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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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即墨不解的皱着眉,却是已无力再挣扎。

因为魔族重欲,而魅魔,可以满足魔族无尽的欲求。他一口将沈即墨耳垂含入口中,再次道:你不是想要孩子么?本座给你,你想要多少,本座都给你。

沈即墨觉得凤祁玉简直是疯了,他想抵抗,却受这股幽香的影响,本能的顺从着,甚至于,比他还想要。

凤祁玉满意的看着他这副样子,亲了亲他的唇角,笑道:你是本座的,谁都不可以将你从本座身边夺走。

沈即墨愤恨的伸手搭上他的肩,最终放弃了抵抗,缓缓闭上了双目,但在极尽的浴火之中,他仍是咬牙启唇,颤抖着声道:凤祁玉,我恨你

作者有话要说:  凤祁玉:休想让本座给商洛养孩子。

商洛:那你就让我给你养孩子???

第64章

凤祁玉根本不在乎沈即墨是否恨他, 因为当他选择这么做时,就已经做好了被他讨厌被他恨的准备,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情到深处, 他不照样求着向自己索取,让自己不要停吗?这就已经足够了,只要能把他留在身边, 折了他的双翼又何妨?

折腾了他一天一夜, 凤祁玉难得温柔了起来, 埋头在他肩头蹭了蹭, 突然轻笑出了声, 你这里可真光滑白皙, 不如让本座给你做个记号吧?

沈即墨听言浑身一颤,他不知道凤祁玉想做什么,却是莫名的感到惊恐, 张口, 声音已沙哑得不像话, 你想做什么?

凤祁玉笑笑,抬起头来看向他, 随即又倾身吻了吻他的唇角,紧了紧他的腰身,却是答非所问,累坏了吧!睡吧!

本就未好利索的身体, 又受他如此折腾,沈即墨确实是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但一想到他的孩子,他却怎么也睡不着,心痛到连呼吸都是疼的。

凤祁玉抱着他, 迟迟未等到他入眠,心中立生不快。他把着沈即墨的腰,迫使他坐上自己的腰,自下而上的看着他,挑了挑眉,不困?

沈即墨看着他眼中自己那凌乱不堪的模样,心痛如绞,再是不忍直视,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呵凤祁玉只是笑,随后也跟着坐起,抱着他贴近他的耳边,看来你还是不太累,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沈即墨是真的被他那强盛的欲/望给惊到了,忙伸手抵上了他的胸膛,不

不要?凤祁玉含笑的亲了亲他,那就乖乖睡觉。

沈即墨被他弄怕了,再不敢想其他,乖乖的闭上了双眼。

凤祁玉直到他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后才轻舒了一口气,亲了亲他的发顶,沉眸将外面的人叫了进来。

看着屋内被撕了一地的衣服,鬼医根本不敢抬头看床上的情况,低着头就跪到了床前,尊主。

凤祁玉一边穿好自己的衣物,目光仍流连在沈即墨身上,话却是对鬼医说的,本座昨晚没控制住自己,你赶紧给他瞧瞧。

鬼医忙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连连点头,是,这就瞧。

凤祁玉穿好衣物后站在一旁看鬼医给他做检查,直到鬼医松了口气跟他说了句无碍后,他也才跟着松了口气,本座现在要去议事,你留在这里好生照顾着他,待会若有半点不测,本座拿你是问。

是,尊主。鬼医汗颜的看着沈即墨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待凤祁玉走远后才叹气道:这哪里是没控制好自己啊!这根本就是恨不得把人往死里弄了。

沈即墨是在傍晚时醒来的,醒来时身体各处已一片干爽,显示被人清理过的,再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那里昨晚留下的痕迹已全部褪去,就连手腕处昨晚被咬的咬痕都已全数消失不见。他愣神盯着手腕,完全没有发现这屋内其实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鬼医看他保持一个姿势久了,还以为他是抽筋了,忙凑上前来问,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沈即墨闻言回神,忙收回了手,一转眼看到鬼医,愣了愣。

他依稀记得,好像就是他为自己接生的。

心中猛然一跳,他忙抓住了鬼医的手,不自觉的就红了眼,先生,我的孩子

一听到孩子二字,鬼医吓了一跳,忙挣开沈即墨的手匍匐在地,冷汗已滑落额角,孩子是尊主让送走的,不关小的的事,还望君后莫要怪罪小的。

沈即墨很敏锐的抓捕到了送走二字,心中顿然一喜,惊喜的看着地上的鬼医,小心翼翼的问他,你说送走了?

