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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甚尔老师能够认真和我战斗,对我来说可是很大的帮助,我必须要变强才行啊,不然的话,可得不到那更加可怕的大魔王的认可。

大魔王?

就是五条老师啦。虎杖说着,苦着一张脸:老师很宠你哦,说除非我打赢他,否则绝对不会同意

伏黑惠表情有点奇怪。

我会努力的!

伏黑惠欲言又止。

伏黑惠觉得为了班级和睦,不能提那件事。

喂,悠仁。

嗯嗯,什么?

我们稍微谈一谈吧?

可以哦。

伏黑惠深吸一口气,请放弃吧,不要再继续了,我没有和任何人交往的意思,也没有恋爱的想法,而且,我也没办法成为一个正常且合格的伴侣,你的话,应该会有更好的选择。

虎杖悠仁,在告白第二天,得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名为[拒绝]的谈心。

他思考了一会,没有露出任何慌乱的意思,而是认认真真的,思考了惠的态度。

那,我能问惠几个问题吗?虎杖露出笑容,双手合十:我想知道惠的真实想法,如果惠真的很反感的话,我会放弃,所以请用真实想法回答我好吗?

哪怕不能在一起也没关系,如果你觉得那样会比和自己谈恋爱要更加幸福的话。

只要你能好好的就可以了。

伏黑惠从对方暖棕色眼睛里看出了这样的消息。

他心紧了紧,移开视线,嗯,你问吧。

惠是不能接受同性的恋人吗?

没有想过。伏黑惠在撒谎和说实话之间,犹豫的遵守约定,选择了后者:但是,如果是以喜欢作为假设前提,应该不会太介意。

那为什么不考虑谈恋爱?虎杖思考着:惠,你在害怕什么吗?

伏黑惠顿住。

刚刚我就很在意惠你说的[正常且合格的伴侣]和[更好的选择]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伏黑惠沉默了很久。

虎杖非常耐心的等待着。

黑发碧眼的少年最终自暴自弃的仰头,呼出一口气:

就是字面意思,我无法成为正常的伴侣,性格算不上多好且不说,我甚至给不了你稳定的生活,我不能保证我未来不会死亡,就像是你记忆里我和两面宿傩同归于尽那样。

不管重来多少次,如果我的死能够换回我重视的其他人的生存机会,我都会毫不犹豫做出这样的决定我无法保证我能够活多久,我知道你的感情是真的很抱歉上一世把你一个人留下来,但是啊,正因为这样,我不想要再伤害你第二次,我不稳定。

你有更多更好的选择,比我好得多的选择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你只是扭曲了我不记得的那六年记忆里结伴逃亡的感情而已,现在看清、放弃还来得及。

伏黑惠一口气把自己的心声全部说出来。

而认真听完的虎杖悠仁,却在呆愣过后,反而笑了起来。

虎杖压低嗓音:我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的话

惠其实有认真的思考过和我在一起的可能性啊你所说的理由,根本就不是问题,所以,我是有机会的。

喂?伏黑惠难以置信。

而虎杖却是趁机拉近了距离,神情无奈到了极点。

惠,自私一点没关系。

虎杖声音温和。

你不能因为并未发生的可能性,就轻易放弃了眼前的美好,为了自己的幸福贪婪一点并不是坏事,倒不如说,我希望你变的更加贪婪一点,能够贪婪到能够主动向我索取什么,我不需要你所说的[稳定的生活],你认为的东西并不一定是我追求的,我也不需要你成为什么[正常且合格的伴侣],更不需要你有任何改变,惠就只要是惠就足够了。

惠总是会自我牺牲,所以我更坚定了想要和你在一起的想法,那六年并不是我扭曲了感情,而是因为我在那六年时间里看到了惠的优点,所以才会无可救药的被你吸引。

说起来,惠得出的可能性都好悲观啊,为什么不能是因为我们在一起了,所以变的更能够轻松解决所有的麻烦呢?

虎杖悠仁抬起手,缓缓地、缓缓地抓住了惠的手。

我不接受你拒绝的理由,惠,因为你的出发点并不是[会让你自己更加幸福],所以,我拒绝。

我喜欢你。

不管说多少遍都无所谓,我非常非常的喜欢你。

伏黑惠愣愣的睁大了眼睛,他的手被抓着,甚至被对方暖棕色的眼睛温和安静的注视着。

脸颊不自觉的开始发烫。

什么啊。

只有笨蛋才会这么轻易的、不断地说出这种话吧?

