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爱(21-2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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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2日二十一.酸奶这一夜,南彦做得疯狂,却更加沉默。

屋子里只回响着秦越娇媚出水的叫唤和呻吟,而南彦却似乎连喘息都在极力克制。

柔软的身体被他肆意地摆弄,弯折到发痛,但是却带来了巨大到能吞噬整个灵魂的快感。

秦越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

南彦没有看到,因为这次,他在闭着眼睛冲刺。

要射的瞬间,他拔了出来,射在了秦越的肚子上。

「别动」南彦闷闷地出声,「我去拿纸」他拿来纸巾,细细地给秦越擦干净,胸口还在随呼吸一起一伏。

他抱了抱被做到脱力的秦越,在她头上的发旋处落下一吻,「睡觉吧,快天亮了」转身走回了客厅的沙发。

秦越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纳完公粮就走人?拔屌无情比她玩得还溜?!秦越是堵着气睡着的。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她翻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给瑞秋发过去一个消息,告诉她今天自己不去公司了。

然后忽然觉得口渴,正要起床找水喝,就听到门响。

南彦手里拿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

「酸奶,草莓味的」秦越没理他,径直走到卫生间去洗脸。

出来的时候,看见南彦正弓着身子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两只手肘撑在膝盖上。

听见声音,他抬起头,正撞见秦越的眼睛,里面没有他担心的嘲讽,或者过多的同情,反而饱含了委屈。

就像第一次见她,别人面前张牙舞爪的秦越,被南彦看到时,是寂寞和委屈的。

「我又没逼你跟我上床。

你不乐意就直说啊!」秦越把毛巾甩在南彦身上,被他一把接住。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

你觉得我跟那个王八蛋杨启德一样,就是看上你的身子了是吧?现在乘人之危,替你交了医院的钱,好让你肉偿是吧?」秦越气哼哼地往身上套衣服,「那行啊,要不要我起草个交易合同,来给你签字啊?」「我刚才去医院了」南彦忽然说,「我妈醒了,问我是谁帮忙交的住院费和手术费。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秦越的动作停住。

她气南彦对她不冷不热,有所隔阂,可她自己连名字都没告诉过他。

秦越直起身,「秦越。

秦朝的秦,超越的越。

真名」秦越离开之前,跟着南彦去看了他妈妈。

她自称是南彦在学校的朋友。

南彦的妈妈并没有多问。

有时候成年人的装糊涂是一种对现实无奈的妥协。

南彦是个每天都拼命打工的穷学生,怎么会突然之间认识了这么有钱的朋友?他的妈妈只能选择相信自己儿子的决定。

她拉着秦越的手,谢谢她对南彦的照顾,说得秦越脸红。

她哪里对南彦照顾了?南彦的妈妈又说自己的身体没问题了,很快就能出院,一定尽快把她给垫上的钱还上等等。

秦越急忙说自己不等钱用,要她宽心养病。

然后匆匆告辞,逃出了医院。

二十二.晦气午饭,是南彦在家里做的,滚开的肉汤里下了一把手拉面。

从前一天晚上开始就没怎么吃东西的秦越,端着一碗被肉汁浸得饱满晶莹的面条,完全不顾形象,吃得狼吞虎咽。

南彦默不作声,拿筷子把自己碗里的肉块都拨到了秦越碗里。

秦越一愣,抬头看他,嘴角还沾了油花。

南彦抿了抿唇,拿指腹帮她抹去。

秦越临走的时候,南彦说,「拳馆和金榈,都要月底才会发工资」弦外之音便是:容我点时间,慢慢还你钱。

所以,他们俩的关系,也仅止于此。

秦越皱着秀眉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他,「回来的时候告诉我!」看南彦默不作声,秦越觉得心里又烧又堵。

南彦的话,其实天经地义。

欠账还钱,人家又没想再跟你有什么别的干系。

想到这儿,秦越忽然又觉得很丧气。

好在老天爷没有留给她多少悲天悯人的时间——走到回程的半路上,echo公关部的电话就十万火急的打了进来。

秦越最近新签下来一个画家,在欧圈混过一段时间,有点儿恃才傲物,说话中英文夹杂,还特别听不得他认为的「外行」对他作品的批评意见。

不许说他的作品艰涩意识流,那是你自己看不懂,是你小农意识没文化,通通九漏鱼的干活。

顺便还鄙视了下国内的艺术圈。

这一下捅了国人自尊的马蜂窝。

这两天更是在网上跟媒体交恶,吵得乌烟瘴气。

舆论上恨屋及乌,一片抵制echo的声音响起。

秦越连家都没有来得及回,就马不停蹄地赶到公司,跟公关部一起替这件事擦屁股,忙得焦头烂额,累得够呛也气得够呛。

这年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可太现实了。

网上这帮人,有多少是拿了钱替对手黑你的水军,且不说,自己还上赶着到处树敌,这不是作死吗?!秦越是个懂艺术的,但更是一个得照顾公司上下千来口子吃饭的商人,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市场啊!公关部负责人出面,挨个联系那些有公众影响力的大v们,酒局一个接着一个,都是秦越挨个亲自出席,不拿架子,只掏腰包,卫生间里喝吐了几次都数不过来。

