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重生(86-9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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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真正的生活没有做过父亲的人,很难理解为人父的那种感情。

前世的时候,宫下北也做过父亲,不过,那个时候的他很怂,不仅在势利的妻子面前怂,在妻子培养出的混账儿子面前也很怂。

说白了,在那个家里,不仅妻子看不上他,就连儿子也没把他当回事。

现如今,他将有一个新的儿子了,重生后的第一个儿子或是女儿,在这难能可贵的新生里,他决定要给自己的血脉传人最好的教育,不说让他或是她成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至少要让他或是她知书达理。

不过,就目前来看,赤本显然比他更有想法,因为当天晚上,在确定了浅井荔香确实已经怀孕之后,赤本就给她安排了新的住处。

那是位于川口市南区的一栋别墅,就在彩湖湖畔,那里风景秀丽,景色宜人,而且远离大都市,没有太多的喧嚣。

为了保障她的安全,赤本还安排了大量的人手过去,另外还有一个医疗团队随行。

除此之外,赤本还专门警告了宫下北,在这段时间里,不允许再碰浅井荔香了,想找女人的话到外面去找,免得让孩子发生什么意外。

对于赤本的安排,宫下北提不出什么异议,不管愿意与否,都得全盘接受,对这个老头,他现在必须得哄着,否则的话,说不定就会出什么幺蛾子。

转过天来,就是宫下北的生日,原本按照赤本的规划,这个生日宴是要在横须贺的海滨别墅办的,但是在宫下北的坚持下,这场生日宴终归没有大操大办,就是在医院的病房里过的。

到场的也没有外人,只有宫下北和赤本两个人。

从赤本的病房里出来,宫下北看了看表,差几分钟不到晚上七点半,时间还早。

他犹豫了一下,从明天开始,他就要进入忙碌状态了,这一忙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闲下来,所以,他决定今天晚上给自己放个假,好好放松一下。

既然要玩,那就找个懂行的人,宫下北拨打了福冈明昊的电话,自从报复了细川傧之后,福冈明昊就受到了他的提拔,负责歌舞伎町那一带的生意。

三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在中央通线南口拐下岔路,走了几分钟的坡道之后,进了靖国通线,而后一路直行向东,过了五个十字路口,在区役所街北转,最后在一处街边的停车场停了下来。

第一辆车上的保镖率先下车,一路疾行的赶过来,帮坐在第二辆车上的宫下北拉开车门,又替他护着头,看着他从车上下来。

现在是夜生活即将开始的时候,区役所街不太开阔的街道两侧,已经亮起了炫彩的霓虹,趁夜出来消遣的人流拥堵在街道上,让这条街道看起来异常喧闹。

披着一件风衣的宫下北从车上下来,微微抬着头,四处打量了一眼,这里就是大名鼎鼎的歌舞伎町啊!没错,这就是东京著名的风俗区新宿歌舞伎町,堪称东亚地区最令人着迷的欢乐街,前世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地方,可惜从没有机会来过。

歌舞伎町一向都是鱼龙混杂的地方,治安状况非常不好,尤其是盘踞在这里的黑道团体,更是让人头疼,势力比较大的有:幸平一家、极东会、山口组、千叶联合等。

就目前来说,歌舞伎町一带势力最大的黑道团体是极东会,像什么小村会、樱成会、大山会这些盘踞在歌舞伎町的团体,都是极东会旗下组织。

几乎是一种规律,越是治安状况不好的地方,似乎就越是繁华,如果从这方面看,人的社会性的确是挺复杂的。

福冈明昊早就带着手下的小弟,在路边等候着了,他五官清秀、带着金丝边的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完全不像个黑帮干部,反而像是个中学教师。

他们进入街边的一栋大厦,乘坐电梯上了七楼,整个楼层都被改装过了,里面是一家会员制的秘密俱乐部。

福冈明昊还是很有生意头脑的,他搞的这家sm俱乐部非常有特点,吸引了很多富豪来捧场。

「这间俱乐部所有的小姐,都受过严格的训练,专门用屁股来服务客人的,她们会竭尽所能满足男人的欲望」福冈明昊领着他走进一个大包厢「宫下君,昨天有个女高中生来兼职打工,人长的很漂亮,还没有接待过客人呢」服务生领着一个黑色长发的女孩子走进来,她身材高挑,长相也很清秀。

女孩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里面连胸罩也没有,下面穿了一条黑色的皮制超短裙,腿上穿着长筒皮靴。

「欢迎光临」女孩对着他鞠了一躬「我叫晴子,请多多关照」晴子紧贴着宫下北在沙发上坐下,帮他倒上酒。

宫下北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手伸进女孩的超短裙里,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他抚摸着晴子赤裸的屁股,手碰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在晴子的肛门里插着一根有橡胶制的振动棒。

晴子微笑着解释道:「我还在做扩张肛门的训练呢,这是训练用的道具」宫下北把她抱起来,让晴子趴伏在沙发上撅起屁股,他扯掉女孩腰间的超短裙,露出赤裸的屁股,黑色的橡胶棒插在菊花穴里,像根短尾巴一样地耸立着。

晴子主动拔出了肛门里的橡胶棒,双手抓住自己的臀部,将两瓣雪白的屁股肉扒开,露出了那个可爱的菊花孔。

肛门里油光闪耀着,已经涂抹过凡士林软膏,充分润滑过了。

「先生,请你享用我的屁股吧」晴子有些羞涩的说道。

宫下北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抱住她白嫩的臀肉亲吻了几口,然后让她脸贴着沙发跪下。

