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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会儿被问到喜欢是什么时,他还真是答不上来。

呵呵呵

低低地浅笑声传来。

时若被这一阵笑声给唤回了神,他抬头看了过去,见庄容又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当真是一副要将这整坛酒喝光的模样。

看着这人开始借酒消愁,他只觉得心头越发的酸涩,伸手一把夺过了庄容手中的酒杯,道:别喝了,夜深了,我们回去吧。说完准备去搀扶。

我不!庄容推开了时若的搀扶,伸着手就要去夺他手中的酒杯,漂亮的凤眸中染着一抹迷茫,低声道:把它给我......浅浅地话音里头还带着娇气,动人心弦。

时若见状越发的无奈了,知晓这人定是喝多了,所以在庄容扑过来的时候顺势将人搂在了怀中,叹了一声气。

这酒是好东西,能解愁也能助兴,可也不是这么个喝法。

他是不知道庄容说的会喝究竟是个什么酒量,只知道这人若是继续这么喝下去,定是会被喝傻了,明日晨起醒来难过的还是这傻子。

所以,他是万万不会将这酒杯还给庄容。

可他不同意,庄容却是非得要,非得从时若的手中将酒杯夺回来。

眼见这人即将滑落山崖,他慌忙将人提到了怀中,哑着声道:师兄,听话些好吗?你若想喝我们改日再来,恩?轻声哄着。

不好,你每次都骗我。庄容窝在时若的怀中轻轻地摇了摇头,话音中还带着哽咽就好似在诉说着什么委屈事一般。

时若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知晓这人是同之前一样开始糊涂了,也就没有拆穿而是伸手轻抚着他面颊边上的发丝。

他将那些发丝一点点捋到耳后,接着又抚上了庄容微挑的凤眸,无奈地道:我何时骗过你?

你就是骗我,骗我。庄容哑着声说着,眼中的迷茫越发深了,片刻后又道:是你说要好好修炼,不谈喜欢,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喜欢她,还入她的梦,那我怎么办?说着,那双漂亮的凤眸中染上了水渍,在那月色之下犹如璀璨的玉石一般漂亮。

下一刻,眼角有亮光闪过,清泪随着他的话语快速落了下去,染湿了两人的衣襟。

时若看着落泪的人心疼不已,指尖轻轻地替他擦着眼泪:别哭。

我不要名分的,我做小也可以的,你能不能也看看我......

一句话犹如将庄容推入泥潭中,将这朵纯净的莲花沾上了泥污,让他深陷泥潭无法动弹。

这也使得时若有些回不过神来,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做小?

做小?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两个字会从庄容的口中说出来,若说前头两次在云鹤峰听到的话已经令他心颤不已,那么此时却觉得心好似被人撕开了一般疼的难受。

自己护了这么久的人,竟然愿意为了别人做小。

这算什么,嫁给一个男子,然后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人,庄容疯了吗?

可事实证明,庄容真的疯了。

时若无法接受,恐怕连庄容自己都无法接受,不过是借着酒劲说出了他不敢启口的话罢了。

师兄你醉了,我送你回去。时若强忍着要将人唤醒的冲动,扶着人便要起来。

可坐着的庄容却是一点也不想起身,反而是窝在时若的怀中,用着染笑的话音道:你答应了吗?

答应什么?时若不解,低声询问着。

庄容听了后笑得越发高兴了,伸手搂上了时若的颈项,低声道:做小啊,我会很听话,我会学着去讨好她,一定不会让你为难的。话音清浅,染笑动人。

可再动人,听在时若耳中却都是刺耳难听。

于是,他伸手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才怒着声道:胡说八道什么!云鹤峰的脸都让你丢光了,还做小,亏你想得出来!

他可真是被庄容给气着了,堂堂云中门仙师,云鹤峰亲传弟子,要给别人做小,那人就是用八抬大轿来抬都抬不起。

若不是知晓那人已经死了,他现在就能去将那人的骨头全给卸了,什么东西!

若做小也不要,那......庄容一听时若的话急了,双手紧紧地捏着衣襟,眼里全部都是慌乱,又道:那我......可以做......妾......这话说完后,他的面色苍白一片,就连唇瓣也都白的厉害。

时若见状虽是心疼不已,可被他那句妾气得差点将人推下山崖,眼不见为净,以至于半句话都未出。

而他这么一副沉默的模样,落在庄容眼里便是拒绝,他看着时若的目光越发的害怕,青丝伴随着他的动作轻晃着。

我可以不要名分的,我真的可以不要的......他惊慌失措地说着,就好似今日他不说便什么机会都没有了一般。

可这些话并没有得到时若的认同,反倒是气得他浑身都疼,好半天后才出了声:师兄,你到底想怎么样,是想气死我吗?

