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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老师一听到钱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

本以为不过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校园暴力,可一旦与钱扯上关系一切就不一样了,有组织有预谋形势极度严重。

杜固闪躲着那双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睛,小腿肚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加大音量企图掩盖住心底的慌乱:什么钱不钱的?你他妈在胡说些什么?我想教训你难道还需要钱来收买吗?

可是今早有人发来了证据啊!你们的银行卡里几天前莫名其妙的多了十万元,你倒是说说钱哪儿来的?我背靠罗家,你们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对我做什么,但是如果你们一早就知道了帖子上的证据,所有的不解都有了解释。

其一,如果我有心设计成了真相,罗槿势必会与我分手,没了罗家做靠山的我还不是任你们揉搓?其二,你们莫不是信了在背后搞鬼的人吧?也对,他可能不止是给了你们钱,手里也握着你们的把柄,我说的对吗?

有钱拿还能自我满足,何乐而不为呢?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

诶,这不是巧了吗?我手里正好有一份你们的把柄呢,你说会不会是背后人发的?

华砚条理清晰的逐个分析,临危不乱态度从容,冷静的好似天塌下来也不会有一丝动容,眼底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你骗鬼呢?以为三言两语的胡扯几句,我们就像白痴一样受你蛊惑?你他妈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你有本事拿出来亮亮,我们没做过的事你凭什么诬陷?就凭你背靠罗家这棵大树?

华砚冷眼旁观这五人的垂死挣扎,人有时就是这样,越害怕什么便越不敢相信什么。

你们的尾巴背后的人可没扫清楚,这些年来你们欺.凌了多少人还记得吗?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一一替你们找了回来,相信再过不了多久最美的烟花将会炸开!

从坑了傅随几把后华砚就有预感,有朝一日也会像他一样被恶狠狠的坑下泥潭,帖子一有端倪便派人着手调查。

没想到傅随的尾巴没抓着,今早就有人出手砸了桌椅,这不就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吗?顺藤摸瓜的调查了这五位学生,长得人模狗样的,根一开始就坏了,仗着风评好4意欺辱他人,还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他们的种种行为在外人看来不过是朋友间的玩闹。

我不过是不小心推了你几下而已,你不会就生气了吧?

朋友之间扯几下头发,鞋子里放玻璃也不过是恶作剧,你怎么这么玩不起?

都是朋友你不会连一点钱也斤斤计较吧?朋友之间不就这样吗?我又没欺负你,哭个屁啊!

当欺.凌成为了习惯,最开始的提心吊胆也会慢慢褪去,余留下来的只剩刺激,他们甚至还发明了另一种更可怕的玩法,利用道德绑架束缚住他们,灌输着扭曲的思想。

你你做了什么?杨果儿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颤抖的声音终是有了一点害怕不安。

做了所有人都想做的事!华砚脸上的笑容更甚,笑的再好看在他们眼里也是一根根锁链,禁锢住他们的手脚,掉在悬崖峭壁上。

主任他们坐着看了许久,本该由他们来评判教育也被华砚代劳了,今天所受到的震撼是不敢想的,有哪个学生能做到像他一样冷静自持,主动权全权由自己掌握控制。

少年自带的朝气蓬勃在他身上看不到半分,纯白的校服穿在身也不过堪堪压制住了不属于这个年龄层段的成熟。

或许再过多几年等他成长起来,该有多可怕。

你们也都满十八了,是该承担起责任了,做人呢就应该有所担当,我已经报警了,证据也全部交给了他们,至于你们就等着坐牢吧!

站着的几人吓的脸色苍白,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华砚!砚哥你就饶了我吧!这这不是还没发生什么吗?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我才刚刚成年,怎么能坐牢呢?杨果儿是第一个求饶的,因为她知道要是坐了牢,这辈子就全毁了。

黄凭强压下内心深处的不安:他不过是吓吓你们而已,还真信的你们就是傻bi!

对了,我为了让你们出名花了好多好多的钱,把你们推上了热搜第一位,不用谢谢我,这是你们应得的。华砚说到最后忍不住为他们鼓掌,相信全.国人民都能看清你们的黑心黑肺。

明栩惊的瓜子掉了一地,狠,太狠了!不过很大快人心就是了。

华砚,你这恐怕不妥吧?刘老师走到华砚身边暗自扯了扯他的袖子。

这事儿要是曝出来了,他们一中的名声可就臭了,招生也不好招,没有哪个学生会选择这样一所学校。

没事的刘老师,每个学校总有一些渣/滓,被曝光的也不止有我们学校,不必过多的担心,一视同仁嘛!也相信经历过曝光后,风气也会变的越来越好,是不是啊主任!