晴子主动伏下身,翘起自己雪白的屁股,少女的臀肉光洁滑腻,臀沟不像成熟女人那样深,此时抬起臀部,臀间的小肉孔便绽露出来,宛如一朵红色雏菊。

宫下北挺起肉棒,龟头在她柔嫩的菊肛上一顶,晴子忍不住哆嗦一下,喉中发出一声低叫。

这个小丫头才加入俱乐部工作,肛门还很敏感,宫下北很有耐心的,用龟头顶住她的菊花蕾摩擦着,本来收紧的屁眼渐渐绽开,他这才扬身体一挺,龟头插进肛洞里。

「啊!好痛呀!」初次接客的晴子,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毕竟橡胶棒和真正的肉棒,感觉是不一样的,她感到自己的屁眼像撕开一样的疼痛「求求你轻一点……」宫下北心中燃烧起灼热的欲望,让他产生了凌虐女孩的冲动,他把肉棒全部挤进了女孩的嫩肛里、尽根而入,将她的肠道塞得满满的。

那个感觉是非常愉快的,括约肌像是在咀嚼肉棒一样,肛门粘膜缠在肉棒上紧缩着。

肉棒被女孩紧密的嫩肛包裹着,挤压的稣爽无比,他抱住晴子的纤腰,在她屁股上用力撞击着。

「哎呀,屁股好痛……要死了」晴子哭泣着,本能地扭动着屁股,她紧窄的菊花蕾被肉棒不停戳弄,被干得不住变形,臀间的肉孔充满弹性,紧紧箍住肉棒,给男人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宫下北继续着残酷勇猛地抽插,晴子只能趴在沙发上翘着屁股,被他干得雪臀乱摇,最后终于在她的臀孔里喷射出来。

晴子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趴在沙发上啜泣着,宫下北拿起几张纸巾,擦拭着那淫媚的菊花孔,里面全是白色的精液。

在俱乐部里痛快的玩乐一番之后,他乘坐24小时随时待命的直升机,回到横须贺的海滨别墅。

入夜的相模湾别有一番景致,不过,此时的宫下北可没心情欣赏什么风景。

直升机在海滨别墅楼顶的停机坪降落,听到动静赶来的梁家训第一个迎上来。

「先生,」迎着直升机螺旋桨带起的骤风,梁家训鞠躬行礼,问候道。

宫下北点点头,径直从楼梯下去,去了别墅的二楼。

梁家训没有跟过来,二楼是主人活动的地方,没有招呼他们这些保镖是不会去的。

步下楼外的阶梯,绕过悬空的走廊,宫下北上了二楼的露台,而后从大厅通往露台的侧门走进去。

无声的笑了笑,宫下北从茶几上拿了一包烟,给自己点上一支,施施然走到客厅通往露台的大落地窗前,扯开窗帘,视线透过明净的玻璃窗外外面看去。

别墅楼下的庭院里,负责值夜的保镖还在四处巡视,或许是降温了,保镖们都穿了厚重的大衣。

庭院外,沙滩上一片静谧,庭院围墙上的灯光照射过去,将整个沙滩照的白惨惨的,有些渗人。

更远一些相模湾,已经被漆黑的夜色笼罩,什么都看不到,倒是能看到星河般的点点灯火从海面上远远的传过来,这些灯火从港口的方向出发,正在驶向深海。

那应该是渔民的船队正在出海,封鱼期将至,这些渔民必须赶在封海之前,捕到今年最后一批的渔获,否则的话,在这个经济不景气的年份里,他们的日子会变得非常难过。

做渔民很辛苦的,当然,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是辛苦的,如果没有绝大多数的辛苦,又哪来的少数人的醉生梦死?前世的时候,宫下北也属于大多数人中的一个,他的生活……不,那不叫生活,只能叫活着,他活着都活得很辛苦,而现如今,他成了少数人中的一个,他觉得自己现在过得日子,才能叫做生活。

「活着」很难,但相比起「活着」,「生活」显然更难,宫下北被很清楚,一旦自己失去了「生活」,他就连活着都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继续努力吧,一直努力到活不下去的那一天。

第八十七章:元旦日元旦节当天,一个炸弹气旋光顾了日本东南部地区,受这股气旋的影响,东京及周边地区,在元旦节当天下起了大雪。

这场大雪从清晨开始下,一直持续到午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市中心的积雪厚度已经超过了20公分,整个东京的道路交通全都陷入了瘫痪。

不知道是受热岛效应的影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尽管下着这么大的雪,可东京的气温却不是很低,大雪飘飞的街头上,随处可见光腿穿着裙子的小女生们。

目黑区中汀通线与佑天寺巷接口的十足路口处,五辆黑色的丰田轿车停靠在路边,身穿黑衣的保镖们从一辆辆车上下来,等到确定了周围没有状况之后,才有人赶到第二辆车边,拉开后车门。

穿着一身普通运动服的宫下北从车里钻出来,朝佑天寺巷深处看了一眼,这才接过梁家训手中的雨伞,迈步朝巷子里走去。

「先生,我和您一同过去吧,」梁家训追过来两步,说道。

「不用,」宫下北摆摆手,说道,「我自己去」话说完,不等梁家训再多说什么,便径直进了巷子。

佑天寺是东京的一处大寺院,据说这里的菩萨很灵验。

寺院很大,但院门前的巷子却很窄,此时大雪末停,巷子里铺着厚厚的一层积雪,一脚踩上去嘎吱嘎吱作响。

进入12月之后,赤本的体格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原本肥胖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三天前,他昏迷了一次,虽然时间不长,但却非常的危险。

如今,老头已经住进入了无菌病房,想来是时日不多了。

作为赤本的养子,宫下北从三天前赤本昏迷开始,就停下了手头的一切工作,他从关西赶回来,连续三天在东京几处寺庙做义工,以此来为赤本祈福。

佑天寺是他做义工的第四处寺庙,在为赤本祈福这件事上,宫下北是很虔诚的,不管怎么说,老头对他的帮助良多,如果不是这老头的话,他再奋斗上个十几年,恐怕也无法达到今天的高度。

