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皇帝骑乘病弱督主,陛下轻一点,臣受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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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神明与蜜糖() 作者:棺木

美人皇帝骑乘病弱督主,陛下轻一点,臣受不

许棠抱住双腿蜷缩在床脚,全身绷紧用来抵抗体内汹涌如潮的欲望,他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但还死死咬着下唇不肯让自己失去清明。

“叫、叫人来,叫姬暝来……”

嘶哑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许棠几乎是哀求着看向顾子洵,“叫姬暝。”

他每说一个字,顾子洵唇角的弧度就上扬一分,看上去像在笑,但眸色已经冷得快要凝成冰碴。

“陛下就如此不待见臣吗?”顾子洵凑近,狭长的眼眸里是浅色的瞳孔,有种逼人的漂亮,高挺的鼻梁快要贴到许棠脸上。

“只是臣身为陛下的近臣,不能看着陛下做出那等有违伦常之事,陛下就不要再想三殿下了。”

这张精致昳丽的面孔带来给许棠极大的冲击,他晃了晃神,几乎要沉溺进去。许棠猛地摇摇头,伸出一只拳头用力地推拒男人胸膛,艰难地说:“走开、走开,不要你…你是太监……”

这两个字让顾子洵一愣,修眉上挑,薄唇勾起戏谑弧度,“是的,所以陛下不需要担心臣会对陛下做什么,臣只是不想让陛下如此难受。”

他轻而易举移开许棠的拳头,将那只柔软白皙的手握在掌心,另一只手揽住许棠的腰用力往前一带,两人的身体直接贴在一起。

他如愿看到许棠的眼中出现一丝痴迷,唇边笑意更深,将许棠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声线低而轻,跳动着蛊惑和引诱,“臣只是帮陛下,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似乎是被打动,又也许是欲望占据上风,许棠蜷了蜷手指,指尖触碰到男人细腻微凉的脸颊,迷离的眸中倒映着顾子洵的影子,喃喃道:“只是帮我……”

“对,只是帮您。”

许棠的衣服已经完全散开了,顾子洵的手轻易探了进去,摸到一片滚烫光滑的肌肤,许棠也立刻一抖,眼神中浮现一丝抗拒,可男人微凉的手让他感到无比舒服,身体已经下意识贴了上去,原本推搡胸膛的手反而攥紧了顾子洵的衣襟。

顾子洵手指摩挲着掌下细腻如锦缎般的肌肤,然后缓缓向上攀,指尖划过胸口,捏住一粒小巧的乳头。

仿佛有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乳头窜起,许棠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喘叫,瞬间整个身体都麻痹了,瘫软在顾子洵怀中。

“陛下好主动。”顾子洵一边揉捏着许棠的胸,一边缓缓褪去皇帝的衣物。

许棠开始还挣扎,可实在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剥得光溜溜。两腿修长光裸的腿不自在地蹬动,脚尖紧紧蜷缩着,雪白玉足交叠着摩擦,可爱而诱人。

顾子洵眼中眸光流动,升腾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情欲,目光如刀一寸寸刮过许棠的躯体,像是在看该从哪里下口。

“你、你别看。”许棠脸颊又红又烫,男人那种赤裸、肆意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在被视奸。他根本不想让顾子洵看他、更不想让他碰他,偏偏这具身体淫荡的不行,像被磁铁吸住了一般,无法控制地往顾子洵身上贴。

“别看、别看……”这种无力感和羞耻感让许棠快要哭出来,他伸手捂顾子洵的眼睛,被男人轻飘飘躲开,一把握住细瘦的手腕。

“这是什么?”顾子洵直直看向许棠胯间,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一根粉白笔直的肉棒坚硬挺立,而在肉棒下面,两瓣嫩嘟嘟的肉唇挤在一块,肉缝中还溢出晶莹液体,在昏黄灯火下,反射出珍珠一样的柔和光泽。

“不要看!”许棠尖叫一声,想用手去挡,两只手腕却被顾子洵捏在一起狠狠按住。

“陛下,冒犯了。”顾子洵轻声说着,用空着的一只手掰开许棠拼命想要蜷缩起来的双腿,终于将那奇异又可爱的器官尽收眼底。

目光变得幽暗而深邃,喉咙紧了紧,顾子洵嗓音微哑,“臣伺候了陛下十几年,竟不知道您长了一个阴穴。”