虎杖仿佛看穿了对方的想法,再次笑出声来:

我啊,确实是个笨蛋,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追求过同性,所以完全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够得到你的喜欢,今天好像弄巧成拙,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举动,真的对不起。

我只是想要把我眼前看到的最好的东西全部给你,把我能够为你做的事情全部做一遍,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断累积的点滴日常最终也会成为巨大的幸福吧。

惠的结局,才不应该是和两面宿傩那个邪恶的诅咒同归于尽、独自一人在黑暗中冰冷又孤独死去。

虎杖悠仁垂下眼睑,犹豫了一会,随后很缓慢的抬起双臂如果惠想要拒绝一定能够很轻松躲开,但是惠呆呆坐在原地没有动于是虎杖给了对方一个非常用力的拥抱。

同龄人相似的身高,但虎杖的胸膛显然要比惠更宽一点。

体术派结实的肌肉鼓鼓的,伏黑惠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心跳,甚至呼吸声都能够在这一刻传递过来。

在耳边响起的,是属于同龄人的轻快又认真的嗓音:

我想要从你那里得到的,只有你[幸福]这一事实而已,所以也请贪婪一点,更加贪婪和自私一点随便向我索取什么都可以。

伏黑惠脑子一片空白。

耳根已经红透了,脸也烫的不像话,心跳的速度开始失控。

[悠仁的性格和人品应该还是蛮受你欣赏的,惠,你在害怕会喜欢上悠仁吧?]

惠的确感受到了恐惧。

第141章

真的好可怕啊, 这家伙。

所有的心理准备都能够被打散,心里的城墙仿佛变成了纸糊的一样,被轻而易举的戳破。

你没有羞耻心的吗!

失控的心跳在胸膛里咚咚的作响, 那从身体内部传递到大脑的声音把惠的思考都弄的一团乱, 他抿着嘴、低着头,脸上的温度烫的快要把他蒸发, 心底只剩下了被暴击到蜷缩成一团的小人发出了虚弱无力的质问。

如果虎杖悠仁能够听得到, 大概会很欢快的解释

羞耻心当然有啊!

但是只有小孩子才会因为羞耻心而束手束脚,屡屡试探, 不敢上前。

成年人都是顶着羞耻心迎难而上的。

悲剧, 就是将美好的东西摔碎给人看;而希望,则是将碎成一地的幸福再度拼凑了起来。

失而复得,永远都会让曾经痛失所爱、一败涂地的落魄者更加的疯狂。

因为磨磨蹭蹭而错过、再也没有开口机会的事情经历一次就足够了。

现在就要像猫一样撒娇粘人, 像老虎一样占有欲十足的进攻, 像是对方喜欢的狗狗一样袒露真心和柔软的肚皮。

喜欢你。

只要表达出来就足够了。

所以,惠。用力抱着自己心上人的虎杖悠仁松开自己铁钳般的手臂,眉眼弯起:请在再考虑一下吧, 我依然会继续等待你的回答。

伏黑惠:

伏黑惠捂住了脸。

救命。

甚尔先前千叮万嘱让自己不要相信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因为他们尽知道甜言蜜语, 油嘴滑舌。这位前职业小白脸一点也不害臊的把他自己过去的人渣经历作为儿子的负面榜样毕竟他渣别人是一回事, 看着自己儿子被别人拐是另一回事。

伏黑惠一度觉得对方不要脸还想得太多, 毕竟这可是虎杖悠仁啊, 怎么可能和甚尔那个没有绘理妈妈在就彻头彻尾烂到底家伙相比。

但现在想想,就甜言蜜语和油嘴滑舌, 大概还真的能沾的上边。当然, 这是不带贬义的那种。

我明明是来劝说对方放弃的, 为什么现在被反攻略了?

虎杖悠仁紧张吗?

当然会紧张, 没有人在等待心上人的回答会不紧张的。

但是紧张之余,他难免的会胡思乱想比如说反省刚刚说的内容,纠结会不会说错什么东西,然后又懊恼有些话没能顺利的说出来、但现在补上去又很奇怪

最后又冒出了微妙带着点让人羞涩的遐想:刚刚拥抱的时候惠没躲开!没躲开!虎杖悠仁反复强调,甚至在心里放起了烟花,他回忆那个拥抱:惠洗完澡再出来的,身上还有好闻的像是柠檬一样的香波味道,就是腰还是很细不管怎么样,惠脸红的样子依旧超级可爱就是了。

两个dk面对面,陷入了各自的思绪当中。

直到惠的宿舍门被敲响。

我去开门!