既然是虔诚的祈福,宫下北就没有动用任何关系,也没有提前同寺庙方面联系,过去三天也是这样,找到寺庙,然后登记义工,按照人家的安排去干活做事,让干什么干什么,干完了就走。

今天是元旦节,来寺庙做义工的人很少,宫下北进到寺院里,做了义工的登记,看着负责登记的人在花名册上写下赤本原介的名字,然后就按照寺庙里的安排,领了工具去扫雪——没错,今天的工作就是扫雪,清扫寺庙内的积雪。

体力活这种事情,对宫下北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他的体格很好。

在发迹之前,他只是一个底层的黑道流氓,打架那是家常便饭。

领了工具,宫下北按照寺庙僧侣的指示,一个人打扫海贵院到佛堂之间的大片庭院。

此时,雪已经小了很多了,但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宫下北埋头苦干,弄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算是将停车场内的雪扫起来,在空地上堆了五个大雪堆。

站在停车场的入口处,宫下北将手里的铁锹靠在护栏上,摸着口袋,掏出一包香烟,给自己点了一支,扭头看着重新又铺了薄薄一层白雪的停车场,心里竟然有了几分成就感。

「嘀嘀!」就在这时,随着两声汽车鸣笛,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从海贵院的侧墙外驶进来,随即,又是一辆乳白色的奔驰轿车跟进来,最后,又有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跟着进来。

三辆车绕过花坛,直奔停车场这边开过来,而随着这三辆车出现,佛堂内涌出来五六名僧侣,领头的是个穿着御祭服的老僧。

看着三辆车是来停车场的,宫下北赶忙将入口的位置让出来,他拿了铁锹和扫帚退到一边,眼瞅着三辆车从面前开过去,在不远的几个车位处停下。

佑天寺一共有三个入口,一个是佑天寺巷,剩余两个在驹泽通线一侧,不过,驹沢通线一侧的两个入口,一个是给寺庙的「供养」,也就是经常给寺庙捐钱的人留的,另一个则是要从佑天寺附属幼稚园停车场过来。

这三辆车既然是从特别通道过来的,想来车上的人应该是佑天寺的「供养」。

宫下北没有理会这三辆车,他等到车开过去,便拿了工具走出停车场,准备把佛堂前到小花园的一片雪也清扫了。

香烟抽了半支,宫下北准备将烟头掐火在护栏上,然后赶紧开工。

就在这时,三辆车上下来的人也鱼贯而来,当先的是个穿着呢料大衣、戴着墨镜的年轻人,在他身边,还跟着一个穿了白色皮草,同样戴着墨镜的长发女人。

这一行人正好走到停车场入口,宫下北正好将烟头掐火在护栏上,几点闪着火星的烟灰被风吹起来,赶巧就落在了那女人的身上,有那么一两点烟灰,还好死不死的落在了人家小腿上。

女人身材高挑,同样也属于爱美不怕冷的那种人,上身白色皮草,下身却是一条黑色的裙子,闪着火星的烟灰落到她小腿上。

女人显然是被烫了一下,整个人往旁边一跳,嘴里「啊」的叫了一声。

谁能想到掐个烟头也能招惹祸事,宫下北愣了一下,急忙站直身子,鞠躬道歉,嘴里说道:「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女人往旁一边跳,却把另一侧的年轻人撞了个趔趄,地上有雪,原本走着就打滑,这么一个趔趄,年轻人险些摔倒在地上。

幸亏他身后跟着的保镖眼疾手快,搀扶了他一把,才没让他摔倒在地上。

年轻人站稳身子,一张脸已经因为气恼而微微涨红了,他问了身边的女人,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之后,两步跨过来,伸手就朝宫下北的脸上扇过去,嘴里还斥骂道:「混蛋!你是想死吗?!」宫下北可谓是「久经沙场」的老混混了,经过的战阵无数,哪能被他轻易扇到耳光。

他挺直了腰,头轻轻一侧,躲过了年轻人的手,嘴里说道:「我说过了,我不是故意的」「你说不是故意的就行啦?!」没成想,那年轻人还没停手呢,他的女伴也抢了过来,甩开手上的挎包就朝宫下北的身上砸过去,「你的眼睛呢?不看人的吗?!」宫下北后退两步,躲开女人砸过来的手包,正想喝止对方,就感觉小腹处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整个人噔噔噔的后退三四步,下盘失去重心,一个腚墩摔倒在积雪里。

「给我打!」年轻人看他被自己保镖踹倒在地,顿时来了精神,他冲上来两步,一边抬腿朝宫下北踹过去,一边还大声喊道,「打死这个乡巴佬!」「呜……」几乎就在同一时间,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在佛堂侧后方响起,同时,两个穿着运动服的人从那个方向冲过来。

而在小花园的方向,也有两个人飞快的朝这边赶。

海贵院侧面的甬路、幼稚园停车场出口、花坛外围,原本看似路人的几个家伙,都随着警报声朝这边狂奔。

雪地上,宫下北是双拳难敌四手,不过他一把抓住了年轻人的脚踝,使力将他掀翻在地,也不管那些踹在他身上的脚了,按住了年轻人就是一顿爆锤。

不过,他只在年轻人脸上捶了三四下,就被卡着脖子拖到一边,浑身上下不知道不知道又挨了多少下。

即便这样,宫下北也没放过那个年轻人,他看着人群中有人去搀扶那家伙,便用力蹬出一脚,正踹在年轻人左小腿的迎面骨上,年轻人嘴巴一张,还没等惨叫出声,又被斜刺里踹来的一脚给蹬翻在地。