他用手指轻轻拨弄阴唇,感受到那湿润滑腻的触感,修长指尖上沾染一点液体,拉出一道闪着水光的淫靡丝线。顾子洵看着肉缝上方还有一个小小的凸起,两指捏了一下。

“嗯啊……”许棠发出一声闷哼,被迫舒展的身体紧绷地后仰,小腹泛起粉红,腿根痉挛似的抖动,粉白肉棒也跟着颤了两下,射出几股乳白精液。

那个紧闭的粉嫩花穴也张开一个小口,喷出大股黏腻骚水,弄得腿间湿淋淋、亮晶晶一片。

顾子洵舔了下唇,“陛下还真是敏感,只是轻轻一碰就流了这么多水。”

许棠已经没有力气说什么了,浓烈的欲望再次卷土而来,如同排山倒海般瞬间将所有理智和清明全部击溃,身体内的每一颗细胞都躁动着、叫嚣着,将血液都掀起惊涛骇浪,肆意冲撞,让他只想张开双腿求欢。

“呜…好难受、好想要…摸摸……”

顾子洵勾唇,“陛下要臣摸哪里?”

“摸……不要、不要你摸,呜……”

“怎么呢?陛下摇摆不定,让臣很为难。”

许棠呜咽哭喘,“不可以让别人碰…老公会生气……”

“陛下醉了。”顾子洵困惑道,“陛下在说什么,这老公又是谁?”

“老公……”许棠吸了吸鼻子,伸手摸顾子洵的脸,“你和我老公好像,和渊一样,都是美人……”

渊……,顾子洵兴味地挑了下眉,“陛下许久没有叫臣的名字了,陛下可还记得臣叫什么?”

“我不管。”许棠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已经很不容易,欲望把他折磨得要烧起来,他挣扎着要用手去抚慰自己,却被顾子洵摁住手脚,只能委屈哭叫,“好难受,好热…呜呜……”

他又忍不住往顾子洵身上贴,顾子洵体弱,体温也较常人更低,对于快要烧着的许棠来说就像一个天然空调,能让他舒服。失去理智的他遵从本能和欲望,扭着腰胯在男人身上又蹭又啃。

顾子洵束起的头发被他蹭开,漆黑如墨的长发散落在脸旁和肩膀,衬得精致如玉的脸庞更加妖魅惑人。他微微垂头,发尾落到许棠潮红的脸上,激起点点痒意。

许棠张开红唇将那缕长发含进嘴里,湿润双眸涣散地看着顾子洵,眼里闪烁着渴望。

顾子洵松开禁锢皇帝的手,低头吻上两瓣柔软的唇,清香的草木气息扑面而来,许棠没再挣扎,而是顺从地张开双臂搂住男人脖颈,红唇贝齿张开一个小缝,乖巧地迎接另一条舌头的侵入。

2人唇舌交缠,呼吸都缠绵在一起,将情欲烘托到最高点。

许棠浑身都起了热汗,他急促地喘息,指尖掐进男人微凉的皮肤,下身用力地拱蹭,只靠一个湿热的吻,便第2次到达高潮。

但是高潮也无法缓解体内的饥渴,淫水大量涌出堆积在穴口,肉粉色的花唇翕张收缩,黏腻而湿滑的触感反而让许棠更加难耐。

修长双腿无意识地缠住顾子洵的腰,湿润的腿间感受到一个坚硬而炙热的物体,他身体一僵,继而感受到那东西示威似的弹跳了两下。

顾子洵好整以暇地盯着许棠,看他接下来的反应,结果许棠并未质问他,也并未感到震惊,而是委委屈屈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去扒男人的裤子。

顾子洵的东西又粗又长,笔直的棒身上盘亘交缠着青紫筋络,十分骇人恐怖,与他苍白病弱的外表极为不符。

许棠握着顾子洵的阴茎,滚烫的温度要将他的掌心融化,他感到花穴更痒了,饥渴淫荡的骚穴馋得流水,想要将那根大家伙吞进洞里。

顾子洵靠在床头悠悠开口,“陛下,臣体弱无力。”

