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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没人理解醉鬼的思维, 非要有双眼睛盯住后面。

他难道以为自己是双面人么。

这时,秦听忽然趴在江言酌的耳边又说了一句,我得帮你好好看着身后, 我怕有鬼跟着咱俩。

瞬间,江言酌感受到了阴风习习。

江言酌无奈地打趣道:哪里有鬼,只有我怀里的醉鬼。

秦听哼地一声,倒也不再折腾, 脸颊紧紧贴住江言酌的脖子,沉默不言了。

江言酌笑了笑, 把他拢得更加严实。终于稳稳当当地将小醉鬼抱回了家中。

刚一打开门, 智能家居热情地打着招呼:欢迎主人回家。

秦听立即抬头, 礼貌地回应:热烈欢迎。

屋内的灯光徐徐亮起, 江言酌把秦听放在玄关的柜子上, 帮他脱鞋。

秦听浅浅地笑着,谢谢。

看着他醉兮兮的模样,江言酌对上他充满笑意的眼睛,还是没忍住, 伸手抬起他的下巴, 舔了舔他的唇瓣。

秦听老老实实地垂着眼眸,由着他亲,还伸出舌头胡乱搅和,两个人的气息又交融到一处。

夜深了, 江言酌没有再去吻得很激烈。他抱着秦听回到主卧。

秦听头晕目眩,想坐起身,却完全没力气,在床上胡乱地丢胳膊,扔腿。

江言酌拿着蜂蜜水进来的时候, 床单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秦听揉着脑袋哼唧。

江言酌扶起秦听,让他窝在自己的怀里,将蜂蜜水喂到他的嘴边,听听,把蜂蜜水喝了。

秦听现在看见杯子里有水就害怕,以为又要灌他喝酒,他摇晃着脑袋,连忙拒绝道:不喝了不喝了,好难受。

江言酌揉着他的脑袋,喝完这个就会舒服了。

我真的不想喝,喝不下去了。秦听轻轻拍了拍肚子,现在这里面全是水。

江言酌心疼地捏了捏他的脸,下次别再由着他们灌你,开心也不能这么喝。

秦听乖巧地点了点头。

江言酌再次试探着把杯子递到他的嘴边,轻声道:很甜的,喝完就不这么难受了,试试好不好。

他垂着头,在秦听的耳边耐心哄劝,声音低沉有磁性。

秦听伸手揉了揉耳朵,苦着脸,将蜂蜜水一饮而尽,低声咕哝道:骗子,什么滋味也没有。

秦听一晚上喝了太多酒,味觉神经都麻痹了,一时间尝不出来滋味。

江言酌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睡衣:我们把这个换上,睡觉好不好。

秦听皱着眉道:可是,我还没洗澡啊。

江言酌哽了一下,今晚先不洗了,好不好。

秦听现在这个样子,哪有力气自己去洗。江言酌也根本不放心他去泡澡。

不舒服的,好难受。秦听抿着嘴,靠在床头上,胡乱扯着衬衫。

秦听有些郁闷,解不开扣子。

江言酌帮他解开,黑色的衬衫褪下,男孩子光着上身,肌肤白的晃眼,中心粉嫩,腰线弧度流畅优美。

江言酌不敢乱看,只把目光放在他肚皮上的伤痕处。白嫩的皮肤上不再蔓延着浓厚的青紫色,逐渐好转,四周开始泛黄。

眼看秦听又在拨弄他的裤绳,江言酌连忙阻拦道:听听,去浴室里脱。

秦听点头:好吧。

热水器温度自动调好,江言酌把藤椅搬进了浴室,怕秦听一会站不住。

他扶着秦听进了浴室。

秦听靠在浴室的墙壁上,环顾一眼四周,然后大咧咧地脱裤子。

霸气地踢开掉在地上的外裤,眼看又要脱.内.裤时,江言酌伸出手制止他的行动,那个,听听,内裤不用脱。

为什么啊,你洗澡不脱.内.裤的么。秦听理直气壮地反问。

江言酌觉得自己像是被他当成了傻子,他扶额道:你站不住,我得帮你洗啊,你想被看光吗。

秦听不情不愿地同意:好吧。

固定花洒无法调解位置,秦听得靠着墙壁才能保持站立。于是,便只能由江言酌拿着活动花洒。

秦听的背抵着墙壁,一只手挂在身旁江言酌的臂弯上借着力,另一只手拿着毛巾轻轻擦拭。

身旁的江言酌目不斜视,宛如一个僵硬的人形花洒架。从秦听脱掉外裤开始,江言酌的脑子就像是被打翻的调色板,色彩斑斓地混杂着。

秦听的身材纤细,一双长腿又细又直,皮肤如羊脂玉般光洁。从细窄的腰到饱满的臀,每一处的线型都漂亮到了极致,实在是令人过目难忘。

江言酌扭着头,僵硬地看着墙壁瓷砖,想努力保持冷静。

可他看那瓷砖拼接处的平直线条,脑子里想的确是这线条,跟秦听的线条根本无法相比。

糟糕,他没救了,江言酌闭着眼睛在心中算数学题。

秦听觉得好像洗的差不多了,他转身一下子扑进了江言酌的怀里:我洗好啦。

洗完澡后的秦听格外娇软地贴近他的胸膛,江言酌低头看了眼红唇齿白,笑靥如花的秦听,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瓣。

