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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雨星:哈哈哈哈哈!

贺映:再笑?

展雨星:哈哈唔

贺映捻着指腹:还笑吗?

展雨星红着脸:嘻嘻嘻?

贺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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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短暂的接触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怪异又沉默,原本还炸着毛的贺映重新坐回沙发角落,闷不吭声,展雨星还处在那种惊疑未定的心悸中。

粗神经的穆泽语完全没察觉到异常,一边嘻嘻哈哈沉浸在贺映小时候演过这种奶娃娃喜感角色的情绪中,一边略带羡慕地夸赞:真好,那时候年纪小演技就这么好,而且歌舞双全,老幺还真是没什么不会的。

相较之下,过于沉稳、心思细腻的文侃羲察觉到了不对,目光在贺映和展雨星之间看了个来回,随便挑着电影中的一个画面正儿八经和众人讨论起来。

好在小时候的贺映其实连客串都算不上,拢共几分钟的镜头在刚刚短暂的对峙中已经过去,几个人的注意力很快被愈加精彩的剧情和文侃羲带起的话题吸引。

展雨星摸了摸脖颈,忍住拍拍小心脏的行为,心中有了个惊悚的想法:贺映该不会恨到想要掐死他吧?

贺映完全不知道这人已经脑补到万一真的发生了命案,该留什么遗言的程度了。

他装模作样地看了会儿手机,视线却无法克制地从手机屏幕移动到刚刚触碰了展雨星的手指上。实在没忍住,他换成了单手拿手机,轻轻捻了捻手指,心底瞬间泛上了他熟悉又陌生的渴望。

让他讨厌、害怕,却又打心底里期盼的渴望。

展雨星正努力融入文侃羲他们的讨论,余光瞥见贺映倏地起身,径直去了洗手台。

水声哗啦啦的,在电视背景音下并不明显,展雨星却听得格外清晰,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一眼。

贺映在洗手,展雨星认识到这个事实,抬手又摸了摸脖子,想到那张白纸黑字的病例,实在没有计较的必要。

电影播完,大家又坐着闲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回了房间。

展雨星一进屋就发现了不对,大概是从小成长于福利院的缘故,他本质上是个挺敏感的人,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

房间有一股很淡的雪松冷香,展雨星几乎在瞬间放松下来,不止是味道变了,他还注意到贺映的床单和被子都被换了。应该是自己早一步下楼时贺映在房间换的,而且竟然跟节目组给的很相似,感觉隔着镜头根本看不出被他换过。

雨星哥,不进去吗?贺映略带冷意的声音传来。

展雨星一回头,就看到跟自己保持着一点距离的贺映正垂眸看着自己。

不、不好意思。

没关系。就像是错觉,贺映声音中的冷意已经不见,取而代之是面上温暖的笑容,雨星哥先洗澡吗?

你先吧,我不着急。展雨星从未跟贺映共处一室生活过,但他怕惹麻烦,浴室让对方先用免得对方挑剔。

好,我很快就好。贺映拿上睡衣闪身进了浴室。

展雨星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看科普视频,第一次录节目没他想象中那么糟糕,起码到现在为止,还在自己的接受范围内。

正当他看的犯困时,录节目前邱行导演拉的节目群里弹出一条消息。

邱行导演:今天晚上差不多了,大家辛苦了,休息前不要忘记把摄像头遮住!

遮住摄像头?

展雨星放下手机,走到摄像头前就看到上面是带了个滑盖的,把摆在桌面的两个摄像头盖好,他抬头看向天花板角落的那台。

贺映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展雨星光着脚站在椅子上,手伸长了在挣扎着够安在天花板的那台摄像头。

第一次见到展雨星时,贺映就想过,这人的性格跟他的长相完全是两个极端,明明看着乖巧又温柔,却是个死缠烂打、恶劣烦人的家伙。而最近的展雨星让他看不出性格上的缺陷,无形中就放大了他外貌的优秀。

白皙的脚踩在红木椅上,莹白的脚趾因为用力泛着红,往上是对方因为伸长了手拉高了衣服后露出的一截腰,还能看到深陷的腰窝,最后就是看起来满是困扰的侧脸还有鼻尖泛起的汗珠

贺映轻咳一声:你在做什么?

