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16:男二叼nai肏bi,跳蛋同步艹后xue【(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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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黑色的长柄伞静静地悬在他的头顶,骨节分明且白皙修长的五指牢牢握伞柄,因为太过用力而突起根根黛青色的血管。

看着来人因不悦而蹙起的眉宇,他突然就一点也不冷了,热意从心底深处不断蔓延出来,足以让他抵抗整个雨天的冷意。

“大叔,几点了,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游楚云握住顾念的手,意识到自己手太冰后就像是触电一样立即松开了。

顾念也没想到这竟然是游楚云今晚问出的第一个问题。

“睡着了不就看不到你这个傻逼了吗?”顾念宁愿游楚云像原剧里只做一个温柔清润的男二,也不想看到他这样傻不啦叽又是深夜跑来,又是怕吵醒他而淋雨的。

其实他原本是已经睡下的,毕竟已是将近凌晨两点,然而意识里的333感应到了男二过来了,疯狂提醒他,他也是惊诧不已,直接穿着睡衣拖鞋拿了把伞就冲下来了。

雨越下越大,雨水在地面汇成一条条小溪向低处流去,两人淌着水进到了花店。店里没有开大灯,只开了盏橘黄色的灯,看起来温馨无比。

放下的长柄伞靠在玻璃门后滴答滴答坠着水,顾念左手按上游楚云的肩膀,轻轻向后一推,直接将人压在墙上,右手向下一滑,搂住那精壮却泛凉的腰身。

“大叔,我全身都湿了,别抱我,会冷……”游楚云感受到顾念炙热如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喉头突然升起点痒意,然后喉结上下滚了滚。

顾念像完全没听到似的,身体紧紧贴近游楚云的胸膛,他仰着头去吻游楚云泛白的唇,火热与冰凉交融,舌尖轻轻探进原本紧闭的唇齿。

游楚云刚开始怕会冷到顾念,可当那再熟悉不过的气息从舌尖传来时,仿若天雷勾地火,他全身都似被烈焰焚焚灼烧,他凶猛强势地回吻回去,用力吸吮着那灵敏的红舌。

模拟着性交姿势一般,舌尖插入再拔出,他细致地舔过男人的上鄂、牙龈,两人像漫漫黄沙中无水可饮的旅人,都饥渴万分地攫取着对方的津液。

一边激烈热切地亲吻,因怕游楚云受冷,顾念一边脱去游楚云身上的湿衣。

从一楼吻至二楼,从客厅吻到卧室,最后,顾念揉了揉微肿泛红的唇,将游楚云推进了浴室。

洗完热水澡出来,游楚云看见他的大叔已经主动脱了衣服,坐在床上一丝不挂地等他。游楚云眼睛眸光晶晶亮,他也解了腰间的浴巾,大步向顾念走去。

走动间,他两腿之间那根庞然大物一晃一晃的,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宝剑。

“想对我用这个吗?”顾念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个浅蓝色的小跳蛋,朝他晃了晃。

游楚云垂下眼帘,掩饰住那深沉得吓人的欲望,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然后说了两个字,“不想。”

“说实话,嗯?”男人抱住他的后脑勺,下一秒,轻飘飘得像蝴蝶的一个吻就印在了他的额上。

游楚云没想到这点心事和欲望都被大叔看透了,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凶凶的,“想!想得不得了!”

他将男人压倒在身下,双臂紧紧攥着他的肩膀,缠绵又凶狠的吻一直从他颈侧漫延至腰际。他故意将男人的乳肉一口一口嘬进嘴里,留下一个个宛若烙印般的红痕。

男人的颈间就更不用说了,薄而敏感的颈部皮肤本来就极易留下痕迹,此时更是一串串的吻痕像连在一起像丰收的葡萄。

热乎乎的擎天巨柱早已勃起且硬到不能再硬,他向上挺腰,大肉棒立即从下往上重重地拍在男人嫩乎乎的小逼间。因为太过用力,还拍出一点淫水,黏黏地渗在他茎身的侧面。

他掰开男人的长腿就想长驱直入,顾念却突然回搂住他的腰,朝他眨了眨眼轻声道:“我在上面。”

