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最大的报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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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跟陈云起手里都没有家伙,虽然堵住了门口,但是一时间却都不敢进去。

毕竟这鬼婴可是相当凶厉之物,那锋利的指甲和獠牙,看着就让人心里直冒寒意。

这种东西,只要一近身,不死也得被他抓成重伤。

也只有王德满这傻儿子,还在那傻呵呵的看着头顶的鬼婴,而且还翻了个身,仰躺在了炕头上,看着那房梁上的鬼婴又是一阵傻笑。

我连忙从口袋里摸了两道五雷符出来,这五雷符至阳至刚,乃是一切阴邪鬼物的克星,但是对于这种实打实的鬼婴来说,恐怕也不会有太大作用。

倒是这傻子的血,应该能克制他,毕竟这可是鬼婴的亲生父亲,有着血脉相连的关系的。

想到这里,我连忙从一边的窗户上取了把镰刀下来,然后冲进屋子里割破了那傻子的手背,将鲜血涂在了刀刃上。

这期间我一直留意着头顶的鬼婴,好在它并没有扑下来攻击我,只是蹲在房梁上,龇牙咧嘴的看着我们。

那傻子像是没有痛觉似的,我割破了他的手背,他也没反应,仍然在看着房梁上的鬼婴傻笑着。

我连忙趁机会蘸了点他手背上慢慢扩散开来的鲜血,在镰刀上画了一些镇魂缚灵的咒法。

这下我心里顿时踏实了不少,连忙握着镰刀推到了门口的位置。

陈云起也顺手在院子里捡了一根木棍,双手握在手里,有些紧张的看着那房梁上的鬼婴。

这样子多少有些滑稽,毕竟我们是风水先生,现在却搞得像是要打架似的。

但没办法,这东西毕竟是有实体的,不能用一般对付鬼魂的法子来对付它。

我跟陈云起站在门口僵持了一会儿,鬼婴却一直蹲在房梁上不下来,这反而让人有些头疼了,即便现在手里有家伙,它不下来我们也是没办法。

想了想,我直接摸出两道五雷符,抬手朝着那鬼婴甩了过去。

符法对这种东西果然没有太大作用,但还是将那鬼婴打了跟头,从房梁上掉了下来。

我立马持着镰刀冲了上去,但是那鬼婴掉在下面的桌子上后,忽然又一下子弹跳了起来,速度太快,我甚至都来不及挥动手里的镰刀。

但是这东西却没有朝我扑上来,而是一下跳到了王德满那傻儿子的脸上,然后对着他的脖子一阵疯狂的撕咬。

我顿时大惊,连忙猛地一个箭步冲上去,直接伸手将那鬼婴给拽了下来,然后用手里镰刀猛地扎进了它的肚子。

鬼婴顿时被镰刀扎了个对穿,我两只手死死地压着刀刃,直接将它钉在了炕头上。

照理说这刀刃上沾了王德满儿子的鲜血,加上我还画了镇魂缚灵的符咒,这一刀刺进去,鬼婴即便不死也会被彻底镇住,使得它无法动弹。

可是这东西却仍然挣扎得非常激烈,还抓破了我的手臂。

我吃痛之下,只好抽出镰刀退了开去。

“这鬼婴不是傻子的孩子。”

我一边慌忙后退,一边大叫了起来。

啥子的鲜血完全没有用,一点儿克制这鬼婴的效果也没有,那只能说明这傻子不是鬼婴的亲生父亲。

我退到门外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直接被抓了个皮开肉绽,伤口深得都能看到里面的骨头,风一吹过来,顿时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

这么严重的伤势,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刚才慌乱之中我也没注意,都不知道这鬼东西抓了几下。

“你没事儿吧?”

陈云起看我手臂上血淋淋的样子,连忙紧张的问了一声。

“没事。”

我摇了摇头,然后咬着牙看向屋子里面。

那鬼婴已经跳过来了,而且直接朝着我面门扑了过来。

我顿时大骇,赶紧慌忙后退躲闪。

显然刚才我伤了这家伙,它已经盯上我了。

“砰......”

陈云起抡圆了手里的木棍,直接抽在了鬼婴身上,这小东西顿时被打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院墙上面。

但是落地之后,他又再次弹跳了起来,一下子跳到了院墙上面,然后冲着我和陈云起一阵龇牙咧嘴,目露凶光。

它肚子上那个伤口看着也是很恐怖,里面不断有黑色的血液流出来,但显然不足以致命。

这下我跟陈云起心里都没底了,这东西毕竟是邪物,普通的伤害根本要不了它的命,但若是让它扑上来咬我们几口的话,那我们俩可是会死的。

此时我只能死死地攥着手里的镰刀,若是它再扑上来,那就只能拼了命的砍它了,只要把它脑袋砍下来,想必它也是会死的。

如此僵持了一会儿,那鬼婴终究是没有再扑上来,而是转身跳下了跳墙头,直接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跟陈云起这才松了口气,连忙跑到屋子里去看王德满那傻儿子。

这家伙脖子直接被咬了个稀烂,喉管也被彻底咬断了,鲜血流的枕头上全都是,可他居然还没有断气,仍然躺在那里盯着房梁上傻笑。

我抬头看了一眼,忽然发现那房梁上居然吊了个人,一个白色的人影,但是仔细一看,却又发现什么也没有。

看来那女的应该就是在这房梁上上吊自杀的。

我跟陈云起都神色复杂的看着王德满那傻儿子,这人肯定是没得救了,没一会儿就直接断了气。

也算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吧。

但是有一点儿我却是相当疑惑,那就是这鬼婴为什么不是傻子的孩子呢?

难道说当时那女的被买来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了吗?

这种可能性倒也不是没有,毕竟人贩子这种牲口,没有道德观念的,卖掉这女的之前先把人玷污了也是有可能的。

当然也不排除这女的嫁过来之后,怀上别人孩子的可能性,总之这种事儿很难定论。

“咯吱。”

堂屋的门忽然打开了,王德满小心翼翼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我跟陈云起看了他一眼,都没说话。

现在死的可是他儿子,对于王德满来说,这无疑是最大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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