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ō1㈧sм.Ⓒōℳ过年4会是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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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高高荡起来,程如风的披风和裙摆在半空里飘扬,有如翩翩飞舞的蝴蝶,衬着旁边的红梅,美不胜收。

但那裙摆之下,李梦樵的肉棒早已深深插进了她的蜜穴里。

她那每一声尖叫,除了荡秋千的刺激,更多反而是因为李梦樵那强而有力的操干。

秋千上其实不太好用力,但是那摇摆的惯性又正好成为他的助力。

每一次飞上顶端和落到最低时,他都故意用力撞上她的花心。

秋千离心力带来的晕眩感和花穴深处那被撞得酥麻的快感,让程如风轻易就到达了高潮,抱紧李梦樵,颤抖着泄了身。

李梦樵反而加快了速度。

秋千飞荡的频率也因而更快了,程如风只觉得自己接连被抛向云端,根本落不到实处,只能死死抓住李梦樵。

小穴里更是收缩得让李梦樵几乎动不了,他不由得抽了口气,“嘶,放松些,要被你夹断了”

程如风贴在他怀里,喘息着轻笑,“断了才好,叫你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李梦樵低下头亲她,又空出一只手来,托住了她的屁股,好方便自己动作。n.co(n.co)

但这样,他就只剩一只手抓着秋千绳了,随着秋千荡起来,两人都似乎向外滑了滑,程如风又惊得叫出来。

李梦樵被夹得闷哼了一声,飞快地又抽插了数十下,就在秋千到达最高处时,抵在她花心上射了出来。

程如风还在惊吓中紧张,又被他的精液一烫,瞬间便再次到达顶点,尖叫着,瘫软在他怀里。

李梦樵也没再作怪,只搂着她,等着秋千和那高潮的余韵一起缓下来,才抱着她跳下去。到了旁边的亭子里,替她整理。

毕竟他只是趁着其它人在抓阄先来偷个嘴,虽然其它人未必看不出来,但太明显了总是不太好。

程如风懒懒地靠在他怀里由他侍候着,顺便还在他腰间捏了一把,“你可真是”

“是什么?是不是特别好?”李梦樵轻笑着,又凑过去亲她。

程如风推开他:“臭不要脸。”

“哦,那被臭不要脸操得抱紧臭不要脸不肯松手的人算什么?”

“我那是怕摔出去!”程如风争辩。

“嗯,是,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李梦樵才不跟她争,反正她的身体老实得很,下次照样会抱紧他不放的。

程如风“逛”完了园子回去,男人们已经把房间分配好了。

程如风有点好奇,但是他们却似乎已经达成了共识,根本不告诉她,只开始讨论明天要做什么。

程如风虽然会唱那个童谣,但其实真没过过传统年。

她那个时代,很多传统的习俗早已经变成了只存在于纸面上的记录,白寄岚问她腊八到二十三,中间怎么含糊过去了,她其实也说不清楚。

而现在几个人之中,白家兄弟和柳凤吟都是从小在修真门派长大,方流云是欲灵宗的凡奴,辰辉是苍梧捡回去的孤儿,就连楚扬,也是小小年纪就上了山,这时一说起来,大家竟然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个道道来。

楚扬道:“要不,我回去要个管事来?”

“不用。”白寄岚直接就拒绝了。

就这么些人,他都嫌多,何况再加一个外人?

最后还是程如风拍板,玩就得了!

逛街购物喝茶吃饭听书看戏凡人玩乐的事挨个都来一遍!

到晚上吃完了饭,大家便各自散去。

李梦樵端上个用布蒙着的盒子,让程如风抓阄。

程如风顿时就有种以前看电视皇帝翻牌子的即视感,自己乐个不停。

“笑什么,赶紧抓。”李梦樵催促,“人家说不定早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在那等着了。”

这么一说就更像了。

程如风笑得打颤,伸手进盒子里搅了搅,却发现里面竟是一枚枚玉片。

她不由得抽了口气,“就只是分个房间而已,你们竟然用玉做筹?也太奢侈了吧?”

李梦樵道:“不但用玉,还设了术法呢。只要你抓出来,拿着另一半在房间里的人就知道了,免得有人作弊。”

是怕她抽到东屋却去了西屋么?

程如风有点哭笑不得,“有这个必要么?”

李梦樵凑过来亲了她一口,“谁让你在这事上毫无原则又受不了诱惑呢?”

程如风下意识地反驳,“胡说。我才不是。”

“哦,那是谁在马车上就被人操到腿软,又在秋千上”

程如风把手抽出来捂住他的嘴,“你还有脸说?”

“嗯,是我不要脸勾引你的。”李梦樵坦然承认,“谁知道你走在去房间的路上,有没有人和我一样不要脸的拦下你?但能够春风一度,谁还要什么脸?”

程如风:

这个真是不好说。

“总之抓阄吧。”李梦樵晃了晃手里的盒子。

程如风再次伸手进去,抓了一枚玉片出来。

上面刻着“西厢二”。

她拿在手里的时候,果然就见上面灵光一闪,估摸着那边的人也就知道了。

“西厢啊。”

程如风咂了一下嘴,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西厢记呢。

李梦樵告诉她怎么走,自己却没有跟去。

程如风信步慢悠悠过去,见厢房那边已经点了灯。

微黄的灯光将男人的剪影映在窗户上,朦胧又带着种特别的美感。

她不由得在猜,到底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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