很快,两人调转了一个方位, 顾念将腿向两侧分开,坐在他有着八块腹肌的小腹上,他俯下上半身,高高撅起小屁屁,很是艰难地将跳蛋送进无比紧致的后穴里。

蓓蕾一样的骚穴此时还很难吃进这么一个圆硬的跳蛋,游楚云见他实在弄得辛苦,坐起身,捏住跳蛋的底部,长指用力一戳,就将跳蛋完全送进了粉穴中。

控制器一打开,立即有“嗡嗡嗡”的声响隔着一层肉壁从后穴传来,顾念大抵是刚开始有些疼,趴在游楚云上的身上不肯动弹。

“大叔,我要进去了……”见男人不肯动,游楚云调整好身形,一根色泽干净、前端已经涌出黏液的大鸡巴抵上了一张一翕的小骚逼。

大手在饱满浑圆的屁股蛋上轻轻掴了几下,揪住两瓣嫩白紧致的臀瓣向两边掰开,梆梆硬的大阴茎猛地向前一刺,两片薄薄的小阴唇立即像花一样朝两侧翻开。

“嗡嗡、嗡嗡”的跳蛋艹穴声与“噗嗤、噗嗤”的鸡巴捣逼声连绵不断地响起,游楚云大力征伐着,粗涨紫红的欲龙突破层层叠叠的肉壁阻碍,很快撞到一个小壶口。

花壶入口并不大,圆圆的一小圈,当巨硕的大龟头怼上去时,还有一种黏黏滑滑的触感,似是在挽留,又似是不想长枪的深入。

毫不犹豫地,游楚云猛力耸动着蜂腰,连干了好几下后,“噗嗤——”一声,大蘑菇头凿开玉门,娇嫩的子宫立即热切地欢迎着大欲根的到来,举行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欢迎仪式。

“唔啊啊,楚云,能不能不要肏这么深啊……”双穴同时被操,双穴同时流水,男人脸上也溢出了满足又难受的泪水,他双腿紧绷,呻吟从红肿的唇间不断溢出。

一双像大白鸽一样的骚奶子不断晃动,看得游楚云眼热,他低下头一口叼住其中一只,先是吮住顶端美味的大樱桃,再用舌尖一寸寸刷过敏感丰润的乳肉。

与此同时,青筋暴起的大阳具也一下一下奋力操入汁水淋漓的子宫,他的茎身又粗又长,每一次插入,都会将小骚屄用力撑开。

他肏得也很急,深深挺入,再抽拔而出时,柱身狠狠在泛着水光的粉壁上摩擦,上面的每一个g点都被细致地照拂到了。

热意与小穴里的淫水相伴而来,顾念很快就被艹得全身泛起了粉,他皮肤本来就白,现在粉粉的看起来更加可爱,就像一只煮熟的让人馋涎欲滴的小虾虾。

一只大白兔已经被舔得湿漉漉的,且被咬得留下浅浅的牙印,游楚云逮住另一只试图逃避的骚奶子放进嘴里,继续用力吮咬、吸舔、玩弄。

小粉逼已经泄了两次了,狭窄甬道里的淫汁都快兜不下了,随着游楚云激烈无比地顶插而一股股溅射出穴外。

很快,小阴唇上就糊了层像小浪花一样的白色细沫,而游楚云那又黑又粗的耻毛也完全被大叔的爱液打湿了。

不止小骚屄会流水,后穴也源源不断地分泌肠液,不过因为跳蛋堵住了,所以肠液没能激射出来。

突然起了心思,游楚云伸出一只手抚上大叔浑圆肉多的臀部,他的手顺着股沟向下滑去,摸到那蓓蕾一样的褶皱后,他猛地将手指插入,硬生生又将跳蛋往里送了五公分!

