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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快,纳兰粼只横过身垮了一步,便伸手抓住了她单薄的小裤子,“嗖”的拉回来,手指抓住她的大月退,再“刺啦”一声撕扯掉那一层阻挡,动作太粗鲁,搅的水面天翻地覆,墨凝初也被呛了好几口水,回头瞪他的时候,却对上的是一双迷离又难耐的眼眸,深邃无比的盯着她,危险无比的戳着她,他的薄唇还沾染了几颗水珠子,极具了诱惑。

纤长有力的手指像火一样滚烫,坚定无比的握着她轻颤的月要,他已经光裸了半身的肌理线条优雅而强悍,湿漉漉的黑发倾泻下来,妖娆的缠绕在他的肩头,他的匈膛,随着呼吸而上下不断的起伏,优美的像要绽开的黑莲花,因为药物,他的瞳色比往常更加迷人了数倍,泛着润泽的光,直直的将墨凝初给锁着——既然是她捅下来的篓子,那她便哪里也别想逃。

给他找女人。

单单这句话,他就可以让她三天三夜都别想下床。

墨凝初被他眼底的火焰给骇住了,怯的后退几步,却已经无路可退,身后是温和的石壁,前面是他如牢笼般的手臂,将她紧紧的圈在了里面。

“初初,这可是你自找的。”他的声音暗哑又低沉,带着危险而故意的音调:“你可知,我已经忍了多久?”

墨凝初谷欠哭无泪,暗骂他不要脸,却又揪心那药性的强悍,她只是想弄的他和她以前一样痛苦,可没有想到那套着的绳子如此轻易的就被他解了开,为了研究好固定的点,让他落入陷阱,她设计策划了许久,只是在凝露宫里,她弄不到除了绳子意外更好的材料,若是是钢链,他岂能这般嚣张?!

“……你走神了……”沙哑的声音缠绕上来,他滚烫的手指却滑下了她的月要,握住她的大月退内侧,轻易的分开,再托起,让她缠在了他的月要际,像是要惩罚她一般,他不再耐心的给她做那温柔的前戏,身下滚烫又坚硬的东西摩挲着抵着了她,找准了柔蜜的入口,便要狠狠冲入,墨凝初惊骇的连忙伸手去挡,大叫:“等、等等!!”

“等?”热气翻腾的薄唇里吐出轻轻的一个字。

而她挡住的手已经被他抓住。

“我、我有做解药……在我房间的第三个抽屉里,我,我现在就带你去拿……唔!!”

身子已经被狠狠的贯穿,他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唇咬在她的唇上,在刺穿她的同时,舌尖横冲而入,卷住了她小巧的丁香,而将她的双月退分的更开,律动更猛烈,那一阵一阵的冲击拍打着水纹,热气缭绕,将他们带入水火并存的世界。

他就这么被她就疯狂的挑逗起来,如今怎么能说停止就能停止?

“初啊……你不就是我的解药?”他辗转于她的耳垂,咬着她的耳珠,抱着她,然后又猛的吻住她,将她的呼吸都夺走,碾压她的唇舌,凶猛攻城略池,侵袭压迫。

他的手指搓揉着她匈口的柔软,摩挲着她的樱桃顶端,然后按住又松开,反反复复,感觉她的战栗,和因为难耐而不断摆动的小月要,她是如此迷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此时此刻是多么的具有诱惑——

她的呜咽都被他咬入舌中,而后他的唇又放开了她,又滑入了她的耳边,无比沙哑的唤着她的名字:“初……你叫给我听,我就放过你……”

墨凝初回过神来瞪他,却在转头的时候却被他的长而浓密的睫毛刷过,他迷乱的双眼美丽的惊心动魄,他的泪痣藏在他的伪装下,却已经让人深深的体会到这一只妖孽的魅力。

她后悔了。

无比的后悔了。

她不该做那一种万恶的药,不该一时冲动就喂进他的嘴里!

因为那个时候心里太过气愤,她做药的时候不仅放了发情的成分,还放了迷幻药的成分,往往会让人性情大变,不知自我——她只是想让他乖乖服软,她只是那个时候脑子里想象着这个万恶的大恶魔被绑在水中,无比可怜的向着她摇尾巴,然后说着“求求你,放过我,我受不了”的充血画面——才会一时脑子发热的做出如此重大的失误!

“乖……叫给我听……”

他轻轻的笑着,唇角勾起的弧度邪肆又魅惑,却又在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一动,撞的她冲碎了背后的水波,乱溅起一大片飞舞的水珠子。

浴池里热气蒸腾了一大片,水声暧昧无比的被融化进空气中,没有半分要停下来的趋势。

她被撞的不行,同时也杯具的发现一个事实,因为药物而疯狂的他,出现的另外一面,完完全全一只骚掉的妖精!!!平日里的闷骚又腹黑的他此时此刻再无阻拦,对着她一个人大放光芒,刺的她简直无法睁开眼睛。

墨凝初慌乱之下,脑中只剩下了最后的一条救命绳索,她轻颤的伏在他的肩头,被冲撞的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才将想说的话说完整:“我、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第一百零六章 鱼肉和反鱼肉(二)

