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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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弟弟穿着上万的休闲服,言语贬低哥哥的住处简陋破旧,话里话外可以看出家里不缺钱,渣男父亲哪来的脸给最低的抚养费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样,让小三弟弟上门侮辱?

不要脸程度简直突破下限。

一脸正气的高马尾小姐姐的拳头已经捏紧了,心疼起了这个一家子极品的小朋友。

也不知道是omega还是beta,但身材纤细,一看就柔柔弱弱,受了很多委屈。小姐姐目光看过去,疼惜的眼神瞬间被冻了回来。

荆冉的精致的脸上覆上一层冰凌,捡起来。

不怒自威,说的就是荆冉。

本来被清冷锐化的五官愈发明艳嚣张,上翘的丹凤眼一点寒霜就演变为强烈的威严感。

荆玉俞一时竟然被吓住了,双腿发起软来。

反应过来,他恼羞成怒的指着荆冉破口大骂,小贱人,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啊!

一团长尾巴的白团子以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的速度从门缝里挤出来,扑向荆玉俞。

看上去细碎的小米牙竟然牢牢地咬在荆玉俞小腿上。

荆玉俞疯魔一样蹦跳着甩自己的腿,一边还嚷嚷着,救命!救命!

所有人都被这一变化弄傻眼了,但显而易见,对他感官不好,还被开过地图炮的人群没有一个想上前帮忙的。

荆冉怕小白狗把那一口奶牙咬碎了,忙喝到,回来。

荆冉教训在腿边撒娇的傻狗,什么脏东西都咬,也不怕生病。

小白狗摇着尾巴蹭荆冉的脚踝,又乖又软萌,荆冉语气软下来,将胆大的小白狗抱起来检查,张嘴,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听到这话,荆真的受伤还被看热闹玉俞气还没缓过来就差点把自己噎死,报警,狗咬人,主人不教育,我这就报警,我看你进局里了还怎么嚣张!

冷意一消,荆冉又是一个冷清文静的大美人,抱着一只看上去才刚断奶的奶狗,让人只想将他捧在手心里,给他所有的的宠爱,哪里舍得让他听到一点点的指责。

很快就有人出来当和事佬。

报什么警,一只小狗牙都没长好,能咬伤什么?

那叫什么咬?最多就是舔,舔一口的事情,就没必要浪费警力了。

荆玉俞险些吐血,他一把拉开裤子,都张大眼睛看看,伤口都出血了!

小畜生看上去弱小可怜的样子,实际上凶的荆玉俞险些以为自己的肉要被咬下来一块。

和荆冉一样装模作样!

荆玉俞打定主意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伤口确实狰狞,沉默了一会儿,有人开始装傻,和气生财。我什么都没看见。

一只小狗哪里能咬成这样,别不是碰瓷吧。碰瓷警察同志来了也不相信啊。

这伤口再不处理会感染的,然后啧啧啧,这人就废了。

什么意思?就是要么保命截肢,要么英年早逝呵呵。一个恐吓,一个应和,听起来特别吓人。

别危言耸听。荆玉俞低头,被一直不敢看的伤口吓了一跳,险些昏厥过去,顿时也顾不上什么危言不危言了,只想着赶紧救命。

等等。荆冉一踢,将地上的卡踢到荆玉俞脚边,医疗费,不管伤口真假都到此为止。

私下协商,和平解决,我们可以作证。高高低低的作证声响起。

周围围了一圈人,似乎不妥协就走不了,在荆冉面前只会卖萌求收养的小白狗扭过头,对着他张开了与身体不符的血盆大口,锋利的牙齿在日光下闪着锐利的亮光。

荆玉俞浑身一寒,感觉自己头晕眼花,被咬的伤口发麻蔓延到半边身子,他一咬牙,拿起银行卡,瘸着腿用最快的速度跑了。

逃跑的样子狼狈不堪。

荆冉收回视线,对着面前的人鞠躬,多谢。

这有什么,都是邻居,帮忙说两句话有什么的。

以后有麻烦可以来隔壁找我。

对,被欺负了我给你揍回去!

