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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是我来当反派的话大多数攻击手段都对你没用,自杀式袭击也没什么意义,真的干掉你我自己估计也很难活着那换个思路就是用别人来威胁?

的场灼想了想:最近要注意学生们的安全问题哦。

不愧是反派,一下子就有想法了!

五条悟称赞道,一边棒读一边鼓拿。

有时候我会觉得歌姬生你的气也很正常。

的场灼不由的感叹,但还是跟着对方的思路继续想了下去。

我会用你重要的东西去威胁。如果没有效果的话,大概会用什么必中的手段,或者概念意义上存在的咒具就像是伏黑甚尔当初那样。不过现在你已经能够熟练使用反转术式,所以那种办法也已经失效,按照除妖人家族的思路,把你当作什么没办法击杀的打妖怪来处理的话应该是会想办法镇压或者封印吧。

就像是那个夏目同学偶然破除封印的猫咪老师一样。

五条悟思考了一下,不仅不觉得恼火,甚至还有点有趣:那样我就会变成像是小猫咪一样的形态吗?如果能够在猫和人之间自由切换,好像也很有意思!

算我求你,别给我再增加工作压力了。

的场灼忍不住捂脸。

作者有话要说:

杀不掉的妖怪就封印,基本上带妖怪玩的漫画其实都有这个桥段。

包括但不限于犬夜叉,夏目友人帐等等。

第113章

关于封印妖怪,的场家有着丰富的文献记载,以及实战经验。

只不过的场灼没办法自己制作符篆,在符与弓当中属于只能支起一条腿的半残疾,因而在这方面的知识储备也仅限于浅薄的了解、真要认真讨论如何遏制五条悟,估计是个让当代所有咒术师都思考过,但都想不出什么有用办法的话题。

不过除了这些闲谈以外,仍旧还有不少工作亟待完成。

七海建人就是被抓过来干活的劳动力之一。

他其实在金融业满打满算也没待几年,据说业绩做得还不错,上司倚重,新来的后辈也信赖他,是个职场当中稳扎稳打的角色。只不过作为普通人的工作压力并不比咒术师轻松多少,他的原话是,踏进办公室的第一天,就看到从同事们的身上冒出来了一只蝇头。

的场灼设身处地的思考了一下,点头承认,这确实算是职场生涯当中的当头一棒。

他最近是被五条悟叫回来带小孩,虎杖同学显然不太受咒术界待见,跟着他的话容易遭人诟病,五条悟自己又腾不出手,只能抓七海这种和咒术界关系不深的人来搭班。

后者无声地反抗过,但被五条悟毫不犹豫地镇压下来,带着满腔的不情愿和虎杖悠仁见了面。

真正相处起来之后,七海的那些抱怨反而都消失了。

作为术师的实力姑且不论,但他是个真诚的人。

私下里,七海曾经如此对他评价:会让我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

那大概是在说灰原雄,的场灼其实看过照片,也听硝子讲过一些关于这位后辈的事情,但即便如此,他仍旧提不起一丝一毫关于这位后辈的印象。因而只能点点头:你们能够相处融洽就最好不过如果有什么解决不掉的麻烦事尽管来跟我说,虽然没办法在第一线上帮忙,但如果是一级咒术师提出的求援申请,就算是上层也不得不通过。

前辈还是老样子呢,演了这么多年竟然也没有暴露。

七海建人看着他,表情格外复杂:有的时候,我真的不太明白你们

前辈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

他问。

总不能就一直这样下去吧,你也知道现在这个业界的情况,总不能让后来的年轻人也要生活在一样糟糕的环境里。

的场灼回答:总有人要做些什么,那个人当然可以是我。

*

没想到出事出得极快。

的场灼接到消息的时候,他正在的场家的书库里搜集关于如何解除束缚的资料他自己的咒缚当然没可能,但菜菜子和美美子暂时和津美纪居住在一起,不敢保证她们身上是否还留有会对自己造成伤害的咒力残留。

伏黑惠之前打过电话来,说是津美纪高二的时候参加过的试胆大会有问题,可能让咒灵留下过标记,因此他还要去修缮和强化这栋建筑物内部的结界,以及想办法把咒灵打下的标记清理掉这个过程当中夹杂着对未成年人的科普教育,没事干不要总去参加什么试胆大会、请笔仙之类的游戏,站在咒术师的角度上来看,这完全是以身犯险的行为。

