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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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垃圾。

败类。

人渣。

对方不为所动,反而是景铄骂到后面逐渐没了气力,咬唇憋屈地靠在门上。

见他偃旗息鼓,陈嘉树还在耳边挑逗他:怎么不骂了?尝到滋味了

听着门外的脚步和说话声,景铄只觉得十分丢脸,因为家里管得比较严,他一直没喜欢过什么人,导致这方面的行为很少很少。

却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还能做出让人为他

而令他更不耻的是

他居然意外的觉得格外刺激,连屋外的吵闹都成了愉悦的伴奏。

闷着的卫生间里温度越来越高,两个男生被夏季的高温闷出了一层层的汗。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声音仿佛都被这片方寸之地拉远时,景铄睫毛微微颤动,双腿一软,直直往身后的男生身上栽去。

见状陈嘉树用闲着的手把人揽入怀中,还非常不要脸地凑他耳边说:怎么,食髓知味,所以来投怀送抱了?

闻言景铄一下把人推开,然而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几乎是瞬息,陈嘉树就把他抵到了洗漱台边,而后掐着他下巴,让他面向镜中的他们。

宝贝,接下来,陈嘉树语调暧昧又缓慢地一转,该轮到我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角色扮演是通过陈嘉树叙述的~

但用现在这种方式写出来,是为了让大家更好进入场景。

ps:现实中遇到cjs这种变态请果断远离,不管他多帅,报警!!!

第65章

原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景铄这才意识到危机没顾得上拉好裤腰就开始动脑筋想逃跑。

不过陈嘉树就在他身侧,门还紧紧关着,根本无望逃脱。且不说对方这足够疯批的性格估计就算他跑出去了也得被抓回来。

于是听着外面的嬉闹,景铄舔了舔唇,想出个主意:我、我可以

这话实在有些难以启齿,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景铄才臊着脸,咬牙狠心说我、可以用别的办法帮你。

陈嘉树上衣扣得一丝不苟反手撑着台沿倚着身后的洗漱台垂眸看半蹲着的男生。

从他的角度看景铄能清晰看到对方浓密的头发应该是刚修剪过不久短发利落地露出整张脸。

每一处五官都长得极其符合他心意,就像是量身为他定制的艺术品以至于一眼看到就那么笃定地想要。

而此刻这件令他想要独家珍藏的艺术品正在卖力地为他服务,明明一举一动间都是青涩和懵懂却让人难以克制恨不能立刻把他狠狠嵌入怀中。

背脊停直,胸膛起伏呼吸逐渐加速然而陈嘉树的目光依然没能从景铄脸上移开。

额角涔出一层细汗,顺着鬓角的轮廓滑落,陈嘉树喉结一滚,克制不住地攥了下手手腕冒出青筋。

微微喘息一声,垂下一只手抚上景铄细长的脖子,在他湿润的颈项间来回摩挲。

而后手指顺着脖颈间的线条往上游走,滑到耳廓,在他娇嫩的外耳来回刮蹭。

之后又落到柔软的耳垂拿指腹一阵揉捏。

直到感觉景铄渐渐力不从心,手指又往上游走几寸,落到后脑勺,五指穿过黑发,不轻不重按摩一般地轻按。

在陈嘉树提裤子的间隙,景铄飞快地溜了出去,然而须臾的时间不够他拧开宿舍门,以至于又被对方逼进了室内。

现在一看到他这张脸,景铄条件反射地感到害怕,整个人不由往后退,一不小心就抵到了床沿。

然而陈嘉树却还在靠近,景铄只好缩到床铺里侧,

两只手抓住薄毯的一角,似乎这样比较有安全感。

嘴上问:刚刚不是已经帮你过了

见他双腿合拢,肩膀瑟缩,眼睛是明显受到惊吓的反应,陈嘉树不仅没有怜惜,反而觉得这个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景铄看起来格外诱人,令他好想欺负。

走到床边,陈嘉树一只膝盖跪在他床上,而后整个人俯身靠近,凑到他面前。

视线平视时,一只手压在景铄的膝盖,而后向一旁抵开,顺势借着分开双腿的空隙向他贴近。

直到两张脸靠拢得几乎没有间隔,陈嘉树才停下来。

这样的距离,双方都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尤其是景铄因惊恐而加粗的喘息,不断起伏着,令人感到兴奋。

见状陈嘉树抬手轻轻抚过景铄凸出的喉结,就见对方又是清晰可见地一抖。

这种尝试令他感受到了愉悦,于是陈嘉树又抬起手,长指像是不经意地刮蹭过他唇角,果不其然就见景铄睫毛一颤。

于是陈嘉树像个没碰过玩具的小孩一样,新奇地在景铄脸上碰来碰去。

直到目光停留于眼前偏淡粉色的唇瓣,喉结一滚,忽地哑声问:接过吻吗?