没想到这一咬,唤醒了他残剩不多的意志,秦听气鼓鼓道:你又咬我,你怎么总咬我。

秦听的记忆停留在从医院刚轻醒的那一刻,江言酌化身成大鲨鱼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

秦听晕倒前的最后一句话是跟他说的,醒来后的第一句话也是跟他说的。江言酌自然不会忘,尤其是秦听醒来后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还用那种娇嗔的语气责备他。

他当时恨不得激动地抱他入怀,只可惜时机不对。

想到那一幕,江言酌胸膛起伏,泛起稀碎的笑意,坐实一下这个罪名。

秦听哼哼唧唧。

怕他着凉,江言酌连忙将秦听扶到藤椅上,我去拿你的睡衣,坐会,不要乱动。

秦听没搭理他。

江言酌重新铺好了床铺,拿着衣物回到浴室的那一刻,门还没推开。他就愣在了原地,头皮瞬间发麻。

他听见了秦听喘息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像只求饶的小猫。

隔着轻薄的门板,江言酌哑着嗓子问道:听听,你在干什么。

秦听的脑袋晕晕沉沉,他好像又身处一片冰冷的迷雾之中,无法脱身。

门外传来熟悉的人的声音,他瞬间抬起脑袋,低声唤道:阿酌,我好难受。

落寞的语气里,夹杂着啜泣。

江言酌手上的青筋暴起,他呼吸艰涩地推开了浴室的门。

秦听曲着一条腿坐在藤椅上,另一条腿伸展开来,他的脑袋抵在膝盖上,眉眼清隽舒展,只是额头泛出层层汗珠。

手型是合拢的形状,与细长白嫩的手指,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江言酌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在体内咕咕地冒泡,他眸光暗到了极点。

秦听可怜兮兮地说道:怎么办啊。他焦急地皱着眉头,动作不再柔缓,指尖用力得泛白,耳尖涂上了红色。

江言酌看着他痛的眼里泛出泪花,心尖也在发痛,秦听一直是个体面干净的男孩子,额发从不遮住眉眼,目光永远澄澈柔和。

可他现在的模样可怜到了极点,额发一缕一缕地搭在额头,把自己的下唇咬得泛出了血,那双无辜明亮的杏眼里透露着意乱情迷的脆弱。

江言酌胸膛剧烈起伏着,他重重关上了浴室的门,走到秦听的面前蹲下。

秦听察觉到他的接近,连忙用腿勾了一下,怕他离开:别走。

抚摸他的脸的手都在颤抖,江言酌冷静发问:我来么。

秦听笑意渐起,不再瑟缩地窝着脊背,锁骨拉成一条直线,他轻抬眼眸,长睫颤抖地默许着他的靠近。

江言酌凑过去,眼里的浓情彻底化开,无法腾出双手拥抱着秦听,珍重地吻了吻他的唇角,把自己灼得额角青筋暴起。

浴室里水珠滴答滴答地垂落在黑色的地砖,在低平处积聚着冲走污浊。藤椅吱呀吱呀地伴随着温存与欢愉。光洁的墙壁映照出甜蜜的依偎与亲近。

江言酌垂着眸,漫不经心地擦拭。

秦听看起来更可怜了,鼻尖红红的,眼泪汪汪的,从失神的状态下恢复澄明,眼波流转,眼神勾人。

江言酌几乎已经不敢再直视他了,他从架子上,拿出干净的浴巾,将秦听裹成一团,将放在床上,用被子把他包成蚕蛹。

神清气爽的秦听,看了眼江言酌的裤子,一本正经道:那你呢,你怎么办。

江言酌窝着一团火,自然不是怒火,此时鼓鼓囊囊的。

他揉了揉胀痛的额角,自嘲道:能怎么办。

秦听眨眨眼睛:我可以。

说完,便要尝试挣脱束缚。

江言酌乱忙制止他的胡来,听听,睡觉吧。

绵软的被子将秦听紧紧包围着,折腾了一天,秦听的困意逐渐翻涌,上下眼皮热烈地打着架,秦听晕乎乎地说:我可以,不过你得自己动。

江言酌:

