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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学校的车上,胖达乐呵呵地又开始找话题:

话说,夏野的猫化特征好像减弱了好多,连耳朵看上去都不明显了怎么说呢,虽然后遗症解决了是好事,但是没有撸到猫,总是有点遗憾。

鲑鱼

狗卷棘的声音也有点难以掩饰的低落,毕竟猫耳谁不喜欢,毛绒绒又萌萌的,捏起来超级舒服,甚至咳咳玩起来也很有趣,眼见着这么萌的耳朵就要不见,他当然会很失落。

失落到一想起这么舒服的触感会不见,所以就在回程的车上一直在捏着小小的猫耳朵揉搓,已经对于撒狗粮格外娴熟的咒言师也进化了,他可以对于同学的单身狗の视线无动于衷,光明正大地抱着猫玩耳朵,撸猫手艺堪称一绝,甚至玩得粉毛猫舒服到抱着他的胳膊打呼噜。

胖达&真希:熟悉的狗粮,熟悉的味道。

窗的车把几个人送到了学校门口就掉头开走了,乙骨忧太作为特级,闲的时候非常少,立刻又被高专的上层传唤,胖达和真希要去一趟存放咒具的武器库,只剩下没什么事的我妻夏野和狗卷棘慢腾腾地往宿舍方向走。

高专的入口向后是堂厅,比较宽敞的一个有房檐的空地,因为在校学生的需求所以放了几台自动售卖机,可以买瓶装罐装饮料和一些小零食。

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向来都很喜欢喝碳酸饮料吃垃圾食品,就算狗卷棘最喜欢的食物是饭团,也不妨碍他对于咕噜噜冒着气泡的冰凉饮料的热爱。

我妻夏野从自动售卖机的出货口拿出掉落的易拉罐,一手攥着一个,冰凉的水雾蒙在易拉罐的金属外包装上,连着掌心也冰凉。

棘君在看什么呢?

我妻夏野轻快地凑了过去,头顶的粉红色呆毛精神地甩了一圈,粉红色的瞳孔也神采奕奕,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值得他期待的事,看上去心情格外不错。

鲣鱼干

也没什么事

狗卷棘默默地把目光从左手手背的红色印记上移开,接过了粉发少年递给他的冰镇易拉罐饮料,把底端坐在了手心,感受着冰镇饮料的凉意。

只不过是,不知道这个印记是从哪儿来的而已。

一开始只是在手背上有模糊的一块红,还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的,手背有点发热的感觉,狗卷棘还以为自己是不是不小心蹭到了不容易洗下去的油漆,但是在之后,他推翻了这个想法。

因为,原本模糊的红色痕迹,好像越来越深,并且越来越清晰,并且仍旧不太清晰,但是逐渐能够隐隐显露出一个形状奇异的图案这就有点不太对劲了,为了以防万一,他打算去找校医家入硝子看一看。

嗯嗯,棘君的想法很对呢。

蹭到他身边坐着的粉毛猫很认真地点头附和了一下,狗卷棘忍不住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粉红色的眼睛已经变回了正常的瞳孔状态,并不会在光线下出现兽瞳的竖立瞳线,虽然看上去少了一点儿人外的奇异美感,但也还是正常的暖色粉瞳看上去来得更舒服一些。

猫尾巴似乎已经消失了,目前还残留的一点点猫化特征,也就剩下藏在发丝里的小巧猫耳,偶尔能看到顶着头顶的发丝动一动并且连着猫耳也已经只剩下小小的一对儿,趴平压成飞机耳的话更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好像有点儿反常。

狗卷棘心想。

按照夏野正常对于他的关注程度,应该会格外紧张这个痕迹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但夏野的反应却异常平淡,就好像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一样。

说起来

只不过他的想法也很快就被打断了,因为坐在他旁边的我妻夏野愉快地拉开了易拉罐,在嗤拉一声二氧化碳气体溢出后,扬着一张无辜的笑脸冲他举了举手里的饮料,喝了一口之后问道:

说起来,过了今天晚上,就是棘君的生日了,棘君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呢?

粉发少年一脸期待地看着他,脸蛋还蒙着一层薄红,粉瞳里湿漉漉的,语气中所有所指:比如说,在达到了可以结婚的大人年龄这一天,也同步成为大人什么的

已经是明晃晃的邀请了啊!

