āízℎāńsℎц.čōm12高烧的身子又软又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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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醒来的时候,人还有些迷迷糊糊,但是也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抱着的,背后有个男人宽厚又火热的胸膛,她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大根”

结果身后的男人低声的“嗯”了一声,就抱着她的身子将她给转了过来,哑着嗓子呢喃了一句:“青儿你可算醒了”

阿娘此刻侧躺在床上,惊讶的小嘴儿都合不拢,映入眼帘的竟然是爷爷那严肃又冷峻的面容。

昨天乃至昨夜的记忆又涌入了她的心头。

不仅在下午洗澡的时候爷爷突然冲到了浴房里面占有了她,而在她发烧昏迷的时候,她也是有记忆和感觉。

有个男人,用白酒一遍又一遍的擦着她身子帮她降温,但是每擦完一次,他就会用嘴唇吻遍她的身子。

他吻过她的滑嫩的脖颈,纤细的锁骨,还有傲人的双乳,在她平坦的小腹用舌尖来回的勾勒,甚至连她的肚脐眼都不放过,舔得她身子又酥又痒,小穴也麻麻的。

阿娘知道就算发着烧,人没有力气,但是正常的反应也是有的,而就在她难耐的娇哼的时候,男人的舌尖已经舔到了她的芳草之地,舌尖划开她的花唇,深入到了她的小穴里。

虽然那种感觉朦胧又美妙,阿娘觉得就像是飞了起来一样,整个人在云中飘飘荡荡,那火热又湿滑的舌头在她的小穴里忽高忽低,忽深忽浅的勾弄在,挑起了她的欲望又不让她满足,就在她觉得快要冲上云端的时候,那舌头突然撤出了。

阿娘就觉得小穴一片微凉,她抽抽搭搭的扭摆着腰肢,甚至开始用手胡乱的摸着抓着,想要抱住男人的身子。

然而她没有碰到男人的手臂,因为那手臂已经移到她的双腿之上,她被男人一下子拉开了双腿,坚硬如铁的肉棒“噗嗤”一声就插了进来。

阿娘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男人的肉棒好粗好大,将她小穴插的好满,得到了刺激的小穴立刻抽紧,紧紧的绞住男人的肉棒,吸个不停。nanЪēisんu.δm(nanbeishu)

她的脸因为发热和爱欲而满是潮红,而双眼又因为困顿根本睁不开,只是张开小嘴儿咿咿呀呀的叫唤着,而男人则一边用力撞着她的身子,一边低下头来吻着她的嘴唇。

阿娘觉得男人的力气好大啊,简直是在用要撞散她的力气在撞着她,用要揉碎她的力量在拥抱她,用要吃掉她的气势在吮吻她,把她的舌头卷的舔的又酸又麻,可是却令她的身子兴奋不已,热热的淫水不断从小穴里往外流。

男人的鸡巴就像泡在温泉里那样爽,情不自禁的把阿娘搂到怀里,喷着她的脸一面亲吻,一面向上顶弄。

阿娘虽然意识不清,胸前跳动的乳儿更是被男人几乎挤压成了饼状,但是小奶尖儿却又硬又烫的挺立着,被男人坚实的胸肌磨的又酥又痒,兴奋不已。

忽然男人一低头捧着她的乳儿用力一吸,阿娘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快感来袭,仰着头一声哭叫就高潮了。

后来,男人还换了几个姿势,比如让她侧躺在床上,勾起她的一条腿,从她后面肏进去。

或者他躺在她身下,抱着她的身子,掰开她的小逼,自下而上的肏干她。

阿娘被他颠来倒去的顶弄着,高烧的身子又软又烫,小逼又热又紧,吸得男人在她的小穴里射了好几泡浓精。

后来阿娘也记不太清她是怎么睡着的,总之她不过以为是春梦一场。

结果醒来才发现,不是春梦,是爷爷居然趁着她生病,又无耻的肏了她一夜。

阿娘想不通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真是趁人之危,欺人太甚了。

性子软绵又但是善良耿直的阿娘,居然一把把爷爷推开,并且反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你怎么这样我是大根的妻子你的儿媳妇啊”

ps:爷爷这么狗的男人怎么可能不干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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