这人出现的无声无息,展雨星吓了一跳,再加上他站得高,胆战心惊地扶了下墙才回头看他:你洗好了啊。

够不着?贺映迈着长腿走近,他还没擦干头发,发梢的水珠顺着落进了衣领间。

抬手用浴巾擦了一下,贺映又道:下来,我弄。

展雨星哦了一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扶着桌子穿好了拖鞋。

贺映与他侧身而过,从桌上抽了张纸巾,长腿一迈踩在了椅子上,隔着纸巾轻轻一拨就把摄像头上的盖子盖了下来。

随着纸巾被丢进垃圾桶,贺映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洗完手后他走出来沉默着吹头发。

没有了摄像头,贺映不可能再跟展雨星扮演团结友爱的队友兄弟情。

展雨星察言观色了一番,迅速有了自己的判断。他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牢牢关上了浴室门。

他洗完澡出来时,贺映已经上床了,正戴着耳机听歌。

两个人也没什么好交流的,而且展雨星困得不行,他很快钻进被窝,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半夜,他是被一道哼哼唧唧的声音给弄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循着本能找到声音的来源。

贺映正好是侧着朝展雨星这边睡的,展雨星翻了个身就和他面对面,虽然中间隔着床头柜,但确实不是多远的距离。

贺映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又咂嘴又哼唧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脾性温顺、没有任何攻击性的大型犬。

才怪。

展雨星忍不住咂舌,这人睡觉的时候有多乖,清醒的时候就有多凶。

第二天清晨,展雨星早早醒来,在摄像师的跟拍下出去买了早饭,回到别墅时与下楼的贺映撞了个正着。

两人面对面站了会儿,贺映先一步反应过来,挂上阳光灿烂的笑容:雨星哥早,出去买早饭了吗?

啊恩。展雨星还真是不习惯贺映这说变脸就变脸的本事,买了粥和小馄饨,还有杂粮煎饼之类的,你想吃什么?

都行。和windfall其他四人不同,贺映全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处在很忙的状态。以前吃饭不规律,有一顿没一顿的,导致胃越来越差,后来不管是通宵工作还是休息在家,都养成了准时吃早餐的习惯。

展雨星把丰盛的早餐摊在桌上,打算让他自己挑,自己捧着粥坐到了椅子上。

贺映走到冰箱前,拿出了自己昨天放进去的干净的胡萝卜,又把自己带来的便携式榨汁机冲洗了一下。

嗡嗡声响起,展雨星含着滚烫的粥抬头,就看到贺映正盯着榨汁机里橘红色的胡萝卜汁发呆,看起来像是没睡醒。

下一秒,贺映端着两杯鲜榨的胡萝卜汁走过来,并且把其中一杯放在了展雨星面前。

给我的?展雨星目瞪口呆。

不喜欢吗?贺映挑眉,雨星哥刚刚一直盯着我,我还以为哥你也想喝。

他只是在偷看,而且还被发现了。

谢谢。

因为其他队友都还没起床,展雨星又不是那种会活跃气氛的人,干脆埋头喝粥,被烫得不行时会嘬两小口胡萝卜汁。

贺映一大早吃不了太油腻的东西,所以他也喝了跟展雨星一样的粥。

雨星哥今天起得真早。贺映不迟钝,最近几次的相处让他发现最近展雨星变了很多,看那种纯朴的眼神,不像是新套路,更像是整个人被换了个芯儿。

不赖床、不争不吵,跟大家相处时温温和和仿佛没脾气,最古怪的是,不在微信上骚扰自己了。明明平时恨不得一天发99+的消息,现在却连自己把他从黑名单拉出来都不知道,也有可能是知道了却无所谓。

展雨星实话实说:肚子饿了,你也很早啊。

我还很困呢。贺映说着,还打了个哈欠,看起来真的没睡醒。

那一会儿吃完了回房间展雨星话说到一半,被门铃声打断。

门铃声?

两个人下意识对视一眼,想到昨天邱行导演叮嘱流程时说过每天会布置任务,猜测会不会是助理pd过来送任务卡。

不会是任务来了吧?展雨星想着,现在才早晨八点,节目组不至于这么变态,却还是走过去开门。

贺映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门外站着眼熟的助理pd,正笑眯眯地拿着个信封。她一看到二人出来,笑道:恭喜二位结成队友!

作者有话要说:

展雨星:戏精贺映

第8章

队友?展雨星与贺映异口同声地反问。

是的!助理pd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笑眯眯地把信封递给他们,任务规则在里面哦,半个小时后会有车来接你们。

助理pd交代完,很快消失在门口。

展雨星拆开信封,把任务卡片展开。

恭喜你/你们被选为今天的任务担当,今日任务如下:在挑战急速星河后街头演唱《白水谣》并达到85评分。如果完成任务,将会得到大奖一份,如果无法完成,将会面临恐怖的惩罚哦!

