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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罗槿扯住华砚的衣角,红艳艳的眼睛委屈巴巴的落下几滴泪珠。

你背着我走。罗槿软糯的撒娇道,然后我还给你奖励。

华砚的心微微颤动,像是被蛊惑一般手抚在他滚烫的脸上,慢慢向上,粗粝的指腹磨红了他的眼尾,情不自禁地亲在眼皮上。

忽然惊觉,发现自己干了什么的华砚暗骂一句禽兽后,抓着他的手环住脖子,一口气把人背起来。

华砚缓慢地走着,罗槿靠在他耳边说着听不懂的话,走在昏黄的灯光下,俩人的影子合为一体,仿佛在告诉众人,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罗槿呢喃低语了几句话后,真的履行了自己所说的奖励,开始啃华砚的脖子。

刚开始啃还保持着矜持,到后面好似啃上瘾了,四颗小虎牙连番上阵,磨得华砚的肩膀已经不能看了。

华砚心平气和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告诉自己他背着的是十八岁的自己,不是别人,千万不能把人扔到旁边的河里。

罗槿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得寸进尺,右肩啃的差不多了,在华砚的背上蹦跶起来说。大砚子,你快来欣赏我的画作。

是谁给你的胆子在我身上画画的?罗槿蹦哒的那几下,如果不是华砚早有心理准备,保不齐会人仰马翻。

你啊!罗槿尖锐的虎牙轻咬了一口眼前的耳垂,是你给我的勇气,最喜欢你了!

罗槿的童年并不快乐,父不疼母不爱,纯粹就是家里的透明人,小小的他知道自己不能像哥哥妹妹一样任意撒娇,但却不知道为什么。

后来慢慢长大了,罗槿以为自己不再渴求任何一个人的疼爱,直到遇到了华砚。

他就爱上了这一刻的感觉。

站在河边正准备吓唬吓唬罗槿的华砚,收回了手,算了,由着他吧。

我以前就像是泡在中药罐子里,太苦了,遇到你真好。

十八岁以前的生活太苦了,十八岁以后的人生又太过艰难曲折。

华砚希望小罗槿未来能甜一点,打算给他起个可爱点的外号,人生既然这么苦,你到不如甜一点,我以后叫你甜甜好不好?

好。罗槿迷迷糊糊之下被动接受了这么一个娘里娘气的外号。

有辱他校霸的威严。

那我以后叫你大砚子?罗槿的头一点一点的打在他的肩膀上,困意侵袭了他的脑子。

睡着了。

罗槿的脑袋砸在华砚的肩膀上,缓慢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间,给予了华砚一阵痒意。

大排档到华砚家差不多要走一个小时,少了罗槿的闹腾,走路的速度快了许多。

走回家后时间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华砚早就发了短信叫她们不必等他回家。

背着罗槿打开家里的大门,漆黑一片的客厅忽然亮起了灯,沙发上正坐着华母,灯是华美茗开的,看来们等他回家等了许久。

哟,舍得回来了?华美茗靠在墙上,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

你们不用等我回家的。华砚背着罗槿站在门口。

砚砚,你说的什么话?妈妈也是关心你,你从来不会这么晚回家的。华母抹着眼泪,妥妥的慈母形象。

这是原主的母亲,华砚放软语气说:看到我安全到家了,你也该安心了,去睡觉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华美茗低头抠着指甲,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砚砚啊,你还是学生,应该好好呆在家里读书,不要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人玩,知道吗?

你的那些朋友只会打扰到你学习,你现在是读书的年纪,不需要会拖累你的朋友,知道吗?

华砚避开了华母祈求的眼神,这个家呆的越久,扭曲的价值观暴露出来的问题也就越多,就以华母重男轻女的观念和一番离谱的读书言论。

就足以让人想脱离这个扭曲的家庭,怪不得原主当年宁愿呆在国外也不回家,也有这一部分原因所在。

你爱说什么就说吧,我回房间了。华砚背着罗槿从华母身边越过。

华砚回房间后,机智的华美茗一早就溜了,想找人骂的华母见华美茗这个死丫头溜了,怒气也越盛。

华砚今天带回来住的朋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学生,一头红毛还浑身酒气,自家好儿子就是被他带坏的。

