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掌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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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晌午,疲惫不堪的宴云才在凌若的呼唤声里猛然惊醒。

凌若进屋后先是隔着锦帐唤了两声,见无人应答,便状若担忧的一把拂开帘帐。

这一看,叫嚣了半宿好不容易压下的欲火又开始隐隐作祟。

离开前他本已帮宴云悉心整饬过一番,而此刻薄薄的衾被被她卷到了一旁,交叠的淡青色衣衫也因为翻身的关系没了齐整样子。

没有裹胸遮挡,饱满的玉乳微微侧倾,压住了贴身的锦衣,只余薄如蝉翼的纱衣盖住那红艳艳的乳尖,若隐若现,撩人心神。

再往下,润白的双腿微微蜷缩,白嫩的臀肉上还留着任人采撷遍布的青紫,裙褶阴影下耻毛泛着水气,虽只露出小小一角,也不难想象,娇滴滴的花径被迫承受了多少欢愉抚慰。

凉风吹散了帐中一夜未散的淫靡。

宴云听到呼声幽幽醒转,等反应过来被人撞见周身不雅,急乎乎背身坐起,拿衾被掩住裸露的春色,隔了半边帐子生气训斥道:“谁许你进来的!还有没有点规矩!”

若非凌若那般弄过她一遭,兴许也会因为惹她不快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

然见识过她啜泣曼吟的媚态后,只当她是个纸糊的老虎,惯常虚张声势,殊不知略带着嘶哑的训斥,早泄露了她昨晚娇声浪吟的忘我无度。

不过他还是于刹那背过身,极配合的跪了下,张皇无措得解释:“师父息怒,弟子、弟子久待不见师父,生怕阁中出现变故,才斗胆前来看个究竟。弟子实不该不经通传就闯进来,还请师父重重责罚。”

宴云平复了一下心境,惟恐他再看出什么,遂开口逐他:“这没你的事,出去吧。”

凌若连忙应下,抬腿往外走去。才迈出两步,便听得身后“咚——”的一响。

身体反射般回头看了一眼,却是他自己也没想到的趣景,双目登时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宴云心中咯噔一下,反手拨开一线帘幔,正就看到空置的地面上,孤零零躺着几个时辰前还在她体内进出的那根玉杵

心颤中盼望这没眼色的小徒赶快离开,万别生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好奇心才好。

而让她揪心的事到底还是发生了,还没等她想好该怎么处置,凌若不仅慢步走上前,甚至还大咧咧弯腰拾起了那东西。

放在帐子上的手紧绞着,耳边传来凌若疑问的声音:“师父,这”

见宴云支吾答不上,他小声嘟囔:“倒是和弟子惯用的药杵有些像。”

宴云赶紧附和:“嗯不过偶尔拿来硏磨些丹药,东西放下你就——你——”

她话还没说完,但整个人已被凌若后面的举止惊诧到怔住

他他竟拿中指捻了捻玉杵伞状的圆头,还一脸诚挚地把指腹送进口,细吮了片刻,奇道:“什么丹药如此香甜?竟连弟子都分辨不出?”

宴云顿时面红耳赤,火辣辣的灼热腾起在她艳丽的面容上。

凌若的无心之举不仅让她无地自容,更引得她酸软不已的穴心隐隐抽搐。

“为师身体不适,想清净一会儿,你且先退下吧。”

