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扎(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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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知寒凌晨两点才睡着,下午五点她睡眼惺忪地从床上起来去开门。

闻月看着她眼底下那两团阴影,啧了一声,“纵欲有害。”

沉知寒笑了笑,没解释。

两个人到酒店的时候,刚好八点。

闻月找了好一会才找到停车位,沉知寒先下车,一辆车擦着她的身边进了旁边的停车位。

后排车窗上搁着一只骨相清晰的手,白玉一般的皮肤下是匀称修长的指节,中指的第二指节上有一颗红色的小痣,慵懒地弯曲着。

食指在烟尾轻点一下,带着火星的烟灰就像是一颗流星从半空落了下去。

烟雾缭绕里,男人抬起一双清冷的眸子,沉知寒与他对视一瞬,便转开了目光。

进了电梯,闻月忍不住感慨:“这年头,有钱人都什么眼光啊。”

沉知寒似乎是有心事,半晌才反应过来,“什么?”

电梯镜里的沉知寒一身收腰黑裙,凸凹有致的身材被衬托的淋漓尽致,脖颈上那条亮晶晶的细链子落在锁骨里,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摇曳生辉。

在娱乐圈里最不缺美人,可美到沉知寒这样的真不多,只是她这种明艳的长相在演戏上不太吃香,接的角色基本上都是女配。

闻月也想给她接个恋爱综艺,靠炒cp来吸粉,偏偏她有个圈外的老公,怕影响家庭。

闻月带了她几年,没见过她老公本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在停车场你没看见吗?”闻月帮她把锁骨链调整好,“那辆车里坐着的是陆清欢。”

陆清欢是去年刚出道的一个女演员,虽然演技平平,但她演的角色都是讨巧又吸粉,现在算是流量小花。

上部戏沉知寒给陆清欢作配,表面上两个人关系好成姐妹,暗里陆清欢的工作室发通稿拉踩了好几次沉知寒,因此闻月对她很是反感。

沉知寒语气平淡地说:“是吗。”

“是啊,”闻月打开了话匣子,“她最近搭上了赵家的赵煦行,昨天她跟赵煦行的拥吻照还上了热搜,刚刚在车里的不就是赵煦行,”

沉知寒愣了一下,闻月没察觉她的失神,继续说着:“她现在恨不得天天买热搜昭告天下她和赵煦行在一起了,也不想想赵家会不会看得上她,能让她一个戏子进门不成……”

“也不知道赵煦行看得上她什么,要是图她的脸,赵煦行直接买个镜子看自己不就行了,这些有钱人的眼光真是奇怪。”

沉知寒想着赵煦行那张脸,有点同意闻月这个观点。

赵煦行这个人是天生的宠儿,出生时站在金字塔就算了,还长了张就算是在娱乐圈都能横行霸道的脸,每次在媒体前露面都能吸引不少路人,微博上还有网友自发给他建起的后援会。

网上还有人说要是哪天他破产了,靠着这张脸也能东山再起。

闻月看了一眼正在笑的沉知寒,叹了口气,“你还笑呢,你这么大一个美人,天天面试来这些网剧,不是浪费大好时光吗?”

沉知寒不说话,闻月跟着她出了电梯,看着她活色生香的背影,知道自己这是有多管闲事了。

在心里也纳闷,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这样一个美人死心塌地的呢。

导演叫刘山,叁十出头就顶着个地中海。

一见到沉知寒,他就毫不吝啬地夸了一通。

闻月不着痕迹地把他隔开,奈何他有心要灌沉知寒,隔着两个座位也把酒递了过去。

“能和沉小姐合作,真是我的荣幸。”刘山笑起来的时候,整颗头就跟发光的灯泡一样。

沉知寒强忍着不去注意他头顶上的光,仰头把酒压了下去,漂亮的眉头皱了起来。

闻月眼疾手快地端起了杯子,笑意盈盈,“刘导,我平时可喜欢看你的电影了,劳烦您赏个脸。”

刘山这会也有点得意,“那你最喜欢看哪一部?”

