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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中间的大床上,舒染的手和脚缠在白清晚的身上,脑袋靠在白清晚的怀里,睡得正香。

白清晚这时已经醒了,低头看了眼挂在自己身上,睡相极其不老实的舒染,嘴角微微上扬,紧了紧抱住舒染的胳膊,重新闭上了眼睛。

舒染一直睡到了上午十点,白母敲门喊白清晚吃早餐的时候,才猛地睁开了眼睛。

在白家过夜两次,两次都没有睡在自己的房间。

清醒过来的舒染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幽幽地瞥了眼罪魁祸首,从被子里伸出手去够沙发上的衣服。

终于穿戴整齐,舒染还没松口气,就惊悚地发现白清晚的脖子上赫然有一道红色的印记。

他根本不用回想,就知道是昨晚他留下的。

舒染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待会儿白叔叔白阿姨看见了肯定会怀疑的。他着急地伸手去搓,但这种痕迹怎么可能会搓掉,反而连附近的皮肤也红了起来,看起来更加得明显。

瞧着舒染这副模样,白清晚叹了口气,神情非常无奈。

明明在关键的时候挺聪明的,怎么平时就这么傻。

他边这么想边从放在沙发上的背包里翻出一张创可贴,递到舒染的面前。

我没有受伤啊,你给我创可贴干什么。

舒染眨眨眼睛,满脸不解。

不是给你用的。白清晚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帮我贴上。说完,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舒染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误会了,耳尖有些发烫,说了声好,迅速地接过,拆开,贴在了白清晚的脖子上。

这样真得就看不出了。舒染惊喜地看向他,又有些疑惑:你怎么会随身带创可贴?

话音刚落,他立刻反应过来,白清晚以前天天都要打架,包里带创可贴、纱布、止痛药之类的是很平常的事情。

想到这,他心疼极了,突然伸出手按住白清晚的脸,在他的脸上亲了好几口,直到把他的脸上糊上了口水,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被舒染这一套连番操作下来,白清晚难得运转的有些缓慢,直到脸上已经糊满了口水,他才看向面前笑嘻嘻像只偷腥猫咪的舒染,眸子暗了暗。

勾住了舒染的脖子。

十分钟后,卧室的房门打开,白清晚率先走了出来,身后跟了个脸红嘴唇更红的舒染。

白母看见舒染这个样子吓了一跳,连忙问他是不是不舒服,舒染尴尬地摇头说没有。紧接着,白母又被白清晚脖子上的创可贴吸引了注意力。

小晚,你的脖子怎么回事?受伤了?

白清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身边装鸵鸟的舒染,嘴角微微上扬:被猫挠了。

猫?白母愣了愣:我们家没养猫啊。

舒染瞬间将头埋得更低,暗暗咬牙,偷偷捏了白清晚一把,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明白再逗下去,舒染就真得要和他生气了。白清晚敛了下表情,改口:其实是昨晚洗澡不小心抓破了。

知道不是受了严重的伤,白母才放下了心。

你爸爸一大早就出去了,今天估计很晚才会回来。白母笑着招呼白清晚和舒染在餐桌边坐下:清晚,你们待会有什么安排吗?

白清晚拿出一片吐司,在上面涂了层草莓酱递给舒染,然后才说道:下午我和染染还有事,待会就走。

嗯?舒染还在想着怎么没看见白瑾,听到这话懵圈地抬起头。

他们待会儿明明没有事啊。

听见他们一会儿就要走,白母有些失望,但也只能同意:待会儿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这次,白清晚没有拒绝。

白母将他们送到小区门口,叮嘱他们有事给她打电话后,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回到家,舒染立刻冲到肉丸和鱼丸的身边,陪着它们玩了一会儿才站起来准备去换一件衣服。

换好衣服出来,便看见白清晚坐在沙发上,手里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看得目不转睛。

你在看什么呢。他边问边凑过去看,当他看清白清晚手里拿的是一个u盘的时候,表情瞬间凝滞,愣了两秒,转身就跑。

然而,已经太迟了。

白清晚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拽了回来。看着他微微躲闪,明显心虚的眼神,挑了挑眉,戏谑地说:我还什么都没说,你跑什么。