“可是昨夜伤处又发作了?需不需要弟子再帮您”凌若道。

“退下。”宴云忍不住愠恼。

凌若于是也不再撩弄她,嘴上允了告辞,离开时也没忘把那玉杵搁在一旁的妆台上。

待他走后,宴云才长出一口气。身体舒展,无一处不酸楚,腿窝儿处更是虚软的提不上劲,稍动弹两下,就忍不住将脸埋在褥中,瑟瑟颤吟不止。

留意到脚腕患处一夜痊愈,宴云在唾骂之余,不免起了几分好奇。昨夜,她并无发觉李宣初有动过灵力的迹象,所以这伤到底怎么愈合的,还真叫人费解。

天色渐晚,夕阳如血欲落西山。

宴云望着天边滚滚烟尘,漫天的血色下似乎隐隐涌动着一股不祥。

伫立半晌,她终是下定了决心。回屋换过一身包裹严实的灰色素袍,踏着斜阳的余晖,迈进了玉阳派掌教所在的罗浮殿。

罗浮殿坐落于后山西北,大小仅次玉宸宫,是玉阳派所有殿群中位置最高,视野最好,也是最僻静的一座宝殿。

掌教真人玄鹄子独居此殿,曾立有严令,未经召见任何人不得擅入。违者轻则受皮肉之苦,重则尽废武学,逐出山门。

平日派中事物自有人打理,修者们并无请见掌教的必要,是以罗浮殿每天看起来都寂寂寥寥,时常几日都窥不见一个人影。

宴云一脚步入殿门的时候,斜阳耗尽了最后一抹余晖。

夜的影,逐着她孤挺的背,将她送进这座散发着腐朽气息的阴寒之地。

穿过空无一人的前殿,宴云在一方云鹤屏风前停住了步子。

屏风后就是玄鹄子居宿的寝殿,数丈高的白布从高耸的殿顶垂落下来,将神秘的寝殿内景遮蔽的密密实实。

屋角的长明灯明迷不定,昏暗的光罩在白布上,凄怆而渗人。

未几,她的到来引起了内中人注意。

“阿云,你来了。”

一个老迈嘶哑的声音,从曳地的白幡后传来,“进来吧,用不着见外。”

宴云不动,规规矩矩稽首:“掌教安好。宴云此番未经通传而来,是有要事相求,还望掌教应允。”

“哦?”玄鹄子略表惊异,“说来听听。”

宴云踟蹰半晌,终于鼓起勇气:“弟子、弟子想下山一趟,只需十日便可,还请师父恩准。”

空旷的大殿霎时陷入沉寂,过了好一会儿,那边才传出虚渺的声音:“难得还能听你叫句师父,不知什么事这般重要,竟让我们阿云主动来求师父”

从他一开始念叨“阿云”的时候,宴云就已在强忍胃中的翻涌,再听他提“我们”二字,更是连背上都激出一层细汗,恨不能躲到海角天边。

“回师父,是弟子的私事。”她强作镇定。

“既是私事,那为师更不能放任不管了。”玄鹄子嘘出一口气,“来,让师父好好看看你。”

“”宴云的脚像被钉在了地上,她本能得开始发抖,是极度害怕带来的颤栗,如果不是还未得到允诺,她早该不顾一切逃离这魔窟般的炼狱。

唰——无数道白幡自动向两边摆开。

绡纱屏风透出寝殿内模糊又深远的轮廓。

除了殿顶高耸以外,内殿向里纵深极远。宴云哪怕闭上眼也能描绘房中的设置布局——绕开屏风走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会是尽处一张巨大的金丝楠木床。四周床帏由红色的多重纱幔遮挡,是像凝血一般暗郁的红,会让人联想到尸山血海,夜鬼哀嚎等一些血腥又可怖的景象

床榻与屏风间还隔着一段距离,置着一条长长的罗汉榻,是玄鹄子最常栖卧的坐榻。

宴云犹豫不决,玄鹄子苍老的声音再次催促:“阿云怕什么?你身上还带着‘忏罪’,师父又不会拿你怎么样。”

他如此一说,宴云只得艰难挪动几步。

绕过屏风,她一眼就看到了玄鹄子倚靠在罗汉榻上的背影。

贴的近了,耳闻目睹的便更清晰起来。

殿里的香,靡靡中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臊味,像玄鹄子这个人一样,仅是与他同居一室,就足以使人肝肠翻绞,几欲作呕。

四周一时静极,宴云忽然听到有哪里传来淅淅索索的响动。

有些像衣物的摩擦,又有些像吞咽不及造成的气噎

玄鹄子背对她而坐,花白的发纹丝不乱竖在冠上,其实从外表看,他不过四十来岁年纪,但那由内而外散发的腐陋污浊,却真实暴露出他衰朽颓败的垂垂暮气。

宴云攒起了眉,有种不自在的异样从胸中腾起。

耳边淅索的声音越来越大,间或掺杂极细微的女子呻吟,种种交叠在一起,终于令宴云意识到自己撞上了什么。

玄鹄子怎可能会敞开罗浮殿的大门由人随意参见

因为这里才是玉阳派最脏污不堪的秽烂之地,是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放纵淫欲,肆意欺凌女冠的纳垢之所!