自己才重生不过几个月,若是被庄容气死了,可真是不知还有没有下一次重生了。

他看了看庄容,见这人用着惊恐的目光看着自己,心尖越发疼了,将人搂在怀中安抚着:你若是想,只娶你一个人好不好,别的劳什子我们都不要,八抬大轿把你抬回去,好不好?

真的吗?庄容倚在时若的肩头,原本还有些惊恐此时却因为这句话渐渐高兴了起来,像个小孩子得了糖果一般,高兴地又道:那你亲亲我,好吗?

时若本意只是想将人哄回来,却没想到这人还得寸进尺的开始提要求了。

伸手将人从怀中捞了出来,见庄容面容上的清泪已经消散,浅浅地笑意挂在嘴角很是动人。

真的要亲?他低声询问着,可随后却看到庄容点了点头,眼里更是染着期待,活相似只兔子。

没辙,反正庄容喝醉了,第二日也不会记得,于是他抬眸吻上了庄容微红的唇瓣,在上头细细地舔、允着,将那醉人的酒水全数卷入了口中。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同庄容接吻,可也不知为何,这人就好似每一次接吻前都吃了糖丸一般,甜的令人无法挣脱。

而这一次他是瞧着庄容喝了酒,除了有一些酒香外更多的仍然是甜味儿,根本舍不得放开。

随着浅吻的深入,时若也有些晃了神,明明是自己主动索吻,可也不知是不是庄容喝了酒,竟是被他按着躺在了地上。

他试着想要起身,可身前人的力气大的很,一时半会儿竟然也起不来,只能仰着头承受着身前人的缠吻。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才分开,时若看着身上的人有那么一些迷糊。

可随后却看到庄容唇瓣上那一条暧昧的银丝,眼里闪过一丝震惊,显然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沉迷于同庄容的痴缠。

师兄......他惊呼着便出了声,下意识就要伸手将嘴角的银丝抹去。

可这动作还未出,双手就被庄容按着落在了发顶,整个人被迫依附在庄容的怀中,那是半分动弹都不能。

我还想要。庄容根本就不管时若的惊呼,哑着声说着,低眸吻了上去。

很快,山崖边上便传来了衣带被解开的声音,同时还有淅淅零零的挣扎声。

糟了!

时若看着身前的人暗道糟糕,低眸时又见自己的衣裳已经被全数解开,冷风拂过带着一抹凉意,冷得他忍不住轻颤着。

我想要,给我好不好,恩?庄容也注意到了时若的挣扎,他轻轻地吻了吻时若的唇角,眉眼间染满了笑意。

而这句话更是令时若慌乱不已,他张了张口正要呵斥出声,可迎来的却是带着暖意的亲吻,竟是缠着他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师兄,别!一番亲吻之下,他侧过了头,微喘着气说着,可眼前却是迷茫的很。

他怎么不知道庄容有这么大的力气,竟是半天都挣脱不了,还是说林小这具身子太过瘦小的原因,所以在只是喝醉酒的庄容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是不是不堪一击的事,而是该如何从庄容手中脱离出去。

这般想着,他惊呼着出了声,道:师兄,要不我用手帮你......

第六十一章

恩?庄容听着时若的话疑惑不已,漂亮的凤眸中更是带着一抹迷茫,显然是在想时若话中之意。

可随后便知道是在说什么了,他低眸吻了吻时若的嘴角,接着又故意探入其中同那令人着迷的舌尖嬉闹着,眉宇间染满了愉、悦。

相较于庄容的愉、悦,时若却是有些苦着了。

虽然他帮着庄容也不止那么一次,可这么被动还是第一回 ,只想着赶快帮这人解决掉,然后再将人丢回云鹤峰去。

这般想着,他越发的卖力,只想赶快结束。

寂静的山崖边上传来了浅浅地水声,同时还伴随着低沉的暗哑声,听着便令人心颤。

过了许久,一抹暗潮涌来,时若只觉得指尖一暖,温热的气息落在了他的腹部,下意识连身子都轻颤了片刻。

他快速低眸看去,就见自己的身上布满了痕迹,很是暧昧,眼里更是染上了一抹无奈。

接着他又察觉到肩头传来了疼意,疼得他惊呼出了声:师兄你咬我做什么?许是被咬疼了,他连声音都变得暗哑了几分。

只是他才出声,指尖下又有暖意涌来,竟是半天不曾消散。

他瞪大了眼看着身前的人,显然有些回不过神来,以至于肩头被咬的越发疼了也没有再出过半点声。

庄容也在这时缓缓睁开了眼,精致的凤眸中染满了恍惚,他看着时若肩头上那极深的牙印,低眸舔了舔,就好似在吃糖丸一般。

别......时若被方才那一幕给惊得没了什么力气,以至于这会儿又被这般对待那是连躲开的力气也没了,只能亲喘着声说着。

可庄容就好似没有听到一般,故意在上头又咬了几回,直到那儿的痕迹已经深到快溢出血水了,才满意地抬起了头。

他看着时若痴迷的模样,笑着吻了吻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瓣,哑着声道:这样你就不敢去她那儿了,定也不会让她瞧见了身子。说着笑得越发高兴了,就好似真的看到了这么一幕。