谁、谁跑了。舒染嘴硬道:我是想回卧室拿手机。

这样啊~白清晚拉长了尾音,意有所指地说:我还以为你看到了这个u盘,心虚了。

我、我有什么好心虚的,不过就是和昨天的那个长得一样而已,这样的样式满大街都是。

笨蛋。

白清晚叹口气。

他还什么都没有说,舒染就立刻不打自招。

此时,舒染还没意识自己又露了馅,还在绞尽脑汁地想着借口。

染染白清晚眉心跳了跳,无奈地开口:这个u盘,我已经上网搜过了,没有这个款式。

舒染呆呆地看向他,啊?了一声。

简单来说,就是我们国家可能这种样式的u盘只有我手上的这个,和昨晚快递到白家的那个。

看着舒染依旧呆呆的模样,白清晚深深吸了口气:再直接点说,就是我已经知道了昨天的快递是你寄的。他伸出手,将已经呆滞的舒染拉到沙发上坐下:我现在想知道,染染,你是怎么得到那些视频的。

舒染此时的大脑已然宕机,任凭白清晚怎么问他,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到最后,白清晚也没辙了,表情很不爽:连我也不能说?

舒染点点头:不能说。

闻言,白清晚不由拧起了眉,像发泄一般揉乱了舒染的头发:算了,不想说就别说了,只要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就行。

我当然不会离开你。见他终于不再追问,舒染松了口气的同时,伸出手臂抱住了他:你别想甩开我。

半小时后,趁着白清晚洗澡的功夫,舒染开始找系统算账:统统,你给我出来。竟然给我这种全国都没有样式,你是嫌我露馅的不够快是吧。

可是你早就露馅了啊。

系统有些委屈,委屈过后又认真地和纠正:宿主,你说错了,应该是全世界都没有这样的u盘。

言下之意,舒染小看他们系统出品的东西了。

舒染:

这件事看似就这么过去了,只不过白清晚将舒染手里的这个u盘销毁了。

不要对任何人承认u盘是你寄的。销毁u盘的当天,白清晚特意叮嘱道。

我知道的,别人问我我当然不会承认。舒染理所当然地说:因为是你问的,我才承认的。

闻言,白清晚摸了摸舒染的头发,笑了。

*

周一,白瑾没有来上课。

刚开始,对于白瑾的请假,班里的学生并没有特别在意。一直到了周三,白瑾仍然没有来上课的时候,班里的学生开始议论纷纷,甚至有人开始猜测白瑾是不是准备转学。

毕竟,发生了那样的事,以白瑾的个性,估计绝对不想再在这个学校继续读下去。

他们的猜测很快便得到了证实。

周四下午,刚上完体育课的学生三三两两地走进教室,赫然发现教室中央的座位,被清空了。

这下,学生们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白瑾的座位怎么空了?他真得转学了?

桌子都空了,应该是转了。

这是专门挑我们上体育课的时候回来收拾的吧。

要不然你去问问男神,他肯定知道。

你怎么不去问,他刚刚才被之前那个小学弟拦住,心情肯定不好,我才不去触这个霉头。

啊啊啊啊啊啊,我没看见。那个学弟怎么又拦着男神了啊,男神和小美人都算是半公开了吧,最近小美人天天在校门口等男神。

我也没听清,好像是说救公司还是什么的,结果男神理都没理他就直接走了。

呜呜呜,男神只对小美人温柔和特别。

*

什么?你是说白瑾转学了?

舒染咬着吸管,瞪圆了眼睛抬头看向白清晚。

白清晚轻轻地嗯了声,他对白瑾的下场如何毫无兴趣,但因为知道舒染有兴趣,便在白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

对于当年事情的罪魁祸首,白父直接将视频交给了警局。听说夏父和夏母已经被叫去了警局问话。

至于白瑾,他在回夏家的前一天,就被带去改回了原来的姓,现在叫做夏瑾。

白父虽然把他赶回了夏家,但其实并没有要求他必须转学。转学是夏瑾看多次求白父白母无果后,自己做的决定。

而白父还是念在十八年的父子情分上,给他留了一笔钱,足够他衣食无忧地直到大学毕业。

听完白清晚说的,舒染眨眨眼睛:没了?没了。白清晚看着舒染瞬间因为不满鼓起的脸,失笑:你还想听什么?