那些在舆论界多少能呼风唤雨的所谓名人们,一多半岁数都比秦越大,看着小姑娘完全没有摆什么「x总」的谱,喝酒嘎嘣干脆,办事雷厉风行,写支票砸赞助眼都不带眨一下。

再加上秦爸的面子,很快纷纷表态倒戈,由黑转红。

这件事终于告一段落,秦越马上让人事部跟那位「才子」画家解约,违约金加码陪给他,只为了尽快撇清关系。

临走临走,「才子」还出口不逊地发出口头威胁,要去秦越他们的对手公司签约。

「我这庙小,容不下妖风太大的神仙」秦越说这话的时候,正在火锅店的包间,「我就是一挺怂的俗人,不打算跟钱过不去。

我没本事养着脾气这么大的埃德加,谁爱签他谁去签」旁边是林芯,对面坐着江与同。

秦越的话虽带着戏谑,却不假,再有本事的艺术家,市场上的金主们不买账,你照样喝西北风,清高能当饭吃?再说,你要闹,也得看清楚了自己的地位,像这次这位,估计就是把自个想象得太重要了,搁在秦越这里,她还犯不着为了某一个人得罪那么多潜在的消费者。

「来来来,吃这个鸭肠,长长久久、顺顺利利!」江与同站起来缓和气氛,从辣锅里用公筷夹出来一截烫熟的鸭肠,放在秦越的香油碟上,「吃完饭我请客,咱们去新开的‘骊园’!」前些日子,江与同看着秦越闹心又帮不上忙,这回问题好容易解决了,便赶紧张罗着做东。

先吃饭再去水疗,「喝酒洗澡去晦气」,他说这是老辈儿传下来的理儿。

二十三.债主江与同订的这家叫「骊园」的水疗会馆,从起名到装璜都仿照了书里记载的秦始皇的「骊山汤」。

据国家一级吃喝玩乐表演艺术家江大少介绍,这里引的是燕山脚下的天然硅酸泉,适宜于饮用及沐浴浸泡,对于身体健康和美容润肤都极好。

会馆分了户外区和室内区,户外有三十多个泡池,建在人造溶洞和园林里,显得独特又有趣,室内有戏水区和美容美体区,当然也包含了中西式自助餐,套房等系列服务。

秦越她们并没有去公共的泡池,而是来到了江与同特意安排的私人室外区,有单独的一条瓦顶的幽静甬道,直接连接泡汤的地方和他们预定的豪华套房。

甬道两边,有幽雅细软的灌木,绿叶葳蕤。

池子周围是精雕细镂的石柱,远远的还有古琴琵琶的乐声传来。

阳光在滴水观音的叶片上细碎地洒下暖暖的光晕,有水雾从泡池里冒出来,叠加成一团一团的云絮,奢华地缭绕进周围的绿草鲜花,像是一幅水墨画。

秦越和林芯先换了泳装,进了汤池。

{手`机`看`小`书;-㎡}等江与同换好了浴衣,出来加入的时候,正看见雾气凝结的朦胧中,秦越用手心掬起一缕温泉水,撩在肩上,轻闭双眸,任凭水流沿着她胸前滑嫩的肌肤流淌,安抚下一身的倦怠和疲惫。

江与同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湿意的空气,是被水雾弥漫的清新,像被过滤了似的,到处都是发甜的味道。

他把浴袍解开,迈进汤池的时候,眼尖的林芯突然叫了一声「卧槽」,大笑起来,把旁边正在闭目养神的秦越也吸引过来,睁眼看他。

「江与同你想勾引谁啊?穿个speedo来泡汤!」江与同瞪了林芯一眼,表情有点儿尴尬,又看见秦越正转过身来看他。

她被温热的泉水泡了这么一会儿,又加上刚才喝的一点儿酒,现在正是脸颊微红,眼神迷离,凝脂一样的皮肤上挂着晨露一样的水珠,整个人显得酥软慵懒。

三个人跟往常一样,喜笑怒骂地神侃,其间又提到了给秦越惹麻烦的那个「国际知名画家」,江与同骂骂咧咧地要找人封杀他给秦越出气。

「行了你就别瞎掺和了」秦越在水汽中眯起眼睛,「艺术圈里的事,你又不懂」「艺术家不吃饭啊!还不是谁给钱谁是爸爸?」江与同说的话糙理不糙,但是秦越不爱听,「怎么着?你刚才说的要给我拔创出头的话,原来都是为了我管你叫爸爸?」江与同赶紧打圆场,「不是不是,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林芯在水下踹了他一脚,「江少,麻烦你进屋给大伙弄点儿喝的吧,出汗出得都缺水了!」看着江与同披上浴袍,回屋给她们调酒,林芯建议秦越跟她一起去做个全身的瑞典按摩,彻底放松一下。