赶来的人都是宫下北的保镖,尽管他不让身边的保镖跟随,可作为他的贴身保镖,梁家训哪儿能放心,所以,他人还没到佑天寺呢,梁家训安排的保镖已经安排好了。

适才那刺耳的警报声就是保镖们随身携带的警报器发出的,专门用来召集人手的。

一场小规模的殴斗,很快演变成一边倒的殴打。

年轻人带着的四五个保镖,充其量就是街头上的混子,哪儿敌得过经验丰富的专业保镖,再加上以寡敌众,不过两三分钟,就全都被掀翻在地。

宫下北被两名保镖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看看布满全身的泥脚印儿,他脸冷的比气温还要低上几度。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年轻人被两个保镖按着,整个人趴在雪地里,嘴里还兀自叫嚷不休,「赶紧放开我,告诉你们,我哥哥是住吉会的鹤田,鹤田纯一……你们死定了!我一定杀了你们的!」「鹤田纯一吗?」宫下北上前两步,抬腿踩着年轻人的头,将他整张脸都踩进雪里,语气阴冷的说道,「北泽组的那个鹤田纯一吗?」年轻人已经喊不出声音来了,他都快被踩的窒息了。

「好,我今天不动你,你回去告诉鹤田,就说我叫宫下北,你问问他,准备怎么杀了我」把脚抬起来,宫下北冷笑着说道。

第八十八章:阴影下的人说真的,尽管吃了点亏,被人踹了一身的脚印子,但宫下北的心里其实没有多么的恼火,相反,在打架的时候,他甚至感觉非常的兴奋。

从这里看,前身对他的影响还是存在的,他的身体里仍旧潜藏着大量的暴力因子,相比起整天在交际圈里混,他更喜欢用直来直去的暴力解决问题。

不过,不恼火不等于这件事就能轻描淡写的放过去,类似这样的事,他必须拿一个态度出来,告诉所有人,招惹到他的后果会很严重。

否则的话,他将会失去威信,在他这类人的圈子里,好脾气的形象是不能树立的,否则就会被人当成软柿子。

佑天寺的义工显然没办法继续做下去了,几个始终旁观的僧侣也不敢让他再把雪扫下去了。

就在车上换了身衣服,宫下北直接回了东大附属病院。

赤本的病房已经挪到了5楼,这里的无菌病房条件更好一些,不过,房间里的条件就没有那么好了。

宫下北回到病院的时候,赤本还在睡觉,他现在一天24小时,大半的时间都在睡眠中。

病院准备了三个紧急医疗组,一天24小时不间断的盯着他,医生也是从全东京各个医院抽调来的专家,其中还有两个是从美国请来的老外。

除了这些救急的西医之外,现在赤本的主要治疗手段已经换成了中医,三位医生都是专门从中国请来的,据说动用了不少的关系。

病房的客厅内,宫下北站在无菌病房外的窗口处,隔着冷冰冰的玻璃窗,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赤本。

老头同一个多月前相比,整整瘦了一圈还多,脸上的皱皮非常明显,肤色已经不再是苍白的色泽了,而是隐隐的淡青色。

即便是在熟睡中,他也紧紧皱着眉头,稀疏的眉毛使他原有的威严荡然无存。

盯着赤本看了一会儿,宫下北突然感觉鼻头有些酸涩,本能的吸了吸鼻子,却又感觉脸上微凉,伸手摸一把,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落泪了。

命运就是如此的富有戏剧性,一个人从可怕到可怜的转变,竟然只需要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

一窗之隔,病榻上那个垂死的老家伙,也曾是个不甘平淡的青年,他豁出了一切,博来了近三十年的辉煌,他拥有的财富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

可是现如今呢?疾病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打垮了,让他只能躺在病榻上垂垂等死,毫无半点还击之力。

人这一辈子,求的究竟是什么啊?右侧伸来一只拿着绢帕的手,宫下北扭头看看,是松浦由纪子。

「谢谢,」宫下北将手绢接过来,随口说了一句,这才在眼角处拭了拭,「他下午一直都在睡吗?」「3点10分的时候醒过来一次,」松浦由纪子将手绢接回去,小声说道,「要了荔香夫人的b超图看了会,4点40分的时候又睡下的」人都说越是冷酷的人,在行将就木的时候,越是脆弱,因为他会感觉到孤独,更怕一旦眼睛再也睁不开的时候,会更加的孤独,相比起普通人,他更知道孤独的可怕。

这话看来是对的,因为这在赤本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先生是很坚强的,」松浦由纪子继续说道,「威尔逊先生说,他现在这种嗜睡的状态,对于延长他的生命非常有好处,他在坚持和病毒作斗争,是位勇士」宫下北感觉鼻头又是一酸,他扬了扬头,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出病房。

病房外的走廊里,一身黑衣的叶山智京站在一个垃圾桶的边上,正看着墙壁抽烟,他看的很专注,就像是墙上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

对叶山智京这个人,宫下北始终就没有看透过,他就像是赤本的影子,总是那么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却替赤本处理着大量的事务,他所扮演的角色,要比一个秘书重要的多。

自从上次赤本昏迷之后,叶山智京就一直待在医院里,他那张以往总是刮得很干净的脸,现在已经变的胡子拉碴了,整个人看上去甚至有些狼狈。

在宫下北的心里,实际上一直对叶山智京有所忌惮,他担心赤本走了之后,这个人他会控制不住,因为对赤本的事情,对方要比他熟悉的多。

实际上,赤本选择继承人的话,叶山智京才是一个最佳的选择,宫下北自己都必须承认这一点。

站在病房前迟疑了一下,宫下北最终还是走过去,他站在叶山智京的身边,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说道:「去休息一会儿吧,我今晚在这里看着」叶山智京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道:「不用,你今晚必须去和鸠山家的人见个面,这是先生特意叮嘱过的」宫下北有些头疼,今晚这场会面他是真的不想去,但不去还真的不行,就像叶山智京所说的,这是赤本非常看重的一件事。

