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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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远今天很沉默,找到在花房的温珞之后一直没怎么说话,吸奶的时候也多了很多小动作。

像是想证明什么,他在温珞的肌肤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他的手臂紧绷着,搂紧了温珞的腰肢,修长宽大的手完全把温珞的手握在掌心里。

温珞被他抱起来面对着坐在他的大腿上,自己的两条腿则岔开抵在皮质的沙发上。

他一直吻着到了柔软的乳肉才含住了一侧殷红的乳头,舌尖舔过花粒,又扫过乳晕周围每一处细小的微粒,最后才在已经流出白色液体的肉缝上用舌面摩擦起来。

温珞身体因为快感微微战栗起来,指尖掐在裴远的肩膀上留下了红色的印记。

裴远的舌尖勾住她的乳尖吮吸起来,圆润饱满的胸部里莹白的乳汁顺着乳尖被他吸出来。有些溢出的乳汁顺着他的嘴角滚落,顺着线条硬朗的喉结滑进他的衬衣。

又涨又麻的感觉让温珞发出轻颤的气音,直到感受着自己的汁水被他吸得差不多了才扯开他的脑袋。

她低喘着,及肩的黑发有几缕发丝因为汗意被弄得有些湿润,黏在肩膀、脖子、还有脸颊上。

裴远凑上前,在她的脖颈舔着,一直舔到咽喉处停顿了一下才顺着她的喉骨一直细细密密亲到她的下巴处。

温珞不想管他今天为什么这么沉默,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一直想亲她。直接把自己的另一边胸乳捧起来,掐住试图往上继续亲吻的裴远,把他的脸往自己的胸上按。

裴远的动作顿了一下才继续给她把另一边的乳汁吸了出来。

他原本握住温珞的那只手被甩开之后放在温珞的背上。裴远身材很高大,抱着腿上的温珞很轻松,但是他全身的肌肉都像是她随时会逃离一样用力紧绷着。

他大口吞咽着口中的汁液,喉结上下滚动,配合从下巴上流下来的奶渍看起来格外性感。他的性器早就已经勃起了,正硬邦邦地挨着温珞挎在他腿中间的那只大腿上。

一直到吸完了,温珞掐着他的脸把自己的乳尖从他的嘴里拿出来,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涉足之后的慵懒。动作也没有之前那么粗暴了,但还是直接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腰和背上扯了下来。

裴远挣扎了一下,但是根本抵抗不了她的力气。反而被她推了一下,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温珞站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从旁边抽了几张纸擦了擦之前裴远在她身上留下的口水印子。

裴远一直没说话,她也懒得说,办完事就打算直接走了。

结果等她刚擦完脖子上的口水转身,就被裴远从后面抱住了腰坐回了他的腿上。

他坐在沙发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这么久终于开口说话:“……你是不是也和叶辞这样?”

温珞完全没理他的话,语气冷淡地说:“放开。”

裴远自从被她打过之后第一次没有听她的话,而是更加用力地抱住她,像是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他以为温珞愿意和他保持这样的关系代表她并不讨厌自己。他这么无法无天的人心甘情愿地被她当做她的狗,乖乖听她的话。她不让做的事情就不做,她的一个眼神就愿意收敛自己的脾气。

就算是在所有人面前假装不认识他也好,每次吸完奶就把他一个人扔下也好,他都愿意接受。

裴远是从小顺风顺水的太子爷,第一次滑铁卢就是栽在温珞手上。但他一直认为温珞也是对他有感觉的,她们迟早会在一起的。

“温珞,你怎么能这样?”他的眼眶通红,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你不能只喜欢我一个吗?”

然而温珞直接使劲扯开了他的手,站起来狠狠抽了他一耳光,把他的脸都抽歪了。

他不敢置信地把头慢慢转回来,温珞把之前擦拭身体的纸巾扔在了他身上。

“你是不是忘了你最开始想对我干什么?”温珞一把拽起他的衣领,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直视自己的眼睛。

看见裴远瞬间苍白的脸色她也没停顿,语气透露出一种嘲讽的笑意:“只喜欢你?”

