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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学院里有许多的人不待见沉默,所以她要想找一个安稳的地方,是真的难。

而学生会办公室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如果姜漠离不邀请沉默的话,她原本想去医务楼或者冷夜穆的地方。

不过学生会办公室,也不是非常安稳。

雪陶然精致的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金色的卷发如瀑布般垂落在两侧,泛着璀璨的光。只是手里握着的文件夹几乎要被她捏碎了。

“姜主席您回来啦!还有安云同学欢迎来到学生会办公室。”

旁边会议桌也坐着其他学生会成员,看着沉默的目光几乎要把她烧出一个洞来。

姜漠离冷漠的微微颔首,越过雪陶然往里面主席私人办公室走去。

“请等一下。”雪陶然脸上笑容差点挂不住了,脚步一迈挡在两人面前。

“根据学生会规定,无关职位人员不允许进入储存着重要文件的主席室,有事交与学生会当日管理人处理。”

雪陶然顿了一下,看向后面的沉默,眼中划过冷意和愤怒,“安云同学没有资格踏入里面。”

姜漠离脚步停下,冰冷的瞳孔直视着她。

雪陶然咬了咬唇,依旧不退缩,“这是您之前亲手拟定下的规则!身为主席,对于这些更应该以身作则!”

空气沉寂下来,姜漠离周身的气息越发的冷,让旁边其余的学生会成员们都不由得瑟瑟发抖。

雪陶然站在他面前,豪不退缩的回视着姜漠离冰冷的视线,“身为学生会副主席,提醒您的道路,警醒您的行为,这是我的责任!”

旁边一众学生会成员脸色各不一,但统一带着惊讶的情绪。

他们从来没见过副主席这样跟姜主席说话过。但是此时她脸上带着几分怒意和悲痛,仿佛真心的在点醒、劝说姜漠离不要做错事一样。

而那个试图让姜主席做错事的祸水——沉默,受到了在场所有人含着谴责和鄙视的目光。

特别是雪陶然,看着她眼中的愤恨清晰可见。

沉默脸色依旧平静,脚步一动想离开。

“所有人,将你们手上的工作收尾,离开。”

雪陶然和学生会成员一愣。

姜漠离冷漠的扫了整个空间一眼,每个被看到的人仿佛瞬间坠入冰窟一样,冷得都不敢动。

没有人动作,姜漠离皱起眉,“嗯?”

冰冷的语气如一击重锤,让所有人猛的回神,连忙将手头的工作进行收尾,没弄完也准备等下午再来完成。

雪陶然咬住下唇,不甘心的出声,“姜主席!”

“这是命令,”姜漠离抬眸,冷漠的看着她,“也包括你。”

雪陶然跑出去的时候眼中带着泪光,很快学生会成员也全部退出,偌大的空间只剩下沉默和姜漠离。

姜漠离推开属于他的主席室,回头却看见沉默站在原地,安静的看着他。

她的目光平静又淡薄,就好像无法触碰抓住的光,让姜漠离一下子慌了神。

“安云”

“姜漠离,”沉默道,“以后,别和我接触了。”

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姜漠漠清晰的听见了,但又不知道是从何而来,大概是从自己眼中,或是心里。

他脑子一片空白的走过去,意图抓住沉默的手,却在伸出去那一刻变成了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拉住了她。

“为什么”

姜漠离无措的看着她,眼眸中所有的冰冷都融化成了水,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来。

“为什么?我不明白”

“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沉默目光始终平静,又分外薄凉的看着他。

“我是,是景阳斐比我好吗?”

姜漠离眼眶一点点红了,语气中带着哽咽和颤,看着她眼神迷茫又脆弱,仿佛被刺伤后依旧哀求着不被抛弃的小兽。

“我可以做得更好”

“他,你们现在不是不是在冷战吗”

“不需要每天,在你们不和的时候我才会出现可以吗”

“我真的安云,我真的不能”

他拉着沉默的手,最后一句带上了哭腔,小心翼翼的一句一句哀求着。

沉默微合上眼眸,转身准备离开。拉着自己手的力道一紧,沉默立刻回头扶住他要跪下的身体,眉皱起。

“外面有监控。”

姜漠离紧紧的拉着她,琥珀色眼眸中的泪水终还是落下,划过脸庞。

“我不在意我不在意的安云”

沉默闭上眼睛,唇微抿起不语。

你真的不在意吗?