她的声音像是甜腻的软糯,像是最美好的邀请,勾的他心神微漾,他轻轻的停顿了下来,俯身下来看着她。

她媚眼如丝,眼波婉转,蛊惑人心,曼妙的身姿也显得更加妩媚,从这个方向看过去,能看见她雪白的后颈好像天鹅般光滑,流线而下的是无比优美的弧度,在他的手中,一点一点的腾起更多的光芒,肩膀细小,娇媚的微缩,睫毛微颤,像是蝴蝶一般展翅轻飞……小巧却饱满的酥月匈正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而有水珠从她的发间滴下,顺着她脸颊的弧度,一直滑到她的锁骨,最红隐没在若隐若现的双峰之间,那柔软的触感灼的他下腹疼痛,她如一只乖巧的猫咪,服帖温顺的接受他的爱抚,红唇微嘟,说不出的让人疯狂。

墨凝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两条修长洁白的玉腿突然就向着他的月要迹夹紧了一分,纤细的脖子缓缓上扬,双手顺势一环,就紧紧的环住了他精壮结实的胸膛,唇角轻柔,笑靥如花:“陛下……我们去床上……”

纳兰粼身子一僵。

下一刻他便揽紧了她,紧紧的,像是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她是如此让他疯狂着,然后一个吻贴在了她的耳边,吐气如兰的卷着她的耳垂道:“好。”

踩着水花,他托着她从水里缓缓而出,可却不愿离开了她半分,自己滚烫而灼热的分身留在她的体内,发丝交缠,分不清你我。

他的大手不安分的握着她雪白的浑圆,那小巧的触感柔软而美妙,他轻而挤压,用指尖去故意厮磨她的红尖,直到满意的看着它们高高的挺立,像绽放的花儿,毫无保留的盛开在他的眼底。

墨凝初被折磨的呼吸困难,手脚发热,从脚心腾起的谷欠望在她的四肢百骸乱窜,一刻也停不下来。

她紧紧的喘息,眼角却瞄向浴池里遗落的他的衣物上,他同她一般一丝不挂,所以,他身边不再有武器,也不能割开绳子了——

寝殿里是层层叠叠的纱帐,这是为了迷乱他的眼睛才会挂上去的。

可现在看来,却是更添了一份旖旎的色彩,让这疯狂的情谷欠更加染上了一层深沉的诱惑。

粉色的大床安静的躺在暧昧的最中心,像是罂粟的花蕊,无声无息的将人拖入那最幽魅的深渊,心甘情愿的坠落。

他俯身将她紧紧压下,背脊触碰到那柔软的蚕丝薄被,墨凝初眨巴眨巴水色汪汪的大眼睛,手半撑着他细腻的月匈口,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让我来伺候你……我想在上面嘛……”

她的小手已经游走到他的月要间,轻轻的摩挲着,一点一点的在他健硕的肌理上滑下,燃着豆蔻的指甲衬的她肌肤雪白,她就像是一只诱人的妖精,让人无法停止对她燃烧起的火焰。

没有比这更刺激人的动作了。

他双目似火,紧紧的桎梏着她。

他的喉结不自主的上下动了一动,滚烫的吓人。

一个翻身,天旋地转,她已经安稳的坐在了他之上。

“小妖精……你想做什么?”

他的声音暗哑的快要融进黑夜里,深邃的双眸看着柔软的她伸出小手,滑过他的手臂,与他十指相扣。

看着她伸出粉色的小舌,俯身去舔舐着他的月匈口,她是如此主动,足以让每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挡此番迷离的诱惑,他隐忍住那想要立刻将她吞下肚子的谷欠望,只想延长这样的战栗,保留她所有的美味。

墨凝初牵着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滑向着两侧的床沿,在他失去所有警觉,完全不会防备的她的时候,突然——

将他的双手猛的向下一按!!!

床榻下的棉被机关启动,两条绳索如蛇般窜来,墨凝初迅速收回手,而他却被狠狠桎梏住,绳结收紧,依旧是那样无法解开的绳套,死死的将他固定在了床榻上。

墨凝初从床上一跃而起,乘着这个空隙跳到了床下,小心翼翼的喘着气,远远的站着,再也不敢靠近。

纳兰粼的双眼霎时冷下,缓缓的抬眸,眯了眼,一动不动的将她给盯着。

他的手腕被床头的绳索牢牢的套住,他修长的身形陷在薄被中,明明是黑暗危险的,却是说不出的迷离魅惑。

“……恩?原来……你就是想这么对我的?”他薄唇中溢出的声音涌动着暗哑的危险。

墨凝初被盯的忐忑,结巴道:“我、我只是想给你找解药……给你解药……就立刻放开你……”

她惊疑未定,便立刻转身去柜子的抽屉里寻找解药,她脑子里想得到的第一件事便是立刻需要将这个男人的火焰给灭下来……灭下来……灭下来过后,其他事再说!

而他的目光就这么直直的钉在她的身上,像是要将她射出千疮百孔,她心乱如麻,手竟然都在发抖,飞快的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放了她这一个多月以来研制的各种配方,好不容易翻到那瓷白色的小瓶子,心里登时松了一口气,正要转身的时候——

“轰!!!!”

是床被破坏倒塌的声音。

门外的常绪听到声响,登时一愣,猛的冲进里屋,一面朝着寝殿跑去,一面大喊:“爷!爷!您没事么?”

而后是纳兰粼怒吼的声音:“滚!告诉内侍营,早朝停罢三日,三天过后再滚回来!”

于是四下里瞬间安静了。

随后便听的一女子突然惊起的叫声,那叫声不似惊叫,却是千回百转的一种音调,让人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赶过来的小美也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出去。

“还不快滚!!!”

里面又传来一声咆哮。

“抱……抱歉啊啊啊啊……”

常绪拖着木桩一样的小美泪流满面的跑走了。

陛下三日不上早朝?那意思便是说,他要在这里“嗯嗯”三日?呜呜呜呜,那如果太后娘娘问起来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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