然后他就看见那个大放厥词的人,呼吸瞬间平缓,眼皮紧闭,俨然一副睡着的模样。

江言酌让他气笑了,把他安妥好,转身重回浴室,打开花洒,任由水流倾斜,冰冷得直接浇在他的脸上。

他若有所思,暗沉的黑眸紧紧地盯着藤椅,想着他们今天的亲昵,脑内划过秦听的每一个表情。

他面无表情地转身,将水流开到了最大限度。

*

江言酌清清爽爽地走出浴室,卧室的夜灯下,秦听恬然地沉睡着。

江言酌掀开被角钻了进去。正准备关灯,手机里韩桐的消息不断弹出,他点了进去。

[韩桐:怎么样,人接走了没]

[江言酌:接到了]

[韩桐:可得好好谢谢我吧,多亏我及时告诉你秦听分手的消息,要不然你都赶不回来]

[江言酌:谢了,想要什么随便提]

[韩桐:物质太俗,我想要你家那位]

[江言酌:可以滚了]

[韩桐:啧,我这个红郎真难当,两边都不受待见。好啦,以后不逗你俩口子玩了,太小气了吧]

[江言酌:嗯。谢谢。]

[韩桐:少来,不对啊,你怎么有空回我消息,你此时不是该沉浸在温柔乡里。]

[江言酌:我困了,要睡了]

[韩桐:这么早就睡了,江言酌你是不是不行。]

[江言酌:晚安]

江言酌放下手机,关了灯。他捏了捏秦听的手指,他哪里不行,他感觉自己随时就要炸掉。

江言酌知道秦听今天只是喝开心了,少年意气而已,连自己的初吻说给就给。

而他的谨慎保守恰巧说明,他其实是更贪心的一个,因为他想要的是秦听的一切。

江言酌把秦听往自己的身边拢一拢,贴了贴他的额顶,他有点期待秦听明天醒来的样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笨蛋作者写文昨天那章惴惴不安,果然,今早就收到了站短,差点被阿晋锁章。

所以,我今天就只能特别特别含蓄,出现诡异的语言用法,得靠大家自己试着联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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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翌日上午。

像往常一样, 半梦半醒中的秦听,起床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手机。

不一样的是,他今天头痛剧烈, 感觉小脑瓜像被劈开过一样。

他闭着眼睛摸啊摸啊,竟然摸到了一个赤身果体的男人。

等等,为什么确定是个男人,因为恐怖的是他被某个温热硬实的东西抵着了啊。

秦听紧张兮兮地睁开眼睛, 映如眼帘的就是一个俊美异常的男人,眼型狭长黑眸闪亮, 胸膛结实肌肉饱满, 还将自己死死卡在他的怀里。

他甚至察觉到他们的被子下, 二人的双腿交叠在一起, 宛如□□花一样。

嘛耶, 这大早上,也太令人血脉喷张了吧。

江言酌是被人摸醒的,从上到下又被摸个遍,他看着秦听轻皱着眉头, 眼睫毛微微颤抖, 漂亮的杏眼缓慢睁开,眼神里透露出不可思议。

江言酌笑了笑,哑着嗓子问:早安听听,头痛不痛, 睡得还好吗?

语气温温柔柔的,听得秦听浑身麻酥酥的,他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抽出双腿,稍微往后退开身子。自顾自地说道:你怎么又出现在我梦里啊。

江言酌:

秦听看着江言酌露出个微微惊讶的表情, 继续说道:那个,一会从我梦里出去,记得把门带上哦。

然后连忙裹紧他的小被子,生怕江言酌再变成鲨鱼一口咬过来,他此时脑袋晕沉的,什么也不愿意细想,他只想再好好睡个囫囵觉。

江言酌看见他抱着被子滚到了床边,瞬间便感觉怀里空落落的。他揉了揉滚烫的额角,颇为无奈地看着秦听翘起来的头发。

他是真不知道这个小迷糊的脑瓜里都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秦听呆愣愣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腿岔开,胳膊支撑在大腿上,脑袋低垂,头发丝都写满了失意。

现在的他离一个深沉的落寞男人只差一根烟的距离。

秦听终于清醒过来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干了一件不得的大事。

他好像把江言酌睡了,不过他都醉成那副德行了,应该没能力将他一睡到底。

但他敢肯定自己确实把高岭之花欺负透了。

刚清醒过来时,秦听仔细检查过他的身体,除了脑袋疼,没有其它的不适感。他的身上没有淤青,也没有情爱的痕迹。

反倒是江言酌发烧烧得滚烫,胸肌上有好几处新鲜的咬痕,就那么大喇喇地展现出来,映入秦听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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