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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走吧。

星星,如果我以后犯了什么错你都能原谅我吗?

贺澜星勾着傅琛深的手指紧了紧,下意识想点头,又突然警觉起来,他这么问是不是真的犯错了。

那不行,只有不是原则性错误可以考虑原谅,但是你不能骗我,我讨厌别人骗我。

傅琛深心里的面条泪已经有三米宽了,怎么办,更不敢坦白了。

琛深,你不说话是不是犯什么事了。偷鸡摸狗,杀人越货,还是违背道德了。

贺澜星神情严肃地仿佛他已经在犯罪的路上了,傅琛深哭笑不得道:我哪里敢啊,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就是一个假设。星星,你该不会不信我吧?

怎么会,我当然信你了,所以你不要让我失望。

傅琛深:心虚

放心吧星星,要是我惹你不开心了,随你怎么样,但是不要提分手好不好,我真的会疯的。

傅琛深语气眼神太过认真,贺澜星也不得不认真起来,要是能原谅就不会分手的。

说实在的,贺澜星也舍不得分手,很奇怪,在一起几个月似乎已经有一辈子那么长了,这个人早就成了生命的一部分,哪里是分手就能割舍掉的。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大概过了五六分钟才去到包厢里。

隔间放着干净的衣服,贺澜星进去下意识要关门却被傅琛深伸腿挡住。

星星,一起吧。

沉默对视半晌贺澜星默默把门打开,只是换一个浴袍而已,怎么搞得像是要天雷地火一样。贺澜星抓着衣服带子,脱衣服的动作格外漫长,尤其还要时刻经受炽热眼神的洗礼。

他能感受到那个眼神一寸一寸划过自己的皮肤,似乎目光都带起来火花,烧得他浑身发烫。

咳,你能不能先背过去啊,一直看我有点怪怪的。

耳尖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绯红,明明亲密接触了那么多次,贺澜星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空气里还有一声很低很低的轻笑,充满磁性,这让贺澜星瞬间惊醒。

不能害羞,他都没害羞你害羞什么,大胆点。

贺澜星三两下换好衣服,伸手搭在了傅琛深衣领上,手指不经意还划过他凸起的喉结。

乖乖,我给你换衣服吧。

傅琛深低头撞进贺澜星有些俏皮的眼睛里,那双手还4意地在他身上游走,灵活地解开了几粒扣子,直到露出大片的胸膛。

他刚想伸手去抓那双手,就见贺澜星猛地后退一步,拔腿就跑,只剩下衣衫半解失笑不已的傅琛深愣在原地。

温泉里的温度刚刚好把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蒸腾的雾气让贺澜星都有些看不清楚傅琛深的脸,只是那个火辣辣的视线怎么都忽视不了。

他被从背后拥住,耳垂也落在了傅琛深嘴里,脖子被不轻不重地啃咬,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脸上。

星星,你跑什么,怕我吃了你吗,只管撩火,不管负责。

贺澜星下意识躲了一下,嘴里嘟囔道:你可别乱来啊,这是公共区域。

傅琛深的手已经滑进了贺澜星已领里,他摩擦着贺澜星的腹肌,喟叹一声,别怕,不闹你。

激烈的水声响起,贺澜星仰着头靠在了水池壁上,唇角立马多了柔软的触感。他半张着唇,很快就被侵入。

原本白皙的皮肤在热水的浸泡下就有些发红,现在更是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

一切声音都被傅琛深堵在喉结里,贺澜星抓着他的衣领凶狠地回应。

等他被放开都因为缺氧有些腿软,环着傅琛深的手力度都紧了几分。

好好泡,不闹了。

傅琛深声音有些喑哑,低头看着他怀里的贺澜星轻嗯了一声。而后松开他的腰转而牵着手一起靠在池边平复。

一瞬间气氛静匿又美好。

第55章 搬砖技巧与实践 跳广场舞

泡了一个多小时出来贺澜星腿都是软的,换好衣服斜靠着傅琛深才勉强站稳。

傅琛深不是人,公共区域就想不当人了,虽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但是那样这样也很累好不好。

包厢的门一打开,贺澜星对上屋外韩离揶揄的视线,条件反射就想退回去。脚微微一动,不动声色从傅琛深怀里退出来。

嫂,额,贺澜星好久不见啊,听说你受伤了,现在是好点了吗?