鲣鱼干。

狗卷棘一边跟着拉开了易拉罐的拉环,猛地灌了一口压压惊,一边毫不犹豫地回绝了这个建议。

他虽然成年了,但是夏野的资料他也看过,距离夏野的成年可是还有好一阵子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道德底线还能支撑多久,因为最近夏野的攻势越发猛烈了

再这样下去,别说能不能在凶猛的进攻中守住道德底线,他都怀疑会不会把自己憋出点什么毛病不过也还是一切再说。

狗卷棘正直地想着,成年了他可就是大人了,大人不能对于未成年下手,就算未成年格外热情也一样。

这样啊。

然而在旁边,未成年轻飘飘地感慨了一句:虽然有所预料,但是听见棘君这样说,还是很不开心呢。

说着不开心,但是语气里却是期待和压抑的激动,显而易见的格外反常,于是狗卷棘疑惑地看了过去。

我妻夏野还在轻巧地晃悠着小腿,嘴角勾着一个诡异的弧度,脸上也蒙着粉红色,湿漉漉的粉瞳里掺着诡异的霾,狗卷棘有一种不对劲的预感,因为下一刻,他听到我妻夏野说:

但是棘君不想和我变得亲密也没关系,可以由我来,让我和棘君更亲密也没问题吧?

最后的问句已经变得模糊听不清了,药效来得迅疾又猛烈,他张开口也发不出什么声音,几乎只是一息之间,知觉就失去得格外彻底。

***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狗卷棘的最后一个想法,其实是为什么夏野给他的是完好包装的饮料他也会中招,不过在醒来之后,他反而淡定了很多。

说起来很细思极恐,但是,事实上,夏野其实也不是第一次给他下药了

夏野入学高专的第一天晚上,横滨任务后的男汤里,包括之后被他发现抓包那一次之前的安稳也只不过是被抓包之后老实了很多而已,但是并不代表夏野不会再做这种事,狗卷棘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而至于夏野想要做什么他其实也有了心理准备。

大概是他之前的亲近给刷足了好感度,所以当狗卷棘睁开眼,看到的仍旧是熟悉的天花板,并没有出现格外危险的小黑屋,或者再危险一点的手铐脚镣,仿佛只是他普通地睡了一觉,之前发生的事情都是做梦。

只有看到挂钟的时候,才能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过了多久目前已经是过了夜里十二点后的几分钟了。

啊,棘君你醒啦。

软绵绵的嗓音从耳边传来,小小只的粉毛猫仍旧缩在他怀里,被子上还能闻到熟悉的蜜桃味香气,看上去就像很普通的一次睡梦中惊醒,连气氛都一如既往地平和,除了

时间计算的还是比较准确的,刚刚好在棘君进入了过生日这一天,不然的话,棘君就这么睡过去,我也很难办的。

耳边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狗卷棘转过头看过去,紫眸看不出情绪色彩地盯着,看到粉发少年慢腾腾爬起来,然后手臂垫着下巴,粉瞳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整个人直接黏黏糊糊地趴在了他身上,从胸腹和接触的一切皮肤面积都在传导热量,热得他浑身都在冒汗,肚子里像烧了一团火。

热,哪里都热,头,脸,脖子,胸口,腰腹,甚至再下边

热得不同寻常,热得他头昏脑涨,口干舌燥,身上带着坏心眼趴过来的这只猫虽然体温同样不低,但是和他此刻异常的温度对比起来,甚至都能称得上微凉,贴上去格外舒服,让人忍不住想要更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好是

没有让棘君清醒着度过零点很可惜,不过还好也只晚了几分钟生日快乐,棘君。

紧密贴着的胸腔跟着发声一起震动,震得他手心发痒,忍不住抬起胳膊,带着细密的细汗一把扣住了趴在自己胸口上粉毛猫的肩膀,手指也忍不住用力,牢牢地捏住,然后听着他用软软的让人压根痒痒的语气,继续若无其事,甚至用带着期待与兴奋的声音说:

因为棘君拒绝了和我变得更亲密的提议,所以我只能选择另一个方式啦,只有让棘君不得不这样做,我们才能变得更加亲密这也是没有办法了嘛。

如果不是嘴里卡着一个圆球形的东西,狗卷棘简直要倒抽一口气他不同意,所以你就下药让他不得不同意,不然就要自己憋到坏掉?夏野,你这种方式也太过于硬核了吧?!

对,他嘴里还卡着一个圆球形的东西,这也是在醒来之后没有开口说话的原因,狗卷棘简直是一想都觉得心情复杂应该说幸好好感度足够了吗,不然夏野可能不只是给他带口枷了,估计各种镣铐都得来一套。

看起来,药效起作用了呢。

趴在他身上的粉发少年笑眯眯地单手撑住脸,另一只手轻飘飘地在他胸口画圈圈,然后用软绵绵的嗓音继续说道:

嘴巴上的东西只是为了避免棘君刚醒过来就命令我,因为这样就等不到药效的发挥了不过现在的话,棘君想要取下来也没问题哦。

『我没有给棘君使用肌肉松弛剂之类的药剂,因为没有力气的话也很麻烦现在的话,也没问题了吧?』

棘君,来做吧?

