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àoguoshu.com 娘子娇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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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烈在剑室里没寻到师父,又去浮云堂找了一圈,还是没见到人,悔不该没向师哥问清楚,在“俯仰无愧,持心守正”的牌匾下驻足片刻后,眼神坚定似视死如归,抬脚去了戒训岩。

明启然一身灰色布衫,佩剑止戈无鞘,自腰间搭扣穿过,斜指苍苍大地。

“徒儿明烈拜见师父。”明烈大步上前,“砰”一声两膝撞地,咚的磕了个响头。

明启然听见动静也不转身,调笑般语气随意道:“近几日可爽利可足够?”

明烈笑容朗朗,中气十足道:“爽利,足够,师尊之恩情明烈感激不尽。”

“从明日起,你不可再近那玉修山女子之身。”

“徒儿驽钝,不知何因。”明烈僵着笑脸,仰头望着还是不大正经的师父,这道禁令下得轻飘,却使他心头猛地一沉。

一面黄铜宝鉴掷地有声,铮铮然滚落至明烈膝前,他袖着手,压低了声音揶揄道:“你瞧瞧你自己,可还有人样没有。”

“这……”明烈迟疑拾起那面黄澄澄铜镜,细细端详,不过几息,忽然“嗷”的一声长啸,黄铜镜跌落在地,还残留着他的影像,竟纯然是一具骷髅像了。ongnansu.o(dongnanshu)

黄铜清明鉴可预知将来事,三月后,明烈有五成可能变作镜像中的骷髅。

“那小女子是为师轻敌了,竟有如此手段,你也不必伤感,潜心修炼,恢复如常也不是难事。”明启然料到他是这反应,不痛不痒地劝着。

明烈愤然而起,沙包大的拳头攥得滋滋有声,引人牙酸,“徒儿不愿做屈死鬼,她为何如此待我?”

“师父问你一句,你为何那般待她?”

“心之所向,身不由己”

明启然扯着嘴角笑了声,“好个身不由己,你可知玉修山采补一道经她主导,若是个较真的,你此时就剩张人皮在这儿,哪儿还有你饶舌拽词的份儿?”

“师父还要我感激那小女子不成?”明烈头一偏,怒容满面。

师父抬手拍拍他肩膀,“感激谈不上,情欲一道,总是她领你入门,不可无礼,回去好生养着,修无情道的都结道侣过好日子,你别先虚了。”

明烈不知,师父与玉修山师尊打赌,这儿徒四人自小于他膝下教养,自认对他们了如指掌,必不受合欢道女修蛊惑,不想未足一月已折了一半进去。虽心有不甘,也只有愿赌服输。

情欲二字,情多些不被欲伤,欲望过头,多情也成执念,那小女子看似懵懂冷心,却分得很清楚。只是遇上的一个是呆子,一个疯子,另一个不疯不呆的时候,也不是个好的,造孽哟!

明烈走后,他迎着猎猎山风慨然长叹,“下回灵山论道,挨打不能还手的那个该是我了,劣徒误我啊!”

守玉苦着脸,瘫坐地上绞着手指玩,明恩大马金刀坐于床沿儿,他衣衫齐整,两腿间的布料被支起老大一团,正是守玉发愁的缘由。

舌根叫他搅弄得发木,嘴角还有水渍未干,下头穴儿里绞着他手指正在要紧时,突然就抽出来,带出好长一条白丝,他扔了床被在地上,就把人跟着提下去,脸冲着他腿间,过后再没了动作。

他那处勃发怒张的欲望正叫嚣着索求守玉的取悦抚慰,身上余处却工整无褶,似张待裱的字画,写满了不可取悦。

守玉觑着明恩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忍不住暗地里啐他,权衡了片刻后,抬手覆上去,隔衣缓缓搓动。

“好大呀,嘴里装不下呢。”她作势将隔着布料更显大的那处往嘴里含,塞了满嘴布料又吐出,边斜眼睇他,可怜巴巴的模样。

他托起她下巴,指腹滑过最底下一条红疤,哑声问道:“疼吗?”

