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起的猎物(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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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只野狗!”

女人气急败坏的怒骂,很快被顶撞得稀碎,随着女人的闷哼低吟,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一阵一阵的水泽交合声送入狼人敏锐的耳朵,室外,首领的气息和陌生的人类气息亲密的糅合在一起,混合了信息素的情液气味让狼族躁动不已,月圆的力量和情欲的气息让它们逐渐失去理智。

不一会儿,屋内传来一阵阵有规律的、闷闷的肉体撞击声,男女交织在一起的混乱喘息,夹杂着雌性剧烈的争执反抗,在狼群摇尾竖耳亢奋到极点时,终于传来雌性痛苦的呻吟和低沉的闷哼。

首领占有了他的配偶。

伊斯多尔的喉间发出一阵野兽的狂啸,浑身的肌肉紧绷,腰间顺利的挺得极深,似乎将所有力量的用在了肏干身下的人类上,炙热的性器宛如利器,插在肉穴射出一股股烫热的精液。

在他的钳制下,她只能无力的趴下,白花花的臀部被顶撞得大片大片的晕红,像某种烂熟的水果,散发着绮糜的情欲气味。

她垂下的脖颈,修长又脆弱,微微隆起的背脊在月光下一片迷人的霜白,被狼族死死的压在身下,宛如钉死在沼泽里的高傲天鹅。

菲德罗斯颤抖着身体,即便她在他的手臂上歇斯底里的抓挠,指甲划破了他的皮肤,她甚至闻到空气中的铁锈味,男人依然扣着她白腻的腰胯顶了进去,把整个黏湿的穴插到了底。

她还记得火热的圆硕碾压她的内壁,过于深入的感觉让她失控的想要踢开他时,他偏执又疯狂的幽绿狼瞳,像夜里的两盏鬼火,轻轻的把她所有的力气抽了个干净。

她痛恨自己的专精居然不是肌肉邦硬力大无比的战士,猎人的灵活和敏捷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强弱的对比让她只能臣服。

伊斯多尔宣告了繁殖仪式的完结,或者说,其实是另一场派对的开始。

月色朗亮,屋外的狼群仿佛身处于色欲的诅咒,很快开始激烈的交媾起来,大多是两两成对,也有欲求不满的,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发出低吼,狎昵的伸处舌头去舔欢爱雌狼的皮毛,满眼都是渴望发泄的欲火。

外界昏天黑地的进行着,菲德罗斯却没有注意到狼族的繁衍期,伊斯多尔射精后迟迟没有抽出去,她下意识以为那粗硬的肉棍会软下去,结束这段折磨,直到刚刚,她感觉到那东西在奇怪的胀大,整个阴道内的液体都被堵得满满当当的,平坦的小腹看起来微微鼓起。

这太奇怪了!

“你在做什么?”已经逐渐平静的她愤怒的转头,仿佛被触犯的母狮,浑身的毛发都充满了浓浓的硝烟气味,只等下一瞬做出猛烈的进攻。

因为趴着的姿势,她转过头,臀部就随着轻轻扭动了一下,夹着里面的性器抽动了一小段,内部突然的收缩让男人的呼吸停顿了一瞬。

随着皮肉相交的声音,她不见天日的,要比平常部位敏感好几倍的臀部被男人不轻不重的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感让她眼里渗出生理性的眼泪。

在她骂出脏话之前,他抢先一步轻轻捂住她的嘴,身体像野兽一样轻轻伏在她身上,低头在她微微汗湿的发间轻嗅,像标记猎物一样慢条斯理的舔舐她后颈冷白的皮肉。

“再等一会儿。”他用一种非常宠溺的语气说,就像刚刚打她的人不是他一样的,带着浅浅倒刺的舌面的舔舐让她忍不住想要蜷缩,却被健壮的狼族压得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接受神经传来的奇怪感觉。

那插在体内的玩意发硬膨胀,明显不属于人类性器的勾刺陷入湿滑的穴肉,微微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硬骨抵得她发疼。

“抽出去,现在!”未知让她感到恐惧,她的态度前所未有的强硬起来,弓起身子想要摆脱他,还未完全舒张的性器险些滑落,一只炽热的手抓紧时机握住她一侧大腿,她感觉自己像煎肉饼一样被翻了过来,体内被勾住的穴肉却又痛又麻,她被他正面插入,不得不直面他。

她身上还留着他以前留下来的印记,迟钝的人类让他感到非常满意,少女对被无形标记霸占的这件事毫不知情,她甚至以为他只是出于淫乐的与她交欢。

少女成长得异常标致却健康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雪白的小腹微微勾勒兽族性器的弧度,红艳的穴口被满满占据,一些软肉紧密的附在深色的根部,深处的肉壁还时不时的吸吮抽搐,看起来色情极了。

明明这样的脆弱,却还要引诱着人去破坏发泄。

灰色的狼耳从发间冒出,他的瞳色更加的幽深晦暗,在黑暗中看不清那张带着野性美的脸,男人伏在少女身上,狼尾低垂着轻轻摇摆,如同一只食人的饿狼。

“要好好吃下去。”他掐住她的腰,胯部用力往里顶了好几下,故意转着圈搅她的肉穴,把里面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合得更完全,直到她被刺激得挂在他肩上的小腿抽搐,他才心安理得的插得更深。

她还没想到他让她吃什么,小腹却越发的鼓胀,狼族再度兴奋的低喘,酸胀的子宫,被紧紧勾住的穴肉,都让她意识到他的射精竟然还没有结束,马眼压着她小小的宫口灌精,很快把稚嫩的花壶灌得淫乱不堪。

狼族兽化的身形,上身隐隐约约浮现出巨狼的模样,她的脚不小心碰到他背后蓬松的尾巴,引来狼族粗哑的呼吸,发现自己像母狗一样挣脱不了雄性蛮横的灌精,一切窘迫又快乐,菲德罗斯羞耻的快要晕厥。

狼族在终于射尽了最后一滴精液,压着红肿的肉穴意犹未尽的搅弄了几下退出后,才看见腿间一片狼藉的人类已经闭上了眼睛,眼角还带着泪水,就连睡梦中都在娇气的啜泣,似乎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他不满的在她的腿侧轻咬一口,留下一个带着水泽的浅浅牙印,从空间取出了一个圆形的透明珠子,塞进了正不断溢出液体的花穴。

“这才刚刚开始。”他传送到他的房间,把她轻轻放在他的床上,满意的将浑身都是他的气味的人类揽进了怀中,换来人类睡梦中不情愿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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