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ǒ㈠8sм.cǒм黑手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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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天色微亮,我在森林的流水声和不远处错落的鸟鸣声中醒来。

四哥哥紧紧把我圈在怀里,小半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还好昨晚的催情香效果不错,我费力从四哥哥身下挪出来也没有把他弄醒。扬的森林小屋实在不怎么遮光,为了让客人们睡得好一点他选择了极简单粗暴的方式——在催情蜡烛里放安眠成分。我根本就没想在这里过夜,自然早就吃了能解催情蜡烛的药,并且还好一番嘲笑扬,没想到这个被我不屑的烂主意此刻帮了我大忙。

爬下床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浑身酸软,差点摔倒在地毯上,腿间黏腻,仍有液体从体内流出。

我回头看四哥哥,他正侧身躺在床上,睡觉时也微微皱着眉,侧脸比四年前更加英俊好看,手臂上肌肉的起伏一看就是常年坚持运动才有的漂亮线条。我们好几年没见了,这在当年的我心中简直是不能想象的,然而真的分开了似乎也没那么不能割舍,当你觉得自己的眼泪和心痛都是给一些不那么在意你的人的时候。

我抿唇,扭头不再看床上的四哥哥,捡起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1zansu.o㎡(izhanshu)

扬是被我从睡梦中生生拽起来的,他这人在性事方面虽然生冷不忌却有点奇怪的洁癖,从不带女伴上自己的床,也从不跟人过夜。所以此时他房里倒是清净。

看清了是我怒气冲冲地站在他房间内,不怒反笑,“nancy,亲爱的这么早就这么精神,昨晚玩得不好吗?”

虽说相识多年,我还真是没法习惯他这种轻浮的腔调,被问得无语,我拖着长声说:“好,好着呢扬小侯爵照顾,我怎么会不好?”

“nancy?”扬听出我语气中的不对劲,“难道是那个中国人不行?操,我就说我们白种人有先天的优势嘛,你偏偏不听,第一次就有心理阴影可不是什么好事。来,快让我抱抱小可怜儿,下次跟我来,保证让你”说着,走过来拥抱我。

我对这种人的脑回路理解不能,懒得争辩,一把推开扑过来的扬,这家伙站立不稳摔倒在地,正好方便我扯过被子蒙住他,一顿暴揍。直到揍得他哀嚎着答应我一切无理要求。

扬答应我保证不会透露任何关于我的消息,所以两天后当四哥哥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是打电话给扬质问是不是他出卖了我,结果这个家伙接了电话就诉起苦来:“nancy,你都惹了什么人啊!真的是你哥哥吗?你这哥哥做什么生意的你知不知道?太凶了,我只是个世袭爵位的废材小侯爵,真惹不起。看他那着急的样子也不像是会是伤害你的,你们中国人说什么‘一夜夫妻床尾和’的,你们俩还是自己解决吧!我真顶不住了宝贝,有时间你还是来揍我吧”

学校的林荫小路上树影斑驳,只有我和四哥哥两个人,他站在我旁边听我讲电话,垂眼勾着唇角笑,见我看他也不遮掩,抬手拿走我的电话按掉,又摸摸我的头,温柔道:“囡囡,哥哥太久没见你了,没想到你长成了这样一副嗯,有生气的模样。那天晚上是哥哥气昏了头,来,让哥哥好好看看你。”

我向后躲,不想让四哥哥碰我。

他一怔,也不介意,问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最近还好么囡囡?”

“如果没什么事,我去上课了。”我不答他,抬步就走。

“那好,我在你家等你。”四哥哥说得云淡风轻。

“”我停步,愤怒地回头:“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收敛笑容,眼神冷下来:“为什么不叫哥哥?”

“不叫哥哥又能怎样?我凭什么要叫哥哥?”我再也控制不住,质问他:“你们不是早就不管我了?四年前,四年!凭什么四年我都没有任何一个哥哥,现在你来了就又恢复一个好哥哥的样子!呵,我没有哥哥!”

“你是这么想的?”四哥哥抓住我手腕,大掌如钳,我挣脱不开。他接着说:“囡囡,你觉得哥哥们对不起你?那你告诉我,悄无声息转学的那个是谁?在电话里越来越寡言的是谁?为了躲避我们掩藏行踪的那个是谁!囡囡,你告诉我那都是为什么?”

“那最初呢?”我手腕被四哥哥攥得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确,我后来是真的心灰意冷不想再见哥哥们,也不想让他们任何人找到我,可最初并不是,分别的第一年,那时刻期盼着哥哥们一点点心冷心碎的感觉,我很想问问在我最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最初?囡囡哥哥们有哥哥们的理由,但是囡囡你要相信我们”四哥哥想解释什么,然而不远处传来的汽车引擎声打断了他。

我们所处的小路太窄,那些车只停在了路口,五辆黑色轿车,几个带黑墨镜的高大男人从车门里出来,急步走到我们面前。

“这位先生,请放开nancy小姐。”其中一个人说。

四哥哥把我回护在身后,完全收起刚刚的情绪,气势迫人:“你们是什么人?”

刚刚说话的黑墨镜男人侧耳听了一会儿耳机里的命令,恭敬地从怀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四哥哥:“莱斯特先生说他今天已经约了nancy小姐吃饭,不好意思,还请让我们带nancy小姐上车。”

“莱斯特”四哥哥看了眼手中的名片,骤然回头,盯着我:“怪不得这两年我们几乎找不到你,为什么你会认识mafia的莱斯特?”他用了mafia这个词,毕竟在他们面前用中文直呼那个更准确的名词显得有些不尊重——黑手党,来自西西里的猎鹰莱斯特家族。

我轻轻挣脱开四哥哥的钳制,退后一小步,看向不远处的黑色轿车,决绝地说:“四哥哥,我的事如果你们以前不想知道,那么今后也不必知道了。”与他错身,快步走向车子那边。

车里的莱斯特眼神冰冷盯着四哥哥,四哥哥也毫不避讳地回视,直到车窗缓缓闭合,莱斯特的车载着我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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