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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要晚点!

和老板们啵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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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打不通兰德尔的电话这件事就足够让迪克感到惊慌了。尤其是在兰德尔进去了将近一个小时而现场毫无动静之后,迪克心中的焦急感越来越严重。

夜翼随手打倒巷道中不知道在干什么坏事的人六十六号街附近有很多这样的人在他的通讯器中,拨打过去的电话依然是冰冷的电子音,告诉他此手机号已关机。

迪克一脸烦躁,弯腰抓着衣服提起脚下的人,对方被揍得鼻血眼泪直流,嘴唇打着颤,眼里满是恐惧:对、对不起请放放过、我

不要以为迪克现在是他们家脾气最好的,就觉得他下手不重。蝙蝠侠多年奉行的都是恐惧式打击罪犯,威胁恐吓是家常便饭,在不死人的情况下把人暴打到走不了路是他们惯用的手法,迪克耳濡目染,几任小鸟包括提姆在内,没一个下手仁慈过。这也是为什么人权机构总是对义警这个群体百般刁难,警察们偶尔也对他们颇有微词。

拐卖?从前几天开始就习惯戴上变声器的迪克声音低沉沙哑,把他手里的人又吓得一颤。

我、我只是,收钱做事

是二队在调查的案子。多米诺眼罩后的眼睛微微眯起,夜翼啧了一下嘴,动作利落地将手中的人以及他的同伙都用绳子捆住了手脚。

夜翼尽量心平气和地对那两个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孩说,没有手机的话就用附近的公用电话报警,以后晚上别靠近这边。

两个十五六岁大的女孩抱在一起,忙不迭低地点头,劫后余生的感激与压抑了好久的抽泣声终于发泄了出来,夜翼摸出了一包纸巾丢进她们的怀里,发射钩爪枪后,黑蓝色的身影就在女孩儿们的面前消失了。

他必须进去看看。夜翼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显示屏,兰德尔的坐标还是在里面没有任何的移动没错,他在兰德尔身上放了追踪器,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个受过训练的前x战警,迪克甚至还想放个能监听的,当然考虑到那个比较容易被发现,所以他最后还是收手了。

虽然说从法律的角度上看这严重侵犯了他人的隐私,但,他可是夜翼,第一任罗宾!更别提到现在,他的身上还有老蝙蝠给他留下的追踪器起码这玩意儿现在还是派上了用场不是吗?

无论他有没有弄清楚这个满是变种人的地下酒吧到底是做什么的,他现在也只能终止一开始做的计划,换一个简单粗暴点的。

夜翼贴在墙边深吸了一口气,夜深了之后这附近就更没人了,门口只有两个大块头的人走来走去。他握紧了自己的双棍,闭上眼睛在心里默数三秒。

管他里面到底是什么大鸟转转转酒吧还是变种人联谊娱乐场所,先打一顿再说了。

地下酒吧里。

一个大男人被人当面叫老婆对兰德尔来说也不能算是一件多么难堪的事情,他直播的时候这种场面见多了。

难堪的事情是这些变种人提出要当场播放他的视频,而这个意见居然他吗的得到了全场变种人的赞同。

这就离谱!

当然兰德尔也猜到了他们不怀好意,小胖鸟人低下头在他们耳边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了什么,几个变种人都勾起嘴角笑了,弗兰克抬起眼睛瞥了他一眼。

好吧,周围的空气再次凝固起来,如果说他以前只能感受别人的情绪,那现在随着他的变种能力逐渐增强,他已经变成了能够读懂空气的程度,这听上去不是个好词,似乎有点卑微,同时也不是个好消息,因为这就意味着兰德尔快要失去对自己能力的掌控力了。

我想我该回去了兰德尔说。

弗兰克笑了笑,他应该也听见了小胖鸟人说的话,满脸堆起虚假的笑意,眼底是一片冰冷,为什么这么着急?你都还没请我喝酒。

他就像是毒蛇在人耳边嘶嘶吐出蛇杏子一般说着,反正你已经属于变种人了,和朋友们要搞好关系啊。

兰德尔刚想起身,那个一直站在阴影之中的高大变种人再次出现在他的身后,宽大而有力量感的手一用力就把兰德尔按了回去。

弗兰克抬了抬手打了个响指,舞台上的女变种人不再唱歌,很快就收起了麦克风,将后面的红帘拉起来,音响都收了声,晃眼的灯光也不再乱飞,手机上的画面能够投屏到红帘之上。

看来他们确实把这里当做一个根据地,这根本不是对外营业的地方,只是给变种人们提供一个寻欢作乐与交换情报的场所罢了。不过此时此刻,兰德尔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个上面,而在他身后的那个变种人身上。

这个高大的变种人极有压迫感,低着头看下来时像是在睥睨,可他的身体里并没有那种混乱的能量,弗兰克也没有他们就是正常的、天生的变种人,至少,他们还不够疯?