这话不觉令景铄脸上一臊,视线下意识从眼前男生的唇上掠过,瞥向墙。

看来没有,陈嘉树径自得出答案,俨然对此十分满意,一边痴迷地盯着他唇一边如是评价,这样很乖,要给点奖励

听见这话的景铄却恨不得给他来一拳,不禁想,能要点脸嘛,还奖励,奖励什么,他的吻嘛?

谁稀罕,反正他不稀罕

正当景铄在心中碎碎念时,陈嘉树又朝他靠近一寸,仅仅移动微寸却把前者吓了一跳,两双唇也自然而然靠得更近。

只要他们其中一人稍稍一动,便能触碰。

这样的距离之下景铄几乎要屏着呼吸,生怕连吸氧都会把对方吸过来

不过这个姿势仅维持了不到十秒,最终陈嘉树按耐不住,眸色一暗之下,朝他触碰。

尽管只是短暂的一触即分离,然而柔软微凉的触感却让两个男生同时怔住。

就这么短促的瞬间,却能够夺走人的理智。

垂眸盯着那双唇,陈嘉树呼吸起伏间又控制不住地挨了过去,再度贴上。

依然是短暂的一瞬就分离。

后者呆呆坐着一动不动,显示愣住了,甚至忘记了反抗。

就这么来回亲了几下后陈嘉树眸光一转,再度欺压而上,不过这回贴上去之后没有再立马分开,而是嘴唇对着嘴唇用力辗转碾压了一番,两个男生炽热的呼吸也因此全都混乱得交缠在一块。

因为太过恐惧,景铄睁大眼睛甚至忘了挣扎,就这么任由对方碾着自己的唇。

因为力道过重的关系,脑袋不住后仰,陈嘉树趁机一只手勾住他的脑袋,把人往回摁。

这么一来景铄总算稍稍清醒,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因为两人来回推搡的举动,本来坐着的姿势顺势倒下,变成躺下的姿势。

这反而令陈嘉树更好地掌控了他。

景铄刚躺到枕头上,就被对方禁锢着脑袋,而后陈嘉树像是无师自通般碾辗开他的唇,硬是把湿湿软软的东西探入他口中毫无技巧地一顿乱搅。

舌尖的相触令两个男生不由自主得感到激动,连一直在反抗的景铄都快要被那奇妙的触感征服。

明明这么肉麻的一个举动,却在他们之间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连带着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栗。

愉悦到妙不可言。

景铄回宿舍的时候天还不算黑,所以室内没开灯,然而这会儿天光暗淡,昏暗的屋里只能隐约看见人的轮廓。

以及还有清晰可闻的心跳和满屋子舌尖相缠搅出的口水。

等意识混乱的景铄稍稍从唇齿纠缠间回过一点神,身上的衣服已经都快被陈嘉树扒光,他对眼前这一幕甚是震惊,不仅因为陈嘉树的流氓,更因为他居然接受和一个男生接吻了

甚至,

还吻得难舍难分,忘乎所以

脑子清醒后的景铄感到了极度的羞耻,抓着仅剩的衣服就想跑。

然而食髓知味的陈嘉树怎么还可能让他跑掉,直接动作粗鲁得把人摁到了床铺。

哑声道:刚才不是亲得很舒服。

景铄咬了咬牙:我不喜欢男的。

闻言陈嘉树似乎觉得好笑:那刚才被我亲得软得一塌糊涂的人是谁?

景铄一梗,低声道:那是自然反应。

闻言陈嘉树更乐了,一条腿横跨在他双腿,避免对方想溜走,而后边解迷彩服的扣子边看着他说,行,所以

眼睛往下一瞥,意有所指地说,现在不也是。

对于这样的自己,景铄也十分无言,以至于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陈嘉树脱掉迷彩,露出宽阔的胸膛,以及垒块分明却又不过分夸张的腹肌,甚至还有性感的倒三角人鱼线。