“啊啊!唔唔,游楚云,你怎么可以这样……别再操了哈……”男人的小玉茎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了,软软地垂头丧气搭拉下来。

眼见身上的人身体越软越无力,游楚云也知道大叔没有力气再骑乘自己,双手一搂带着人翻了个身,大鸡巴在翻身中微微向外抽出了些许,但很快又被他猛地深插进去。

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再次将顾念淹没,他嘴里发出一声声难耐的轻哼。侵入淫水乱飞小嫩穴的大鸡巴越来越用力,还硬生生又涨大了一圈。

宛若硬烫的烙铁一般的大鸡巴,一下下沿着娇软湿滑的媚壁激烈摩擦,在高潮之中,顾念恍惚间甚至都感受到大肉棒在他小逼里跳动,他能感受到那根粗壮茎柱的脉博和血液流向。

越肏越迷乎,顾念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小逼深处的子宫不断传来饱涨与轻微的烧灼感,紧接着深插其内的紫色巨龙咆哮不止地吐出浓精,瞬间就灌满了窄小温润的子宫。

近日难能可贵地连续出现了几日艳阳天,靳懿爷爷靳沐葳的身体好了许多,膝关节没再传来阵阵钻心的疼,他精神不错,一向苍白愁闷的脸也舒展开来。

“爷爷,我要和顾婉容退婚。”靳懿小心翼翼地扶着靳沐葳在沙发坐下,并拿了个暖水袋放到他手上。

“好好的,退什么婚?”靳沐葳气得吹胡子瞪眼,手上的拐杖也重重地捶了两下地面。

靳沐葳对顾婉容这小姑娘挺有好感的,追根究底还要从一年前说起,那时他病重住了一个多月的院,天天闷在病房里他觉得无趣极了,就让保镖不必再跟着,他走出医院想到附近的小市场逛逛。

靳沐葳年轻创业时曾遭受过几次重创,他有过一段穷困潦倒的经历,那时他靠着卖小商品小玩意重新发家,所以他对市场这种富有生活气息的地方格外具有怀念之情。

他慢慢踱步向小市场走去,尽管他可能什么也不买,但感受一下那种热闹的氛围也是极其不错的。

不过很快他就为他这种有点矫揉的小情怀付出了代价,市场外面人流极大,突然间一辆小电驴不知从哪个旮旯角窜了出来,“砰”的一声重重将他撞倒。

尽管对方开的只不过是一辆小电驴,可他却是八十多岁的老人啊!

他当即摔得四脚朝天,唉哟唉哟地扶腰喊着疼,那小电驴的主人一看到撞到的是一个老人,脸都吓白了,嘟嘟嘟将车速开到极限溜走了。

在他的周围人来人往,人们用或冷漠、或怀疑、或可怜、或可怜悯的目光看着他,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走过来将他扶起!

因为前段时间的新闻里,层出不穷的全是什么“丧尽天良!好心扶人反被讹!”、“扶起老人反倒惹来官司?!!”、“扒一扒那些因为扶人而倾家荡产的可怜人”的内容,所以人们都变得相当谨慎。

他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五脏六腑越来越疼,头也被撞得晕乎乎的,在世人冷漠的注视下,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遽然间一个女学生打扮的姑娘神色着急地将他扶起,并打车将他送回到医院。那个小姑娘就是顾婉容。

明知不可而为之,在谁都不敢扶的情况下,顾婉容义不反顾地将他扶起,在这人人薄凉的当下社会,简直可以被评为当下华国的十大感动人物!

所以当初在知道顾婉容家境不好的情况下,靳沐葳大手一挥,根本没问靳懿的意见就订下了靳懿与顾婉容的婚事。

这一年多时间里,靳懿他时常和靳沐葳提起要退婚的事,不过靳沐葳都没同意,甚至以自己身体不好为由,逼近着靳懿去多多和顾婉容接触。

靳沐葳原本希望在去世之前能看到靳懿和顾婉容顺利走进婚姻的殿堂,但现在看到自己孙子那一脸坚决的表情,他知道他这个愿望可能永远也实现不了。

“你就真的对她一点想法也没有?”靳沐葳仍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

“没有,爷爷,她真没你以为的那么单纯,她当初扶你应该也是有她自己谋算的。我认识她小叔,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辛辛苦苦经营着一间花店,却被她和她母亲当成移动取款机,一个月至少要给她们花上十几万的花销,她却连一点感恩之心也没有。”

靳懿原本怕靳沐葳气急攻心,但现在看来他爷爷表情还算比较平静,也就松了口气。

“行,你们年轻人的事我是真管不着咯,你要退就退吧,但那小姑娘毕竟救了我,你到时还是要多补点钱给人家,听到没?”