白瑾,不,是夏瑾就这么被放过了?舒染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年的事情和他无关,严格说起来,他也是受害者。白清晚的手随意地搭在舒染的腿上,缓缓上移。

舒染还在生气,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他算哪门子受害者啊,况且他不是还伙同外人骗白叔叔钱吗?白叔叔怎么就完全不计较,还给了他一笔钱?

不是没有骗到吗?

白清晚的声音有些哑,手扣在了舒染的腰间,在他耳边低声说:我知道你喜欢听这个,专门问的,有没有什么奖励?

奖励?

耳垂被白清晚的呼吸弄得有些痒,舒染扭过头,才发现两人的姿势不知何时开始有些不对。

你前两天才要了一次奖励唔。

晕晕乎乎中,舒染格外怀念刚认识时,那个性格冷淡的白清晚。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

白清晚:染染,我听说

舒染:打住,我不想听了。

还有一章,交代下白瑾还有夏父夏母的结局。

我想问问大家,能接受现实世界的攻是双重人格吗?如果是双重人格更喜欢融合还是不融合。

咳咳,最后我要说一下,染染和白月光目前没有到最后一步,还很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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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白月光是落魄美人(35)

高三的时间过得很快。

在舒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白清晚已经高考结束了。

放榜当日,舒染比白清晚还紧张,难得起了早,坐在电脑前紧紧地盯着屏幕,不停地刷新着界面。

而当事人白清晚却悠闲地端着盘水果站在旁边,时不时朝舒染的嘴里投喂。

时间到了,舒染输入白清晚的准考证,看见分数的时候,才蓦地松了口气。

随即而来的,就是从心底涌上来的欣喜。

743分,你太厉害了,白叔叔白阿姨肯定很高兴。

那你呢?白清晚看着他:你高不高兴。

我当然高兴啊。舒染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这么厉害的人竟然是我的男朋友,想想就开心。

说到这,他倏地想起初次见到白清晚事的场景,不由有些感慨。

蓦然生出啊,我真得改变了他的命运的感觉。

既然开心那白清晚的眸色暗了暗,上挑的桃花眼给五官增添了一抹妖冶,暗示的意思非常明显。

舒染:

舒染秒懂,脸颊红了红,刚想点头,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班主任陈老师的电话。

省状元,你是省状元啊!哈哈哈,没想到我竟然带出了个省状元。陈老师的声音异常的激动。

和陈老师说了几句,挂断电话,舒染刚准备勾住白清晚的脖子,手机又响了起来。

舒染:

这次,是白父和白母的电话。

他们是来问高考成绩的。

得知白清晚的分数后,白父高兴地一连说了几个好,让他赶紧回白家,晚上去外面吃饭庆祝一下。

白清晚看了眼舒染,答应了。

这半年多以来,白父和白母早就习惯了白清晚和舒染的形影不离,白母甚至专门给舒染留了一间房。她的心思比白父细腻很多,早就注意到了白清晚和舒染的关系不只是朋友,只不过白清晚没有说,她也就装作不知道。

晚上在饭店,舒染还是第一次看见白父这么高兴。白父酒喝多了,就再次提出让白清晚搬回白家住的话。

这话在半年前他就提过一次,当时便被白清晚拒绝了。现在,他也是看这半年以来白清晚对他们的态度缓和了不少,才试探性地又问了一次,觉得或许他可以改变主意。

不料,听到这话后,白清晚却放下了筷子,淡淡地说:不了,我在城南买了套房子,下个月就搬过去。

你买房了?怎么不给我说一声。白父愣了愣,随后有些不开心,扭头质问白母:你给他买的?

没有啊。白母也是一脸茫然,别说买房子的钱了,这半年她和白父给白清晚的卡和钱也被他退了回来。她原本还以为是白父买的,谁知却不是白父。至于搬去城南,白母倒是没什么意见。

反正她在城南也有房子,大不了也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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