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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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她们是如何吻上的,也许是温热而暧昧的鼻息,又或者是若隐若现的抚摸自己腰背的手心。

总而言之,她们吻上了。

姜酒有些羞涩,半闭着眼,余光看见了对方娇嫩的红唇靠近自己,颤颤巍巍如同玫瑰。

事实上她的嘴才抖得厉害,还没靠近就想往回缩,白昧当然不会让她如愿,她含住了她的下唇。

没有很用力。

但是姜酒还是僵住了,如同被饿狼咬住要害的猎物一样。

她能清晰感受到对方柔软的唇肉,只是轻轻抿住而已,还有白昧似有似无的红酒味简直要透过身体彻底的侵入她了。

她感觉自己的感官世界暂停了,一切都集中在自己的嘴,被白昧含住的下唇。

下一秒,白昧抱住了她的头,彻底的吻住了她。

姜酒没有挣扎,她差点连呼吸都要忘记了,让对方的舌头轻而易举的伸入。

白昧没有过分的彻底品尝,只是浅浅舔了舔她的唇就撤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没有拒绝我,我就当同意了。”

此时的姜酒才感觉自己的胸腔疼得厉害,原来是忘了呼吸。她猛吸一口气,嗅到了对方红酒的芳香又是一阵头昏脑涨,她满脸通红,“我没有拒绝吗?”她都忘了自己刚刚有没有什么行动了。

白昧的手抚摸着她的腰,她们的身高相差并不算很大,但是姜酒比白昧还是高小半个头的,但是她哪怕是抬头看着姜酒,却仍不会让人有怜惜感,而是有一种傲视群雄的俯瞰之感。

也许她就是天生的掌权者吧。

姜酒愿意自己被她掌握在手中,但是若是让自己这样坦然说出那又太令人害羞了。她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落在眼前的人身上。

音乐早就播放结束了。

海风却未能吹散房内暧昧的气氛。

白昧的丹凤眼一般是有一种冷傲之感,如同高岭之花那样,不可亵渎。此刻却眉目含情,便是未曾道出什么话语便能让人沉浸在那双如同潭水的眼中了。

白昧的手坚定的抬起姜酒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姜酒睁大眼睛看着对方,被对方蹂躏自己有些湿润的嘴唇的行为而不知所措。

其实白昧是能感受到对方的情动的,不过小可怜失去了记忆,连带着对这些事也重新变得羞涩。

——重新调教好像也不错。她有些趣味的想着。

只不过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将姜酒扣至最顶端的纽扣解开,一颗颗,慢慢的。

而那只蹂躏对方嘴唇的手也伸下去,轻抚对方不停滚动的喉咙。

姜酒看不见自己的下巴处,她只能十分敏感的感受到白昧手指的温度,指尖轻轻触碰自己的喉咙,让她咽下因为自己过度兴奋而分泌旺盛的唾液都不敢。

“你怎么那么害羞啊。”白昧感叹,她看着眼前僵着的人,衣服都要被解开完了还是一动不敢动,看着真是让人更有蹂躏的欲望啊。

“不、不是害羞。”姜酒紧张的连嘴唇都在抖,“会不会太快了?”

“我们是恋人啊,怎么会快呢?”白昧回答,“我甚至觉得有些太慢了。”

姜酒是有感觉一种陌生的欲望在下身升起的,陌生而熟悉,但是她现在看着心上人在眼前引诱着自己,便是追寻这个奇怪的熟悉感都不敢了,只能狼狈的仍由眼前人为所欲为。

她的衬衣被脱掉了。

只留着身上穿的内衣,黑色的胸罩包裹着不算大的柔软,不存在任何一丝防备。

姜酒还是伸手环住了自己。

白昧有些轻佻的上下扫了眼,“瘦了。”也多了些疤。

但是依旧很美。

她微微一笑,解开了自己的衬衣。

“只有你脱会不会不太公平。”她手伸直,将那件白色简约的衬衫放到了沙发上。

——这就是公平吗?姜酒这么想着,但是她并没有说出来,因为她的眼神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她再次咽了咽,手不由自主伸上前却在快碰到的时候猛地收回。