行了小王,你这三脚猫功夫谁不知道,也就吓吓小孩了。

嘿嘿。人高马大的男人憨憨挠头,没有反驳。

告别了热心的邻里,荆冉关上门,背对着门蹲下,牙挺利的。

简单的称述,又意味不明,被放回地上还在求抱抱的小白狗浑身一僵,张开的嘴立马闭上。

小白狗的异样短暂得几乎不不能被察觉,很快又呜咽这用湿漉漉的鼻尖去蹭荆冉的手指。

荆冉眯着眼挠它下巴,去漱口。

这边险险度过主宠不和的危机,那边任越星又一次香甜又绮丽的梦中惊醒。

无尽的白软、点缀的樱花粉、融化的蜜色

什么乱七八糟的,任越星一掌拍上自己的脑袋,周身的气息愈发黑沉浓稠,隐隐藏着不稳定的漩涡。

两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荆冉这个小王八蛋,心真狠。

第15章

通讯器一分钟内被打开了八回,邢丙的消息又跳了出来。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话痨?闲得慌吗话这么多。任越星嫌弃地将通讯器丢开。

通讯器在床上弹跳着,跳进了枕头下。

突然,默认的铃声响起,任越星迅速起身,在床上翻找起来。

他正了正衣领,装模作样开口:谁?

这么久才联系自己,晚了。

总得有个教训,让荆冉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也不是非他不可,不主动点,自己这么好的大哥丢了上哪哭去?

但荆冉又娇又甜的,还刚被欺负过

捏着通讯器的手慢慢放松也没必要这么严格。

甜美的女声在任越星毫无防备之时传来:先生您好,我们现在在做活动,充满一百送一千

滚。任越星表情瞬间冷下来,恼怒地举报骗子的号码。

日行一善,不谢。

任越星手指一动,安安静静的头像出现。

没良心的。

小王八蛋。

任越星不满地戳着系统默认的头像,荆小冉,你没有机会了!

指尖一滑,上一秒还在生气的男人盯着通讯界面呆住了,连忙手忙脚乱地要关掉。

你好。

没来得及,通话被接通了,任越星听到熟悉又似乎很久没听见了的声音,心情有些复杂,对手滑不知道抱有什么心情。

喂?确认通话还在继续,没听到回应的荆冉奇怪地问,任越星?

咳。任越星迅速被叫回神,耳尖微红,没大没小,叫哥。

此时的任越星早就忘了想等荆冉主动联系,再冷着教训教训他的想法了,将错就错的说着话。

荆冉不懂任越星这种相当哥的想法为什么这么执着。

也许这是这个年纪的男生的通病?毕竟赵霸也老是想喊人大哥。

荆冉尊重青春期男生的恶趣味,只要不波及到自己。也就是说,尊重所有人,但任越星的执着不可能。

荆冉质疑:你怎么知道你是哥哥?

我已经成年了,荆冉弟弟。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显得欠欠的。

荆冉:因为分化异常的修养,和转学,原身休学了一年,再过一个半月成年,本以为会比任越星大上一点,没想到

又逗了荆冉几句,虽然还是没有哄到甜甜的叫声,但任越星心情还是明媚了起来,一直没有平缓趋势的信息素在主人都没察觉的情况下被安抚住,像被顺了毛的狗崽子,懒洋洋地不愿动弹。

物似主人,任越星斜靠在沙发上,舒服地脚都翘起来,赵孙子有没有找你麻烦?

谁?荆冉没反应过来。

任越星吐槽道:赵霸。靠这个名字占了多少人便宜,我总得帮忙讨回来。

荆冉嘴角一弯,没有。

谅他也不敢。看他识相,任越星觉得可以勉强再让他自在两天。

咀嚼着荆冉的话,任越星突然坐起来,大长腿磕到墙发出碰撞声也毫不在意,荆冉,你笑了?

没有。荆冉摸摸嘴角否认。

有。本来还怀疑是自己的错觉的,听到荆冉的否认,任越星反而确认了,他大胆开麦,我都听见了,笑得很大声。

没有,你耳朵坏了。荆冉抿嘴,指尖在唇上按压着。

有。

荆冉喉结滚动,咽下争执的话,你好幼稚。

被嫌弃的任越星也不恼,反而心痒痒的,什么时候能让荆冉当面对自己笑多好。

看在赵霸逗笑荆冉的份上,再宽恕他两天。像被迷昏了头的昏君,任越星朝令夕改。

赵霸:我谢谢你俩了。

别闹。

清甜带着纵容的声音传来,任越星瞬间警觉,你身边有人?