秦越说行,也从汤池里出来,披上一条沙滩巾,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翻看,等着江与同出来送喝的。

她惯例地先查看了工作邮件,才划到第二屏去看社交软件,微信上有一个小红圈圈的提醒,里面是个数字2。

秦越打开看,一条是南彦的消息:「我回来了。

刚到学校」哦对,是她说过的,回来了要告诉她。

这次倒是听话!秦越嘴角挑起了一丝笑容,这几天的阴霾,似乎也终于有了云开雾散的苗头。

再看下一条,「南彦转账给你5120元」,没有留言。

什么意思这是?有零有整的!弄得跟她逼着他分期付款似的!这么着急还钱给她,好撇清关系?自己就这么招他嫌弃?正经说起来,南彦这点钱连秦越给他垫上的零头都不够,但看得出来,这估计是他现在能拿出来的全部,说不定还是从牙缝里省得。

宁可饿肚子也要试着跟她两清?秦越脸上的微笑瞬间全无:没当过这么憋屈的债主!二十四.喝醉江与同在「骊园」娱乐区的男厕里「捡」到秦越的时候,她正伏在洗手台上,冲着手机嚷嚷,「你管我在哪呢!你管过我吗?」脸和脖子上露出的姣好皮肤都明显地透着被酒精染上的红晕,黛眉星眸,却一看就是醉得厉害,完全无视身边一排亮闪闪的男用小便器。

江与同要扶秦越出来,可她不肯,推推搡搡的,突然又直起身子,大吼一声,「你混蛋!」吓了江与同一跳,接着看她又掉下眼泪来,词不达意的胡乱说着,「我有那么招人烦吗?你们都想远远地离了我!」又一把拉过江与同的胳膊,鼻涕眼泪都往他袖子上蹭。

江与同拧不过她,只好把秦越打横抱了起来,一边往外面走,一边无奈地笑着跟等着用厕所的人们道歉。

到了外边的休息区,才发现秦越刚才的电话没挂断。

看她迷迷糊糊地靠着他的肩要阖眼,江与同把她的手机拿了过来,看了一眼上面正在通话的人名,「南彦」。

他蹙紧了眉头:这个名字没听说过啊!不像是他们圈里认识的人。

那还能是谁呢?江与同把手机放到了耳边,鬼使神差地「喂」了一声。

对面的人似乎愣了一下,接着传来了一声有些许沙哑的少年男生的嗓音,「她在哪儿?」江与同看了看怀里已经睡着的秦越,心里一阵酸涩:她就算喝醉了,第一个找的人也不是他江与同。

江与同不动声色地把「骊园」的地址报给了南彦。

他倒想看看,这个能让秦越喝多了闹情绪勇闯男厕的小子,是何方神圣。

林芯去跟客服部要醒酒茶去了,回来的时候,正看见一脸凝重的江与同搂着怀里睡得正香的秦越。

江与同劈头一句话把林芯问懵了。

他问,「那个南彦是怎么回事?」嗯?「你要化验什么?不好验?」林芯一脸茫然。

又看江与同跟她摆了摆手,不再发问,反而低下头略有些严肃地盯着秦越,又不舍得把她叫起来喝醒酒茶。

等秦越睡醒了一觉,又喝了两杯茶以后,南彦赶来了「骊园」,进大门的时候还被保安拦住不让入内,报了秦越的名字,才查到登记记录,被放行。

这里属于环线以外,从燕大过来,要换三趟公交车。

南彦刚才听出来秦越喝醉了,后来又有个别的男人接了她的电话,更是着急,只好狠心打了个车,一下子花掉了90多块钱的车费,够他好几天的伙食费了。

林芯看见南彦找过来的时候,眼睛瞪得溜圆,「啊啊啊!是你!」江与同疑惑的看看她,又看看南彦,「你们认识?」林芯只觉得背后有一股冷冷的杀气暗中袭来,脖子僵硬地没敢动地方,也没敢回答。

南彦已经走到了秦越的身边,低声说,「我来了,送你回家」站起身的秦越走路还走不稳,可还在撒着酒疯,非要蹦蹦哒哒的,还没蹦跶到南彦身边,就被高跟鞋绊了一跤,往前摔去。