说罢还咳了几声。

许棠急得眼睛通红,不知哪来一股力气让他把男人压在身下,他急切地伏在男人颈窝处啃舔,下肢像一条淫荡的水蛇般扭动。

浑圆雪白的屁股在男人胯部磨蹭,粗硬的阴毛戳刺着敏感的阴蒂,许棠咬着下唇闷哼,调整着姿势,湿漉漉穴口对准男人肿胀的龟头,狠狠坐了下去。

“嗯啊!”许棠脖颈后仰,发出一声痛苦而欢愉的娇吟。

优美的颈部线条脆弱而性感,淡粉的皮肤上布满细碎的汗珠,仿佛星光一样夺目美丽。顾子洵揽着许棠细瘦的腰肢,埋头将那些汗珠卷入口中,殷红舌尖一寸寸舔过,牙齿也轻咬啃噬,从锁骨到肩颈,留下一串串梅花似的红痕,原本淡粉色的胎记,竟混入其中,无法区分。

许棠从那种短暂的疼痛中缓过来,空虚骚穴被大肉棒填满,屄口也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满足的饱胀感让许棠觉得内心也被填补完整,他爽得闭上眼睛,慢慢上下起伏,媚肉饥渴地缠着肉棒吸吮,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嘬吸着棒身上滚烫跳动的青筋。

顾子洵也爽得眉头上扬,他十一岁进宫,为了掩盖他是个假太监的事实,十五年来一直小心谨慎,别说性事,连自渎都不曾有过,欲望也少得可怜。

然而如今遇见许棠,仿佛隐忍了十五年的欲望全在一朝爆发。俊美的眉宇间充斥着情动和色欲,淡色的瞳孔也变得深沉晦涩,他双手掐着许棠的臀部,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陷进那柔软弹性的臀肉里,捏出一根根粉红色的指痕。

看着柔弱的腰胯爆发出强劲的力道,凶狠上顶,阴茎用力插进骚屄,大股淫水喷溅出来,洒在两人交合之处。

“啊…好大…撑满了…嗯啊……”

伴随着啪啪水声,许棠的呻吟愈加高亢,他双手扶着顾子洵肩膀,身体被顶撞得前后摇摆。白玉般的身子透着粉,单薄的脊背和胸膛覆上一层湿汗,两颗艳红的乳珠挺立起来,像两颗小红豆,在顾子洵眼前晃出色气的光晕。

顾子洵因为动作太大而止不住咳嗽,但力道丝毫不减,粗长的阴茎贯穿着穴口,骚屄被干得艳红一片,小阴唇外翻颤抖着往外弹骚水,像个小喷泉。

黑发随着身体起伏而上下飞舞,艳丽的凤眸此刻涣散而迷离,许棠被肏得尖声呻吟,体内的空虚和痒意都在一次次的凶狠撞击中得到缓释。

“陛下可爽了?”顾子洵嗓音沙哑,喘息粗重,苍白的面容上薄唇殷红如血。

“呜啊…爽…爽死了…哈啊……”许棠仰着脖子哭吟,爽得全身战栗,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指尖用力到泛白,指节却是粉红的,宛如精美的艺术品。

全身的支点都在于体内坚硬火热的肉棒,他撑住双臂,抬起曲线曼妙的腰臀,然后用力往下坐。

“噗呲”一声,肉棒整根钉入穴道,直直顶到花穴,插进子宫。

“啊!”许棠一瞬间瞪大眼睛,眼前都泛起五颜六色的光,仿佛炸开朵朵烟花。

“顶到了…哈啊…好深…呜…啊…太爽了…嗯啊……”许棠神志不清地淫叫,已经没有任何克制和羞耻的情绪,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要更多,更深,想要被填满。

他在顾子洵身上起起伏伏,饱满的臀肉一次次拍打着男人的小腹,雪白的屁股上十根鲜红指印清晰可见,都快变成一个粉红的桃子。

然而他体内的器官只会比主人更加淫荡直白,娇嫩的子宫像有吸力一样吸吮着龟头,像一个弹性而柔软温床包裹着坚硬的棒身,2者都是滚烫的,在每一次摩擦和撞击中几乎要融为一体。

顾子洵咬紧牙关,脑门上浮现出隐忍的青筋,但还是没憋住剧烈的咳嗽,墨发随着动作抖动,脸更白,唇更红,妖冶俊美如精怪。他握着许棠的腰,沙哑喘息:“咳、咳,陛下轻一点,臣受不住。”

殿内床幔舞动,人影交叠,喘叫连连。殿外宫人垂首而立,战战兢兢。

没有任何人发现,又也许有人发现了但没说破,角落的屏风后面,有一双漆黑沉寂的眼睛静静注视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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