为了今晚这场会面,赤本还专门给他准备了一份礼物,那是一封平安时代著名书法家藤原佐理的信,绝对是国宝级的文物,也不知道赤本是从哪里搞到的,竟然用在了这里。

据赤本所说,石桥大康酷爱书法,毕生都在搜集各种各样的书帖,拿这个东西当做礼物,定然能够讨好到他。

至于石桥寿江,那是石桥大康的次女,毕业于日本女子大学家政学部,儿童学专攻,只看她学的这个专业,就知道石桥大康的家庭教育是非常传统的了。

在日本的贵族圈子里,石桥寿江也是颇有名气的,据说她长得非常漂亮,再加上有才华,所以被称为「令和年代的小野小町」。

小野小町在日本人的心目中如同中国人心目中的西施,对这样一个女人,宫下北是真的没有追求的欲望,因为他知道自己追求不上,不是没自信,而是有自知之明。

「去吧,总要走出这一步的,」叶山智京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只是笑了笑,说道,「石桥大康与先生的私交很厚,而且,在很多方面,他也少不了先生的支持,所以,你不用有太多的顾忌,就把它当做是一场政治联姻就好了」「我知道了,」宫下北点点头。

叶山智京也是点到为止,没有再劝他什么,自己转过头,继续盯着那面墙发呆。

一支烟吸完,宫下北没有说什么,自顾自的转身离开,乘电梯上了9楼。

尽管赤本的病房挪到了5楼,可9楼的病房还留着呢,主要用来给宫下北他们这些人休息。

推门走进自己住的那间病房,没有开灯的客厅里光线有些昏暗,在靠近窗户的地方,一道人影安静的站在那儿,是中村美和。

当宫下北推门进来的时候,她扭头看了一眼,但很快又把头扭过去,看向窗外的楼下。

没有开灯,宫下北脱掉外套,走过去的时候,随手将外套丢在沙发上,而后径直走到中村美和的身后,双臂从她腋下伸过去,将她紧紧拥进自己的怀里。

「我喜欢东京的雪景,」中村美和轻声说道,「尤其是下大雪的时候,一切都是白色的,显得那么纯洁,而所有肮脏的东西,就藏在这层纯洁的下面,你能感觉得到,却看不到」宫下北也不说话,双手上移,握住她胸前的两团丰满的乳球,死死的用力攥住。

他用的力道很大,中村美和疼的呻吟一声,却很快又笑出声来。

「怎么,心情不好吗?」她没有挣扎,笑着问道,「因为赤本的事情?」宫下北依旧不吭声,不过两只手却放开了。

中村美和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站着,先是伸手在他脸上抚摸一把,这才说道:「我感觉的出来,你心里一团火,如果憋不住的,你可以发泄在我身上」宫下北吐口浊气,将她伸向自己胯下的手抓住。

「看来你还没有失去冷静,」中村美和笑道,「其实,你现在不应该再考虑赤本的问题了,你真正应该去考虑的,是叶山智京,是河内善」「河内善?」宫下北一愣,这个名字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是不是感觉很陌生?」中村美和笑了笑,说道,「所以,你不用对赤本的死抱有太大的情绪,因为他始终就没有想过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就把一切都交给你」宫下北皱了皱眉头,问道:「河内善是什么人?」「赤本有两条狗,」中村美和竖起两根手指头,在空中比划了一下,说道,「一条是拴在院子里的,谁都能看到,一条则是放养的,喜欢躲在阴影里。

拴着的那条就是叶山智京,放养的那条就是河内善。

这两条狗都能咬死人,不过,前者只是单纯的把人咬死,后者却是会吃人的」「既然他躲在阴影里,你又怎么看到他的?」宫下北面无表情的问道。

「你会知道的,」中村美和笑了笑,说道,「不过不是现在」第八十九章:政治联姻江户川区,中葛西五丁目,稻荷神社。

宫下北从自己乘坐的车上下来,首先仰头看了看神社门前大红色的鸟居,等到保镖将携带的礼物递过来,他才迈步朝神社内走去。

穿过鸟居,后面是一条石板砌成的通道,通道两侧有石头狐狸的雕像,在日本,狐狸代表着稻荷,它象征着繁荣,而稻荷神社一般也是商人们求财的地方。

神社的院落内一个人都看不到,四处静悄悄的,只有宫灯亮着光,照亮了整个院落。

宫下北一直走到神殿的前面,才看到进入神社后见到的第一个人。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女人,二十出头的样子。

她身上穿着绿色的绘羽花纹和服,这是很正式的一种和服,也就是所谓的访问和服,专门用在社交场合的。

女人的头上梳着传统的冠髻,其上点缀着一些装饰,当然,宫下北注意到的不是她的发饰,而是女人的容貌。

怎么形容呢,宫下北的语言能力不强,他也想不出什么华丽的辞藻来形容这女人的精致。

他只能说,自己两世为人,即便是前世见惯了电视上的明星、模特什么的,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迷乱人心的女人。

女人不仅容貌精致,而且气质绝佳,尤其是气质,她悄无声息的跪在那儿,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尊精美而薄脆的瓷器,仿佛轻轻碰触一下都是罪过一般。

「请问是良一君吗?」看到宫下北走进门,女人仔细打量他一番,脸上平静的表情不变,只是用清脆的声音问道。

「我是赤本良一,」宫下北鞠躬行礼,说道。

「我是石桥寿江,」女人朱唇微启,轻声说道,「石桥家大康分家的此女」「原来是寿江小姐,」宫下北再次鞠躬行礼,说道,「冒昧前来拜访,失礼了」石桥寿江还了一礼,语气平静的问道:「良一君为何而来?」宫下北一愣,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如实回答道:「为求娶大康先生次女而来」他没说石桥寿江的名字,而是用了石桥大康次女的说法,这样稍稍也能规避一点尴尬。

