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她要自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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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修听着她那毫无任何威胁的话,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笑的更加癫狂。

“落在你的手中?清如,这里不会被任何人找到的,尤其是现在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你认为厉烨琛他们还会找你吗?”

“现在的你在档案上肯定已经死亡了,所以清如,你还是放弃吧,你在外面的世界中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这个世界向来冷血,从来没有谁会永远的留在别人的心里,只要时间久了,再亲密的人都会变成陌生人。

尤其是爱情,这是这世界上最脆弱的东西。

“清如,不要再想厉烨琛了,他能给你的,我同样都能给你,所以你就安心跟我在一起吧。”

慕清如冷笑,在这世上,她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会放弃寻找她,可是厉烨琛不会,他一定会找到自己的。

缓缓闭上眼睛,她不想再看见这个人,也不想让自己难受的胃更加难受。

贺修看到她的动作,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

“清如,你就这么的不想看见我吗?”

慕清如没有应声,她与其浪费精力跟他说这些,还不如保存点体力让他少喂点自己吃的东西。

他喂得饭让她感到恶心。

贺修见她不说话,脸色难看至极,突然一脚踢翻了旁边的粥碗,“到底他厉烨琛有哪里好?你为什么一直都要惦记着他?好,你既然要记着他,那我就让你永远都见不到他!”

“你什么意思?”慕清如震惊的睁开眼,看着抓狂的贺修,心情紧张到了极点。

贺修听到慕清如的话,贺修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激动的抓着慕清如的肩膀,“清如,你是不是害怕了?啊?你是不是真的害怕了?你对我终于有了别的情绪?是吗?”

他跟她待在这里这么久,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始终都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那仿佛什么都不怕的样子真的让他有一种挫败感。

这种挫败感就像是得知她要结婚时,他恨自己的无能,恨厉烨琛抢走了他的慕清如。

可是现在,她终于是有了反应。

慕清如被他抓的手臂生疼,她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一次裂开了,强忍疼痛,她不能让贺修察觉到自己的真实想法,因为那样只会让他更加的疯狂。

“贺修,你现在就是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你除了在这里折磨我之外,还能做什么?你放心,哪怕是我死了,你在我心里也不及厉烨琛一根头发!”

当说起“死”这个字时,有那么一瞬间,慕清如真的很想死了一了百了,可是这种念头真的只有一瞬间。

老天爷好不容易给她重新来过的机会,她不能这么轻易的放弃,即使是死,她也必须要死在贺修的后面,她要看着贺修生不如死!

“慕清如!”贺修愤怒的甩着慕清如的身体,如同发泄一般死死的攥着她那纤细的手臂,“啊!慕清如,慕清如!你为什么不求饶?为什么不求饶!好!既然你想死我就让你死!”

贺修自言自语的狂吼,下一刻双手上移死死的掐住慕清如的脖子。

慕清如下意识的抓住贺修的手,想要扒开他的手,可是她却发觉自己没有任何力气去挣脱开,她只能无力的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身体中的氧气逐渐被贺修的大手掠夺。

“慕清如,你去死吧!”贺修双眼大睁,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落下,直直的落在了贺修的手背上。

感受到手上的湿润,贺修的理智瞬间回笼,慌张的松开了掐住慕清如的手。

“清如,清如,你有没有怎么样?”

突然得到空气,慕清如剧烈的咳嗽起来,推开贺修的手,她不需要他假惺惺的关怀。

“清如,对不起,我刚才失控了,清如,你原谅我好不好?”贺修看着慕清如那痛苦的样子,瞬间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丝毫没有了刚才的疯狂与狠辣。

现在的贺修慌张的就像是一个孩子,如果不是她亲身经历的话,很难将他与刚才那个要掐死她的贺修联系在一起。

贺修,真的有病。

他的精神根本就不正常,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阴晴不定的性子导致他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时刻都有爆炸的可能。

调整好呼吸,慕清如疲惫的靠在了山壁上,她现在没有了丝毫力气去跟他计较,像贺修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原谅。

“清如,清如……”贺修见她不说话,试探的想要去碰她,可是慕清如却一个冷眼甩过来,吓得他立刻就停止了动作。

“好,我不碰你,你不要生气了。”贺修赔着笑脸,好像生怕慕清如会生气一般。

慕清如不想理睬他,这个疯子!

闭上眼睛,等厉烨琛找到她,她一定要贺修尝尝她所受到的一切侮辱,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为什么厉烨琛还没有找到自己?

想起之前贺修所说的话,他们现在应该是在山崖的岩壁里,以贺修的谨慎来说肯定不会让人那么轻易的发现他们,既然这样的话,她不能光指望厉烨琛,自己也得有所行动才行。

只是她该如何利用贺修?

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一辆警车停在路边,而在一旁的交警正在查酒驾,坐在警车内的陈立伟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

“陈警官,今天怎么有时间来交警这边?”

交警跟他们虽然都是警察,但是部门不同,他们是刑警,更多的是抓捕犯人。

陈立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们队长今天有事,让我来代班,怎么?你以为你队长不在就可以偷懒不干活了?”

“不是,陈警官你误会了,我不是听说你们部门最近一直在找人吗?现在是不是放弃了?”那人趴在车窗边,笑着调侃。

陈立伟冷冷的甩了一个刀眼过去,将手机关了,眼神凶恶,“你小子是不是皮痒?在警校没有被我打够?还想再来一顿?”

他在警校当过一段时间的教官,这小子林冰就是他学生之一,以前就皮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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