她身上敞口的伤在极显眼的地方,狰狞可怖,几乎用上鱼死网破的决绝,却没有吓走多少觊觎之心,优越的狩猎者懂得疮痂结成的硬壳底下,藏有无上珍馐。

“不……”,守玉才说了个字儿,口里被送进一物,带着悍然不可拒绝的热度,直往深处抵,守玉被激出满眼泪,红着眼眶仰望他。

“好好含。”他道,立起身,就差点儿将人顶翻过去。

又是哪里生出来的侥幸呢,这人坏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守玉被逼出两包泪,掐着手心生憋回去。

“唔……”,她急忙拢住尚在口外的部分,稍稍从口里退出些,放出压在底下的舌头,细致舔裹起来。

明恩将她散落的发拢至耳后,指间聚拢银芒,自那六道伤痕一一划过,愈合后的肌肤无暇如新生,守玉没有丝毫的停顿,香舌檀口,滑嫩无比,怕牙硌上去又惹起他疯劲儿,用了十二分的小心。

这便是明恩索求的取悦,守玉做得很好,好到足以令他不去分心想,这般乖顺用心可还在旁的什么人身上使过。

守玉为难着自己,喉中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她捉着那热物勉力往里吞,越是作呕难耐,含裹得越是紧密,断续的抽气声从鼻中发出,哼哼唧唧的,听不出哭腔。

明恩脑中炸裂地疼过几遍,他不过是天族太子照临残留于世的一魂执念,却要面对她颠覆的转变,更要承受她全副怨恨与敷衍。

真是败笔,有心的却是我。而她这世记得的我,只是个花样百变欺负她的坏人。

他气闷不止,将一切爱重怜惜都压在欲求底下,忽的扣紧她后脑,急急往里抽送,守玉无可躲避,揪着他袖子不断打摆子,喉中的呜咽大声了些,很快被漫灌进的浓浆盖过,瞪着眼没了丁点儿动静,如溺死鬼那般只记得临终前喑哑的呼救无门。

她被抓着头发,丢在软被上,喘回生机,“咳咳……又比上回快,明恩,你行不行?”

守玉擦着嘴角白浊,笑得毫无觉悟。

“急什么,夜长日长,怕我没工夫弄你?”明恩蹲下身,端详她的脸。

“从前那几道疤,怎么弄的?”

“记不清了。”守玉嘟哝着,往他身上缠,贴着他下巴一路向胸口舔。

疤都没了,谁还记得它是怎么来的?

明恩知道她对付自己的这一套与对付三个师弟没什么不同,当真是被她气着的次数多了,气量大了不少,隐隐有些往守玉期望的平和淡然的势头去了。

守玉却再不敢对他掉以轻心,疲乏渴睡到极点,眼睛里却有团亮火,平静无望地燃着。

“给我含含。”

她再听到这话时,没多耽搁,滑出他怀抱,还没在地上跪稳,已握住他那根贴着手心轻揉起来,正要往嘴里送,忽然被他抱起,搁在床上。

“明恩,你……”

守玉挣起身,明恩扶着她膝头分开嫩白修长的两腿,盯着吐水粉心的目光如有灼热实感,使她直想往后挪。

“你要给我含?”守玉明白过来他意思,见他愣在那儿有一会儿没动换,便道:“你要是做不来,不必勉强的,我有个师兄也不曾做过,用这水儿酿的酒却很喜欢。”

“什么酒?”明恩有些失神,那嫩处叫他揉红,底下那小缝儿微微开合着,细流小股小股涌出,褥子上已湿了一块。

“玉娇春。”守玉叫他看得难受,心想他也不是头一回见着,哪儿就这样稀罕了,等不及自己伸了指儿去,衔住娇嫩的媚肉揉揉扯扯,娇声里参杂细碎呻吟,娓娓道:“只有玉修山才有的酒,阿游每年都要酿许多,支会师兄们双修时抽出空隙,每日接满一小壶给他,配以山上应时的花果,出来的酒都叫玉娇春。”

守玉叫人看着自渎也没有不自在,细白指儿在腿心翻飞,紧着自己快活,最知道怎么才能舒坦,不像他们那起子坏心的,粗手大掌,没个轻重,不顾人性命地乱戳,非得弄出哭声来才觉得意。

