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迷醉(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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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萤今晚的确有点放肆,难得光明正大喝酒又不回家的机会当然要好好喝个够。她自诩酒量好,一开始也是喝着低度数的啤酒,后来郭文景这个酒鬼凑上来怂恿她调鸡尾酒,没多想两人开始捣鼓起来,把预调酒都各种混,味道甜甜的像喝果汁,不知不觉中喝下不少混酒。

她后悔了,她不应该喝下最后那杯五彩斑斓的预调酒的,一杯下去彻底宕机。说不清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轻飘飘晕乎乎的,她应该是在做梦吧?嗯,一定是。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梦到余柏原呢?发现,每个与余柏原有关的梦都是那么地让人面红耳赤。

为什么他的呼吸可以那么滚烫,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肩窝里,感觉到他的舌尖舔着自己的脖子、耳后,热热的气息打在耳朵上,像是被狗狗亲吻一样热气盈盈。

肖萤感觉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靠坐在沙发上,他跨坐在她腿上像座山一样压着她,轻轻地吮着她的唇瓣发出满足的闷哼,伸进舌头挑动着她的舌尖,拉出一丝晶莹的口水又被他卷进嘴里,像是吮吸着什么琼浆玉露一样搜刮着她的口腔、掠夺她的呼吸。

肖萤迷醉了,他的吻比酒还要醉人。梦里的余柏原真是霸道得可怕,牢牢地把她压在他的胸膛和沙发之间不许动弹,吻得她被迫昂起头才呼吸顺畅。

不行,不可以,不能这样,他们不能做这样的事。想要推开他这样就能从梦中醒来,但发现自己浑身软绵绵的,根本推不开他结实的胸膛。光是应付他不断追上来的亲吻和舌头已经用尽了所有力气,更是拦不住他的手摸入自己的腰,在腰间摩挲着,在试探她的底线一样,一点一点把她的衣服一路向上推堆到胸口,掌心薄薄的茧刮得她心惊胆颤;他一双大手拢着自己乳轻轻揉着,像被羽毛抚摸着,摸得她心猿意马。今天她穿的是前扣的内衣,轻而易举地就被他解开了扣子,一对嫩乳就这么从束缚中跳脱出来,已经感受到他凑上来呼出的热气喷在乳尖上,酥酥麻麻的。他像是在端视着什么艺术品一样看着她双乳,羞得肖萤想推开他的头但发现自己抬不起手臂。

完了完了,他想怎样?他不会。。不会是想。。

真让肖萤猜对了,只见余柏原伸出舌尖把她的乳尖卷入嘴里轻轻咂着,轻轻地拉扯又推回,奶子被他含在嘴里扯出各种角度。酸麻的感觉从尖尖往四肢呼啸而去,肖萤娇软地闷哼了一声:“不要。”

听到肖萤一声嘤咛的“不要。”还以为她醒了,吐出她的奶珠子,抬起头看见她还闭着双眼沉睡着,看来今晚这些酒的威力很足呀。有想过,途中她醒来了怎么办?也没怎么办,摁着她做完就好了,肏到她心甘情愿为他沦陷。但现在这只小醉猫还睡着,不知梦到了什么、在拒绝着谁,反正不许是他余柏原,不许拒绝他。

“乖~我的好萤萤。”余柏原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呼唤着,含着她的耳垂吮了一下又尝了一下她的小嘴。意犹未尽顺着她的腰往下摸,抓住她的裤头把裤子扒掉顺势蹲在她跟前,折起她的双腿呈m字大开。今天她穿了薄薄的蕾丝白内裤,隐约透出两片肥厚的蚌肉,余柏原看得下腹紧绑绑的,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小肚子,指头勾着内裤边把那条欲盖弥彰的小裤脱下来,嫩得跟白玉似的私密地带就这么展露在眼前,一小撮稀疏的阴毛都遮盖不住白嫩的肉蚌。真的是,恨不得立马把自己的肉棒破进这具身体里。看了一下,两片蚌肉之间的缝很窄已经流出了蜜水,可想而知里头有多么湿润和紧致。

不行,看到这就忍不住了。

但余柏原害怕自己冒然开苞会让肖萤受伤,只好强忍着翻涌的气血先用手指帮她开拓。借着蜜水的润滑,食指中指并拢轻轻勾着她的花瓣,一点一点地探入甬道中。果然,才没入一个指节就已经勾到一泡温热的水,真是颗多汁的蜜桃呀。

但很快,余柏原就开心不起来了,因为他发现无论怎么勾着她的肉褶、碾着蚌肉间的珍珠肖萤都毫无反应。是因为太醉了完全失去意识了吗?不死心,又揉了一阵还是毫无反应,呼吸依然沉稳地睡着。要怎么办?他可没兴致肏一只毫无反应的娃娃,他想看到肖萤情动的反应,看到她在自己身下一脸潮红地挣扎、嘤咛。

他已经硬得发痛,无奈之下只好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平躺着,余柏原爬上沙发,抓着她两只脚腕双腿并拢举高搭在他的肩上,把梆硬的性器插入大腿间的缝里摆动腰肢前后磨着,虽然比不得她蜜水连连的小穴,但被大腿内侧的软肉夹着也算是解了一时的馋瘾。磨了好一会都射不出来,要把他憋得要爆炸,最后是躺在她身侧抓着她软绵绵的手帮自己撸了出来,射了她一掌心的精液还意犹未尽。

害,真的是,不应该让她喝完最后一杯酒的,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睡死过去。余柏原一边帮肖萤擦着手一边忿忿地想着。不想还好、越想越气,忍不住推开她的衣服、趴在她身上嘬了一会奶,两颗奶头被嘬得亮晶晶的才满意。

帮她穿好衣服后,拿了枕头和薄被子给她才去洗漱,这一整晚,余柏原都舍不得留下她一个人睡在客厅,便和她一起睡沙发,把她抱在怀里心里是没由的安心,不知不觉间已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终于结束了这个绵长的春梦,肖萤没想到这个梦是如此的真切、如此的不受控制,好几次她都急得要醒来结束这羞耻的感觉,当余柏原伏下身体亲了亲她的小肚子时,肖萤只感觉脑袋一阵眩晕后便失去了后面的画像,陷入了一片漆黑中;还是多亏这酒精上头,终于让她脱离了这个缠绵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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