几个天生的变种人引领着大部分后天的变种人,像圈养私人兵团一样把他们带到一个不常会接触到普通人的地方这听上去已经是非常十八禁的内容了,无论是从血腥暴力的角度想还是从其他什么方面来说,都很不对劲。

兰德尔在心里估算着自己打倒身后这些人能有多大的把握,他的能力又得放开到什么样的程度,以及他怎么做才能在不让弗兰克逃走的情况下制服所有人并成功等到bcpd的警察来?

要知道现在差不多是凌晨两点,警局可没那么多值夜班的员工,而他身体里也没太多积存的负面情绪,现场有起码四十来个人,有些很好打,但还有一些他看不太透对方的实力。

兰德尔虽然能保证自己在最后还可以留口气在,但受伤是不可避免的,受伤的严重程度要看他们的愤怒程度和对力量的运用是否习惯。

屏幕上美女徒手打哭哥斯拉的视频开始播放,大家的视线被吸引到了那里,立体混音箱中飘出嘈杂的人声与环境声,视频内有人在惊呼,视频外的人在为开头那位漂亮的金发美女短暂的露脸出镜而吹口哨。

兰德尔抬起手碰了碰他肩膀上的那只手,高个男人警惕地看他,就见兰德尔抬着头冲他笑了笑,蓝眼睛里是促狭的笑意,在昏暗的地下酒吧里显得晦暗不明。高个的变种人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感觉忽然从他的胸口漫出来,蚀骨一般的痛让他受不了地蜷缩起身体,痛哼出来的声音被视频与酒吧通风设备的声音吞没了,兰德尔控制着力气掐在对方的后颈上,脊椎上有一条神经线,在力道恰好的情况下,掐在那个位置能让人短暂昏迷。

人类有四种基本的情绪,喜怒哀乐,从这其中衍生出来的其他情绪一共有二十七种,痛苦只是其中一种,但这种痛苦和一般的疼痛是完全不同的,这种痛苦是从精神上击溃人而不是从肉|身上,它不像是受了伤之后感受到的痛楚,而是希望破灭、失去重要之物时的硕骨砭风。

拦住他!弗兰克发出一声怒吼,变种人们很快反应过来,伸出利爪想要拦住兰德尔,但他们才从人类变成变种人没多久,即便身体之下蕴藏着普通人难以匹及的强大力量,也还没真正地学会如何熟练地使用它们。兰德尔抓着他们的手臂很方便地就能给他们来个过肩摔,能砸碎地板的力量让他们躺在地上呻|吟了半天,怎么也起不来。

一开始就认出了他的鸟人往他的方向冲过来,兰德尔发现对方手臂上的羽毛确实不能使他们飞起来,但是那些羽毛他吗的居然能自己飞,跟个追踪子弹似地跟在兰德尔的身后。

救命,出口在哪个方向来着?

兰德尔一边跑一边踹倒几个速度和反应力都不够格的变种人,洁白的箭羽嗖地擦过他的耳畔,扎在了前方的木质酒柜中,几秒之后又摇摇晃晃着自己从里面把自己从里面拔|出来了。

你们想打架可以,但别弄我的脸!

完蛋,低估他们了。兰德尔身后跟着一堆箭羽,鸟人在远处看着他放4地笑,像是在观赏马戏团里的动物。兰德尔低头躲开,一支箭羽直直穿过了一个玻璃酒瓶,剩下半瓶的威士忌在他的眼前炸开,玻璃碎片在他的脸颊上划过,拉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酒水全洒到了衣服上。

兰德尔感觉到了脸上凉飕飕的伤口,与辛辣的感觉,他用手一撑翻过了吧台,蹲下身,听到了箭羽没收住,由于惯性啪嗒啪嗒一连串扎入木板的声音,他抄起流理台上的凿冰器,短且不称手的武器撑了没几下就崩开来了,兰德尔一扬手,将木把子甩了出去,还算重的人工合成木在空中翻转着,最终那截断了一半的不锈钢精准地砸在了最中间弗兰克的额头上,灰绿色眼睛的变种人哼都没哼一声就昏了过去。

抱歉!应该没砸死吧?兰德尔大喊了一声,不过对方现在是不能给他回应了,这举动也激怒了剩下的变种人们。

你想想:一个人,只身一人赤手空拳,打昏了在场一半的变种人,这种事情要是传了出去,别人该怎么笑话他们?

于是火啊冰啊有毒的液体啊能招呼上来的变种能力都往兰德尔身上招呼了。

舞台中央的投影还在不停循环播放着兰德尔的那段视频,视频外的兰德尔认真地用上了自己学过的所有体术能力,无论是上勾拳还是后旋踢,这些变种人显然比还躺在地上呻|吟的那些要皮糙肉厚点,这期间他还要躲开无孔不入的箭羽,兰德尔不免被划伤了好几道口子,手上有,脸上也有。

我都说了兰德尔偏过头,一个箭羽擦着他的鼻尖飞入身后的红幕,无名的怒意越发旺盛起来,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正处在某种力量即将破出的边缘,但他真的控制不住,不要弄伤我的脸!