鬼医猛点头,又怕他怪罪,忙又猛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小的是严格按照尊主所言,亲自将小主人交到了玄灵宗宗主手上的,并不敢有半分懈怠的意思。

听到这,沈即墨才缓缓的安下心来,顿觉欣喜,热泪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竟是笑出了声来。

鬼医听他笑了才敢瞧瞧抬起头来,却又见他泪流满面的模样,不由觉得纳闷。

他这又哭又笑的到底是高兴呢?还是难过?

只是不容他去猜测,沈即墨的问话又随之而来。

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红着眼看着鬼医,一股脑就把心中的问题全部抛出,你看到它了对吗?它长什么样?多重?是男是女?有没有哭得很厉害?

鬼医被他问得傻了眼,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来,把孩子送走只是尊主的意思,看样子,君后还不知情呢!

他突然有点同情沈即墨了,忙一一为他解答道: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孩子,出生时大概有六七斤重的样子,是个小公子,很像尊主,小家伙很乖,出生没哭几声就安静了,还会对着尊主笑呢

提到小家伙,鬼医滔滔不绝,将自己与小家伙短暂的相处全数讲给了沈即墨听。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小主人,可惜了,这么可爱的孩子,尊主却不喜欢。

沈即墨听得很认真,羡慕的看着鬼医,他是多么多么的希望,也能像鬼医那样抱抱自己的孩子。

只是君后,您和尊主的感情这么好,小主人又这么可爱,尊主怎么就是不喜欢他呢?鬼医百思不得其解这个问题。

提及此,沈即墨就略显尴尬,别人都不知道他们三人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他也不便向他人解释,只能歉意的朝鬼医笑笑,并不打算告知真相。

主子们的事,他不愿说,做臣下的也不宜多问。

虽然好奇,但鬼医还是没再过多过问,一瞥那放在桌上的药,轻叹了一口气,将其端起,送到了沈即墨面前,君后,把药喝了吧!

身上的不适已全数退去,沈即墨实在不明为何还有药要喝,于是皱眉问道:这什么药?

之前吃的安胎药都是一粒粒的,他就着水吞就行了还可下咽,至于这个黑乎乎的一碗,还有股子怪味,沈即墨实乃难以下口。

鬼医也有些发愁了,这是尊主专门让他为沈即墨亲自熬的药,至于是什么药,其实他也不知,这叫他如何解释呢?正一筹莫展之时,凤祁玉的声音自外面传了进来。

自然是能让你快速怀上本座孩子的药。凤祁玉含笑自门外走进来,手中还拿了个布包。

沈即墨怔怔的看他走近,皱了眉头。

凤祁玉清楚的将他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继而眉梢一跳,从鬼医手中接过药,用眼神示意鬼医出去后径直走到了床边,将药递到了他唇边,喝了。

沈即墨不愿,别开了唇。

那种身体被强行撑开的痛,他是万万不想再尝试第二次了。

不喝?凤祁玉仍是笑着,语气却已带了几分不悦。

不喝。他向来吃软不吃硬,自然不会轻易妥协。

呵凤祁玉不怀好意的轻笑一声,等到沈即墨想反悔已然来不及了,那让他醉生梦死的幽香又铺天盖地的朝他侵袭二来。

沈即墨立马软了身子,却仍是愤恨的望着他,凤祁玉你无耻。

凤祁玉也不恼,掐着他的下巴就把药喂了下去,随后吻住了他的唇,与他一起品尝起了那中药的苦涩之味,随即道:你倒是不无耻,可做的时候,也没见你推开本座过。

这句怼人的话,还是之前他教给凤祁玉的,没想到今时今日,倒是怼得他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即墨恼怒的看着他,气得浑身发抖也没能找出一句合适的话语来。

事实证明,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句话真的不是空穴来风。

凤祁玉见他如此,忙亲了亲他的面颊安抚他,别气,本座给你带了个好东西来。说着将他按倒在床上。

和凤祁玉的床第之事,沈即墨不得不承认其实他是并不讨厌的,但像他这样毫无节制的索取,他实属有些吃不消。

他紧抓着凤祁玉的手臂,目光慌张的看着他,别

嘘!凤祁玉不等他开口就用食指堵住了他的唇,轻笑着开口,放心,今天不做。他说着打开了那拿在手中的布包。

沈即墨这才看清,那布包里包着的竟是几根细细小小的银针,当即心上一紧,惊恐的看向凤祁玉。

凤祁玉笑看向了他,再次扒开了他的衣服,像昨天那样在他的肩头流离,你这里真的很好看。

沈即墨心中已慌作一团,转过头来看他,惊恐问道:你想干什么。

凤祁玉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来,二话不说便割破了自己的手中,随即看向沈即墨,不干什么,只是想留点东西给你罢了。