她把裴远一脚踹倒在沙发旁边的地上,然后踩在裴远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就像是第一次,在别墅的书房里踩住他肩膀的时候一样。

“你搞清楚点,我从来都没喜欢过你。”

*

楚原戚发现自己的朋友们都变得很奇怪,叶辞总是莫名其妙地消失不知道去干什么,他还在叶辞的办公室看见了烟盒——要知道叶辞以前一直认为烟酒成瘾是精神懦弱的表现,所以从来不会主动抽烟喝酒的。

虽然叶辞表面看起来和之前好像没什么不同,但是楚原戚总感觉他就像是一张被绷紧了的弓,只要再承受一点压力,不是反弹就是断裂。

裴远这几天都没有出现在学生会,或者说他好像不想和叶辞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他甚至已经连续几天都在局里喝酒喝到神志不清只能被人抬回家了。

楚原戚搞不懂他到底喝醉了在那里哭什么,每次跟要死了一样烦人。

曲星灿也是好几天没来学生会,但他是直接没来学校。曲星若也就偶尔来了坐在那对着电脑敲键盘,和神出鬼没的顾浔一样神神秘秘的。

宁江城虽然一如既往地在他的音乐室里,但是每隔一天里面传出来的钢琴声都会更幽怨一点。

萧何也不来学生会,楚原戚倒是知道为什么,因为他就整天在他的教室里等那个女人出现。

这一切都让他有种诡异的熟悉感,他到现在还没办法忘记江临安毁容之后出国的那天。

江临安一直不肯上飞机,要不是那是江家的私人飞机早就起飞了。他一直等在那里。江家人不知道他在等什么,楚原戚知道,他在等他那个抛弃他的女朋友。

他就跟着魔一样不停用手机给她打电话,然后为了不被江家人发现又一条一条删除自己的通话记录和短信。

江临安最后是被江家人按着进飞机的,因为他差点就在机场的厕所隔间里自杀了。是楚原戚踹开了门把他揪出来的。

当时江临安一米八几的人蹲在那里,拿着刀对着自己的脸,问他:“为什么她不能原谅我?我以为她至少有一点点喜欢我……为什么?为什么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

他说:“如果我没有能让她喜欢的地方,那还不如去死好了。”

*

楚原戚呼出一口气,把喝晕了的裴远送上他家的车,裴远喝得意识都不清醒了还在那里喃喃“为什么”,简直就跟江临安之前一个样。

送走裴远,他接起了楚家手下的电话。他喝了点酒,但没在意,直接在场子后面把自己的跑车开了出来。

听见电话那头的消息他不禁直接怒了:“你说什么,殷恒干的?”

他启动了跑车,挂上电话扔到副驾驶,直接往之前那片总是被‘扫黑除恶’的地盘去了。

一直有人跑到那边砸场还闹事抢货,因为那片的监控已经坏了几个星期了所以之前总是查不到人,没想到居然是殷家?

殷恒那家伙,前几天还跟他勾肩搭背,没想到一直是他在背后挑事。楚原戚又骂了几句,直接开到了那片远郊的小黑市。

结果开着开着,他感觉自己的方向盘变得很沉,一直往旁边漂,还有种控制不住的感觉。

反正晚上这片没人,也不用在意交通规则,他直接把车子停在路边,打开车门下去看了一眼。

他看了一圈,发现是他的轮胎爆了,几颗钉子一样的东西扎在他的车胎上。

明明之前在酒吧还好好的,烦死了。

他刚拿出手机,才突然想起来不对劲。他家是混黑的,火拼的时候海了去了,他的车都是改装过的,别说是钉子了,一般的手枪子弹都不一定能打破他的轮胎。

他立马打开手机屏幕想给人发消息,人也直接向后转过去想回车上……但是已经晚了。

他还没来得及转过来就被人从背后抓住肩膀往下扯,脖子被胳膊勒住,有什么东西捂在了他的脸上。

他这么多年的近身格斗就像是白学了一样,根本发挥不出来就被死死按住,被捂了十几秒,他的大脑开始一片空白,原本挣扎的动作停止了下来。

背后的人松开手之后他瘫倒在了地上,手上的手机掉在身边。

他的手艰难地移动着想摸到手机,却在快要碰到的时候被穿着黑色长筒袜和制服鞋的脚踩住,没办法动弹半分。

楚原戚感觉有什么东西被锁在了他的脖子上,他艰难地顺着垂下头看了一眼。

那是一个表面皮质的金属项圈,正中间的锁链一路往上。

——另一端被握在一只白皙细嫩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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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好队,一个一个挨刀

掌声恭喜作死之后苟了十几章的楚原戚同学坐上……躺席位!(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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