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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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的话弄得脸红,“因为很舒服呀……我很敏感的……”她又应激地流了不少水,像不要钱一样。

周霆礼扫了一眼被她左手摁着的地方,小可怜肿胀起来,他拉着她的手指摁在上面,像是颗小豆,正颤抖着,他蛊惑着她,“慢点揉。”

严杏欲求不满地呜呜几声,照做,女人如葱的指尖浸润汁液,黑色毛发间像是一张小嘴正在一收一缩,等待着被填满,被占有,被征服。

上边是周霆礼,下边她是她自己,他很有技巧,时而轻柔得如同羽毛搔过不解痒,想被大力地抓揉,时而粗暴得可以,弄得绵软像是要被捏出奶水来,完全摸不准他的套路。

严杏被揉得魂飞到天外,呻吟断断续续,像是疼又像是爽,像是花枝在风雨中被席卷。

周霆礼把严杏弄得失神,她的一双眼儿妩媚失神,沦陷在疯狂的情欲之中,他很有成就感的,男人的长指轻揉着她,他笑时邪佞,“你很喜欢被揉奶吗?”随手拨弄一下她的酥胸,他语气轻佻,说起骚话来更加纵情,“有男朋友吗?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听他这么说,严杏一双湿润的眼睛直望着周霆礼,眉目含春哀怨,像是在控诉他的薄情冷酷,“说什么呀?我的男朋友就是你呀~”

这话听得周霆礼心里一动,黑眸望着她临近高.潮的小脸,绯红迷离,美得让他惊艳。

严杏轻咬唇瓣抑制快涌到嘴边的呻吟,腰肢轻抬,浑身颤抖,随即就是绝顶的舒服,弄得如玉的脚趾都痉挛得蹬在床单上。

舒服完的严杏心满意足,一条腿骑上薄被,她侧身要睡,阖眼前呓语着,像是情侣间夸人的情话,“好舒服,和你在一起好舒服。我好喜欢你呀,高子瞻。”

高子瞻,陌生的男人的名字。

周霆礼片刻的怔愣过后,扫过自己兴奋的裆间,不爽地用舌头顶了下脸颊,怒极反笑,他这才明白,原来严杏把他当成别的男人了。他动情了,在她这diy工具了属于是。

周霆礼的双眸正酝酿着风雨,扫过床上昏沉睡去的严杏,她舒服了,侧过的身体凹凸有致,腰线臀线迷人,看起来真欠他收拾。

而这边堕入梦境的严杏,在梦里和高子瞻的浓情事后吻,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最小心眼,报复心最强烈的人。

……

第二天早晨,阳光穿过薄纱窗帘,落满卧室的小花床单上。

严杏醒来时头痛欲裂,艰难地从床上起身,姣好的侧脸伴着长发沐浴在晨光里。她坐了一会儿,眼神注意到床头柜上的碗。

不知道是什么,褐色的汤汁,放了一夜悄然转冷,平静无波。

严杏意识回笼,想起昨晚是隔壁502周霆礼送她回家,她做梦惊醒时还埋怨他走的时候没关灯。

她仰头朝天花板上看,卧室灯是关着的……

他昨晚回来过?这个认知让严杏心头狂跳,掀起身上的薄被察看,她浑身赤裸,昨晚穿的裙子不知道哪去了……

昨晚她梦见和高子瞻的一度春宵,好事做到一半被惊醒,空虚之下她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弄着弄着又恍惚回到梦里,梦里的高子瞻还挺会的,说起骚.话来让她脸红心跳,不一会儿弄得她不可抑制地兵败如山倒,梦里前所未有的快乐。

灯是周霆礼关的吗?他去而复返给她送药,会不会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撞见她脸颊潮红地在diy?

想到这,严杏懊恼地捂住脸,“天呐天呐!”

如果现在周霆礼知道严杏的此刻心理活动,分分钟冷笑,表示岂止?她还错把他当成春.梦男主角了。

……

严杏的小学鸡弟弟严昱生日,严父严师奶带他去迪士尼玩,她因为上课没去,香港迪士尼的两天一夜游,今晚他们才回来。

不知道周霆礼看见多少,严杏得探一下他的口风,胡思乱想,心不在焉地做了一顿早餐,广州常见的河粉汤,氤氲的热气里,绿油油的生菜,煮开的花甲,通红的鲜虾,伴上片片细薄的猪肉和圆滚滚的丸子,洒上油绿的葱花。

周霆礼搬来一个月,严师奶有煮点这送点那给他的习惯,严杏这样敲他的门叫他一起吃早餐也不算突兀。

严杏站在502的门外敲门,周霆礼可能在睡觉,她保持着很规律、音量适中的敲击。

饶是有礼的敲门声,还是吵醒了周霆礼,他有起床气,踩着拖鞋来开门时俊脸不耐。

走进客厅的严杏脑海里酝酿着关于昨晚的说辞,在见到周霆礼赤裸的胸膛和下身一条松松垮垮的睡裤,裤裆间还有明显的凸起,她想说的话全都消失。

严杏移开眼睛不看他,颐指气使,“你先穿衣服。”

周霆礼坐在沙发上,“没看过?”他冷不丁冒出一句,“你以后要习惯了。”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严杏还不懂什么意思,以为周霆礼是说邻居一场,以后她来敲门他可能会这样不穿上衣,她心想多虑了,等她过了这关她才不来他这略略略。

周霆礼打量起严杏,天热,她起床后冲过凉,沐浴露的香气淡淡,穿着短裤和宽松的t恤,长腿曼妙,t恤胸前的印花是一只呆呆的背书包的鸭子,很符合她的定位,把昨夜暴露的好身材遮起来,穿上衣服的她像另外一个人,还会害羞脸红。