华砚眉宇之间的锐利悄然离去,挂在脸上的是一副对未来充满信心的样子,也只有在场的人知道,都是装出来的。

教导主任沉默片刻后,无声的默许了他的自作主张。

因为她明白仅仅是背靠罗槿他也绝对做不到收刮所有证据,这其中靠的不只是金钱,还有手段和人脉。

此事爆出来后我们还可以发声明回应,学校与我一起反对校园.暴.力,杜绝不良风气,争取博得一个好的名声。华砚早已想好了退路,为自己挖坑的事他可做不出来。

至于他们五个我只能说活该,踢到铁板才会知道疼的蠢货渣滓。

我他妈的都要坐/牢了,还求个屁饶啊!黄凭瞳孔泛起红血丝,沉重的呼吸声伴随着嘶哑的笑声,余光扫到桌面上的水壶,一把抢过往华砚脑袋上砸!

小心!眼看着水壶即将砸到华砚的后脑勺,罗槿想都不想冲了上去,飞扑到他的后背抵挡这一击。

华砚正准备转身躲过就被突如其来的重量撞了一下后背,千钧一发之际一手锢住了罗槿的腰转身,一脚踢到了黄凭的肚子上。

水壶顺着他向后倒的方向,砸在了洁白的墙壁上,没有伤到任何人。

其他四人正想奋起的小心思在目睹了华砚一脚踢飞黄凭之后,统统收了起来。

谁能想到表面上手无缚鸡之力的华砚是当中武力值最高的人,一个转身一个飞踢便把人踢的有几米远

黄凭捂着肚子缓了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望着华砚的眼神仇恨中夹杂着几分畏惧。

有没有伤到哪里?华砚扒拉着罗槿的红发,仔细检查有没有被砸到。

没。罗槿舔舐着红润的下唇,摇摇头说,我只是有点儿震惊。今天是你说话最多的一次。

啊?华砚愣住了。

明栩和钟鼓敲起二郎腿,手里抓着一把瓜子附和。

确实,多的我有点害怕!

你那叫害怕吗?分明是怕哪天再次煞风景的自己某一天被秘密钟鼓做出抹脖子的动作。

第62章 记录   一场闹剧一哄而散,惊心动魄

一场闹剧一哄而散, 惊心动魄的开头,大快人心的收尾,起头的虽不是华砚, 完美收场的却是他。

五人被带去了警察局, 鉴于行为极度恶劣, 也已经年满十八周岁,理应承担起自己掀起的责任。

至于论坛顶上热门的帖子也删的一干二净, 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有五人的前车之鉴在, 无人敢在背地里说华砚的不是, 曾经在网络上辱骂过他的人, 更是夹着尾巴做人, 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找上。

傅随在其中一丁点的尾巴也没留下来,从始至终一尘不染,干净得黑的也能幻化成白色。

蓝蓝的天空漂浮着洁白的云朵, 大雁掠过天空留下浅浅的痕迹,证明它们来过这儿, 也如手里拿着个小本子和笔的罗槿,记录着华砚他干过的事儿。

华砚近期的忍耐力愈发的强劲, 尤其是面对罗槿时,哪怕气的七窍生烟也还是保持着一贯笑容, 纵容着他。

罗槿开始时还有所收敛,等察觉到他的放纵后越发的得寸进尺, 吃准了他不会生气。

温和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撒在华砚身上,他手里握着陶瓷杯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 好看的眼睛盯着电视,按下遥控板播放金融频道。

稀疏平常的每一天因为有了目光如炬的罗槿,变得浑身不自在, 偷偷摸摸地拿着个小本子涂涂写写。

好似要把华砚的生活习性统统记录下来。

瞧着他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眼睛透彻的闪着亮光,回头看一眼便会扬起灿烂的笑容,褪去婴儿肥的他张扬中参杂着一丝野性,又因过于讨人欢喜,便什么也都随他去。

华砚说不出拒绝的话,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关上电视机回到书房,打开电脑处理文件。

记录狂罗槿岂非这么容易甩开,搬了张椅子坐着华砚的对面,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时不时低着脑袋写几个字又抬起,嘴里小声念叨着。

生活右拿笔时

声音如蚊子般的微小,华砚坐的再近也只听的断断续续,颇有缺胳膊少腿的意思。

听的再不清也懂得他这是在做什么,只是他是怎么做到的4无忌惮,心大到不怕自己会做出些什么吗?

华砚敲键盘的手停了下来,眉头一拧说:罗小槿小朋友,难道你的心已经大到可以正大光明的搞小动作了吗?

罗槿双腿盘在椅子上,握紧手中的笔和本子,上挑的眉头勾着一抹亮色,天生带有火光灼的人心头发热,大的只装的下你呀!