“额...额嗯,我感觉我有点尿急,想先去上厕所。”她遮不住她的狼狈便想脱离。

白昧只是握住了她的手腕,她就像是被锁链锁住一样无法挣脱,也许她的心就不想离开吧。

“你看看我呀,看看我呀。”白昧如同引诱圣僧的女妖精一样,明明只是轻飘飘的几句话,却让姜酒不敢睁眼。

明明看着应该是高冷的公主,此刻却像是妩媚的蛇妖一样,这让人怎么不会沦陷。

闭上了眼,却让自己的其他感官更加敏感,真是不该——她这样想着。

她能明确感觉前方与周围不同的温度,气味,甚至是——脖子处湿漉漉而有些粗糙的触感——她怎么敢?!

姜酒惊得一下子睁开眼,白昧将她一下子推倒在沙发上。

明明是个alpha,此刻却手足无措不敢用手推开身上的omega。

“我、我....”姜酒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嘛借口。

白昧骑在她的身上,一缕发丝垂下,“如果你不喜欢我,你可以说出来,我不喜欢强迫人的。”

“我喜欢你的。”姜酒急忙说。

“那你放松,把你交给我,好不好?”白昧用手覆住了姜酒的眼,感受到对方的睫毛在自己掌心颤动。

她呼吸急促,心跳得很快。

放宽心,将自己交给眼前的这个女人吧。好像有人在她耳边这样说道,异常蛊惑。

“好。”

有些哑。

-

姜酒躺在沙发上,紧闭眼脸上似欢愉似痛苦,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她身上的女人,白昧。

她们并不如正常的ao情侣一样,她们之间的关系更多的是白昧来掌控,她已经不那么霸道了,却如同如绵绵细雨,密密麻麻的落在人的身上却不让人察觉,等人回神却已被笼罩全身。

她彻底的改变了自己。

此时的白昧将自己的信息素围绕在她们之间,在空气中的每一分每一毫。

在古代信息素抑制剂和隔离素都还没被发明出来,这更多是用来展示自己的权力,最高权位的alpha大肆宣扬着自己的信息素,而omega则是在后院将自己的信息素放出,一是为了引诱自己的alpha,第二是向周围宣誓自己的身份。

信息素在那时并不是单纯的生理物质,它是具有含义的。人们通过它可以得知很多的消息,比如里面的情绪表达,又或者是可以感知其中是否和周围的人有情感关系。

到了现代,先是解放时代,信息素被打压成“野蛮、原始、非理性”之后,人类很长一段时间很忌讳在外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更是为此研究出抑制剂等一系列切断信息素释放的产品。如此长的一段无性时间中,人们压抑着自己的野性、欲望,用另一种方法宣泄着自己,文学。

在这小几十年里,人们才逐渐从保守状态走出来,虽然时代还是充斥着各种刻板印象、性别歧视,但仍在改变。

她与姜酒热吻,相拥,沙发被迫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原本因为劳动难得长出肌肉的姜酒因为在医院躺了叁个多月再次消瘦,白昧却有些沉迷的摸着她的肌肤,苍白而瘦弱,肋骨的痕迹明显,是雕塑大师无法完美雕刻出的形状,她的手逐渐向上抚摸,来到了有心脏跳动的胸膛,她心心念念的玫瑰躺在了自己的身下。

她不需要强大,符合世人对alpha的要求,她不该生活在红尘中,为繁琐事务奔波,她会打造一个牢笼,让她与世无争的活在其中,只留下她与她,在伊甸园中。

她的手终究是拂过山丘,略过红樱,缓缓向上。

便是疤痕都显得眷恋,如新生的枝丫。

她们若是只看着脸有些纯情的意外了,没人会想到她们下半身的苟且,霏糜到令人面红耳赤。

生殖器带着天生的凶恶气息插入白昧的体内,姜酒无法直视自己的一部分就这样进入了另一方,她的手无措的环住白昧纤细的腰肢,却又沉溺于白昧给予的快感,下半身不可控的微挺抽插。