明明不论是脸还是身材都足够出众,只要他想要,肯定有一堆男生愿意,可陈嘉树却非要干这种畜生不如的事。

景铄幽怨又委屈,可逃也逃不开,被欺压也只能死死咬着唇,不发出一丝泄露自己情绪的声音。

陈嘉树双手撑在他颈间,见状抬起一只手抚了抚被他咬得泛白的红唇,企图分开他齿关。

乖,我温柔点,别咬。

闻言景铄抬起蓄了泪的双眼,看着对方的眼神充满谴责。

这会儿没人性的陈嘉树总算找回了一点良知,怜爱地在他额间印下一吻。

隔着一面墙,他们听到隔壁宿舍传来的吵闹,听着几个男生叽叽喳喳讨论游戏的对话,景铄觉得现在这样的自己十分无耻和肮脏。

可陈嘉树显然没有羞耻心,想法跟他完全不同,在隔壁吵嚷越大声时,他越兴奋。

因为,欢快的吵闹可以掩盖底下偷偷摸摸且不为人知的一切

因为昨天玩得太晚,再加上玩完之后两人也没舍得挂上视频,都是聊着聊着睡着的。

以至于一觉醒来的时候手机已经自动关机,景铄起床插上电之后去卫生间洗漱。

等他洗完出来,手机已经自动开机,跳出了一条微信。

[陈嘉树:醒来找我]

景铄打字

[我刚醒]

大约不到半分钟,陈嘉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早起还带着困倦,景铄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接通电话,嗓音带着初醒的微哑:你怎么起这么早?

陈嘉树笑:宝贝,不早了。

景铄当然知道时间不早了:我说你那么晚睡,怎么起这么早,多睡一会儿啊。

陈嘉树:因为太想你了。

闻言景铄的情绪又不由低落了下来,经过昨晚好不容易缓解了一下思念,这种挠心挠肺地想要看到对方的心情,瞬间又被他三言两语勾了起来。

我也想你,景铄深吸一口气,语气也有点委屈,好想你啊。

那你走到窗边。陈嘉树语含笑意地说。

景铄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快步走到飘窗边,拉开窗户。

楼下,一个穿着白t的高个子男生抬起耳边的手机朝他挥挥,一见到他唇边就漾起了明晃晃的笑,比他头顶的阳光还要耀眼,令他萎靡了七天的情绪瞬间高涨起来。

所有的阴霾顿时烟消云散。

这一瞬间景铄突然明白了那种一切都值得的感受。

因为在看见陈嘉树的一瞬,他也觉得,他这平平无奇的一生居然能够如此幸运。

有个男生热热烈烈地爱着他,为他而活。

他也如此,爱着对方。

永远这么地,热烈相爱。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太喜欢这种小别重逢,所以我考虑了半个多小时打算把正文停在这。算是寓意了只要相爱,未来所有的挫折和磨难都打不倒他们。然后把出柜和后妈都留到番外~~~

下一本预估《一不小心睡了前男友》(娱乐圈),求个收藏鸭,然后番外不日更,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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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之后几天陈嘉树没事就来回在青州和临周两地跑。

景铄家所在的那幢小区楼底刚好有个小转盘陈嘉树来了之后就往那儿一坐,跟他打电话,两人就这么隔空相望着别有几分高中早恋的意味。

有时候小区里老人家见多了,走过还会热情地跟他打招呼,中途要是景铄去干了点什么,回来的时候还能瞧见他跟老爷爷老奶奶们聊到一块。

因为青州和临周方言口音有一点点相似,陈嘉树总自以为他听懂了青州话。

比如,老奶奶用方言跟他说来了吃过饭了吗。

景铄就听见陈嘉树用临周方言回答说奶奶我不会在这里翻跟头的你放心。

景铄当即一个爆笑这才发现吃饭这个词的方言口音跟翻跟头好像也不是很像啊?

这还不够老奶奶也是个人才,还在底下点点头表示听懂了,继续跟他扯。两个人就这么一来一回地胡扯了几句总结下来就是鸡同鸭讲狗屁不通。

然而陈嘉树还很兴奋地跟他说,他完全能听懂青州话对话无压力。

实际上吧景铄估计那老人家也一脸懵逼,但又闲得发慌。

为了男朋友的面子,景铄也没跟他说实话。实际上,他就是喜欢看男朋友出这种丑简直就是他的快乐源泉。

有一次陈嘉树来得晚,逗留到半夜的时候,景铄还偷摸着溜了出去。

那是分别半个多月以来,两人第一次触碰到对方,在楼底下抱了好久都不舍得挪动半寸,直到觉得在这里亲亲太过招摇,这才又躲到了地下车库的楼梯间,好好耳鬓厮磨一番才稍解相思之苦。

这种事情有一次就有两次,小别的想念令两个男生对这种偷偷摸摸的碰面上头,胆子也越来越大,好几次擦枪走火。

好在念及楼道是公共场所,且眼前这种黄牌警告之下,陈嘉树实在不敢胡来,只能抱着男朋友亲亲蹭蹭,不过已经相当满足。

这天下午,景铄正靠在飘窗跟陈嘉树打电话,两人在商量今晚碰面的事。

正说笑时,房门被敲了下,两个男生顿时屏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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