会,可能就是昏迷的时候了。

短短几天,小日族生龙活虎的小王子,就被不停息的痛苦折腾得不成人形。唯一不变的,是他坚强的闪亮眼睛,和他憔悴脸上神圣的骄傲神情。

封旗今天的心情不错,拥着怀中软软的身体,笑道 “夜寻,今天的太阳很不错。我看你太苍白了,应该出来走一走。”

夜寻幽幽看封旗一眼,低哼一声,别过头去。他太累了,虚弱得不想说话。

什么的神态都能显出夜寻的美态。封旗的渴望再次抬头,但他却没有行动,要得到夜寻的身体并不难,他不心急。

手指轻柔地扫着那美好的唇,看浅红的唇因为摩擦而颜色渐渐加深,封旗嘴角逸出贯有的轻狂 “我们谈个条件吧,夜寻。只要你乖乖的吻我一下,我就让你休息一天。没有调教,没有召见,没有任何东西绑着你。”

在夜寻的房间里,夜寻是终日被布条缚在床上的,倒不是为了防止他逃跑,而是为了方便御医为他疗伤和下人对他进行“例行”调教。

真有吸引力的条件。夜寻冷笑。

他确实很需要完全的休息一下,这样没有停息的折腾,他不知道还熬得过几天。但是,要向这个暴君低头

没有人性的折磨,并没有磨去这十五岁少年的骄傲,反而磨砺了他的意志,这份意志,成为他在如地狱般的王宫中,唯一的依靠,不可失去的依靠。

夜寻仰起头,看向等待他答案的封旗,一反平日的倨傲不驯,平静地唤道 “封旗。”

“恩” 心中涌起希望的封旗渴望着,夜寻的特别态度让他高兴,难道是阳光灿烂的关系

“你为什么这么想要我向你屈服” 夜寻眼中的轻蔑一闪而过,嘲笑着 “你不是在害怕吧”

封旗一怔,怒气被轻易挑起 “我害怕我害怕什么你说” 手臂加力,将夜寻箍得喘不过气来。

夜寻闭上眼睛皱起眉头,嘴角却仍带着一丝讥笑。

看着夜寻痛苦的表情,封旗的怒气慢慢消去,代之是平日的邪恶残虐。

低头吻上夜寻的挺立鼻尖,再逐渐移到小巧的耳垂,噬咬着珍珠般的圆润,封旗低沉的耳语 “夜寻,我有时候真恨不得让你罚站,看着你慢慢死去。”

夜寻心里一懔,他已经知道什么是“罚站”了。

在寝宫的外围,有一排与他腰部平齐的粗大木棍树立在一旁,那个犯了过错的男童,就站在其中的一根木棍上。粗糙又硕大的木棍顶端深深刺入男童的柔软之处,鲜血染红了整根木棍。与其说是站在那里,不如说是被挂在那里。为了使插入的深度稍微减少,只有踮起脚尖,可是过不了多久,就没有办法坚持,脚跟着地,又使木棍捅进去一些,实在吃疼不过,又踮起脚尖,如此反复,不但减轻不了痛楚,反而增加了伤口的摩擦。一旦昏过去,看守会立即把人给弄醒,继续忍受残忍的酷刑。

男孩哀叫了两天才痛苦的死去。如果是夜寻的话以他现在的身体,恐怕挨不到一天。

这个残忍的暴君,他怎么能想出这么没有人性的方法来

夜寻不想让封旗看到他眼中的惊惧之色,偏过头,冷冷答道 “我宁愿受那种罪,也不想吻你。要我乖乖吻你你休想封旗。”

混帐

封旗的眼立刻冷得象冰一样,抬起夜寻的下巴,狞笑道 “要你乖乖吻我,也不是很难。”

双臂一扬,抱起毫无准备的身躯,不顾身上华丽昂贵的衣裳,大步走进帝朗司湖,在湖水刚刚过膝的地方,双手一松,让夜寻直直掉入温暖的湖水中。

好难受呼吸不了

按着夜寻挣扎的肩膀,看他在水下因为呼吸不到空气而困难地左右扭转着头,封旗微微一笑,深吸一口气,伏下身去,对上夜寻甜美的小嘴,向他度入一口空气。

脸蛋因缺氧而憋得通红,正难受得发疯的夜寻如鱼得水似的迎合着,紧紧吸住封旗的薄唇。

任你再倔强,也控制不了求生的欲望,夜寻。

空气将尽,封旗满足的仰起头,再吸一口气,又伏下身去。虽然是被迫的,但是夜寻主动的反应还是让他欣喜不已,情不自禁地想多吻几回。

唇,在水下再度相合。

毫不费力的撬开夜寻的牙关,追逐甜美的丁香,一阵剧烈的疼痛忽然传来。

封旗猛然后退,推开身下的绝色人儿。一丝鲜血,逸出他的嘴角,益发衬托出他阴沉的脸色。

夜寻从冒着阵阵热气的水中缓缓爬了起来,急促地低喘着气,水珠不断从他绝美的脸庞顺着优雅的项颈滴落,整个人在阳光下闪闪生辉,就如传说中的水之美神。闪着讥讽光芒的眼眸看向封旗,低笑道 “真可惜呢,没有把你的舌头给咬断。”