这次贺澜星是听明白了,韩离刚刚想叫的是嫂子吧。不合常理啊,他一个男的什么时候都成嫂子了。

好久不见。身体好多了。

哈哈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要不要一起吃饭啊,现在这也到饭点了。

韩离笑完就觉得好尴尬啊,显得他憨憨的,尤其是傅琛深那个无语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

吃饭就不用了,也不是很饿。

贺澜星站着腿都有些麻,只想现在就回屋里躺下,而不是站着寒暄。

傅琛深视线向下,他家星星的腿都有些发抖,他还是向前一步圈着他的腰道:星星,一起吧,也好长时间不见了,就当是叙叙旧。

贺澜星放心地靠在傅琛深怀里眨了眨眼,而后点点头,去哪啊?

韩离现在恨不得叉腰大笑,救命,他嫂子怎么这么乖,抱在怀里看着好软啊。唉,真是便宜傅狗了。

后面有烧烤架,咱们去吃烧烤吧。

韩离现在是越看贺澜星越喜欢,他不比冷酷无情的傅琛深好玩多了嘛。他伸手架着贺澜星,勾肩搭背一起往前走。

齐争,管管你老婆。

齐争双手插兜耸了耸肩道:我可管不住,要是他少爷脾气上来,跟我生气,你帮我哄吗?

傅琛深闭嘴了,那还是算了,韩离气急了是会咬人的。

韩离,你说得烧烤架在哪呢?

面前就一个光秃秃的大厅,放眼望去什么都没有,好在屋顶都是玻璃不是很冷,要不然贺澜星都怀疑是不是韩离故意逗他。

你安心坐着等着就行,我去拿烧烤架,各种肉类我让他们准备好,咱们就烤烤,简单。

韩离风一样就跑了,贺澜星坐在放了坐垫的石凳上,颇有些坐立难安。

澜星怎么这么拘谨,都是朋友怕什么。以后没事常来,我们也算这半个老板,就跟自己家一样。

傅琛深默默看了齐争一眼,可不就是自己家吗,他是老板娘好不好。

周围一共有六个凳子,傅琛深挨着贺澜星坐下,手还得跟他牵着。

我听琛深说他之前在过你的公司,那你们应该挺熟的吧。

是挺熟的,之前在机场看见你时间仓促就没怎么介绍。

贺澜星眼帘微垂,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轻笑了一声才道:那你知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糗事,我还挺好奇的。

在贺澜星心里傅琛深已经是完美人设,但是他总觉得应该有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他不知道之前的傅琛深是什么样,现在有机会总有听听他朋友的话。

一说糗事齐争就来劲了,但是眼神瞥见从外面进来韩离,他笑道:这个呀,让韩离给你讲,他知道的多。

我怎么了?什么让我讲。

齐争拉着韩离坐下,眨了眨眼道:澜星想听听有没有什么傅琛深的糗事,我就说让你给讲讲。

韩离抬头对上傅琛深的死亡视线,哪怕就一个眼神他也能知道傅琛深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你要是敢瞎说你就死定了。

星星,我觉得吧不需要这么干,等我们回家了我自己给你说,肯定比韩离说得有意思。

傅琛深,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能该死的胜负欲可就上来了。

咳咳,先简单的来一件,之前公司有个助理天天给他献殷勤,时不时的就要往他跟前凑。他那情商低的,以为人家勤奋好学,后来天天给安排做都做不完的工作。一直到一个月后,那个助理实在忍不住了,就跟他表白了,傅琛深当时都懵了,我可没夸张啊,真懵了。

贺澜星,冷笑一声,凉凉道:哦,后来呢?

没什么后来了,那个助理因为这一个月的锻炼能力飞升,跳槽了。

呵,之前就知道琛深有魅力,没想到这么有魅力。

贺澜星说话颇有几分阴阳怪气,韩离的笑就那样卡在喉咙里,怎么感觉他好心办坏事了呢。他的本意是突出傅琛深的魅力,怎么现在感觉傅琛深要用眼刀子杀了他。

星星,你误会了,遇到你之前我什么都不懂,我都不知道他喜欢我。

贺澜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乱吃飞醋,结合傅琛深的表现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害得他都有些疑神疑鬼的。

