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事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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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刚才她克制住了~

“占*有欲、控制*欲、疑心病、狭隘、自私、敏感、猜忌……”

爱情里的“七宗罪”,许夙意算是占满了。

谢书澜有句话说的实在是很对,言钊被她喜欢上,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四年后的许夙意,性格虽然没变,但捕猎手段却与从前天差地别。

看着细心照顾她的言钊,一丝不苟,许夙意全身心依赖在他身上,卸去所有戒备,脸上扬着慵懒迷人的浅笑。

言钊刚才覆上她的纤腰时,就摸索到硬硬的小方盒,那是上次他见过的那把银色迷你kolibri手*枪。

她一直贴身佩戴,身处危险才示人。

言钊的手紧紧环在她腰身上,手指骨节修长清晰,把她身子挡去了大半,是占有的姿势。

“昭昭姐,不再多玩一会吗?”见她要走,孙嘉望急忙过来招待。

“盛情难却,但你看……”许夙意心安理得的被言钊抱在怀里,意思不言而喻,搅扰别人的好事,可就真没眼力见了。

大嘴猴顿时笑成一朵花:“我懂我懂~”

言钊心急带她离开,乔彬和迟临却不放心的围了过来,毕竟当年的恩怨闹得沸沸扬扬,谁都曾耳闻。

她在他耳边呢喃几句,言钊把她放下来,“老朋友再见,总要好好道个别,这是礼数!”

虽然她理所应当,但许夙意音量不算小,在场的却都听了个仔细,许夙意的语气就好像是在哄闹别扭的小朋友,耐心十足的教会他待人处事的道理。

不再闪烁的射灯下,言钊侧眸看过来,琥珀色的眼眸里除了星光,全都是许夙意。

众人没想到,一向不可一世的言钊,此刻偏偏听话得不得了,不仅乖乖照做,还嘱咐她不要让他等很长时间。

“外面会冷……”

孙嘉望把在场围观的八卦群众,非常懂事的请去了别的厅,拥挤的蹦迪区,瞬做鸟兽散,毕竟他们当中有的人,还是认出了她。

许夙意留下来不只是寒暄,乔彬只大她一岁,两人都心知肚明。

俩家极度想撮合他们成一对,尤其是许家爷爷,明示暗示好几次了,许夙意却借口身体抱恙,始终不肯点头。

她一直想找个机会解释清楚,但乔彬却走近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我懂~”

这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眉浓黑而凌厉,眼眸却如柔和阳光般和煦且从容,望向他时只有友情,或者说是对兄弟姊妹的关切。

他运筹帷幄,冷静又清醒,也许是个很好的婚姻搭档与事业伙伴,但她早就有了言钊……

看到她跟别的男人亲近,今晚生日趴的主角谢书澜,第一个站出来打抱不平,趾高气扬的指责她:“你还真是朝秦暮楚,水性杨花!”

谢书澜气极炸毛,再正常不过。

两次她最看重的生日,都被许夙意给“毁了”,上次她半道截人,一张床照害她成为全校笑柄,这次又跑到她生日会上捣乱,不费吹灰之力就带走了言钊。

她谢书澜也不是好惹的!

许夙意缓步走近她,两两相对时只余光瞥了她一眼,自带威慑力让谢书澜有些心不在焉。

她不是宣誓主权,而是客观陈诉事实:“我的就是我的,别抢更别碰,懂?”

狂妄、霸道、又不容置喙。

“许夙意,你tm就是疯女人?你喜欢他只是伤害他,作弄他,你从来就没有把他当过人!”

“他不是你的附庸!你的玩物!更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想起来摸摸头,不要了就弃如敝履,四年前你不是不要他了吗,如今回来惺惺作态,你要把他玩死才罢休吗?”

谢书澜一边咆哮,一边为言钊打抱不平。

短暂的对视。

这些她全都听在耳朵里,却冷淡的没当回事:“这些,不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吗?”

她本来就是个“疯女人”!

“正常”这个词,对她就是十足十的讽刺,她最重所谓的“归属感”,她的东西便只有她能玩弄和舍弃。

即便她丢掉,他人也别妄想染指~

许夙意转身离开时,谢书澜有些颓然的瘫在地上,眼泪打转,小声啜泣,哭得花容失色。

而她没拿原本的过膝风衣,走出cosoco的瞬间,看他正在和人通话,“马上安排人来接我!是马上!挂了……”

看着她露着肩膀,事业线若隐若现,他第一时间替她披上他的外套,又不放心的紧了紧衣服,却还是忍不住抱怨道:“外面这么冷,你连件厚衣服不穿就跑出来,我今晚骑得是重型机车,安排的车要一会才能过来,我先陪你进去等等?”

外面气温已过零下,她白皙的手臂时瞬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冷得跺脚,却抬眸问:“是我送你的那辆川崎kawasaki吗?”

两人关注的重点全然不同,言钊这次却坦率点头:“是你第一次送的那辆~”

他宝贝得很,修理保养都是亲力亲为,不让旁人碰它一下。

没想到她却说:“不用等车来,你载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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