宴云转身便欲图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所在

却听闻玄鹄子不再伪装的愉悦声息:“乖乖,你师父要走了,不留她坐坐吗?”

宴云浑身一震,人仿佛被惊雷劈中。腿不受控制得奔回几步,就看到罗汉榻另一边,玄鹄子大开的双腿之间,委坐着一个女子。

女子衣着暴露,几乎只用几块碎布遮掩了胸臀。肤白如脂,乌发及腰,但整张脸却埋在男人宽大的袍摆之下,难辨面目。

玄鹄子端坐起来,颇体贴地将紫金道袍下摆撇开一线,嘴含男子阳具的女子暂停了动作,侧脸朝宴云瞟去一眼——

几乎同时,宴云遽然打了个趔趄,那、那可不就是徒弟鸢洺俏丽精致的脸孔!

只是,从前的清眸不见,迷离的瞳仁全被欲望占据着,鸢洺对她轻启唇齿一笑,也不知究竟是否认出她来,遂又回过头,像品味世间珍馐,从玄鹄子耷拉的囊袋开始,慢舔至黑紫的柱头,最后把整个肉棒一齐吃进嘴里。

宴云愤怒到一时忘了害怕,当即破口大骂:“畜生!你、你是她师祖怎能对她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

玄鹄子心满意足叹息,枯槁的手插进跪坐女子披散的青丝里,掌控着她口中吞吐的律动,“碰不到师父,玩玩徒弟也别有滋味。”

鸢洺嘴里发出似难受似快慰的呻吟,一声声像刀子戳在宴云心上。她发疯似的冲上去,奋力拉开遭受折辱的鸢洺,跟着双手就去掐玄鹄子的脖子。

然而没有内力的她即便再用力,也不过是以卵击石。

被中断取悦的玄鹄子勃然变色,瘦枯的指捏住宴云肩膀,只轻轻一带,就把她整个人甩了出去。

“哐——”宴云背重重磕在罗汉榻的扶手上,身体滚落,一时动弹不能。

那厢,被拖拽一旁的鸢洺,如同夜蛾寻逐光源一般,再度爬到玄鹄子脚边,被后者一脚踹开,当即晕了过去。

玄鹄子站起身,大步走向宴云,提住她衣领把她摔回榻上,欺身骑跨在她腰间,撕拉——厚重的外衣一瞬碎成两片,里面的中衣也被他粗暴的褪至肘弯。

玉般白皙的肩和颤抖的嫩乳刺激了玄鹄子的感官,下半身未经释放的欲火愈加难耐,他一边揉搓着宴云大团的乳肉,一边扯去她的亵裤,手指重重插入她干涩的甬道。

“啊”宴云痛得一声哀嚎,泪珠瞬间就涌了出来。藕臂在玄鹄子身上又抓又挠,却换来他更加暴戾的抽插进出。

“呜呜唔”

娇穴被迫迎合,终于勉强分泌出些许春液润滑,玄鹄子高高架起她的双腿,正要挺进,却被宴云股间隐隐绰绰亮起的莲花金印生生止住了动作。

他嘴里骂骂咧咧,也不得不喘息着向后撤了撤。

那赤金浮动的密纹莲花,便是先前他口中提到的“忏罪”。原本是高阶修士以血为祭设下的守卫禁制,如今被李宣初以宴云自身修为做引,下在了她的身上。

要守的,就是她那处招人惦记的销魂穴。

除却施术者本人以外,其余男子一旦与其交合泄出元阳,必要承受八脉逆行,五脏俱裂之苦。

简单点来说,谁若敢碰她,那就只有死字可解。

如此禁术,不可谓不繁琐,不可谓不狠绝。一如玄鹄子这种大乘期的高手,想要解开也无从下手。

所以要想得到她,最简单的途径,只有设法弄死李宣初。

然而早年他小觑了李宣初的城府,多方提携养虎为患,使得此人在玉阳派逐渐树立起了威望,再想神鬼不知地弄死他,并非是件易事。

直到前阵子,他才找到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借口遣了他出去。

十年了,他也许很快就能如愿以偿,纵情享用身下这个娇艳欲滴的美人儿。

玄鹄子舔了舔干燥的唇,届时他定要用浓稠的精水一层层涂满她白嫩的身子,叫她夜夜都含着自己的肉棒安睡,让她成为没有他就活不下去的淫娃荡妇。

玄鹄子隐忍着愤恨,又将手指捅进了她的艳娆的穴口,看着她因痛苦而牙关紧咬苦苦撑持的模样,积郁和扭曲的兴奋驱使他将手移向宴云紧皱的菊穴上:“前面不能用的话,用后面也是一样”

宴云大骇,脸色刷地惨白,四肢剧烈挣扎:“不,不放开我,放开我!”

