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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你是谁?

@营销号:不是吸血,我喜欢让他碰。

原本想吃瓜的网友和粉丝和营销号:????

起初,众人看到两人同框:假的,炒作而已。

后来,众人看到两人同框:假的也好他妈甜啊!陆神陆神快点a他!a他!

晚饭后,陆识星捧着平板看综艺,看到这句话时转头,问沈念之:这是什么意思?

沈念之从沙发上坐起身,手一伸扯着陆识星领带,拉向自己,突然的靠近,鼻尖相抵,呼吸纠缠,沈念之诱惑开口:吻我的意思

第三十章

江栩在谢淮耳边说:不要只用你的眼睛去看,眼睛会骗人,用你的心去感受。

江栩不断帮他调整姿势,直到谢淮扳动扳手,咻的一声子弹直奔目标,偏离了中心一点点,刚好压在红色线上。

老板笑眯眯地把雪白的兔子递给谢淮:很不错!同学,你以前练过?

谢淮摇头:第一次玩。

你有天赋,刚刚的男生是专业级别的,你是天赋型的。

一听见有人夸谢淮,钱飞宇鼻子冲着天:我们淮哥什么人,学什么都特别快,想要什么一定能得到。

谢淮眸色深深,扫过不远处正在教顾俊松射击的白色身影上。

他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吗?

江栩电话响了,他往海边走,接通电话。

江震:这两天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去医院。

江栩知道爷爷问的是他处于情热期的事:没什么,我没难受。

江震:你在学校打人了?

他们给你打电话了?

有什么事好好解决,你已经长大了,不要总想着用拳头解决问题。不要冲动,我希望你处理事情可以越来越稳重。你那个小男朋友不错,你们在一起,多跟人家学学,你们现在的关系怎么样了?

江栩后颈处的腺体有点发热:还行。

江震虽然人在千里之外,安排在江栩身边的人经常汇报江栩跟谢淮的情况。

江栩按时去上学,没有逃课,上次月考没有缺考。虽然他的成绩远远达不到自己的要求,但江震颇为欣慰,江栩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改变。

如果你想继续练习射击,我给你请国内顶尖的教练。

今天学校主任打电话抱怨的时候,提到了学校对江栩射击方面的期待。

初中时期,江栩沉迷篮球跟射击,他对这两样充满了激情。

当时,省队正在选拔人才,教练特别考看好江栩,后来出了事,选拔不了了之。

江震提出,既然他这么喜欢射击,不如去美国留学,进行专业的射击训练。

江栩断然拒绝,从那以后,他很少练习射击了。现在想想,江栩这么排斥去美国情有可原,江弘一家在那儿。

江震:既然你不愿意出国,我不逼你。但你在国内的成绩一塌糊涂连大学都去不了。高考以后,你除了灰头土脸地出国还能做什么?如果你能重新练习射击,可以申请北泽大学的特招生。

北泽大学,特招生。

听说,谢淮快被北泽大学保送了。

江栩:你给我时间想一想。

你的银行卡我给你解封了,董胜那边的医药费你过去结一下。以后动手之前三思而行,一中那边如果敢为难你,有爷爷在。

你把我的银行卡解封了?

你谈恋爱不也得有花销吗?不过,你的卡每个月有二十万的上限,你的考试总分数每上升100分,我额外给你100万。

江栩语气懒洋洋的:我会为了区区100万,累死累活地学习吗?

你跟你的男朋友之间差距那么大,你没自尊吗?江北告诉我,人家期中考试考了七百多分,你连他的一半分数还没到。

挂了。江栩挂掉电话,任海风吹拂在他的脸上,吹鼓他的球服。

宣歌拍了下他肩膀:栩哥,刚刚你射击的帅死了。你还是继续练习射击吧。

宣歌还记得初中时候的江栩有多么拉风,射击队服一穿,简直帅到没边,当时连省队的教练也来找过他。

后来出了那件事以后,一提到射击,江栩跟被人踩了尾巴一样,暴躁极了。

栩哥,这次考试,我的成绩进步了50分,名次前进了46名,我每天回家也有按时复习,像你说的那样跟我爸爸说明了自己并不想出国。他们同意给我一个学期的时间,只要我期末考试能考到400多分,高三以后有希望考上本科,他们会考虑让我留在国内。

江栩:挺好的,四百分应该不太难吧。

学神去的北泽大学距离我们高中不远,校园面积超级大,学校里面有个超大的湖,风景在全国屈指可数。我想着即使不能进一个学校,考进一个城市也好,我想跟你们去看更多的风景。宣歌望着海边,眼神充满了期待。

江栩在他眼中读出了一种情绪:希望。

人生最难受的不是有期望而达不到,而是没有希望。

有想要的,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顾俊松光着脚跑过来:你们快来啊,那边有个鬼屋超有趣,据说把好多人吓哭了,还有人吓尿了,快去看看。

江栩蹙眉:味道是不是有点重?