沈即墨不明就里,可他身子已软作一团,已是再无挣扎的力气,直到那根针扎入他肩头,他才彻底的肯定这个疯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愤恨的看着认真在他肩头刺青的少年,咬牙切齿道:凤祁玉,你个疯子,你不得好死。

凤祁玉死死的压住他不让他乱动,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反勾唇笑道:即便是本座将来要下地狱,你放心,本座也会拉你一起的,绝不留你孤身一人。

肩上的刺痛让沈即墨近乎发狂,他狠瞪着凤祁玉,直到他将那肩头的花刺完。

以鲜血为颜料,以魔气入针,刺出一朵魔族之花,那是他给他做的记号,一个只属于他的记号。

凤祁玉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的肩头,沈即墨,你说若是真的有一天,本座死了,商洛要是看到这个,他还会要你吗?

沈即墨颤着眼睫看着自己肩头的那朵彼岸花气得浑身发抖,凤祁玉,你真是个疯子。

凤祁玉笑着吻了吻那朵花,将他翻过身来,又亲了亲他唇角,沈即墨,你只能是本座的,本座不会再让商洛碰你了。说着又再次将他压回了床上。

第65章

昨晚说好的不做, 但情到深处时,又有谁能把持得住?

不止是昨日,在之后的每一日, 凤祁玉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把他翻来覆去的弄个遍,若是他反抗的话,就会弄得更狠些, 基本是第二天就别想下来床了。

每天如一日, 天天如此, 第二天等着他的, 依旧会有那一碗苦涩的汤药。但好在, 他虽每晚都会向他索取, 白天却并不会限制他的人生自由,也没有限制他的灵力,这就让他起了想要逃跑的心思。

沈即墨花了十天的功夫摸清了魔宫里所有路线与守卫, 并且给自己画了一张地图, 只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这一天, 他如往常一般自睡梦中醒来,浑身已然干爽如初, 而鬼医也已然离去,他把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沈即墨看到那药不由得冷笑一声,心道他每天乖乖吃药还真以为他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起身趁着四下无人之际,他将药倒进了垃圾桶里, 随后用灵力将其蒸发掉毁尸灭迹,这才大摇大摆的出了房门。

虽然他每天都在干着炉鼎该干的事,但名义上他还是个君后,所以在这魔宫之内,只要他想去的地方, 没人会拦着他,除非出魔宫。

他像往常一样会来凤祁玉的阎魔殿打探着凤祁玉的消息,在魔宫手下眼中,魔尊和君后十分恩爱,君后来打探魔尊的消息,那也是君后担忧尊主的表现,所以他们会毫无保留的对沈即墨透露凤祁玉一天的行程,临了还会问一句,他要不要进去找魔尊,只是沈即墨一次都没进去就是了。

等了半年之久,沈即墨在今日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凤祁玉在接待贵客,这几天都禁止任何人来打扰,顺便让这手下告知他,这几夜就不去他的寝宫了。

沈即墨一想,这是个好机会啊!立马回屋收拾了一番,倒腾起了自己的逃亡计划。

他先给一个枕头施了变身法,让它变成自己的模样躺在床上,随后将自己一半的灵力注入枕头中,来混淆凤祁玉的视听。随后自己偷偷掩去了气息,身着一身夜行服,等待着夜晚的降临。

鬼医来给他送饭的时候,沈即墨就躲在房间里的柜子里。鬼医误把枕头当成了他,叫了几声没叫应就留下饭菜出去了。

沈即墨小心的从柜子里出来,满意的看了眼床上的枕头,轻笑一声随后翻窗而出,离开了寝宫。

因为怕被发现的缘故他不能驭灵逃脱,但好在他拳脚功夫也还不错,再加之一到晚上魔宫门口的守卫也会松懈些,他若想逃出去,还是不难的。

仗着自己对魔宫路线的熟悉,沈即墨很快就来到了魔宫门口。看着那寥寥无几,有些还在打瞌睡的魔界士兵,沈即墨蹲在一旁的墙角,打算等夜再深点,再动手。

夜半三更,周围静悄悄的,沈即墨自己也有了几分睡意。抬头看了眼守门的魔兵,看他们也都开始乏起了困,沈即墨知道时候到了,便强打起了精神,拉起自己的黑面纱。

那群魔兵正是从青楼里出来换岗的,此刻正酒饱饭足昏昏欲睡,完全没有感觉到沈即墨的靠近。

沈即墨用轻工自上而踏风而下,也不杀人,只用剑柄为器,小心的将后四人敲昏,随后又瞧瞧摸到前四人身后,以同样的方法敲昏了前四人。

轻轻松松搞定,沈即墨一个潇洒的转身落在魔宫宫殿门口,轻笑一声,最后看了一眼魔宫,就要打算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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