那你的心真够小的,仅仅只装了我一个人。

华砚手撑着的下颌,口齿间好似连接着条勾子,打趣的语句到了他嘴里仿佛多了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挠的人心痒。

你他妈找死是吧?罗槿卷起小本子塞进裤兜里,撸起袖子像是要打架的节奏,跳上了书桌拽住他的衣领,说!心里装的都有谁?

华砚示弱般的举起双手靠在椅背,没见多害怕,眼睛一直往白净细腻的胸膛上瞟,唯有向后靠看的更清晰明了。

你以前有点儿婴儿肥,不是说你胖,瘦太多了,搞得我心空了一块。

可去你的吧!罗槿光着脚踩在了华砚柔软的肚子上,脚趾忽而被烫的蜷缩起来,你说是不是刚刚装满?

华砚装傻:你是说你没瘦?肉肉都长哪儿去了?

有病!脚踩在肚子上虽然舒服,但也很不自在,再瞧自己坐着的姿势,罗槿非常自觉的想缩回脚。

华砚在脚伸离开前快速地抓住不小心按在腹.部,望着他精致的锁骨,再看坐在桌面正对自己的他,性感的喉结滚动。

以前怎么不觉得精致小巧呢?以往对着自己的脸的第一个念头是世界第一帅气,如今面对着年少的自己却是精致小巧,忍不住充满保护欲。

罗槿跟随他的目光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胸膛,睡衣大且舒服,唯一的一点不好是领口有点儿开,现在被他目不斜视地盯着,总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细长的指尖抓住衣角向后拉了拉,欲盖弥彰的提拉了下领口后,加重力气的踩着脚下的腹.部。

你太好看了。粗粝的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脚腕,华砚不禁红了眼,虔诚地低头吻了吻,比我以前都要好看。

眼前这痴汉要不是男朋友,罗槿恐怕直接一脚飞过去,告诉他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你以前是怎么样的啊?罗槿平复了一下快速跳动的心脏,仿若不经意间好奇的问道。

提起过往华砚眼底闪过厌恶,随即消失不见,以前啊!成天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帅,见了你之后第一帅的名头就安到了你头上。

我也这么觉得。罗槿得瑟的开始抖脚,他们果然不愧是天生一对,自恋的性子也是一样一样的。

华砚感受到踩在腹.部的脚掌轻微的颤.动,按着白净脚腕的手迅速升温,烫的惊人,呼吸逐渐开始加.粗,望着他的眼眸暗了暗。

插在花瓶中的水仙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萦绕在鼻息间附在了跳动不已的心脏。

气氛在这一瞬缠绕上暧.昧的痕迹,吹进室内凉快的风儿稍稍吹散了些,勾起的心火也不如开始时旺盛。

等习惯了风的温度,火或许又开始烧的热烈。

华砚嘴角划过一丝苦笑,也只有年少的自己才会有这么大的作用力,火气不经意的一挑,他便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把脚收回去!华砚放开了握住脚腕的手。

脚底板踩人身上怎么可能一丁点变化也察觉不到,罗槿从容地收回了脚,低头看着呼吸急促的他,惊讶地睁大了眼:你对我

四目相对中皆能看到彼此眼中的情绪,罗槿是惊讶到不可思议,华砚是压抑到嗓音嘶哑。

只对你!华砚踢掉了坐着的椅子,附身凑到了他的眼前,压低声线让人止不住的面红耳赤。

有病!罗槿双手扶着桌面,脑海中有想要躲开的念头,可他要是躲了岂不是靠受的属性越来越近了吗?

不行!要镇定。

温热的气体喷撒在脖间仿佛羽毛拂过,眼前人离的愈发近了,罗槿都已经做好准备接吻了,岂料他低下头颅轻.咬在锁.骨处。

不痛,但被牙齿轻轻磨砺着的触感十分的让人难为情。

就在罗槿以为会继续下去时,华砚骤然松开了扶住他背脊的手。

华砚强忍着烧.起来的烈火,修长的指间撩了撩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好看的眉眼,亲了亲眼角处。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让罗槿心甘情愿,如今什么也不知道所以一切都愿意,这对双方都不公平。

万一以后后悔了怎么办?

所以现在还是忍耐为主,他还小才十八岁,合该认真念书。

而且华砚知道他这些天拿着个本子记录自己的生活习性,是在合理的推断他是谁。

华砚自然不介意,有心理准备是件好事,起码当真相破开的时候会好受一些。

你啊!罗槿刚理好的头发一下子又被华砚rua乱了,以后记得隐秘点,我不瞎!

罗槿双手举起保护头发:你不说难道不允许我自己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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