出来尿的,没尿里边。栩哥,你该不会不敢去吧?看不出来你怕这个?

江栩清清喉咙:我怎么会怕。

快走快走!

鬼屋设置在一个类似假山的入口,入口处点着绿幽幽的灯光,看得人不寒而栗。

洞里面比外面气温要低,天然形成的石洞。耳边不断传来滴答滴答的滴水声音。

岩洞里面很黑,配合偶尔嘀嗒声,江栩的毛孔被凉气侵袭,有种诡异的感觉。

往里面走了一段,江栩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听说这种鬼屋里面会有安排好的npc。

他脑中不断闪现一些恐怖的画面,披头散发的白衣女鬼什么的,他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

顾俊松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栩哥呢?没跟上来吗?

宣歌:应该在我身后不远处。

我们往左边走,我听说左边更刺激。

江栩隐约看见左边的通道里面闪着点点幽光。他心脏突突的,脚底下踩到一个坑洼,身体向旁边一倒,全身紧绷。

他伸手划拉了一下,碰到一个温热的东西,吓得他汗毛都竖起来了,抖着嗓子问:谁?

手腕被扣住,对方低笑一声:我。

谢淮?

谢淮:本来想逗逗你,看你这么害怕,立刻不忍心了。

谁害怕了?我怎么可能害怕?

谢淮的嗓音变得阴沉沉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脖颈:江栩~

江栩用手反握住他的手:你要死吗?别吓我。

谢淮的力气加大了些,把他按到石壁上,扼住他脖子的力气不大,在一片黑暗中,有种阴森的感觉。

江栩下意识地抬脚踢他,被谢淮用腿别住他的腿。

两人来来回回几下,原本只是玩闹的动作越来越重,江栩被压在石壁上,单手折到身后,脖颈被谢淮握在手里。

谢淮的手很大,相比之下,江栩的脖颈挺细的。

江栩喉咙滑动:行了,别闹了。你肩膀全好了?我让着你来着,没用劲。

那,承让了。谢淮放开手。

在他放手的一刹那,江栩反扑过去,用胳膊肘勒住谢淮的脖子,另一只手去抓他的手,企图把谢淮禁锢住。

江栩的手反被谢淮再次捉住,谢淮按住他的后脖颈,把他按在墙壁上,墙壁有些湿,凹凸不平的。

谢淮胸腔震动,笑着说:江同学,不讲究啊,为什么偷袭我?

兵不厌诈,谁偷袭你了?我是正当防卫。

谢淮失笑:我做什么了,你就正当防卫?

江栩:你还没来得及做,我劝你赶紧放开爸爸,否则一会我反扑,有你受的。

谢淮拇指摩擦着江栩的后颈,江栩细腻的皮肤,只是这个强度的接触,一会出去免不了整出几道红印子,好像他真对人家怎么样了似的。

谢淮提议:我们讲和,好不好?

江栩:你先放开我。

这回不闹了?

放开。

谢淮一松手,江栩立刻张牙舞爪地冲了过去。

刚刚是他没注意,这次一定可以把谢淮制住。

按理说,他的动作应该跟谢淮没有这么大的差别,但江栩忽视了一件事,他身上还有谢淮的标记,对方稍微一点信息素就可以控制他的行为。

他们在这么近的距离,进行这么激烈的动作,即使是谢淮,也免不了泄露一点点的信息素。

只要这么一点点,江栩敏锐地闻到了,本来他可以把谢淮控制住的,关键时候,手忽然没了那么大的力气,再次被攥住了手腕。

谢淮仅仅用了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两只手腕。

谢淮从后面压着他,把他抵在墙上,嗓音蕴着笑:江同学,你又耍赖?