伊地知打来电话,说是他们发现了一个没有咒术师经验,却能够看见咒灵的少年。他们已经决定让虎杖提前和对方接触,如果那确实是天生的术师,就想办法纳入高专的保护范围当中。

在听到这一部分的时候,的场灼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异常。毕竟从平民当中召集术师是咒术界的常见做法,包括七海和灰原在内,很多术师都是在这个时期才第一次接触到相关领域的从业者。

然而随着对方继续说下去,他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位少年在早些年里并没有表露出过自己能够看见咒灵的特征,据说是在最近才开始逐渐显现出这样的能力,要是以往,他说不定会将这个条件忽略过去,但有伏黑津美纪的情况在前,他很难不去思考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关联。

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他的家里有没有出现过术师的先例?

的场灼询问道:有可能是乙骨同学的那种情况,往上再数几代,说不定和咒术之家庭有些渊源。

没有,之前考虑到这种情况,我们已经查过资料。他就是个居住在琦玉县的普通孩子单亲家庭,据说是和自己的同学相处得不太融洽。

说是不太融洽,实际上基本可以总结为校园霸凌。不过关于这一部分,的场灼并没有耐心全部听完,他匆匆问过地址之后就打算立即赶过去,临走之前还给的场静司发了消息,让之前准备的那件东西加快进度,最好是在最近的几个月里就能够收获。

现在已经是深夜,除了通宵加班的伊地知和的场灼以外。整个街道上万籁俱寂,汽车疾驰在空荡荡的马路上,前灯照破黑暗,引擎发出唯一的声响。

赶到之后,他们发现那间房子的情况果然不容乐观。

从房屋外面就可以看到蒸腾起来的诅咒气息,的场灼隔着十几米远就提起弓,一键就将糟糕的情况消泯不少。他直接破窗而入,房间内诅咒的来源是一枚两面宿傩的手指,周围还环绕着不少咒灵,显然是被吸引过来的。

击碎玻璃的声音也将沉睡着的人们一起吵醒。吉野顺平翻了个身,从床上跳起来,身上还套着睡衣:发生了什么事你到底是谁?

毕竟他的样子看上去像是非法入侵民宅。

紧跟着醒来的是他的母亲,对方同样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见到客厅当中的陌生人,第一反应是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这也是你的朋友吗?

不对,身上没有漩涡形状的纽扣他不是高专的人。

吉野顺平露出警觉的神色,他才刚刚觉醒了术式,实战经验几乎为零,面前的男人手里握着一只咒灵。稍微一用力,就将它捏得粉碎,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看着面前两个人都露出了如临大敌的神色,的场灼举起双手:怎么说呢?我算是虎杖悠仁同学老师的朋友,接到消息来处理你们这里的紧急预案。你看,刚刚的这些咒灵,全部都是被这个东西吸引来的如果再来晚一些的话,你母亲的房间正好紧挨着客厅,对吧?

直到这时,顺平才注意到,自己家客厅的茶几上已经不知不觉被放下了什么东西。那是一枚粗粝的手指,周围散发着不妙的咒力,而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在睡前的时候,家里还不曾有这个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

他问: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想要陷害我们吗?

他把客厅灯打开,看着面前的陌生男人将那截手指收进袖子当中。对方似乎只是伸出手轻轻一点,呼地一阵火光闪过,环绕在手指上的那股危险的咒力就彻底被平息了下来。

而他母亲的表情毫无变化这是咒术,而非普通的火焰。

接下来的交谈是单独进行的。

的场灼摆出了想要私下里谈谈的手势,虽然吉野女士的表情格外紧张,但他的儿子还是坚持地一前一后和对方出了房门,巨大的水母型式神漂浮在少年的背后,摆出随时都有可能进攻的姿态。

大概算是做了一下临时处理。这东西不是普通人能够接触的,寻常咒术师也不行今天除了虎杖以外,没有人来过你的家吗?