石桥寿江笑了笑,问道:「那先生可带了伴手礼?」宫下北点点头,将携带来的礼物双手拿着递过去。

石桥寿江将礼物接过去,当着他面拆开礼盒,取出其中的书帖看了看,也不置评,只是随手放在一边,随后,她拍拍手,提高嗓音说道:「来人,送纸笔过来」神殿后堂的方向有人影闪出来,却是两个穿着华丽和服的女人。

两个女人搬来一个矮几,放在石桥寿江的面前,矮几上有笔墨纸砚。

石桥寿江看了看宫下北,提起那精致的毛笔,在铺开的纸上写了一行字。

很神奇,她写的竟然是中文,而且是繁体字,只不过这毛笔字写的不怎么样,只能算是差强人意。

「既然先生送了这样一份伴手礼,寿江也代父亲换礼一份,希望先生喜欢,」字很快写完,石桥寿江放下毛笔,微笑道。

宫下北看着她写的字,笑了。

「远求而近遗,如目不见睫」这句话表面上是说只顾追求够不着的好处,却看不到触手可及的利益,但实际上,却是骂他没有自知之明啊。

「好字,寿江小姐真是多才多艺,」宫下北也不生气,他双手撑着大腿,学对方的样子跪坐下去,呵呵笑道,「不过,良一粗鄙,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赞良一君仪表堂堂,容貌不凡,」石桥寿江微笑着说道,说话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温婉,就像说的是真心话一样。

「呵呵,原来如此,」宫下北笑的更开心了,他看着石桥寿江那张精致到极点的脸,用同样开心的语气说道,「原来半山先生在《再用前韵寄蔡天启》一文中,是用这样的句子来夸赞人容貌的,受教了,中华文化果然博大精深」石桥寿江一滞,随即俏脸绯红。

「既然寿江小姐如此喜欢中华文化,那良一也送小姐一副字,」宫下北拿过石桥寿江写的那副字,放到一边,又抓过毛笔,在下面的一张纸上写了一幅字。

一边写,他还一边用标准的普通话把字念了出来:「六月奇花已住开,郡城相次见楼台。

时人莫把和泥看,一片飞从天上来」这首诗当然不是宫下北自己赋的,它出自唐代诗人乾康,诗名为《赋残雪》,写的是雪。

诗的背后有典故,大意是乾康去拜会永州左补阙王伸,结果王伸是个看脸的人,他见乾康容貌丑陋,就刁难他,让他以地上的残雪为题赋诗。

于是乾康就写了这么一首诗出来,意思是让对方不要以貌取人。

宫下北长的丑,石桥寿江嘲讽他前来求亲是没有自知之明,外面刚刚下了雪,残雪一地,这首诗用在这儿简直不要太应景。

最关键的是,乾康在历史上的名气不是很大,他的诗比较偏门,不是对诗词很喜欢的人,尤其是日本人,基本连乾康这个人都不知道。

宫下北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把这首诗拿出来应景,本身就很能唬人了。

另外,宫下北的毛笔字可是比石桥寿江的那笔字强多了,前世的时候,他能在九十年代初获得出国留学的机会,本身在国内就是个学霸式的人物。

如果讨论日本传统文化,他可能差点事,但石桥寿江偏偏拿中华文化来难为他,这才是真正的没有自知之明了。

一首诗写完,宫下北给兀自发呆的石桥寿江弓腰行礼,随即站起身,迈步走出神殿,头也不回的走了——他原本就对这门亲事不抱希望,现在正好绝了这份心思。

石桥寿江看着他迅速远去的背影,一对水汪汪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就在宫下北走出神社,上了车的同一时间。

神社的神殿内,一个穿着黑色和服的中年男子从后堂方向绕了出来,他缓步走到石桥寿江的面前,拿起宫下北写的那首诗,看了看,笑道:「好字,想不到赤本那家伙找的儿子,竟然还真是不简单」中年男子便是石桥寿江的父亲,普利司通现任董事,石桥大康。

低头看着表情莫名的女儿,石桥大康又说道:「这次相信我说的了吧?这个赤本良一可不是个粗莽的混混,不然的话,赤本也不会看上他的」「难道您安排人调查的结果有误?」石桥寿江皱着眉头说道,「他一个南千住贫民窟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什么,她没有说出来,但宫下北身上有很多迷却是一定的了。

「是啊,这真是个浑身都是迷的家伙,」石桥大康点点头,似乎有几分感慨的说道,「能创作出《风居住的街道》那样凄美的钢琴曲,还研习过中华文化,偏偏又能搞出自动契约机那种偏于电子技术性的东西……啧,你让我怎么相信那些调查结果的真实性?」扭头看看,见女儿仍旧是紧皱着眉头,石桥大康无声的笑了笑,说道:「算啦,不去考虑他了,反正他和石桥家没有缘分,我明天就安排人去见赤本那老家伙,告诉他这门亲事不作数」「等等!」石桥寿江一愣,随即起身说道,「父亲,我想再慎重的考虑一下」「哦?」看着女儿红润的脸,石桥大康故意皱起眉头,说道,「这有什么可考虑的?不要忘了,他可是个好色无厌的无赖,私生活乱七八糟的,身边的女人都不知道有多少」「那也能算是女人吗?」石桥寿江淡淡一笑,说道,「不过是些发泄性欲的道具罢了,石桥家的女人,还不至于去和一些道具争风吃醋」听着女儿说出的这番话,石桥大康哈哈一笑,却是没有再说什么。

「父亲,你帮我查查看,明天良一君会不会去病院,」石桥寿江也不羞涩,她说道,「如果他去的话,我想去探望一下赤本伯伯」「哦?这样主动?」石桥大康问道。

「既然是自己看中的,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被动呢?」石桥寿江说道,「只要是自己喜欢的,总要先想办法抓在手里,主动还是被动,不过是过程罢了,同结果比起来,它无关紧要」石桥大康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实际上,对这门亲事,石桥大康是赞同的,他不明说,只不过是不想为难自己的女儿罢了。