这个问题或许姜漠离自己也无法回答。

只是现在他紧紧的抓着沉默的手,小心翼翼一字一句的哀求。

“安云别离开”

沉默将他身体拉起来,推入里面的主席私人室里。

一进到里面沉默手上力道一松,姜漠离跪在地上,泪眼朦胧的望着她,修长的指尖抓着她的裙摆不肯放开。

沉默安静的垂目看着他,有些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姜漠离”

“冷夜穆、景阳斐谁都没有关系”

姜漠离将头靠在她大腿上,仿佛无处依靠的猫咪在寻求最后一处安身之所。

“所以别放弃我好吗?安云,别抛下我”

沉默唇抿起,瞳孔中眸光暗沉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姜漠离颤抖的指尖从沉默大腿处划过,摸上自己的制服扣子。

“你不需要给我太多只要一点就足够了”

冷夜穆也好,景阳斐也罢,不管她身边有多少人他都不在意。他也不需要时时刻刻的陪伴,不在乎日常的冷落和无视。

只要她拥抱他一小会,在意他一时半会儿,就足够了。

姜漠离颤抖着将扣子一颗颗解开,要脱下外套时沉默按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我知道了。”

“不”姜漠离露出一个惨然又脆弱的笑,压着沉默的手深入自己的衣衫中。

“除了这个我不知道用什么挽留你不知道什么能让你在意我一点”

沉默平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所以安云,摸摸我好吗?”

姜漠离抓着她的手,声音哽咽颤抖。

“肏我好吗?”

在里面响起迷乱的呻吟声前,雪陶然无法再忍受,逃离了学生会办公室。

她混混沌沌的走在走廊上,迷茫又失神。

“副主席好!”

“副主席”

旁边路过的人热情的跟她打招呼,雪陶然却没有像以往一样回应,恍惚的越过他们。

“咦副主席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不过能让她这幅样子的也就只有”

雪陶然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再回过神来已经走到大礼堂。

此时没有学生在,偌大威压的礼堂只有一排排空荡荡的椅子,空寂又肃穆。

礼堂正前面的台上,背景的红绸暗沉无光。

“砰!”

突然一道刺目的光打下来,在灯光照耀之下,舞台中间,站着一个人。

雪陶然眼眸因为突如其来的光微咪起,在看到中间那个人后,瞬间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

他只是安静的站着,便是一切的焦点。刺目的灯光不及他眼中的冰冷的寒意,站立在高处俯视着众人的身影如同触不可及的神祗。

神啊

雪陶然伸出手试图碰到他,如同当年一样。

“叮叮叮”

手机铃声打断了她弥漫的悲伤和绝望,但是在看到来电人的那一刻,雪陶然陷入更深的无力和绝望中。

她不想接通,但是又不敢让对面等太久。

“爸爸”

“让你做的事完成得如何。”

手机中传来一个混厚中带着不耐烦和冷意的声音。

雪陶然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捏紧,“姜主席太过谨慎,我没有机会”

“废物!!”

如同爆炸一样的低吼声瞬间让雪陶然不敢再说话。

雪父一刻不停地怒吼,将腹腔内的火气一股脑全部发泄出去。

“要你有什么用?一个男生都拿不下!你怎么不像你妈当初一样懂蛊惑人心?!啊?!!”

“你要是勾不到姜漠离,就嫁给梁家那个老总,总之你冠着我雪家的姓就要为雪家换取利益!”

“你也是废物一个!之前给他下药那么好的机会你都把握不到!”

雪陶然闭上眼睛,身影几乎沉进了黑暗之中。

“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都没点行动,反而让一个平民登先!”

“既然那么碍事就让她消失,这点小事还要我教吗?!”

“是,我知道了,爸爸”

雪陶然压抑着情绪,维持着恭敬又平静的语气。

“呵。”雪父也发泄完了,在那头冷笑了一下,过了半响道,“你别担心什么姜家小子会护她,他那个父亲在一天,他就永远没有那个胆子!”

雪陶然迟疑了一下,欲言又止。

雪父察觉到了,不耐烦道,“什么事。”

“姜主席的心理状态似乎不太好。”

“有病就是有病,说得再好听也没用。”雪父嗤笑了一下,“要是他心理没病反而不正常,有那种父亲。”

“所以对比起来你多幸运,我生你养你,护你出生到现在衣食无忧,一路顺风顺水。你喜欢那个姜家小子我也尽量帮你拿下。”

“人要懂知恩图报,懂吗?”

雪陶然低低道,“我知道了,爸爸”

“下个月去悰云市,不要再让我失望。”

“是”

通话被挂断,雪陶然拿着手机的手,过了很久才放下。

她恍惚的抬头,看见礼堂台上,灯光依然在,那个如神祗一般冷漠的人也在。

雪陶缘迷茫的再次伸出手,试图抓住那个身影。

然而她什么也没抓到,眼前只有空荡荡的舞台,如同当年一样。

“啊嗯唔啊啊”

姜漠离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一手搭在沉默的肩膀上,一手将自己的大腿抬起,让粗大的性器插入得更加深。

他下半身的裤子和外套丢在一旁,身上只穿着一件已经解开的白衬衫。身体晃动着,胸口的两点嫣红也时不时出现,汗水顺着白皙的肌肤滑落。

“唔啊啊,安云、安云啊~!”

“再、再深一点啊啊、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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