至于听到这句话的时若也是无奈的很,还以为这人是为了什么才咬的这么重,竟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伸手将人抱在了怀中,用着没有染痕迹的指尖轻抚着庄容的后背,无奈地道:胡说什么呢?哪里有她,别乱想。

这人疯癫的时候太多了,就是喝醉了酒也这么疯疯癫癫,还是顺着一点才好,至于那个她,谁知道那是谁啊,管她呢。

恩。庄容听了轻应着靠在了时若的怀中,眉宇间的笑意极深。

很快,两人之间又陷入了寂静,散落在身侧的青衫随风飘动,传来了淅淅零零的声音,很是好听。

时若抱着人哄着,直到庄容有了睡过去的样子,他才取过了压在身后的青衫盖在了这人的身上,继续哄着。

天际的月色带着淡淡地微光,他看了一眼后才跟着闭上了眼。

方才那一回也不知怎得竟是比在云鹤峰时还要累,兴许是自己躺着的原因,亦或者是这人喝了酒倔得厉害吧,总之累得他也有些犯困了。

可他才刚闭上眼,怀中却又传来了声音,低低地呢喃着什么。

他低下了头,疑惑地道:怎么了?说完后又将人连带着青衫往怀中抱了一些,指尖更是不断地拍抚着他的后背,安抚着。

我为你点了聚魂铃,你何时才回来......阿若。

清浅的话音带着一抹眷恋,听得出来说话的人已经睡过去并没有醒,正巧时若又给听了个清楚。

聚魂铃?

那是什么?

铃吗?

这奇怪的东西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己以前从未听到过也从不知道庄容还有个聚魂铃,想来那东西应该是自己走后才有的。

可是,那东西是做什么的?

满是疑惑之际,他想要询问一番,可见庄容面带疲惫睡得安稳也就给忍下了。

不过,他没有出声,到是有人出声了。

双修了?

疑惑地声音传来,就见一直没出现的白童子轻飘飘地落在了边上,双手抱着膝盖蹲了下来,就这么盯着相互依偎的两人。

时若一听这话愣了片刻,接着才侧眸看了过去,见白童子正盯着庄容,顿时不悦地出了声:你过来做什么?说话间,又扯了扯青衫将庄容的脑袋也给遮住了。

不过他觉得不够,故意将庄容的脑袋转了个方向,直接撇开了白童子。

吾来瞧你呗。白童子顺从的解释了一番,接着又对着庄容努了努嘴,笑着道:双修了?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就是想要知道究竟有没有双修。

本就极其不悦的时若,此时越发不悦了,轻哼着侧过了头不准备回话。

白童子见状知晓定是惹恼了时若,不过他可真是好奇两个人是不是双修了,可看着时若不肯说的模样也只好作罢了。

但随后他又想到了什么,看着被青衫遮挡的庄容,疑惑着道:你的道侣娃娃怎么还点那邪门歪道?

邪门歪道?你说聚魂铃?时若听到白童子的话快速回过了头,见他点了头想必是知晓那是什么,又道:前辈知晓那是什么?

那聚魂铃光听名字应该也同魂魄有关系,可是究竟是什么他却是半分不知了。

此时听到白童子知晓,他顿时来了性子,哪里还去管方才被调侃的一幕,只想知道那东西的来历。

至于白童子倒也没卖什么关子,而是点着头道:那东西是邪物,吾也只听过不曾见过,只知道点了聚魂铃可以聚回被散去的魂魄。

若按照前辈所言,这东西不该是好的吗?怎得又成邪物了?时若对此满是不解。

按说这聚魂铃如果真是能聚回魂魄,那也该是至宝奇才,怎么会成了白童子口中的邪门歪道。

难不成,这东西还有别的作用。

果不其然,他猜对了。

若当真如你所言只是聚魂就好了,都说点灯需要灯油与灯芯,这聚魂铃内的铃是灯芯,可这灯油却不是普通的油,而是点铃人的魂,人死不能复生更何况是被散魂。

白童子低声说着,说完后又去看庄容,好半天后才道:你这道侣娃娃若真点了聚魂铃,应该是用自己的魂魄当灯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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