他是靠脸吃饭的人,美妆主播伤了脸还怎么赚钱?!

一股强大的力量以他为中心,生成了剧烈的气浪四散开来,无形的力量穿透了那些变种人的身体,把他们掀翻在地上。这是兰德尔的愤怒,但此刻这股愤怒之火不仅在他的身体之中燃烧着,也因为他控制不住的力量而被传递到了周围变种人身上。

兰德尔头痛欲裂,被迫放开感官接受一切让他体会到了在场所有人在此刻的感受。他的胸口翻腾着,眼前一黑,就往后倒了下去,一头栽进了幕布之中。

不行,他必须得离开这里。

兰德尔急急地换着气,有些缺氧的大脑思考着离开的方法,前门被堵住了他出不去,变种人们过个几十秒就会缓过神

这里是?

厚重的红色幕布遮在他前面,他把自己从地上撑起来,侧头看了眼边上,这里似乎是后台,有一条员工通道。兰德尔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感觉到自己的两耳在低鸣,内脏好像结郁在一块翻滚着,他一路撑着墙壁往里面走。

有门,但不是后门,是厕所。他头昏脑涨,奋力地想将脑子里其他纷杂的情绪都甩开。

兰德尔反手扣上厕所的门,冲到洗手台前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血,他垂着脑袋用手背擦去了嘴边的血迹。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兰德尔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想。

一不小心把自己逼进绝路了。

如果等一下出去和他们再打一架,还是有百分之四十的几率可以逃出生天的,前提是他现在能好好控制住自己这该死的能力,那些向周围四处汲取他人情绪的能力令他不堪其忧,从镜子里看,他像个有精神障碍的患者一样神经质地甩着脑袋。还有一种方法。兰德尔打量厕所上方的那个通风口,地下的建筑通风口总是通向地面地,兰德尔蠢蠢欲动,想研究一下怎么把这玩意拆掉,但这附近连个拖把都没有他们是怎么打扫卫生的?用变种能力吗?

兰德尔的战斗方式在以往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属于精神控制与体术相结合,他有个野蛮厉害的体术老师,同时查尔斯教授也教给他过最适合且细致的精神能力使用方法,只是他们都没教过他精神系近战法师如何能够徒手破坏一个还在运转的通风口。

三十秒内如果我还不出去,他们就该进来了。兰德尔虚弱地想,他的胸口还在痛,连带着肩背也酸痛起来。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一分多钟过去了,也没有人过来。兰德尔拧开水龙头擦了把脸,清水洗过那些划开的伤口,火辣辣的痛让他倒吸了口气,稍微清醒了点,听觉在慢慢地恢复着,他好像听见外面传来了几个人的痛呼声。

怎么了,他们还内讧了?

兰德尔这样想着,外面的声音却渐渐地弱了下去。直到再也没有声响,只能听见没有停下的循环播放投屏。

兰德尔愣了一下,没搞懂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现在到底该不该出去。就在这时,厕所的大门忽然被用力地踹了一脚,没用的门锁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大门被一脚踹开了,兰德尔的心头一跳,身体在大脑转过来之前就已经下意识地做出攻击,只是这次的手刀还没劈到对方身上就被一把抓住了,兰德尔这才瞪大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夜、夜翼?

眼前的人穿着那件蓝黑色的紧身衣,亮蓝色的鸟翅形状标志从他的前胸舒展开,一只手上抓着双棍,棍上还残余着一点点血。

你怎么会在这儿?兰德尔总算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他靠在门上,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视线开始变得模模糊糊,一会儿暗一会儿天旋地转的。

迪克看着眼前的青年,那张漂亮的脸蛋被划开了四五道细长的口子,蓝眼睛都有些无神起来,软绵绵地垂着头。

他们居然把兰达的脸划伤了?!迪克顿时觉得刚才那几下打的还是不够狠,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现在是夜翼,不是迪克格雷森。

迪克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扶了一把兰德尔,你还好吗,需要我叫救护车吗?

兰德尔摆了摆手,虽然身体晃了晃,但还是站稳了,帮我报个警,把外面那些人都铐走我记得你不杀人对吧?他们都还活着吧?

我只是让他们昏过去了。夜翼说。

好吧,兰德尔没什么力气,但还是很好奇地问他,顺便我想问一下,你的喉咙怎么了?前两天它还很年轻的。

还不是怕碰到熟人被听出来。迪克扶着他走出去,无奈地说:因为我用了变声器。

为什么要用变声器?兰德尔的大脑开始混乱,疲倦与疼痛在同一时刻翻腾着涌上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能是一些无用的废话,但他的身体潜意识告诉他,他得靠不断的对话来保持神志的清醒,他还不能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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