神态之动人,连见惯夜寻美态、正要发怒的封旗也看呆了。

封旗回过神来,胯下的昂扬早已挺立宣战。

想起夜寻的大胆无礼,纵身向前,将夜寻压在身下,把夜寻早被湖水浸湿、紧贴身体显出其完美身材的纯白长袍撩起,双手掰开他的粉滑的大腿,挥军长驱直进。

夜寻痛苦地挣扎,花径急速扩张的痛苦,令他频频低呼。封旗大嘴递上,封住他的柔弱气息,身体急速地来回做着活塞运动,感受夜寻的温润收缩。

连日来的“例行调教”果然有用,夜寻的蜜洞紧如当初,又增加了平日所没有的柔软温驯,不再硬绷易裂,使封旗可以放心冲刺,不用担心由于粗暴的伤害而几天不能碰身下的诱人身体。

“不要啊放开我”

虽然幼嫩的地方这次没有裂开,毕竟还是感觉到揪心般的疼痛,夜寻闭上眼睛,捶打身上不动如山、正在对他施以兽行的魔王。

一下一下的撞击,越来越强烈的痛楚,化为浓浓的憎恨,溶入夜寻的眸中,激起他抵抗的决心。忽然放弃所有的挣扎,夜寻强忍身体的悲鸣,任封旗施为。他知道,没有任何的反应,反而可以减少封旗的享受。

真希望自己是个没有感觉的死人

一阵激烈的冲刺,封旗低吼一声,将欲望完全发泄在夜寻的身体深处。白浊从夜寻的蜜洞缓缓流到白嫩的大腿根部,充满淫靡的感觉。湖水轻轻荡漾,很快洗去封旗流下的污迹。

“夜寻。” 封旗捏着夜寻美丽的下巴,危险地责问 “放软了身体毫不抵抗,想降低我的乐趣,对吗”

夜寻微喘着气,闭目不言。

封旗伸手,从娇柔的锁骨,慢慢划落到胸前可爱的突起,再快速下转,插入刚刚才承受过封旗欲望的後蕾,淫秽地来回菗揷着。

夜寻“呀”地轻呼一声,咬紧了牙别过头去。

“这么漂亮的身体,再没有反应也可以让我很舒服呢。”

封旗贪婪地抚弄身下动人的身躯,品尝夜寻身体的香甜,随处留下淫猥的水痕。

夜寻知道封旗整起人来没完,不想被他长时间的继续下去,抬起骄傲的小脸,开口反抗 “封旗,你知道你为什么害怕吗”

正在花径中蹂躏的手指停了下来。

“为什么” 错愕的君王瘁不及防,张口承认了他确实在害怕。

夜寻轻笑,瞪大黑色眼眸傲慢地直视封旗,挑衅的回答 “因为你对我无可奈何。除了低级的折磨,让你发泄之外,你根本对我无可奈何。你征服不了我,高高在上的封旗陛下,不过是个没有办法的可怜虫。你甚至不敢杀了我。”

封旗的眼瞳紧缩,危险的气息弥漫在帝朗司湖面。

封旗冷笑,残虐的光闪现在眼眸,松开按住夜寻的手,转身走回湖畔边的软垫。

“你说的不错,夜寻。我确实不会杀你。不过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喝下杯中的美酒,封旗扬声发令  “来人啊,给我把他按在水里,好好教训一下。”

侍卫连忙执行王令,两个人奔到夜寻身边,凶神恶煞地将他生生按入水中。

打定主意不做出反应的夜寻开始闭眼憋着气,可是时间一点点过去,胸口处越来越疼,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

难过

不要

让我吸气

湖水灌入他的鼻子和口,夜寻极力敲打将自己按在水中的手,意识逐渐模糊。

“把他弄醒,再给我淹。”  封旗残忍的命令传来。

侍卫们弄醒昏迷的夜寻,逼他吐出胃里的水,又再次开始惨无人道的蹂躏。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

在夜寻被按入水中前,封旗冷酷的声音传入耳中。

不能呼吸的世界,是如此的痛苦

封旗将烈酒含在口中,感受舌尖被咬伤处火烧似的疼,冷眼看着湖中被折磨的夜寻。被窒息的刑罚弄得一次又一次的昏迷、苏醒、再昏迷,他宝贵的男孩已经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了。

与其得不到他,不如就这样将他活活淹死。狠毒的念头划过封旗的脑海,让他的心忽然抽搐般的疼痛起来。

不不可以。我寻找了这么久的珍宝,不能就这么毁了。

总有办法,让他驯服地偎依在我的怀里,出现在我的世界。总有办法的

将手中的酒杯随手一抛,封旗站了起来。

跨着大步走入浅水处刚刚昏迷过去又被侍卫弄醒的夜寻身边,虎臂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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