“知道了,爷爷。”

顾婉容怎么也没想到会被靳家退婚,靳懿是约她去餐厅吃饭时通知她的,她当时反应极大,怒摔杯子后甚至想直接把桌子掀了。

她一遍遍向靳懿哀求,但都无济于事。她要求再见见靳老爷子,靳懿则直接一口拒绝。

临走时,靳懿放下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三百万,之前那张信用卡的所有开销我也已经还清了,这些钱至少够你花到大学毕业,你别再去找顾念的麻烦了。”

确实够她用到大学毕业,如果她省着点花,甚至还能够支持她花上十多年,可她却心有不甘,并且极度不甘!原本若是她顺利嫁进靳家,她所能得到的又岂止是这区区三百万?!

如果不是顾念……如果不是顾念那个死贱人,是不是靳懿就不会和她退婚?

有了三百万后,顾婉容的生活不仅没有宽裕起来,反而过得比原来更清苦。

因为她知道这是她所能从靳家拿到的最后一笔钱了,她小心翼翼地存在账户里,也一改以前大手大脚的生活,开始走向另一个极端——她变得抠抠索索,一毛不拔。

李乐淑是知道顾婉容从靳家得了一大笔钱的,却不知道她到底得了多少。她三番五次试探下都没有得到答案,说要和顾婉容弄点钱花花,也被义正严辞地拒绝了。

自交了男朋友后,李乐淑时常要和男友出去玩,开销比原先要大,没钱了她就去偷顾婉容的现金出去用。

顾婉容是知道李乐淑的小动作的,但她也没有吱声,因为李乐淑每次都是几百元几百元的偷,她也不想管了。

因为她最近实在是忙极了,她在忙着一件事——从一间小化工厂里购买硫酸。

落日西沉,天渐渐暗了下去,化工厂后门的一小片灌木丛里。

“就这么一小瓶东西,怎么这么贵?”顾婉容死死地攥着手上的玻璃瓶,脸上露出肉疼的表情。

“我偷偷揣着带出来的,你知道有多麻烦吗?要是被头儿发现了,我是要被炒鱿鱼的!”来者是一个瘦瘦小小的男人,伸手朝顾婉容比了个“八”。

顾婉容深呼吸一口气,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千,然后抽出两张将剩下的递了过去。

“你确定你只是用来做实验?”瘦小男人用手指沾了沾唾沫,开始反复数那八张百元钞。

“当然是用来做实验的,要不是因为个人申请审批不下来,我用得着在你这里买吗?”顾婉容将玻璃瓶往衣服里一兜,怕被人发现似地快步离开了。

有了这瓶东西,她很快就能让那老男人生不如死了……

“你好,我要订一束鲜花,玫瑰为主打,其它你看着搭配……对,送女朋友的,时间要快,贵不贵无所谓……但一定要一个半小时内送过来,对,我选加急,我愿意给你加钱……”

顾婉容躲在一处废弃的居民楼里,手里拿着一个变音器,说出的声音经过转变俨然变成了成熟粗重的男声。

“大叔,你要去哪?”安之珩刚好今天没课,他驱车来到顾念的小花店外,却见顾念抱着一束花按了按他小面包车的钥匙,正准备出门。

“有人订了加急件鲜花,我这就给他送过去。”

“我送你去。”也不知怎么的,安之珩今天眼皮一直跳,他心绪有些不宁,所以他才会一急急吃完饭就来找顾念。

“不用。”顾念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绝,这次送花他只想自己去,甚至都没让店员去送。

“我送你,大叔。”安之珩拦在顾念身前,颇有他不答应就不让他离开的意思。

“好吧,不过在去之前我要先打个电话。”顾念将花轻轻放到安之珩手上,进去店里打了个电话然后又出来了。

安之珩开车又快又稳,他们一路向客户发过来的定位赶去。

另一边,透过残破结着蛛网的玻璃,一位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女人正傻傻地笑着,她今天穿了件非常有设计感的长裙,长裙两侧有各有一个大口袋,刚好容她把玻璃瓶放进去。