腥咸的鼻息扑打在宴云面上,盖顶的恐惧使她身体剧烈地打着冷战。

“怎么,知道怕了?”水液润滑不足,他唾了口唾沫抹上龟头,扶住肉柱磨蹭在后穴微红的褶皱上,“要下山,不吃饱怎么行,等师父喂饱你,好让你路上不至于渴着饿着”

玄鹄子狞笑着,扣紧了她的纤腰,正准备把孽根戳进去,鲜少有外人进出的罗浮殿,突然飘来一个清朗的声音。

凌若对着云鹤屏风,朝内恭敬揖了一礼:“掌教,今日的汤药已经煎好,可要现在服用?”想了想,接着补充,“药过了时辰,效果便差了,这些天收获的补益怕是要大打折扣。”

屋内死一般的静,连面如死灰的宴云也怀疑是否听觉出了差错。

“进来。”玄鹄子命令道。

凌若垂首端着药趋步临近,沉稳的模样仿佛司空见惯此间乱象。

虽然他一直低垂着眼眸,但宴云还是在确认了他的身份后,倍感耻辱地向里侧开脸。

头顶上方的桌几传来药碗清晰的搁置声,宴云恨不能蜷缩起来,躲过这一刻的耻辱。

凌若摆好药,准备离开。

玄鹄子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捏过宴云下巴强迫她摆正脸:“怎么,刚不是还疯妇似的朝我嚷叫,这会熟人见面,竟是一句话都不说了?”

凌若闻言,眼风极具分寸地一扫。看到玄鹄子压着的人乃是自己师父,顿时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完整:“师师父!”

他就势恐惶地跪下,在玄鹄子淫威下瑟缩一阵,才结结巴巴续上话,“弟、弟子斗胆,恳请师祖看在凌若尽心侍奉的份上,饶过师父,求、求求您了!”

“砰砰砰——”凌若虔诚叩拜不止。

玄鹄子兴致被扫,也莫可奈何。

近来他多服丹药以续盛年雄风,成果颇见奇效。

今日本想在服药前,叫鸢洺服侍上一回,未成想被宴云给搅了局,现下徒孙又来提醒他注意用药时辰,两厢考量下,亦觉没必要非在此时寻求快活,反正她也没机会逃走,再等上些时日无妨。

枯指勾挑着宴云鬓边的青丝,浑浊的眼球映出衣冠不整生无可恋的宴云:“睁眼看爱徒受辱,无能为力。转头来又在徒儿面前任人奸淫,真真儿惹人疼的小可怜呐!我的小阿云,莫起不该有的心思,但凡有师父在一日,你便逃不出我的掌心。”

视线折转,盯住连抬头都不敢的凌若,敲打道:“让你跟着她是老夫对你的赏识,虽说我的娇娇儿惯招男人疼爱,但你要时刻记得自己身份。别被这妖娆娇蛮的模样蛊惑,像你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李师伯一样,敢跟老夫耍心眼儿,简直蚍蜉撼树,自取灭亡。”

凌若跪伏在地上没有抬头,脊背僵挺,看起来既顺从又卑微。

听闻他提到李宣初,宴云突然惊觉,凄厉的声音几乎咬着牙根蹦出来:“你你果然是故意派他下山送死你、你这老东西怎么不去死。”

“咣铛——”案几上的鎏金香炉,被她连灰带炉掷向身上的玄鹄子,谁想角度刁钻,非但准头偏离,炙热的香灰也泰半落到自己身上。

“啊—”

不只皮肤烫烙带来了剧烈疼痛,跨坐她腰间的玄鹄子亦毫无怜惜之情的狠狠甩了她几个耳光:“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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