江栩头皮发麻:快点放开我。

叫声哥哥,再保证不乱动了,我就放开你。

叫你大爷。

那么,你可别怪我了。谢淮曲起一根手指,轻碰江栩的腰际。

江栩的腰上有痒痒肉,别人一碰就受不了,他剧烈地扭动身体,躲避那种酥麻,他几乎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别、别弄我。

本来谢淮没存任何心思,直到听见江栩的声音,微喘着气像撒娇一样的求饶,他感到心脏瞬间鼓起来了,扑通扑通的。

谢淮松开手退到一边,努力调节自己的心跳。

江栩怎能咽下这口气?这次他肯定饶不了谢淮,他伸手在谢淮身上抓了两下痒痒:看我怎么弄你!

谢淮捉住他的手,嗓音微哑:别闹,我没有痒痒肉。

江栩反手把谢淮按在墙壁上:那你刚刚捉弄我怎么算?

谢淮的声音好像刻意压抑着什么:你想怎么样?

江栩脱口而出:你让我咬一口,你咬的我现在还不舒服呢,然后我也给你带一个阻隔贴?

谢淮不禁好笑:我跟你带一种,你怕别人不知道是你咬的?

江栩兴奋上了头:那我咬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今天谢淮穿的是一件黑色的t恤,江栩想也不想把他的衣领往下扯,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面。

牙齿磕在了骨头上。

谢淮脑子几乎空白了,忘记了反抗,身上的第一反应,火辣辣的不只是疼,而是一种说不清的刺激。

唔谢淮你怎么这么硬?江栩牙齿发木。有趣的是他能感到谢淮在微微颤抖。

江栩好像被打了兴奋剂,谢淮不怕挠痒痒,他怕被咬,江栩没有放开,嘴巴换了一个位置,又嘬了一口。

第三十一章

一股电流顺着谢淮脊椎袭击了他整个身体,余韵过后,他慢慢推开江栩。

周围安静了一刻,江栩的头脑也冷静下来,跟别人动手,他什么时候吃过亏,今天受制于人才会被冲昏了头脑。

现在冷静下来,他这么胡乱咬人的确不太好:谢淮,你疼了。

恩。谢淮的声音有些含糊。

一会儿出去我给你看看,大不了我让你咬回来,行不行?

谢淮:不用。

江栩伸手拉住他的手,语气软了下来:不闹了,行不行?

谢淮握住他的手,声音沉沉:行。

两人闷声不吭地往前走,忽然从旁边出来一个白色鬼影,江栩:什么!他大叫了一声,本能地往旁边躲,刚好扑进了谢淮的怀里。

白色的鬼摇头晃脑地支着獠牙,对着江栩冲过来。

江栩拉着谢淮的胳膊一路向前跑,前面不远处就是出口,闪着明亮的光:谢淮,快点跑,他来了,快点跑!

两人交握的手发着汗,谁也没松开,洞口距离越来越近,江栩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出去。

出了洞口,外面是个简单的平台,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木。

灌木丛又矮又茂密,天边挂着一抹斜阳。光辉照在石头上,落在树梢上,晕染出一片火红。

江栩拽着谢淮靠在石头上大口喘气。

谢淮垂着眼睑,靠在石头旁边的灌木上,半边面孔在余辉的阴影中,神色看不清楚。

他五官利落,深黑的眼眸好像黑曜石一样,头发也是乌黑的。

火红的余晖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带着一种高不可攀的疏离。

他的嘴唇薄薄的,看上去很冷淡。跑了这么远谢淮脸没红气也没喘。

江栩慢慢走进他,对上他深黑仿佛磁石一般的眼睛:我看看你,破皮了没有。

谢淮眼神定格在江栩因为运动而微红的脸上:别看了,我没什么,以后别胡闹了。

到底是谁胡闹的?明明是他先挠痒痒的。

江栩动作轻柔地把谢淮的领口往下拉,锁骨上有个红色的牙印,磕破了一点皮。至于旁边的一块儿,就有点儿奇怪了,暗红色的印记,惹人遐思。

谢淮的目光也看到了江栩的脖子跟手腕,当时嬉闹的时候没觉得用力,这么一看,江栩皮肤白也有一个弊端,简直像个瓷娃娃,一捏就出个红印子。

脖颈,手腕有些发红,红得刺眼。好像被特别虐待了一样。

谢淮眼底的那抹光越来越炽热,他强迫自己移开眼睛:我们下山吧,一会儿他们要找我们了。

斜阳终于躲到了地平线之下,留下一片灰白的光,幽幽照到并肩下去的两个身影,踉踉跄跄,偶尔肩膀互相磨蹭,夹杂着欢声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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