的场灼露出严肃的表情:我只要再晚来几分钟,这间房间里就会出人命。

没有。

对方否定掉了他的推测:我其实不怎么认识术师就连虎杖也是今天才刚刚接触。

听上去问题很大。

房间里咒灵的残秽杂乱不堪,被他自己攻击过后又消散了不少,已经很难再从这点线索当中追溯来路。的场灼率先排除了是咒术界想要利用宿傩的手指来嫁祸他人这种方案,但很明显,这里已经不够安全,吉野顺平和他的母亲需要迅速得到转移。

我去叫伊地知开车过来,今晚你们就去高专的宿舍找地方住。

的场灼当机立断地打电话:剩下的细节明天再说,不然的话,我怀疑你们接下来会遭到源源不断的攻击。

我不相信你。

少年的表情带着警惕。

那也很正常,我也没有指望你立刻相信我。

的场灼掏出手机,连夜给虎杖打电话,铃声响了十几秒以后,这话被接了起来。电话被接了起来:的场先生?

情况你们两个沟通吧,你直接和虎杖联系就可以。

少年闻言接过手机,压低了嗓音开始通话,没过多久就重新将手机还了回来。

我跟你们一起走。

*

未成年被安顿好之后,接下来就仍旧是成年人的任务。

两面宿傩的手指被收归高专重新封印,虽然虎杖悠仁很热切地表示他可以干脆吃掉,五条悟也在电话当中对这个建议表示了十分的赞许,但的场灼总不能由着他们师徒两个一起胡来,果断拒绝了这个计划。

他收集了顺平和他母亲的头发,碾碎之后加入到了一瓶白色的药粉之中。紧接着,他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裹当中掏出了两片岑树叶,交给自己和七海建人一人一片。

把这种药物吃下去,然后把树叶顶在自己的头上,就可以在短时间之内模拟他人的长相。

的场灼说道:接下来我们要伪装成顺平和他的母亲,等待敌人的进一步动作。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是吗?

七海建人点点头,算是同意了这个方案:我明白了。

这种事情交给我就可以吧?

一直在旁边旁听的虎杖提议道:大家都是同龄人,由我来扮演高中生也比较方便,而且这次事件涉及到宿傩的手指,如果接下来的任务中还有发现的话,也可以顺便吃掉。。

接下来就是成年人的场合了,虎杖。

的场灼摇了摇头:顺平的情况和我之前一直在追查的某起事件有些相似,都是普通人在某一天后突然拥有了咒术师的能力能够看见咒灵的眼睛一般来说是天生的,像是你和他这种半途才能看到的情况,在咒术界其实非常罕见。

对方是个老实孩子,闻言就没有再继续坚持,转而很愉快地带着对方去看起了宿舍。的场灼则是和七海建人手里一人一包药粉,顺着瓶装的矿泉水一起喝了下去。

没什么味道。

后者感叹道:就像是在吃粉笔灰这个东西真的有用吗?

这是的场家作为除妖师时使用的东西,只要不是有悟那样的眼力,寻常的人类和咒灵都能够瞒过去。

的场灼解释道:原理大概和狸猫用树叶来骗人差不多但要注意不要随便使用咒力,要是暴露了咒术师的身份和术式的不同,那一下子就会露馅。

这种药物的生效方式是将树叶放在头顶上,接触到额头之后,树叶中蕴藏着的力量就会逐渐释放出来。这种拥有时间限制的轴距非常珍贵,为了最大程度地利用好这些道具,他们两人打算等接近了顺平的家以后再调整身份。

也就是说他们两个当中,一个要扮演顺平去上学,另一个人则要扮演对方的母亲去上班。

到现在为止,所有的计划我都能理解。

七海建人板着一张脸:但为什么要我去扮演女性?

原因很简单,因为咱们两个都上过学。

的场灼回答:但只有你一个人上过班。

七海:行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迫害七海

第114章

顺平的老家在关东地区的神奈川县[1]。

为了最大限度地保护未成年人的隐私,这一次的任务过程当中,他全程都在脖子内侧佩戴了收音器,胸前的纽扣也伪装成了摄像头,时时刻刻和高专的吉野顺平保持联络。

当然,这也仅限于对方能够看到和听到他所见过的景象,真要通讯的话,还得切实地打电话才行。

使用了狸猫的树叶作为伪装,的场灼的身高缩减了几厘米,一侧的眼睛也被头发帘挡住,他有些不适应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动作,将一把匕首放进书包。

手臂的长短也有变化,这样的话会有些不方便拉弓算了,反正那种东西学校里也不允许携带,勉勉强强先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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