而为了掩人耳目,她还在长裙外面披了件很有亲和感的小马甲,恰好挡住了她口袋的隆起。

顾念还没有来……

她一下下着急地在屋子里踱着步,右手放在玻璃瓶口上,确保等会那人一来,她用指甲盖拨开瓶口就可以直接泼。

车停了下来,周围树影森森。

“你先在车里等我。”顾念抱着花就要下车。

“我和你一起。”心脏不知为何突突跳得厉害,安之珩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安之珩,我去去就来,你不能出来,听到没有?你要是出来,以后我就直接和你绝交。”顾念一脸肃然,神情相当认真。

安之珩平息下越渐急促的心跳,只当顾念是不好意思怕人发现他们的关系,他坐在原位缓缓点了点头。

“我没有找到你家的门牌号,你出来一下可以吗?”顾念背对着安之珩越走越远,他相当戒备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在他右侧有一块巨大的岩石,应该是以前有人用来装饰园林但是后来又遗弃了的,而他左侧则有一小片树林,发挥着恰到好处的遮挡功效。

地上是细细的红色砂石,还有较大的石块,若是急用,也可以发挥用场。

顾婉容透过门缝看着停在大路上车里的安之珩,她心里突然一痛,那是她原本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啊,怎么今天也和顾念一起出来了?

而她今天特意化了老媪妆,像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婆。她咬了咬牙,推开门朝顾念走去。

却没想到顾念却是一眼就认出了她,“顾婉容,怎么是你?”

“呵呵,当然是我,顾念,你去死吧!”她面容扭曲地大笑两声,然后抽出右侧的硫酸瓶,就在她想打开盖子的那一瞬间,两侧居民楼里突然冲出十几个拿着防护盾牌的警察。

有位警察反应最为迅速,直接踹起一脚狠狠朝顾婉容后背踢去,顾婉容猝不及防摔了个狗啃泥,硫酸瓶从她手里滑了出去,滚到几米开外。

“那个玻璃瓶拿回去取证。”警察给呜呜大叫的顾婉容铐上手铐,朝另一名新来的警员大声说。

“顾念,你疯了!”看到警察冲出来将早已准备的顾婉容制服,在车里的安之珩也已经跑了出来,他愤怒无比地按着顾念的肩膀大吼,“如果他们没有及时出手,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多危险?!”

原来在出发前坚持不让他送,原来躲回花店里给警察打电话生怕他听到,原来三令五申让他留在车里千万不要下来,全都是因为顾念知道等会会发生什么!

顾念宁愿自己独自面对有可能会被强腐蚀性液体泼到的危险,也不愿提前告诉他让他帮忙解决!

一想到刚刚若警察没有及时出来顾念有可能会面对的后果,安之珩又害怕又怒火狂烧,以至于全身颤抖。

“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早已经想了好几个面对方法了,好了,别生气了,我现在不就没事了吗?”

“妈的,大叔,今晚我一定要操死你!”安之珩气得咬牙切齿。

“好了,好了,别这样瞪着我,她那么想害我,我真的只是想过来亲手把她送进监狱而已。”

据华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顾婉容以涉嫌故意伤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零六个月。两年多过去,在将要出狱时,却不知为何突遇狱中暴乱,顾婉容被室友用一支削尖的牙刷刺到重伤,送去医院时已经确认死亡。

女儿死去,没了其他亲人,女儿留下来的钱在这两年里也被她全败光了,李乐淑的男友原来也是个骗子,知道李乐淑女儿给她留了近三百万时,用急需用钱开公司、买房为由,将李乐淑女儿的遗产全骗走了。

很快,李乐淑变得无依无靠,流落街头,她以捡破烂为生,人也变得疯疯癫癫,逢人就问有没有看到她的丈夫和女儿。在人生最后一段路程里,她倒是开始感念起丈夫和女儿的好来。可是再后悔又有何用?

近日落了些雪,雪花簌簌而下,尽情挥洒,白茫茫一片覆盖了大地上一切所有阴暗面,世界开始变得晶莹剔透起来,像一个虚幻的美丽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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