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回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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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辆黑色顶配迈巴赫s600组成的车队,自临川国际机场缓缓驶出。

11月初的这场初雪,让原本拥挤忙碌的晚高峰更加雪上加霜,在交通管制的帮助下,他们浩浩荡荡一行人终于抵达市中心万人体育场。

今晚是顶流巨星言钊“宿命之钥”全国巡回演唱会的最后一站,他将此行句点画在了故乡临川,万千歌迷翘首以待。

“还没找到吗?”

“我让你看牢他!看牢他!”几个导演统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纷纷暴走。

演唱会8点开始,但眼下迫近7点,工作人员几乎将体育场翻了底朝天,都没有找到致邺娱乐这位太子爷的身影。

而后台某休息室里房门反锁,任谁都敲不开。

言钊此时舞台服还没来得及换,右手却掐着那个女人的脖子,将她死死按在米白色沙发上,仿佛一松手她又插翅而飞,逃之夭夭。

“舍得回来了?”

“美国玩够了,当然回来了……”许夙意掰着他的手,差点被他掐断气。

语气甚是吊儿郎当的女人,一身阿玛尼黑色职业套装,经典白色内搭,标配八公分黑色高跟。

酒红色口红,酒红色指甲,摇曳生姿的身躯,蓬松顺滑的卷发,从头发丝精致到手指尖,唯有眼底的狡黠打趣,出卖了她的干练妩媚。

“美国好玩吗?”他咬牙切齿。

许夙意巧笑嫣然,仿佛在嘲笑他的幼稚:“你怎么不直接问美国的男人好不好玩?”

“你!”

她总是能一句话将他噎得没话说,嘴毒的许夙意倒是有了当年的盎然生气,让他有些恍惚。

刚刚她由集团副总领着,浩浩荡荡一行人通道进场,看到她的一瞬间,他心口狂跳,拳头攥紧,分不清真实还是幻觉。

言钊眼里的许夙意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招惹他,禁锢他,偏执他,他挣扎过,逃脱过,厌恶过,最后却还是认命又妥协,乖乖喜欢上了她。

可四年前,又是她单方面甩了他,独自飞往美国留学……

见他出神,许夙意趁机麻溜起身,这几年她身手似乎好了许多。

眼前的言钊,似乎比四年前更加出色耀眼,俊朗精致的脸庞上,是灿若夜星的眸子,当初她就是看了这双眼,才有了想将他占为己有的念头。

他身上是不可多得的少年气和初长成男子汉的倨傲,利落的黑发上似乎有星星点点的光泽,而他那高挺笔直的鼻梁和锋抿的薄唇,似乎在跟人叫嚣着他究竟有多么完美。

她许夙意看上的男人,又怎会不完美~

“玩够了,就该上台了。”她平静地说。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言钊内心燃起小火苗,竟然还有些许的期待。

“海瀛娱乐是我的公司……”

致邺娱乐和海瀛是国内最大的两家经济公司,旗下艺人和练习生不计其数,致邺专注音乐,海瀛侧重影视,业务上虽有小有摩擦竞争,但到底井水不犯河水。

但今年初,致邺娱乐和海瀛业务上达成战略合作,其中投资最重的合作项目就是言钊“宿命之钥”的全国巡演。

虽然来不及叙旧,但言钊却突然想起昨晚外卖闪送到他家的那箱condom,双手驾轻就熟的环上她的纤腰,在她耳边小声问:“那箱air空气薄,是你干的好事?”

全都是最大号,他还记得外卖员那难以描述的眼神……

经纪人原以为是私生行为想报警,现在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了。

她坦诚:“这应该算是前女友的善解人意。”

四年不见,她仍旧纤细单薄,指尖覆上的腰身,是一如既往的温香细软,而她身上的香水从青涩的marc jacobs 小雏菊,换成了hermes尼罗河花园香水,他记得这款香水广告语的最后一句是:我深陷其中不愿自拔。

艹,她一如既往将他拿捏得死死的。

没想到言钊却反将一军:“姐姐,到底是善解人意,还是善解人衣呢?”

他将她按在沙发上,虽然不再掐她脖子,但俯下身打算吻她,她的唇像是伊甸园盛开的诱人花朵,散发着神秘而又禁忌的诱惑。

她欲推开他:“言钊,你是不是疯了?”

“嘘~外面有人……”他不让她出声,却将她紧紧钳制在怀里。

这些年他一直运动,个头也已超她一头,少年清俊的面庞,流畅的下颌,跃动的喉结……休息室里的片刻静默,竟让人有些口干舌燥。

“许夙意,你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他低头看她,挑眉道:“只会窝里横!”

“四年不见,长本事了。”她看了看他,又不怀好意的看了他身下,“只可惜我现在,口味变了~”她笑靥如花,分外勾人。

言钊不信,蛮横的脱了她的外套解开那白色衬衣,只见那光洁明净的锁骨上不见任何刺青,反而是激光灼烧后的红斑,看起来像是由内而外开出来一朵刺手红玫瑰。

他记得那里纹过一把黑色秘钥,她执着的将他拉到校外僻巷那种廉价刺青店,威胁利诱执拗的在他身上宣誓主权,害他发了整整叁天高烧,如今却轻描淡写。

“小兔崽子,便宜占够了吧?”她反咬他一口,用手背抹了抹嘴,口红都亲花了。

“不愧是你,一次比一次狠!”他苦笑一句,俯身又霸道强势的顶开了她的牙关。

接吻,真的会让人上瘾,尤其对方是她一手豢养起来的小狼崽,即便他刚刚长成,有不服输的狂妄与倨傲,时不时还会冲你龇龇獠牙,展露威风,但不可否认,其中滋味非常不错。

“额……”许夙意微微吃痛,因为言钊刚俯身,恶狠狠的在她锁骨上咬了一下。

都咬出血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问。

“就刚刚~”致邺那边极力邀请她,她哪怕日理万机,身后排了无数大佬要见,n多文件要签,但谁又能比得上眼前这只小兔崽子呢。

其实他想问的是她还走吗?却突然想起分手时她那个淡漠轻蔑的眼神,她说:“言钊,我们玩完了。”

他刚想说什么,外面敲门声震天,下一秒几个身强体壮的黑衣保镖破门而入。

“出去!”他呵斥一声,却眼疾手快拿了外套,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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