严杏坚持让他穿上衣服,“我做了早餐,过来一起吃。昨晚的事谢谢你。”她酝酿着措辞,“嗯……霆礼,我昨晚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如果做了不好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但凡这人有礼尚往来的心,假装不知道,严杏就心满意足了。

她唤他的名字,霆礼两个字,带着她特有的温柔嗓音,轻飘飘的像软绵的柳絮扑过来,黏连在他的心上。

周霆礼看严杏说这话的时候磕磕巴巴,尴尬得通红的脚趾能在地板上抠出叁室一厅。

严杏千算万算没算到的是,周霆礼和他读书时一样,非但没有一颗礼尚往来、看破不说破的心,依旧满肚子坏水,报复心极强。

听完的周霆礼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严杏的身后。

他的气息实在危险,严杏轻微地抖了抖,周霆礼的指尖轻触她的长发,她刚刚冲凉时发丝被溅上几滴水珠。

周霆礼在她的耳边说话,一字一句说得很慢,很清楚,带着他特有的低哑嗓音,危险迷人,“你要谢谢我什么事?送你回家还是给你熬汤还是帮你……舒服?”最后两个字,他在舌尖上滚了两圈才吐出来。

严杏的脊背瞬间僵直!帮?天呐天呐!她差点当场去世,他不是看,他是帮……

周霆礼说话的声音很轻,指尖充满情.欲色彩地游移,从她的耳廓到她的颊边,喑哑地低笑,“严杏,你穿上衣服我都不认识你了。”

严杏此刻是背对周霆礼的,他的气息度过来,即使两人没有肢体接触,可她被他霸道地圈紧,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她像是被蜘蛛网缠绕住的小昆虫。

严杏下意识想逃回家,把头埋被窝里,离这个人越远越好。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转身刚要走,就被周霆礼攥住了手腕,用她抵抗不了的力道,把她推在沙发上。

被推倒在沙发上的严杏嚷他,“你别过来!”

置若罔闻的周霆礼屈起一条腿,把严杏轻松钉在身下,欺身上来。

对上这坏小子邪气的俊脸,严杏双手抵在周霆礼胸前,以防他越靠越近,“你还过来!”

周霆礼注视严杏,像是猎人注视专属于他的猎物,他说话的气声吐在她的脸上,“你怕我?”

严杏声线颤抖,“不怕……”

周霆礼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严杏长发散乱,瑟瑟发抖的小模样,他觉得她可爱的。床上那样,床下这样吗,又怂又甜的,反差萌。看得他心痒痒地想欺负她,狠狠地欺负她。

摆明怕极了他,嘴里还说着不怕,周霆礼揉乱她的长发,“不怕最好。以后我们要常在一起的,相亲相爱。”他这话说得跟邻居之间要相亲相爱,互帮互助一样没有私心。

严杏立时拒绝,“我不要。”

她没想到周霆礼开始玩‘告家长’的幼稚把戏,“我要把昨晚的事告诉严师奶。”

严杏好看的眉毛蹙起,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他,“你是小学生吗,还流行告家长?我都二十叁了,就算是只猪也该拉出去配种了,diy有什么吗?”

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呢!

被她骂得周霆礼一脸无谓,“招数不用新,管用就行。”

这么不要脸,这么厚颜无耻,果然是周霆礼的风格,这让严杏恨恨,扑过去想打他,“周霆礼,你个狗贼!”

周霆礼轻轻拉住严杏的手腕,轻松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她挣扎却被他摁着腰动不了。

周霆礼勾唇笑得愉悦,一脸‘我就发发好心帮帮你’的表情,“既然你这么饥渴,我就勉为其难和你在一起吧。”

严杏回嘴,“我不要你的勉为其难!”

“我偏要。”周霆礼捏严杏的下巴哄她说话,“说谢谢。”

怎么可能说谢谢?被他欺负狠了的严杏眼眶发红地瞪着他。

周霆礼的心一软,松开了怀里的她,“去你家吧。”他在沙发上捞一件t恤套上,结实的腹肌腰肌消失在落下的衣摆里,配上他此刻微翘的头发,他此刻竟有几分纯真的少年气,眉眼漆黑,纯良无害,哪里有刚刚威胁她告家长的样子?

严杏一听他要去她家,刺立刻竖起来,“你想干嘛?”

周霆礼笑,“不是吃早餐吗?”

早知道就不做早餐了,严家餐厅里,严杏对座的周霆礼食欲很好,不紧不慢、心情很好地进食。

严杏闷闷不乐地咬着虾,愁云惨淡,一碗面吃罢,周霆礼抽纸巾擦嘴,心情愉悦,“那么,今天开始就在一起吧。”

“我不要,我今晚要回学校。”严杏觉得周霆礼就是个听不懂人话的变态,“你是控制狂吗?”她以前没发现这人有这癖好。

“不是。” 周霆礼摇头,趁机揉乱她的头发,恶趣味表露无遗,“我只是喜欢控制你。”

严杏没想到钓不到高子瞻,却招惹上个控制狂,越想越没好气,“周霆礼,如果我现在撞见你‘自己安慰自己’,转身就威胁你告家长,你会怎么想?”她小嘴叭叭给他上课,“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这话听得周霆礼扬眉,“哦?”

严杏以为他顿悟,没想到他的无耻下流发挥到了极致,“我看了你,你也能看我。”他觉得这个提议颇佳,坏心眼上来,决定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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