自民党是个很庞杂的政党,党内派系林立,在执政的37年里,日本主要的政治斗争,实际上都聚焦在自民党内部,是自民党内的派系征伐。

宫下北接手了赤本的遗产,已然成为一个很特殊的存在,作为自民党党产的地下经理人,他自身或许决定不了什么,但无论他站到那个派系阵营内,都会为这个派系提供巨大的助益。

赤本玩了一辈子的平衡,他始终秉承着一个中立的立场,从不参与自民党内的政治斗争,这是他的持身之道,也是立足之本。

但是这种平衡赤本能玩的了,玩得转,是因为他的资格摆在那儿,而接手了他的遗产的宫下北,显然不一定玩得转,赤本应该也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他在临死前希望促成这门婚事,从根本上说,实际也是给宫下北这个儿子选好了立场。

第九十章:方宏进之中国人又是一个清晨,朝阳初升。

隅田川畔的住所,二楼主卧室。

金黄色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铺洒在宽大的卧床上,空气中的细碎尘埃,在阳光下无处遁形,就在漫空中茫然的飞舞着。

卧室的大床上,真田佳溆和浅草绫肩并肩的跪趴在床上,两人乖乖的双手扶着铜制床架,向后挺起屁股,一对雪白的乳房悬垂在胸前,任由宫下北在身后玩弄自己的身体。

浅草绫被他捡回家后,由于长时间被他亵玩,那对乳房又软又大,已经微微下垂,乳球下方被压出细细皱纹,在他手指的玩弄下,乳头情不自禁地开始充血膨胀起来。

在她身旁的真田佳溆,肌肤雪白光滑无瑕,长期的武技锻炼,让她的双乳浑圆挺翘,没有丝毫下坠,乳头和乳晕都是漂亮的娇红色。

宫下北忍不住捏住她的乳头拽了拽,那只雪白的乳球被手指拉长,手一松又立刻弹回原状,在胸前摇晃,充满了诱人的弹性。

宫下北望着两人的美乳,狠狠咽了唾沫,然后张开双手,挨个抓捏着她们的奶子。

浅草绫那对绵软的乳房,微一用力就可以揉捏成各种形状。

真田佳溆的那对挺翘的乳房,饱满坚挺、弹力十足,他用手掌随便拍打了两下,那对奶子就自己颤抖起来。

两个女人的乳房被他抓在手里,随意的揉弄、来回的把玩着,真田佳溆和浅草绫都忍不住发出动情的娇喘声,大腿根部流下透明的汁液。

她们扭动着浑圆的臀部,催促他赶紧插进来。

宫下北笑了起来:「真田小姐,你把屁股再抬高一点……哈哈,你大腿上已经全湿了!刚才是不是奶子被摸得很爽啊?浅草绫,等会我干她屁股的时候,你趴在下面帮她舔一舔……」宫下北抱住她雪白的大屁股,肉棒前端顶住娇嫩的花唇,在真田佳溆的一声闷哼中,尽根而入。

他凶悍的耸动着腰部,带着卧床发出吱吱呀呀的轻响,真田佳溆也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微张的小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

浅草绫听话的趴下去,一会用舌头舔舔真田的阴蒂,一会用嘴唇吸吮宫下北的睾丸。

宫下北看着两个女人因兴奋而涨红的脸,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却是昨晚看到的那张精致面孔,那是石桥寿江如同青瓷般的脸,易碎而完美,令人不忍亵渎。

可宫下北不一样,他就想着蹂躏那张脸的主人,就想在这幅青瓷上涂满污垢,就想着狠狠地玷污她,亵玩她,将她的骄傲打碎。

心里幻想着用各种姿势蹂躏石桥寿江,宫下北的情绪越是亢奋,当亢奋达到顶点的时候,他从真田佳溆的阴道里拔出阴茎,顶在正在身下舔自己睾丸的女人脸上。

在射精的这一瞬间,浅草绫那张漂亮的脸蛋,似乎变成了石桥寿江,看着它被涂满白浊的精液,宫下北亢奋的浑身都在发抖。

云雨一番之后,宫下北起身去了浴室,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卧室房门被人敲响,同时,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先生,有一位石桥寿江小姐前来拜访」真田佳溆按住想要起身的浅草绫,自己翻身从床上下来,随手从床头柜上扯了一截手纸,一边擦拭着大腿,一边走到卧室门口。

房门外站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女人,这是梁家训安排的保镖,为了方便,住所内现在有四名女性保镖,她们就住在二楼的客房里。

「你说是什么人?」真田佳溆一点都不掩饰自己赤裸的身体,她走出卧室,一直走到客厅整观镜的前面,问道。

「是一位名叫石桥寿江的小姐,」保镖说道。

「人在哪儿?」真田佳溆问道。

「在门外,」保镖说道。

「说什么事了吗?」真田佳溆又问道。

「她说……」保镖正想回答,卧室内的浴室房门打开,赤裸着身子的宫下北走出来,说道,「请她到茶室稍后,我马上下去」「嗨!」保镖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真田佳溆看了看他,没有多问什么,别看她不是日本的传统女性,但一些规矩还是懂的。

用十几分钟简单的洗了个澡,宫下北在浅草绫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下到一楼茶室的时候,就看到穿着一身浅色和服的石桥寿江,正安静的跪坐在茶桌边自斟自饮。

看到宫下北出现,她挪动双膝,对正门口的方向,行礼说道:「一早过来打扰,失礼了」宫下北感觉自己得病了,不知为什么,一看到这个女人,他的脑子里就浮现出自己将她扒光了蹂躏的画面,就像个精虫上脑的初哥一样,难不成这女人会妖法?「不用客气,寿江小姐,你可是我的贵客,」走到茶桌边跪坐,宫下北收拾起那些不健康的想法,微笑道。