南彦本能地往前一扑,从下面接住了秦越,看她一头栽进了他胸口,温热的呼吸穿透了他的衣服,直打在皮肤上,撩得他燥热难忍。

秦越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南彦看见她眼角还带着湿润的泪花,不由得抬手要去给她抹。

说不上来为什么,明明自己才是被命运来回摔打的那个,他却看不得秦越委屈巴巴的样子。

二十五.酒疯秦越被南彦带茧的手指在眼角抚了一下,突然直起了身体,「你是谁啊?我跟你很熟吗?」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几步,撇着嘴又到,「你晃什么啊?喝醉了吧?」伸出一根手指,戳到他鼻子尖,「这是几?」然后又自问自答,「我不告诉你!」林芯推着秦越往外走,「快回家快回家,别在这儿耍酒疯了!」她的直觉告诉她,江与同刚才那股杀气,现在已经物化了,正等着磨刀霍霍向猪羊了。

南彦忽然转过身,蹲了下来,抓住秦越的两条胳膊一用力,就把她背了起来。

秦越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趴在南彦背上,用响彻整个大厅的嗓门开始唱歌: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看着他们出了门,林芯一个劲儿地揉太阳穴。

南彦背着秦越走到快出「骊园」停车场的时候,她突然使劲在他肩膀上猛拍,「唔……放我……下来……」南彦没敢犹豫,赶紧把她放了下来。

刚一落地,秦越就「哇」一声都吐了出来,身上的名牌裙装沾满了秽物,瞬间毁火,气味难闻。

南彦只好硬着头皮给她把弄脏的衣服脱掉,脱到只剩下内衣内裤时,秦越突然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胸罩,一边大叫,「来呀,坦诚相见啊!」南彦脸都青了,赶紧脱下自己的衬衣给她套上,生怕大街上的人看见。

秦越勾住他的脖子,用刚刚吐过的嘴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南彦下巴上稍稍冒尖的胡茬,扎在她脸上,刺刺痒痒的。

南彦喂了秦越几口纯净水,又看她腿脚发软,想再背她,还怕再把她颠吐,干脆直接把她公主抱了起来,只穿了件背心,抱着她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一路上,坐在出租车后排,秦越拉着南彦的脖子非要给他讲笑话。

「一群吸血蝙蝠住在树林中,已经很久没吸到血了。

一只小蝙蝠从树林外飞回来,众蝙蝠都看到它嘴角有血,问怎么得到的。

小蝙蝠说:跟我来。

众蝙蝠来到林外。

小蝙蝠指着前面的一棵大树说:看见那棵树了吗?众蝙蝠兴奋的答:看到了!

看到了!

然后呢?小蝙蝠说到:tmd,我刚才怎么就没看到呢?」秦越自己笑得东倒西歪,还把南彦拽得左右晃动,期间两个人的脑门还狠狠地撞在一起,撞得她撅着嘴又要哭鼻子,非拉着南彦的手要揉揉。

南彦被她磨得没法,只好用温热的掌心给她轻轻揉着额头,还低声哄着她,「好了好了,不疼了」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俩,「姑娘,你看你男朋友对你多好!」「好个屁!」秦越猛一下凑到南彦眼前,吓了他一跳,「我不找你,你恨不得远远躲着我?!怕我再睡你一次吗?跟我睡亏了你啦?呜呜呜,你真没良心!」南彦吓得赶紧拿手捂秦越的嘴,却被她张嘴咬了一口,咬完又伸出小舌头湿湿地舔了他手心一下。

南彦身子一僵,骨头已经酥了半边。

看到司机从后视镜里露出来的意味深长的双眼,南彦尴尬地开口解释,「她喝多了」师傅讪讪的干笑两声,「看出来了」南彦再低头看秦越,竟然就趴在他胸前又睡着了,还小小地打着酣。

司机把车开进了城东的高档小区,最后停在了这片楼里最高的那栋下面。

打开车门的时候,夜风灌了进来,好像是从云端吹出的,带着水汽的重量。

南彦付了车费,转身扶着秦越走向电梯。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秦越盯着南彦的脸使坏地笑了笑,忽然用手攀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低到自己面前,「叭」地一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又张嘴伸出舌头,似有若无的扫过他紧抿的双唇。

然后看南彦浑身僵硬地立在那里,她就咯咯地笑个不停。

「叮——」电梯停在了17层。

秦越迈了出去,鞋跟在走廊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击出响亮的节奏声。

她走到自家门口,晃晃悠悠地按了半天指纹,才打开了密码锁。

秦越进门以后,几乎就是把脚上的鞋子踢掉的,东倒西歪的躺在门口的鞋架处。

地上显然还有好几双也是同样的待遇。

她回头,一挑眉,「你不进来?」南彦这才迈动双腿,进屋,在身后把门轻轻关上,默默地把地上的鞋拾起来,一双双摆回架子上,摆得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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