炽热的粉瞳蕴藏的热度惊人,吐息打在皮肤上也是烫的,我妻夏野又向前凑了凑,用柔软的脸颊去蹭咒言师发烫的脸侧,含含糊糊地说:

我可是都碰到了,棘君现在热得不行忍着很难受对吧?所以就不要继续忍耐了。

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棘君仍旧不同意的话

『就要把你关进黑色的小房间里,只能看到我一个人啦。』

天花板的白炽灯没开,孤零零地吊在上面,年纪不大的宿舍里温度异常高昂,好像深秋近冬的凉意温度都被赶走了一样,狗卷棘觉得哪里都热,热得胃袋里都在烧火,热度顺着向下走,掌心死死扣着有点薄的肩膀头,抓得白皙的肩膀上印着格外清晰的手印。

其实只能用作情趣的口枷早在他翻身把人按下去的时候,就随手摘了下来,毫不在意地扔在一旁的被褥里,故意做坏事的粉毛猫张着口,小口小口地喘气,粉红色的舌尖半搭在小小的下排牙齿上,看起来很好咬。

于是他浑浑噩噩地低下头,用牙齿扯着小小的舌尖拽出来一点,然后吞进自己的口腔,绵绵地吮吸着。

耳边又能听到像幼猫一样轻轻的哼声,哼地他脑子越发滚烫,狗卷棘慢了半拍心想,别再发出声音了,现在就已经糟糕得不得了,这样下去,不管是上边的还是下边的,明天谁都别想起床了。

温暖的鼻息吹在他鼻尖,带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和我妻夏野果断狠绝直接下药把人放倒的行为不同,在这种情况下,这只能把猎物喉管一楼咬断的粉毛猫表现得格外温顺。

接吻会乖乖吐出软软的舌尖,压着肩膀头向下按时能会意地躺倒,就连一口咬在颈侧,或者后颈,也只是攥紧自己手心里的床单布料,然后潮红着脸自己喘气,完全体现不出一丝一毫的攻击性。

但是

但是越是这样,就越是想要下手更重,可以随意搓圆揉扁,无论怎么折腾都很温顺地配合的话

就很想要弄哭啊。

第72章 里番都是骗人的

亲吻很舒服。

时值十月下旬, 室外的温度已经在为着冬天做准备,几天没住人的宿舍本应该冰凉凉,就像隔壁乙骨忧太的想法一样, 光是往床铺上一坐, 就是一阵凉意顺着下肢蔓延到心脏。

但是狗卷棘的宿舍不一样。

狗卷棘觉得室温热到过分。

迷迷糊糊中, 他想到可能原因要在于夏野给他下的药,蒸腾起全身的血液,直烫得他头昏脑涨,口干舌燥。

所以,亲吻很舒服。

夏野很乖, 在咒言师把唇贴上去的时候, 会非常迎合地也自己凑过来,舌尖小小的吐出一个头,描着他嘴角的轮廓,然后顺着唇角去舐深色的咒纹。

夏野的舌尖是湿润的,绵软的, 凑在脸颊上又滑又痒, 不适合放在外面让它自己玩乐, 应该被含在口中, 绕着自己的舌尖舌面吮吸,但是它又太软太小了, 缠得太用力,又会担忧会不会吸坏掉。

自己的口腔里残留着之前碳酸饮料的味道, 乖乖被引进来的蛇信则带着和沐浴露一样的桃子甜味,狗卷棘怀疑我妻夏野吃了蜜桃味的硬糖, 含着细细软软的蛇信, 就像含了一块糖果, 等着它化成甜腻腻的糖水,再被干渴的感觉刺激喉咙,搜刮着一切甜蜜的味道吞咽下肚。

虽然是第一次接吻,但是里番看得多,对于应该注意什么也无师自通,舌尖和上牙膛这种好地方当然会照顾到,大概是有的人就会天生擅长某些事,第一次接吻的狗卷棘完全不需要教导,侵略和换气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倒是把偷偷看了很多纸上技巧的粉毛猫给亲得晕晕乎乎,气促到头晕。

『但是,好舒服,好开心,和棘君接吻好开心。』

『虽然因为不明原因的执着老是拒绝这样做,但是到了真正进行的时候,棘君也很热情也像是,等了很久了嘛。』

搂着对方的脖子,黏黏糊糊地感受着对方温热的鼻息,和鼻尖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我妻夏野半眯着粉瞳,敛着一汪粉红色慢悠悠地想着,其实咒言师的侵略性也像是被压制久了,一口气爆出来的时候,就连接吻,也透着一股想要连肺腔里的氧气都要夺走的狠劲。

『棘君的咒纹的确感度更加良好一些呢,包括蛇牙也是,只不过一碰到,棘君反过来的动作也会更加强烈一点,稍微有点换不过来气了。』

而且还有更加奇怪的情况。

头顶的猫耳已经算是彻底缩回,但是猫化的外形彻底消失后,却好像还有些什么藏匿在身体里的不对劲,顺着骨髓慢腾腾地翻涌上来。

『想要贴得更近,更近,想要想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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