也没有,就是,哎呀,反正不许跟别人多接触。

贺澜星眼睛瞪的很大,有点凶凶的,语气还颇为纠结,傅琛深隐隐还听出来一点委屈。

那肯定的,只有是见了我家星星,我眼睛里哪里还放得下别人了,就是余光我都不多瞥一眼。

韩离听着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傅琛深也太肉麻了,遭不住。

嫂子,要不我再给你讲讲我们在工地的事吧。

贺澜星瞬间卡壳,还真的是叫他嫂子啊。

不用叫,叫嫂子,就澜星贺澜星都行。

嫂子两字声音含糊地都快要被贺澜星略过了,实在是有亿点点尴尬。

好嘞,嫂子。

齐争捏了捏韩离的后颈,调笑道:实在抱歉啊澜星,我家这个脑子不太好使。

切,你才脑子不好使呢。咳咳,澜星,咱们先把肉烤上,然后我好好给你讲讲傅琛深在工地的事。

他最近看了不少书,编故事能力直线上升,肯定能把贺澜星哄的一愣一愣的。

肉蔬菜都是串好的,摆上去就行,傅琛深主动接管了烤肉这一项。

韩离干脆凑到贺澜星身边跟他讲,澜星,你都不知道,傅琛深可傻了。大热天的工地的砖特别烫手,他就跟有铜墙铁壁一样,一个人能一次搬十几块。

韩离的嘴还在叭叭个不停,贺澜星的视线已经又落在傅琛深身上,唉,他都不知道原来傅琛深之前那么惨,过得都是那样水深火热的日子。

傅琛深在听到韩离说他一天就睡三个小时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韩离,你饿吗,要不吃点东西堵住你的嘴。

齐争连忙拿着烤好的肉晃了晃,韩离屁颠屁颠就跑过去了。

贺澜星身边位置空了,傅琛深立马坐回去,他拿着肉看着明显心情低落的贺澜星,恨不得现在就堵上韩离的嘴。

星星,你怎么了?

眼眶都有些微微发红,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都不知道你以前那么惨,我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傅琛深心一慌,韩离干什么不好,偏偏要编故事,现在星星信了,要是以后他坦白了身份,星星会不会杀了他。

不,星星,我一点都不苦,真的,韩离就是爱夸大其词,我真的挺好的。

这个拼命解释的样子落在贺澜星眼里就是为了不让他担心故作坚强,于是他更心疼了。

摸了摸傅琛深的的小脑袋,安慰道:你不用拼命掩藏你的过去,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哪怕你过去不幸福快乐,放心吧,以后不会了,有我了。

贺澜星说这个话的时候,眼里都闪着光,傅琛深拿着烧烤的手紧了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怎么会有怎么好的人就让他遇见了呢。他何德何能,就是以后暴露了,星星让他上刀山他都乐意。

星星,先吃吧,一会凉了。

烤肉金黄酥脆,咬一口口齿生津,好吃的都要把舌头吞掉了。

到底是几个大男人,韩离拿过来的肉蔬菜吃了个七七八八。

每个人脚边都滚着几个啤酒瓶子,吃烧烤怎么能没有啤酒呢。

贺澜星酒量浅,只喝了三瓶就不行了。他喝酒上头,脸颊到脖子都是红扑扑的,靠在傅琛深肩膀上揉着额头,眼皮都耷拉起来。

他对面的韩离晕乎乎地站起来,高声道:嫂子,唔,我对不起你。呜呜呜,刚刚傅琛深那些话都是骗你的。他没在工地打过工,不过熬夜一天就睡三个小时都是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些年他有多想你。呜呜呜。唔。

齐争立马捂住韩离的嘴,半拖半抱要把人弄走。

韩离喝多了,胡言乱语呢,我先带他走。

不要拉我,嫂子,你们要好好的,我都快要被你们折磨死了。唔。

韩离还是被拖走了,贺澜星靠在傅琛深的肩膀上早就睡着了,也不知道刚刚的话听到了多少。

傅琛深头疼不已,就不该听韩离的喝酒,就知道他酒品不好,喝醉了就要说真话,失策了。

那些事他一个人记得就好,失而复得已经是这世界上他遇到的最幸运的事了,他不奢求其他的。

他家星星就该快快乐乐的,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知道,那些事他一个人承受就够了。

傅琛深默默把贺澜星横抱起,慢慢悠悠往屋里走。路过花房时傅琛深停下看了一眼,星星最爱的花依旧开着,就像他们跨越时空都不会凋零的爱情。

贺澜星此刻安安稳稳躺在被窝里,脸上的热度还没有下去。傅琛深拿棉签给他沾了水弄湿嘴唇,抚平他眉间的褶皱,拍着他的背仔细安抚,这才慢慢起身。

床头柜里还藏着合照,傅琛深一股脑收拾好放进了书房的小格子里,上了锁才觉得心安。

唔,乖乖?

贺澜星头埋在被窝里,头疼欲裂,没想到区区几瓶啤酒就给他喝懵了。

傅琛深从外面进来把蜂蜜水喂给贺澜星,又轻柔地给他按头。

乖乖,我喝醉之后没办什么事吧。比如唱歌发疯什么的。

贺澜星对自己已经没有信心了,自从上次樟脑丸的事他就怕了,都不在外头喝酒。

没有,今天星星好乖好乖的。

那就好,保住了我在你朋友心目中的形象。

你没听见韩离说什么吧?

傅琛深有点担心贺澜星听见,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他现在还没准备好,也怕贺澜星突然的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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