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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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还是小看了陈嘉树的流氓程度,不仅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手上的动作还大胆无比。

所以你才这么兴奋?

确实

因为这个地点,也有点控制不住的刺激和兴奋。

但景铄还尚存着一丝理智,至少得等他爸妈回房吧?

先让我去洗个澡。

陈嘉树唇角一弯,意味深长道:你房间里还有卫生间啊。

景铄:有又怎么样?

有当然要陈嘉树挨到他耳侧,慢吞吞地一呼一吸道,洗鸳鸯浴了。

景铄压着声,也学他慢吞吞道:你能少说点废话,多做点事吗?

说着抬手勾下他脖子,仰头亲了他一下,而后掀起眼皮瞄着他,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陈嘉树一笑,双手搂过去,把他整个人紧紧嵌入怀中。

鼻头蹭着鼻头,嘴唇几乎贴在一块,说话时的气息几乎都喷洒到对方唇上。

你希望我多做点什么事?

这个距离,景铄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亲到他,索性懒得废话,抬起下巴碰他一下,再微微侧过脑袋,错开他鼻子亲一下,眼睛瞄着他湿润的嘴唇,亲一下,再往后撤开一点,再凑过去亲一下,来来回回了好几次,陈嘉树就这么直直看着他表演。

直到景铄瞄了他一眼,伸出舌尖舔了舔他微抿的唇缝,所有的理智顷刻间宣告失控。

门外的声音响在不远处,早已听不见,陈嘉树一把掐着他下巴抬起,呼吸粗重,眼眸炽热,视线在他眼睛和嘴唇上来回交替。

景铄,再勾引我一下。

就什么都满足你。

作者有话要说:老实说,我天天看他们亲热我都觉得害羞了,你们会不会腻啊,我都收敛着写了,不然亲热的更多~~

今天想双更来着,然而到现在也只码了这么多,今晚来不及就明天白天加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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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加更)

一双手缓缓穿过陈嘉树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地抓着他头发把玩。

因为两个人距离挨得太近,遮住了光线,陈嘉树索性往后撤开一点抬起他下巴,让他整张脸清晰地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继续。

每次在景铄面前乖乖巧巧的陈嘉树在这种事上格外强硬。

但偏偏景铄就吃这招,像是完全踩中了他的癖好。

眼睛直直看着他,伸出舌尖舔上自己的唇珠在唇珠上左右来回舔舐两圈,沿着唇缝滑到唇角舔弄两下而后又仰起头寻着陈嘉树的唇过去在他唇间来回舔舐一下再退回原来的位置。

轻咬下唇用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明明是在诱人犯罪这双清澈如墨的眼睛看着人时却像是站在了至高点审判罪恶一般。

令被审判的人经受罪恶的煎熬。

陈嘉树抬起手指,哑声道:小虎牙呢?我看看。

景铄抬了抬下巴,微微张嘴,舌尖抵着小虎牙的尖齿打转。

看了半晌陈嘉树抬起一根手指从他下巴移到唇角处磨蹭两下再从唇角探进去,勾到躲在里面的小虎牙。

两人互相对望着,简直就像在考验彼此的忍耐力,在陈嘉树再一次耸动喉结时景铄舌尖舔上一直在他虎牙上不断磨蹭的指腹。

柔软温热的触感袭上指腹,陈嘉树手指微微一蜷,忍不住追着想把那抹温热湿滑的感觉抓住,然而景铄却早已灵活地收了回去。

而后一口咬住他指节,像一只毫无威慑力的小老虎叼到了猎物。

时不时伸出舌尖碰一碰自己的猎物看看是否尚存一缕气息。

指尖连心,手指一下一下被舔舐得燥热难耐,陈嘉树想把食指抽出来,然而凶悍的小老虎却不肯放,瞪着倔强的大眼睛看他,像在示威。

终于按捺不住,陈嘉树气息不稳地凑过去,亲了亲他唇角打商量:换别的咬,好不好?