捂着发烫的脸、低着头的伏黑惠在那一瞬间唰的坐直,他干巴巴大声的说着,然后逃一样转身从檐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深吸一口气,手按在咚咚跳动的心脏上,等了几秒才去开了门。

五条老师?伏黑惠僵住。

哈!!惠宿舍里养的小黑猫也瞬间炸了毛。

惠,好慢哦五条悟并不在意试图咬他裤腿的小黑猫,他手里拎着一袋特产,歪头这么轻快的抱怨,然后顿了顿,注视了眼前的少年一会,目光快速的移动到对方身后,嗯?悠仁也在吗?

伏黑惠依旧僵住没动。

他没关玻璃门,但坐在两个宿舍之间的檐廊上的虎杖听到声音和自己的名字,就直接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走过去,往里面探出了一个脑袋。

晚上好,五条老师!虎杖不明所以的看着对方,虽然有点遗憾被打断了谈话,但还是露出了开朗的笑容:有什么事情吗?

倒也不算什么事。五条悟停顿了半晌,反过来露出笑容回答:我只是来看看惠,顺便把明天的安排和你们说一下而已

惠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弯腰把还在那试图咬穿五条悟身上无下限术式的小黑猫抱起来,他摸了摸猫脑袋,把猫抱着,慢吞吞的问:安排?是任务吗?

也不算吧。

五条悟歪了歪头,轻快的说:实际上,今天早上有一位半退休的老咒术师前辈主动联系了我们高专惠,你还记得你之前去的那个福利院吗?

伏黑惠点头,差点交代在那里,怎么可能不记得。

当时,伏黑惠还在福利院拿到了一本记录了可疑信息、一度成为诅咒凭依媒介的笔记,他在醒过来后没多久就交给了五条悟,并且将福利院可能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对方。五条悟并未怀疑惠的判断,而是直接通过咒术界的人脉,将消息告诉了知情诅咒存在的警方高层,警方立即对福利院的事情进行了深入调查。

正如惠当时所料,是那家福利院暗地在进行非法器官买卖。

被诅咒杀死的那两位老护工就是其中的罪魁祸首,按照笔记记录,从2011年开始到2018年的现在,两人以收养的名义悄悄贩卖掉的孩子总共有十七个,警方已经开始调查那十七个孩子的下落,全部被登记为各种事故死亡或者不明原因失踪,失踪的按时间来算,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好结果。

警方现在正在努力搜索死去的那两个护工所掌握的贩卖渠道。

而年迈的院长松苗圣子和新来的年轻护工小野绿都并不知情。在得知真相的时候,院长几乎快要震惊心痛到昏遂过去。老人松苗圣子哭了很久,她年纪大,有个神神叨叨的朋友,虽然不了解诅咒的存在,但却相信鬼魂。她过去有多么为死去的儿子而难过,现在就有多惭愧和痛恨。

她作为护工的儿子是主谋,如果不是她那么信任对方,渐渐的把福利院的重要事情都交给了对方,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

松苗圣子没脸再照顾福利院剩下的孩子了。

加上那家福利院也已经因为惠和特级战斗时的动静而被毁掉了老人家认为是那死去的十七个孩子的灵魂做的事情,因此毫无怨言的配合警方的调查,将剩下的孩子们送往其他福利院,而她本人则是在七十五岁的高龄下终于退休,她回到了家乡,为那十七个孩子建了坟墓,郁郁寡欢的为她糟心的儿子赎罪。

当时的新闻也是相当轰动,现在都没有平息,惠也知道这件事的后续。

这也算是小小的蝴蝶效应吧,这一世是惠接了福利院的任务,结果就发生了一点点意想不到的变化那位院长,就是我所说的那个半退休的老咒术师的朋友哦,姓氏你们应该很熟悉,是钉崎。五条悟轻快的说。

钉崎?惠和虎杖睁大了眼睛。

是钉崎野蔷薇的奶奶。

钉崎奶奶也是[刍灵咒法]的使用者,孙女继承了和她一模一样的术式,因此在觉醒了术式后,野蔷薇一直都是跟着奶奶修行、进行咒术师活动。野蔷薇所有的咒术知识都来源对方。

这位罕见的老咒术师本来也是打算一直将孙女带在身边培养的。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你永远不知道一位脾气飒爽果断的女强人到底有多么倔强,野蔷薇不喜欢这个小村子,她在奶奶那无意间得知了位于东京的咒术高专之后,几乎是立即决定高中要去那边就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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