急速星河是什么?还有这个歌我没听过。一张任务卡,展雨星面临两个陌生名词,下意识就问了出来。

贺映狐疑地看了展雨星一眼,没听过?不可能。

当初《白水谣》火遍大江南北时,windfall刚出道,展雨星那会儿手机铃声就是这首歌。

果然,这人

贺映面不改色地解释:急速星河是离这边不远的游乐场的过山车,《白水谣》是孙岩老师的歌,公认的好听但难把握。

展雨星完全没意识到贺映已经察觉他和原身的不同,还对贺映难得耐心的解释很欣慰,果然有摄像头在拍还是好的。

听了贺映的解释,展雨星一开始还不知道他指的难把握到什么程度,直到他在手机上搜到之后听了一下。《白水谣》不仅横跨三个八度,还包括了花腔吟唱、真声高音和十三处真假音转换。

展雨星穿书前参加过校园歌手大赛,后来代表学校在全国拿过第一名,中间短暂培训过一次音乐相关的课程,让他完全讲明要点有点难,但他知道这首歌很难唱。

两个人很快收拾好出门坐上车,游乐场正如贺映所说,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

八月底还很热,哪怕是早上也够呛,但再热也挡不住游客来游玩的心情,还不到九点的入园时间,入口就排起了长队。

展雨星还不习惯以艺人的身份戴口罩,尤其是这么热的天,他感觉闷得不行。抬头却看到同样戴着黑色口罩的贺映淡定地在玩手机,像是感觉不到热。

怎么了?注意到对方在打量自己,贺映把视线落到他身上,就看到展雨星光洁的额头上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没事。展雨星轻咳一声,揉了揉耳朵不再看他。

贺映盯着他看了会儿,变戏法似的从腰包里抽了瓶小矿泉水出来:给,雨星哥你好像很热。

展雨星颇有些意外地看着他,贺映歪了下脑袋:不喝吗?车上拿的,似乎是节目组准备的,我还没喝过。

谢谢。展雨星嘟囔着道了谢。

冰凉的水顺着喉管流入身体,展雨星顿时感觉自己得救了,正好入园安检开始,排着的队伍迅速往前动起来。

节目组给他们安排的急速星河是个热门项目,早来排队的基本都是要玩这个项目的。

整个主题以星际高科技为背景,白蓝交替、外表包装如同未来飞车般的过山车,再搭配两段三百六十度高空旋转和一段近乎垂直的五十米高陡坡。对于喜欢刺激的人来说,这完全就是不二之选,但对于恐高的人来说,是看都不愿意看的。

展雨星虽然没坐过过山车,但暂时没有害怕的情绪,倒是从刚刚开始,他就感觉旁边这人绷紧了神经,连手机都不玩了。

明明原身在便签上写过,贺映喜欢极限运动,尤其是赛车和泰拳,但现在看起来,他似乎对高空项目没辙?

不过他也不好问,贺映没讲说明他不想让人知道,而且现在在录节目,不管是为了节目效果还是出于自尊心,照这人敬业的程度是绝对不会说的。

过山车承载人数有限,展雨星他们数数大概排在第三轮,此时正轮到第二轮按序上车。

眼见着时间迫近,趁着跟拍摄影师在固定摄像机,展雨星很小声地问贺映:坐这个还是有风险的,你没问题吗?

贺映回头,表情冷硬:雨星哥哥,你在害怕吗?

展雨星本来只是怀疑,现在几乎百分百肯定这人一定在紧张。

录节目前节目组让他们填了一份表格,其中有一个项目就是关于极限运动的接受程度,现在看来就是为今天的任务准备的。展雨星记得,当时贺映勾的是喜欢。

既然喜欢,那可能只是习惯性紧张,或者坐的少不习惯。

展雨星不打算再多管闲事,撇撇嘴没说话。

贺映确实是有点紧张,因为他很少玩高空极限运动,过山车充其量只算高空游戏,没多少经验的情况下本能会让他有种紧张的情绪,不过并不耽误他玩这个项目。

反倒是展雨星,这么问自己该不会是想掩饰他自己在害怕吧?

两个人就这么各怀心思地坐上了过山车,加上两个跟拍摄影师,恰好承包了最后排的四个位置。

过山车的握把在身体前方,两个座位是相连的,而且空间有限,肢体的接触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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