她们对视着,姜酒眼神迷离,白昧的头发早就散落在眼前,她不由自主的将白昧的发丝挂到耳后。

白昧环住她的脖子,姜酒张大手摸向白昧光滑的背部,她的腰肢很美,柔弱无骨,像蛇一样,两个浅浅的腰窝就在她丰满的臀部上方,她有些沉迷这个手感了,如上好丝绸。

姜酒的头靠在白昧的肩上,她双眼微闭,吐气如兰,“我们是不是做过?”为什么我会有一种熟悉感。

白昧舔了舔她的耳朵,啧啧作响的声音让人发臊。

“我们是第一次——”她轻轻咬住姜酒的耳朵,声音有些含糊,“做这种事情。”

姜酒在那哼唧,她受不了她的小手段了,整个人绷紧,只有那块地方还在张牙舞爪的显示自己的存在感,埋入他人体内。

“你亲亲我好不好。”白昧知道姜酒失去了记忆,却没想到她没有失去那该死的被动,她有些欲求不满。

这种事情对于两情相悦的人来说本来就是水到渠成,不过在某些时候来点小情趣会更为有趣。

白昧撑住姜酒的肩,上半身更为直观的展现出来。

盈盈一握的腰肢,丰满的乳房,有训练痕迹的腹部。

“我美吗?”她坐在她的身上,轻轻磨着。

“美。”姜酒不由自主的说。

白昧抓住自己的乳房,因为生过孩子后涨大了乳晕,不过胸部形状还是十分的完美。

“那你,想吻它吗?吻我最接近心脏的地方。”她的声音都充满了神秘。

姜酒看着在颤抖的乳房,一手可握,红樱桃就屹立在那,倾诉着自己。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都干哑了,说不出话。她舔舔唇,俯下身,用自己表面有些粗糙的舌面去舔舐它。

诚恳的像是牛犊,像是孩童时期吸吮着母乳。

白昧抱住她的头,“乖孩子。”

这下子像是打开了潘多拉之盒,姜酒仿佛无师自通,连该干什么都知道了。她的手揉动着另一边的乳房,舔着舔着听到了白昧情动的声音,她将舌头移到了胸部中间,上面有一颗十分细微的痣,已经被舔到在灯光的照射下可以反光了,唾液划过肌肤的痕迹意外的色情。

她终于完成了乳房对她的诉求,仰起头准备向白昧求亲亲,当做她的奖励。

而下身还是在缓慢的磨动,折磨着彼此。

白昧的臀部四处滑动,为了寻找更好地爽点。突然的,姜酒大力抽动了起来。

“嗯...啊啊....”一下子惊得白昧抱住了她,被她突然起来的粗暴而感到快感。

姜酒一手环住她的身子一手伸下去,到达秘密花园。

揉到了对方的阴蒂给予相应的刺激。

白昧绷住了身子,而生殖器还在对方体内的姜酒更是刺激的绷紧了臀肌。

她的头发都因此湿透了,黏在脸上一簇一簇算不上好看。

在面临高潮来临,姜酒还是想要吻住对方,她靠近了白昧,用自己柔软的唇寻找着对方。

白昧却在此刻将手覆在了她的眼睛,一边在她耳边呻吟娇喘,不用任何的污言秽语就可以让姜酒崩溃。

姜酒被迫遮住了眼,她的耳边充满着白昧娇柔的声音,她的心底却产生了恐慌——为什么不让我看呢,是失望还是什么?

只是还没等放大负面情绪,白昧就吻住了她。

舌头如同小蛇极为灵活的向里钻,让人窒息。

“呜呜呜。”姜酒说不出话,却在这种轻微窒息中感受到了高潮。

白昧的下身绞紧了她的生殖器,她的唇也堵住了她的嘴,如同她窒息的爱。

她缴械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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