还有华美茗这个死丫头,真是气死她了,华母带着一股怒气回到房间。

华砚的眼神暗了暗,赚钱开公司的速度要加快了。

回到房间后,放下赖在他后背不愿下来的罗槿,拿起镜子查看被啃的面目全非的肩膀和脖子,华砚就觉手痒痒。

肩膀和脖子一片红痕,华砚放下衣领,很好,明天不用见人了。

浑身是酒气的罗槿,华砚自然不会就这样让他躺在他床上睡觉,半抱起他去浴室洗澡。

他家没有浴缸,不过有一个很大的红色澡盆,堪堪放得下罗槿,不过脚要伸到盆外面。

自己的身体哪处自己没见过,自然用不着害羞。

面无表情的终于把罗槿洗白白后,给他套上没穿过的衣服,放回到床上,让他接着睡。

第7章 转学生   一通下来,最累的人还是他

一通下来,最累的人还是他。

凌晨两点多,华砚匆匆洗过澡后,往里挤一挤让罗槿腾出一点位置,一张小小的单人床睡俩人,互相挤挤,肉贴着肉勉强还是能睡的下他们。

罗槿半个人几乎是睡在华砚怀里,脸靠着他的胸膛,闷热的空气里,唯有从窗户吹进来的凉风驱散了炎热。

因为明天是星期六,不用上学,睡眠时间延长到了晌午,炽热的阳光透进屋内,屋内既没空调又没开风扇,大中午又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罗槿是不耐热体质,稍稍有点热还能忍受,但身边贴着个人,热上加热,心里有股火好似要爆开。

细嫩的手推了推抱着他睡的华砚,醒醒!

华砚抓住骚扰他睡觉的手,疲倦不堪地睁开眼睛看了眼罗槿,又把眼睛闭上说:怎么了?

这是哪?罗槿起身下床远离华砚,俩个人靠在一起实在是太热了。

我家。华砚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睡?罗槿插上电风扇对着自己吹,奈何电风扇吹出来的全是热风,越吹越热。

我昨天背你回家走了足足一小时,还得伺候你洗完澡,那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凌晨两点了,累死我了。华砚双目紧闭,想继续睡下去却没了睡下去的欲望,艰难地坐起身揉着酸软的手臂。

你给我洗澡?罗槿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换了一套,脸上一阵羞红,你你全看光了?

嗯。华砚坦然地点头。

你觉得小爷身材好吗?八块腹肌你摸了多久,感觉手感怎么样?罗槿害羞又窘迫,心想着不能只有自己是这副样子,带着报复的心理追问着华砚。

华砚眼神发光,聊起自己的身材,那一定是最棒的、最好的,所有人也比不上。

自恋一直是华砚的代名词,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已经不满足于欣赏自己的美貌,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夸赞自己。

重生后换了一具身体,华砚提不起夸赞的劲儿,面对罗槿还要克制住自己的本性。

他们虽然是同一个人,但这时候的罗槿还是脸皮薄的人,最多是在镜子前欣赏欣赏自己的盛世美颜,做不到像华砚的厚脸皮。

腹肌摸起来手感特别好,手感细腻柔软,我很喜欢。华砚说这句话可是非常认真且诚恳,有种快停不下来的趋势,你不止身材比例好,长的也好

停!华砚再说下去他的脸皮基本不能要了,不用想罗槿也知道他的双颊快要红成猴屁股了!

罗槿捂住华砚喋喋不休的嘴,忍不住感叹华砚是有多喜欢自己,他看自己的滤镜起码得有城墙那么厚,说的人怪不自在的。

我我知道了!请你不要再说了。罗槿现在就是非常羞耻,恨不得捅死刚才的自己,为什么要多嘴。

华砚睁大眼睛眨了眨。

罗槿这才放开手,软绵绵的说道:我好饿啊!

一觉睡到大中午起来,肚子都要饿瘪了。

华砚从抽屉里拿出新的牙刷和杯子递给罗槿,刷牙洗完脸后,我带你出去吃饭。

罗槿接过华砚递来的洗漱物品后,离开卧室,去了卫生间。

客厅里空无一人,华母上班去了,华美茗不知道去了哪里。

在外面的饭店随便吃了顿午饭后,华砚拉着罗槿的手走到了理发店门口。

干干嘛?罗槿用力往回拉,他好像猜到了华砚此行的目的了。

总有人对我的头发图谋不轨,心累。

让你焕然一新。整天对着一头杀马特造型,华砚就快神经衰弱了,他不想承认面前的人是自己。

这是我花重金聘请专业人士做的造型,怎么能说剪就剪。罗槿抱着柱子不撒手,休想残害我的一根头毛。

罗槿自以为华砚拿他没办法,乐滋滋地抱着柱子朝他略舌头。

甜甜,去不去剪头发?华砚一脸温柔地摸着他柔顺的头发。

你叫谁甜甜?你这也太恶心了!