小老虎摆出了姿态,用眼神询问拿什么来换。

被他这么一看,气息越发紊乱,在景铄唇角啄吻两下后,陈嘉树终于克制不住地探入微张的白齿,讨好地在齿间来回舔弄,这才安抚住了凶凶的小老虎。

小老虎似乎是感觉到了舒服,轻轻一眨眼,松了齿间的力道,专心地开始迎合他的吻。

陈嘉树手掌顺势绕到他后脑勺,把人抵到门板上时还记得控制力道。

然而这个吻才刚刚开始,身后的门板蓦地被人敲响,紧贴着门的景铄都能感觉到敲门的震动。

两个沉浸在玩弄中的人压根没察觉到有人靠近,直到门把手被人拧动的一瞬才不可避免地慌乱起来。

好在慌乱一阵后,两人及时反映了过来,景铄一把推着他指向卫生间的房间,无声道:你先躲卫生间去。

虽然陈嘉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卫生间,但心里头心虚得不行,脚步自然就往那儿走了。

房门被推动,景铄顺势假装做了个拉门的动作,同时还抿了下湿润的唇,舔掉残留的口水,生怕被察觉,心里头也是紧张得不行。

门打开后,景母拿着一盘樱桃和两杯酸奶走了进来,余光正好瞥到往卫生方向走的陈嘉树。

嘉树,景母喊了一声,来吃水果啊。

心里发虚的陈嘉树扭头应一声道:好的阿姨,我先洗个澡。

在一旁看着他妈把手里的东西一一放下,景铄心虚地不时咬一下嘴唇,虽然知道接吻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但莫名就是害怕被发现什么。

放下东西后,景母往房间里打量一圈,眼睛瞄向了景铄一米五的床。

你们两个男生个子都挺高,睡这床会不会挤?要不我去整理下隔壁的客房?

听到这刚刚松了口气的心脏又猛地提了起来,景铄敛下长睫搔了搔鼻头:不挤,不用了,妈,你别忙了,就睡一个晚上而已。

行吧,景母也没再多说什么就打算走,临出门前又瞄到了一眼自家儿子的头发。景铄的头发从小就茂盛,长得还快,毛茸茸的一头,特可爱,就是隔两个礼拜就要剪一次,麻烦得很。

景母又没忍住伸手给儿子揪了个苹果头,说:你这头发长得是真快,要是个姑娘倒是方便了。

景铄躲开她的手,晃了晃头发:我又不是。

景母咂咂嘴:男孩子养大了就是不亲。

知道他妈是在抱怨他小时候黏人,长大了却不爱跟人亲近,景铄不由笑道:妈,我明天早上想吃你煮的排条面。

那你可真会折腾人,景母说着也笑了,你们早点休息,对同学客气点。

景铄嗯嗯两声道:知道了。

等目送他妈离开,景铄关上门,一扭头就见陈嘉树狗狗祟祟地从卫生间探出半个身子,而后朝他招招手。

锁上门,景铄朝他走去:你怎么还没洗澡?

等他走到门口陈嘉树迫不及待地一把把他攥进去:等你洗鸳鸯浴啊。

说着捧起他脸,上下打量了几眼,像是稀罕得不行,凑过去鼻尖抵鼻尖,亲了亲他嘴。而后抬手给他额前的头发也揪起了一个苹果头。

这要是个姑娘,陈嘉树慢悠悠地说,语气还挺骄傲,也好看得不行啊。

景铄:你要是个姑娘肯定也好看啊。

这句话给了陈嘉树发挥的空间,他非常不要脸地问:我要是个姑娘,你会喜欢我吗?

景铄:

又开始了。

陈嘉树一把把他拥进怀里,下巴靠着景铄的脑袋:你不说话,你犹豫了。

景铄反问:那我要是个姑娘,你会喜欢我吗?

会啊,陈嘉树不假思索道,你是个姑娘我也喜欢。

身下的手指一点点穿过景铄的指缝,与他五指相扣,陈嘉树继续说: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吹牛,景铄忍不住闷笑一声,虽然这话听起来是一派胡言,但心里还是甜丝丝的。我是女生,你能喜欢得了?

怎么不能,陈嘉树松开他,看着他这张极具辨识度的脸,你是女生,我就直了啊。你是男生,我才弯了啊。

行了,景铄笑骂一声,你赶紧洗澡。

陈嘉树埋在他脖颈间,嗯嗯啊啊地撒娇:一起洗吧,浴缸好大,我害怕。

景铄没说话。

陈嘉树又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好不好?