石桥寿江笑了笑,说道:「今天,我准备去探望赤本伯伯,正好从你这里路过,顺便过来拜访」「寿江小姐有心了,」宫下北微微躬身,说道,「正好我也准备到病院去,不如就与你同行吧」「再好不过了,」石桥寿江笑着点头,说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吗?」「寿江小姐请,」宫下北闻言起身,说道。

石桥寿江双手撑着膝盖,从榻榻米上站起来,迈着小碎步走过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个茶盘的浅草绫正好从外面进来。

两人走了个对脸,浅草绫急忙让到一边,弯腰行礼。

石桥寿江则只是朝她微一点头,随即便那么直接从她面前走过去,连问这是谁的意思都没有。

她不问,宫下北自然也不会给她介绍,说到底,赤本希望他能把石桥寿江娶进门,他在提这桩婚事的时候,石桥家肯定也把他宫下北的底子查清楚了,要说石桥寿江不知道浅草绫是什么人,估计都没人相信。

这女人现在见了浅草绫却什么都不说,那并不是给宫下北留面子,而是她身上有日本高门显阀与生俱来的傲气。

说白了,她根本就没把浅草绫这种女人放在眼里,更进一步,她甚至都没把浅草绫当人看,见面一个点头,已经算是有教养了。

看着浅草绫眼中闪过的一丝茫然,宫下北的心里瞬间升起一股怒气,他终于明白自己脑子里那些变态的想法从何而来了,这就是底层草根在面对上流世家时,心中自有的那种自卑与不甘。

宫下北的身边有很多女人,可真正让他在身份上有所认同的,也只有浅草绫一个了。

对这个女人,宫下北或许没有所谓的爱情,但却绝对有感情,这份感情来自于两人当初在南千住破屋中的相濡以沫,不是等闲的人能够替代的。

从心底最深处,宫下北是把浅草绫看做自己一类人的,都是曾经一无所有的破落户,都是被人踩在脚下,随意欺辱的无根浮草,瞧不起浅草绫,实际上也是瞧不起他宫下北。

他觉得,即便自己到了今天这个位置,石桥寿江依然是瞧不起自己,她不仅看不起自己长得丑,还鄙视他的出身,鄙视他所属的阶层,在她的眼里,自己就是只癞蛤蟆,浅草绫也是,唯一的区别,不过是这对癞蛤蟆一公一母罢了。

面无表情看着石桥寿江穿过客厅,宫下北将浅草绫手中的茶盘接过去,放在一边的茶桌上,随后抓住她的手,使劲握了握,像是给她个安慰,又像是在给自己鼓劲。

随后,他换上一副笑脸,追着石桥寿江去了。

在迈开步子的那一刻,宫下北的心里想着:没错,我就是癞蛤蟆,但却是一只矢志要以白天鹅为食的癞蛤蟆,我不仅要吃到天鹅,还要把她身上的毛一根根全都拔下来,从屁股开始一点点的吃。

跟在石桥寿江的身后出了院子,临江的公路上停了两排车,一排在路中,一排靠路边,不用问,在路中的应该是送石桥寿江的车队。

宫下北表现的很绅士,他看着石桥寿江走到一辆车的边上,便快步赶过去,抢在保镖之前,替她拉开车门。

「谢谢,」石桥寿江没有直接上车,而是转身给宫下北行了个礼,这才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良一君能和我同乘一辆车吗?」「当然,求之不得,」宫下北微微一笑,绕到车的另一面,钻进后座。

车队很快开动起来,顺着江边公路朝扇大桥的方向行去。

「宫下北的中文是什么人学的呢?」车上,石桥寿江双手垫在小腹前,显得矜持而淑女,她歪头看着宫下北,问道。

她用的是中文,只不过语调又怪异,这是日本人学中文的通病。

「是和一个叫方宏进的中国人学的,」宫下北也用中文说道,他的发音就非常标准了,这可是他前世的母语,「一个很博学的中国人,从他的身上,我受益良多」「我喜欢中华文化,」石桥寿江说道,「尤其是唐宋时期的中华文化,它就像一幅精美而神秘的画卷一样,令人向往,却又精深复杂。

当然,我更喜欢的还是唐宋的诗词,尤其是青莲居士的诗和东坡居士的词」「哦,」宫下北呵呵一笑,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婉约派的诗词呢」「就因为我是女人吗?」石桥寿江笑道,「那可是偏见。

你知道吗,就因为喜欢东坡居士的《赤壁赋》,我还专门去过中国的黄冈呢」看来这就是个文艺女青年啊,宫下北心中暗哼,说来有趣,他前世那个年代的中国年轻人,大都崇拜国外的作家,什么村上村树之类的,可在日本,的确有大批的年轻人崇拜中国历代的文学家。

就像苏轼,他在日本的拥趸可不只是眼前这个女人。

从住所到东大附属病院,一路上石桥寿江都在谈论诗词方面的东西,其中也夹杂了一些中华历史典故。

在这方面,宫下北还真是一点都不怵,凡是石桥寿江提到的诗词,他都能拿过来就说,什么释义、典故,无所不知。

直到车进了病院的停车场,下车的时候,石桥寿江甚至因为谈的时间太短,而不自觉的发出一声惋惜的轻叹。

自幼承袭高等家教的女人,自然不会是个以貌取人的人,实际上,之前之所以反对这桩婚事,也不是因为宫下北长的丑,而是因为他粗鄙不文,用文雅点的话来形容,那就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但是现如今,石桥寿江显然改变了这个看法,她甚至认为宫下北这个外貌有些丑陋的男人,是如今日本20代的年轻人中,很少见的那一类富有底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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