你昨天可是答应了我叫你甜甜。华砚说的都是事实。

不可能!罗槿极力反驳道,如果有那也是你趁人之危。

嘶!华砚的手忽然放在昨晚被啃的面目全非的脖子上,露出一副疼痛难忍的表情。

罗槿松开柱子赶紧蹲下查看华砚的情况,很痛吗?又又是我啃的?

华砚轻轻地点点头,眼神隐忍,只是那眉头紧皱着,你昨天咬的我脖子血肉模糊,一嘴的血,我也没怪你,可是你呢?带你去剪头发就叽叽喳喳的,死都不肯,我很难过。

罗槿吓坏了,脑子转不过弯,傻傻的相信了华砚,痛不痛?要不要去医院?

你把头发剪了或许我会好受些。华砚没有一点欺骗天真小朋友的愧疚,紧拉着他的手虚弱地站起来。

推开理发店的大门,罗槿才惊觉被骗了。

草!

学生就该有学生的样子,待会儿我替你剪。华砚说的不是假话,他理发技术一流,自己的每个发型基本都是自己设计的。

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唯有自己,自己适合什么样的发型,没有人比华砚更清楚。

罗槿颤巍巍地说:你剪的话我更害怕了。

和老板说明他们的来意后,华砚冷笑,扬起锐利的剪刀当着罗槿的面前发出咔嚓的声音。

罗槿闭上眼睛哀悼着逝去的头发,整个人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动一下后自己就毁了。

不过好像也没区别。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华砚停下手后抓着海绵轻拍掉他脖子间的碎发。

睁开眼看看?

罗槿接受了毁容的事实后,睫毛轻颤,微微睁开了眼睛,震惊地瞪圆了双眼,我靠!

镜子中的人留着一头红发,4意张扬的色彩渲染着整个人,有点婴儿肥的脸庞也在发型的衬托下有棱有角。

头发我就不逼你染回来了。华砚心满意足地看着镜子中的罗槿,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消失了。

坐在一旁默默看着想知道面前的年轻人到底能剪出什么鬼样子的老板,愣住了。

老板惊叹不已:年轻人有两把刷子啊!

华砚谦虚地笑笑,也还行了。

等罗槿洗完头吹干后,俩人离开了理发店。

一路上罗槿抓着他的手不放,就差把手供起来:果然是贤良淑德,娶你不亏啊!

短暂的假期一眨眼就过去了,他们又一次迎来了星期一。

罗槿一头张扬的红发在校园中可谓是鹤立鸡群,不过大伙儿对他的印象是杀马特,和帅不沾边。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还是那红发,看起来完全是两个人。红的4意、红的张扬,就像是天空中断了线的风筝,那一抹红是匆匆的过客,却在心里留下印记。

简直不敢相信那是罗槿。

除了他,谁还能在教导主任的手里安然无恙,我就想问问头发在哪家理发店剪的,改天我也去一趟。

我的天,和以前压根不是一个级别的帅气,华学神的男神之位不保啊!

校门口到班里的距离,罗槿收获了无数同学们的夸赞,这可是曾经没有过的待遇,一路上走路都带着风,如果身后有尾巴说不定还会翘的高高的。

清晨的空气清新自然,温度适宜,华砚穿着外套也不觉得热。

华砚要想把高中的知识全部补回来,工程是非常庞大的。

距离期中考试还有几天,他虽然考不到原主全年级第三名的成绩,但前一百名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刘老师走进班级,哄闹一堂的教室在他来了还不肯安静下来,拿起课本用力拍打讲台:你们都给我安静下来,我在一楼就已经听到你们吵闹声了!你们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啊!

老师正在气头上,总有一俩个不怕死的学生坐在位置上调侃老师。

老师,我们现在可是安静下来了,班里唯一最吵的人不就是你吗?黄复嬉皮笑脸的举手示意老师安静下来。

刘老师青筋凸起,这节课你就给我站后面去,快点。

哦。黄复空着手走到了最后面,靠近罗槿的位置。

你书也不拿?不想上课了是吧?

老师,生气容易导致皮肤不好,你看看你的脸,都是被他们给气的,不要太过生气嘛!黄复怕刘老师气急了打他,麻溜的拿着书本和笔,快速跑到后面。

批评完黄复,就该轮到最让人头疼的罗槿,班里的好白菜被这头猪拱了,刘老师气愤不已。

还有他的一头红发,说了一个多星期了,还没染回来就算了,居然比以前还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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