明恩现在进退两难,他不知道原来这人儿手上功夫灵巧如此,两个指儿捉着那珠子揉刮,还能顾上底下出水儿越来越欢的小粉缝儿。

“你……啊,你躲开些。”守玉娇哼着,推开他的手,扭着腰侧身躺下,双腿并着夹紧手臂,身子一拱一拱地乱颤,泄出大股蜜液。幸得她将明恩推得及时,不然非喷他一脸不可。

“我看看。”明恩哑着嗓,扯开她一条腿,对着那透湿糊涂的粉穴,整张脸埋了上去。

“别,别呀……”守玉尖叫着,才畅快泄过的软嫩处最是碰不得,哪里经得住他一通乱舔,这么会儿功夫,又出了股水儿,叫他舌头堵着,全导进口里,咕咚咕咚咽了。

“怎么流了这么多,还有得哭,你到底是个什么变得?”明恩湿着张脸凑上去吻她眼角,笑意亮晶晶的,全没了常有的阴沉。

守玉转过身不想理,他那根紧贴着臀缝使劲蹭,磨得难耐,便踮起脚臀儿朝后挺容它滑进穴里,那处湿了多回,谁都没用劲儿,就先进了半根去,“明恩,你慢点儿进。”

“慢点儿你便不哭了么?”他手从她侧腰向上摸索,在白玉团儿似的奶子底部轻柔打着圈。

“你,你别这么摸。”守玉这些日子遭摔打多了,忽然这样温吞,竟然无所适从,可见是个享不了福的。

明恩底下浅浅弄穴,深嗅着她发间香气,笑道:“你才自己这般摸,可是极受用,怎么我就摸不得了?”

“啊……嗯……”,守玉抿着唇忍了会儿,抑着嗓里的婉转,硬声道:“也没不让你摸。”

明恩也不恼,念起一段儿心法,才开了个头,守玉忽的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不管不顾地,水穴把浅浅含着的阳物也吐出,真是要命。

“玉修山的心法,你如何学来的?”守玉瞪着他。

明恩一脸郁色,胯下抽疼,恨不能生吞了她止渴,“你那是什么秘不传人的术法,就别念出声,现叫我学了来,把你这多水穴儿也吸干,看还有什么惹人记挂的。”

守玉再怠惰不可救药,下山这些日子也将心法运转得滚瓜烂熟,什么时候在人前露出来过。

“你又是哄我的。”守玉脾气上来,当真一口咬上他肩膀,“你不许学,不许念。”

“为何?”明恩翻身压住她,略略一想,就明白了她心思,挑眉道:“不想欠着我的?”

“你修的又不是合欢道,何必学这个?”守玉偏过头,躲开他眼中颤抖惊痛,被这样的眼神看着,会生出没由来的不忍和愧疚来,“你看上我身子能令你快活,我给你就是,也给了许多回了。”

“你那些师兄们跟我又有什么不同?”

“你是在强求自己,别这样,我应付不来。”守玉捂着眼想,这样别扭的人,不要再多一个了,真的应付不来的。

“由不得你了。”明恩叹道,一道昏睡诀迅雷之势朝她打去,“也由不得我了。”

他遍吻过守玉陷在梦里而绵软无比的身子,这时拥着她,似乎才被她身心交付毫不掩藏地依赖着。

他摆弄着守玉,调整出合宜的姿态,先并紧双腿跪下去,再捉着她两臂趴好,硬挺的阳物捅进水唧唧的穴里,些微被推拒了会儿,在他紧贴上守玉光滑裸背时,一下进到底,他与她同种姿态上下交叠着,她缩在他怀里,安睡时承受重击,穴儿抽插拉扯时的滋啾声响,将他喘息粗吼也盖过。

“宝儿,心肝,他们那么唤你,你也应得欢喜,我原来叫你娘子,娇儿呢,你一点儿都不记得。”他咬牙切齿,似要在她身上凿个洞,看看她把真心丢在哪个犄角旮旯。

她若是醒着,必然哭得厉害。她这时睡着,拔步床飘摇似在风浪里,它们都在替她哭。

明恩还没足够,他还不爽利,撕碎了她再拼回去,可有万分之一种可能,得到最初的白蕖。

站在烟火底下,站在炊烟里头,背手在身后,柔柔望过来,说一声,你回来了,辛苦你了。

你可知现在你笑一下,蹙一下眉,冷着脸,都是利刃割在我肉上,你怎么能用我娘子的笑对旁人笑,你常常哭,娇儿她哭得少,所以叫她娇儿就翻脸,哭时声小小,使劲攥着右手,不去抹眼泪,想将她藏进怀里,你有几次哭起来同她一模一样。

她没冷过我,没瞪过我,没推开我。

最后,她还是不要我了,这倒跟你一样。

那么你就是她了。

你还是现在这样好,别跟她一样,将心剖出来后,就在我面前流干血,天上地下,万重山,无尽海,我差点儿没寻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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