沉默须臾,景铄舔了舔唇,极轻地嗯了一声。

只希望他妈别再来敲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加更这么短~~下一章努力长一点。

想写个他们前世的番外。景家小公子x花名在外的风流公子

景家长姐和陈家公子订了亲。景家老幺不满陈家公子的风流韵事,一直不支持长姐嫁过去。

在陈嘉树上门拜访时,无意间看到了景铄一眼,惊鸿一瞥

于是风流的陈公子开始了天天拜访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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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还算宽敞的卫生间浴缸水面溢了满满的泡沫,两个男生躺在里面各占一边。

陈嘉树掬了一小捧水泼到景铄裸露在外的手臂,说:果然是小朋友啊还喜欢洗泡泡浴。

说了是我妈的,她硬塞在我房间里的,景铄从水底下踹了他一脚,不是你我才不会用。

陈嘉树伸手下去一把抓住他脚腕,把人往下拖了点于是景铄就这么顺着光滑的浴缸滑下去了一点好在他及时抓着缸沿又坐了回去。

坐起来后双腿像是攻击一样往陈嘉树腿上踹去。

后者好脾气地任他踹了几脚等他消气后又耐不住地用脚掌去蹭蹭对方的脚心。

有些人脚心比较敏感,景铄就属于这一类,一碰到脚掌心就觉得痒,敏感地往后缩了缩陈嘉树却还要不依不饶地追过去就看他痒,一直拿脚趾脚跟骚他痒痒。

你好烦啊。景铄终于忍不住,脚心抵着他脚心把人给踩回去。

这时陈嘉树却问:门锁了没?

景铄正掬起一捧水往肩膀上泼,闻言掀起眼睑瞥他一眼说:锁了,但我一个人在家基本不锁门

他愿意是想提醒对方收敛一点。

然而现在的陈嘉树已然开启了听觉随机屏蔽功能,只听到前面两个锁了之后,就一头扎进了浴缸里,从水中扑向景铄的方向。

一手抓着他腰企图把人一起拽入水中。然而景铄死死不肯屈服,双手跟他在水里扑闹了一会儿,洒了一地水花。

又担心陈嘉树憋气过度,扯了扯人,意思让他赶紧出来。

于是陈嘉树猛地从水里钻出来,扑腾一声,水花四溅,一泼泡泡水花打到景铄脸上,令他不由抹了把脸。

陈嘉树也是,湿滑的头发上盖了一层泡泡,被他一把随着头发捋到后面稀释掉。

这幅样子的他,尽显宽阔的肩膀和胸膛上不过分结实的肌肉线条,整个人看起来荷尔蒙爆棚。

又因为肌肉轮廓沾了不少泡沫,形成了一种极度刺目的反差。

这个位置两个人几乎就是靠在了一起,正常大小的浴缸容纳两个大男生稍显拥挤,以至于这样的距离只能以腿脚互相交叉、弯曲来节约空间。

看着这样的陈嘉树,一股难以形容的愉悦从景铄心头冒出来,令他不由自主勾起嘴角的弧度。

这个样样拔尖的男生,这个外人眼里难以接近的男生,是他的。

啊,不,还差一点点,不过也没差了。

想着景铄拿手指勾了一点泡沫,划拉到他宽阔的胸膛,摁了摁:很结实啊。

听到他的夸奖,陈嘉树难得为自己的长相和身材感到自豪,唇角轻轻一扯,牵起按在胸口的手啄了一下,湿漉漉的掌心还沾着不少泡沫,被他抹掉。

问:满意吗?

景铄轻声道:满意。

这个回答也令陈嘉树很满意,抬手勾了抹泡沫点到他鼻尖,看着被他手伸过去,下意识眨巴一下眼睛的景铄。

觉得他这幅样子真像个单纯的小动物,眨着明亮纯真的眼睛,就算被吃掉也不会知道。

于是又伸手勾了点泡沫抹到他脸颊,在他脸上画一条杠,再画一条,左右两边都要画上三条才满意。

鼻尖上的泡沫被稀释,又重新点上一点,陈嘉树轻轻刮了一下他鼻梁。

说:小老虎,凶一个。

小老虎听话地嗷呜一声,想咬他的手,却被蓄势待发的猎人一把擒住,困入怀中。

而后被咬住命运的喉舌。

景铄咬着脖子推了一下他脑袋:别咬,会被看到的。

凶狠的猎人居然很听话,闻言就乖乖松了嘴上的力道,而后似是不甘心地在原地轻轻啃咬舔舐一番,才满意地一下一下啄吻到肩膀。

好在这个季节穿上了厚厚的线衫和大衣,倒是方便了陈嘉树的口欲,嘴巴像是停不下来似的,嘴里非得叼一个东西才能满意,在他肩颈处不时地亲一下啄一下。

亲够了,再抬眼瞅瞅,伸手抚抚不小心留下的齿痕印记,像个在花园里种植果子的小孩一样。

两人就这么依偎在一块说话,虽然每一句话几乎都伴随着陈嘉树不时蹭一下亲一下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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