得是多好的关系才能用这种语气说话。任越星心底咕噜咕噜冒着酸泡泡,不会他还没哄到一声哥,荆冉就被坏男人拐跑了吧。

荆冉忙着将小白狗从自己衣服下摆扯出来,没察觉任越星莫名的酸意。

小白狗肉垫才碰到紧实温热的腰线就被拉开,但丝毫不妨碍小白狗占到便宜后的迷醉,它踏着晕乎乎的步伐,感觉肉垫热腾腾的。

好在小白狗还记得自己的目的,很快从糖衣炮弹里清醒过来,咬着荆冉的衣摆,急切地拍打着尾巴,想让他离通讯器里的臭男人远点。

臭不要脸的男人哪有自己软萌可爱,竟然占据荆冉这么多的精力。够了够了,该陪小狗勾了!

荆冉哪里知道小白狗在争宠,就着猜测道:饿了有狗粮。再闹面壁去。

被掐住了命门,小白狗瞬间焉了,啪啪作响的尾巴委委屈屈地蜷起来,倔强地隔着一层衣物贴在荆冉身边,磨牙听着通讯器里心机男的声音。

荆冉奖赏地摸了摸安静下来的小白狗的头顶,抱歉,家里的狗在闹。

狗?

任越星再一次被安抚住,一副特别大度的样子,没事,我也喜欢狗狗叫什么名字?

闻言,荆冉探究地看着白毛团子,眼中闪过趣味的笑意,叫小白。路上捡的,等找到主人就送回去。

本来还想就不走心的名字撒撒娇讨点宠爱的小白狗焉了吧唧的,毛绒团子和荆冉贴得更紧了。什么都妥协了,还不要它吗?

名字不错。与忧愁的小白不同,任越星圆满了,看样子荆冉对调皮的狗也没多在乎。也是,调皮捣蛋的狗哪有会辅导功课、会陪用餐、负责逗乐的人来得招人喜欢。

任越星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和一条狗做比较,喜气洋洋的他没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没有。

简单的否认如同一盆凉水兜头而来,扑灭上头的喜意,任越星咬牙切齿,荆冉,你等着!

这就去收拾你!

星崽,爹爹可以进来吗?任越星的omega父亲在外面敲门。

医生说你信息素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突然又开始剧烈波动,发生了什么?

不要那样叫我!任越星给他开门,没事,我明天去学校。

可是你

我自己有数。任越星气呼呼地打断他。

再休息下去,自己都不知道要被忘到哪个角落了。

信息素浓度没有降到一定水平不被允许外出。任越星掏出信息素阻隔剂,不要钱似的往自己身上喷,边喷边不断打喷嚏。

荆小冉,看着又甜又乖,怎么一点良心都没有!

阿嚏,这味道怎么这么冲?

你现在易感期没过,精神力又敏锐,受不了阻隔剂的作用正常。不仅用不惯阻隔剂,还抑制剂无效,每次信息素暴动都只能自己扛过去。

omega父亲欲言又止地看着任越星粗狂的动作,该不该告诉向来反感阻隔剂的星崽,特级阻隔剂只需要一泵的量就能掩盖一切气味,没必要委屈自己撒这么多?

而且阻隔剂只能掩盖味道,飚高的信息素还是存在着的啊!

但是星崽一副气炸了的憋闷样子是谁惹的?

这也太可爱了吧!男妈妈内心土拨鼠尖叫。

被放了狠话挂断通讯的荆冉手握通讯器,琥珀色的眼里流露出迷茫。

怎么生气了?

最多一天半不见,也要互相想念吗?

朋友都是这样黏糊相处的吗?

难怪他交友总是无疾而终

荆冉垂下头,半张脸隐在阴影中,神色不明。

呜,呜。小白敏锐察觉不对劲的情绪,舌头舔着荆冉的指尖。不要难过了,我们不要理那个坏人!

温热湿润的触感赶走了一切情绪,荆冉脸色复杂的放下小白,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小白顿时如招雷击,被,被嫌弃了?!!

关闭水龙头,荆冉无意间抬头,看到镜中的自己嘴角竟然是弯的。

恍惚了一下,荆冉莞尔,0000是不是也该回来了?

任越星身体是不是还没恢复,说话都带着颤音,还有心思和自己扯皮。下次或许可以教训下他。

下次。

夜深。

一只小团子鬼鬼祟祟地从角落里出来,小短腿勾住床单,长尾巴翘到了天上,蹑手蹑脚地往床上爬。

嗒嗒嗒。

肉垫踩在不够绵软的木板床上,发出细碎的声音,小白狗浑身一僵,等声音散去才更加小心翼翼地往前挪。

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清浅的呼吸将小白狗的绒毛吹出一个个小漩涡,小白狗继续往前蹭,蹭到了颈窝才心满意足的趴下,脚踩着精致的锁骨陷入了香甜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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