闻月那向来八面玲珑的笑脸有一丝的松动,她正准备糊弄过去,感觉肩膀被碰了一下,一回头正对上沉知寒红的异常的脸。

“我头晕。”沉知寒半靠着闻月的肩膀,声音都开始飘了。

“沉小姐这是喝多了?”刘山又倒了杯酒,“这样不胜酒力可不行啊。”

说着手就伸了过去,指尖挑起沉知寒肩头的一缕长发,“不知道沉小姐今晚是否有空?我刚好可以和你商讨一下剧本的事。”

他笑的一脸暧昧,眼神让人想起菜市场肉铺摊上的油迹,那种常年没有清洗过得油腻污渍,不加掩饰地粘附在沉知寒的身体上。

沉知寒侧身躲开,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虽然闻月想让沉知寒找个金主,可刘山这种水平的连给沉知寒提鞋她都觉得配不上。

这样明目张胆的下药,也太下作了。

她搂着沉知寒发烫的身子,“刘导演,我们家知寒不舒服,剧本的事还是改日再谈吧。”

“沉小姐,你可要想好了,今天出了这个包厢,我的剧本可就不好再请您了。”

沉知寒抓起桌上倒满酒的酒杯就泼了过去,他那颗脑袋就跟刚洗过的西瓜一样水淋淋的,没等他发怒,第二杯酒就又泼了过来。

他怒不可遏地骂:“混了这么多年还只能演配角,还以为自己有多高贵,活该火不起来。”

闻月赶紧扶着人离开,刘山追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还想跑!”

刚追到走廊,他就被一群保镖装扮的人拦了下来。

电梯一路下到停车场,闻月心惊胆战地找到了车,着急忙慌地开锁,就怕刘山追下来。

旁边车位上车的车灯在黑暗中亮起,吓了闻月脚下一软,扶着沉知寒的手差点打滑。

车门打开,男人眸色沉沉地望着沉知寒。

“闻月,你先走吧。”

沉知寒也没多做解释,直接上了车。

闻月开车离开时瞄了一眼,确定车里的男人就是自己在电梯里八卦的那位。

等红灯时,闻月的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

沉知寒什么时候和赵煦行认识的?

*

车窗上贴了防窥膜,沉知寒在昏暗的车厢中摸索着。

赵煦行按住了她的手,虎口的茧子擦过她手腕上的皮肤,感受到她的热度与颤抖。

“我开空调,热。”沉知寒喘着气,声音虚浮着:“你怎么来了?”

他现在不是应该在陪陆清欢吗?

“热?”

他灼热的呼吸将她笼罩,像是给她身上又加了把火。

裙子上的腰带让她本就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他两手合握就把人提到了腿上。

长指掀开她的裙摆,贴着柔软的皮肤抹上去,揉动那一汪泉水,“我不来,姐姐该怎么办?”

两个人第一次做的时候,他是个愣头青,什么都不会,沉知寒逗着让他喊自己姐姐,结果到后来他就喊上瘾了一样。

总是在这个时候喊她姐姐。

她的感官似乎被那乱七八糟的药给放大了,整个人像是一个漂在空中的风筝,仅剩的理智像一根脆弱的线在拉扯着她的身体。

带着茧子的指节拨开湿淋淋的花瓣,修剪的整齐干净的指甲掐了下花心中那颗灼热的珍珠,不轻不重地扯了一下。

她喘着气,声音带着哭腔,“疼。”

药物作用下的她和往常的太不一样了,他低头抵着她汗湿的额头,用鼻尖轻轻地蹭着她的鼻梁,舌尖绕着她的唇线勾画,声音带着诱哄:“哪里疼?”

手指顺着花缝处,一点点地撵磨着,搅出越来越多的水声,似乎封闭的空间里都弥漫着朦胧的水汽。

远处有人开车离开,灯光掠过来一缕,沉知寒整个人犹如一只受惊的猫儿瑟缩在他怀里。

他清越干净的声音里带着笑,暗哑低沉地落在她的耳边,伴随着浅浅的气息,“疼……吗?”

故意不去拆穿她的装可怜,指尖深深浅浅地抽动,带出一股清水。

她急促地叫了一声,浑身颤抖着靠着方向盘,车厢里都是她的喘息声,和那股说不清的味道。

并不难闻,但让周围的温度更加焦灼。

他抬起被浇了个透的手心,舌尖舔舔舐了一下,掀着眼皮,目光含笑地勾着她的魂魄。

她从他那双桃花眼里看到了自己迷乱的样子,有一瞬的失神,像是被狐狸精勾走了精魂的女子,她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勾上了他修长的脖颈,在青筋处咬了一下。

咔哒。

金属皮带扣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异常清晰。

沉知寒无力地直起身子,按住他握着滚烫的那只手,“不行。”

他长睫微颤,昏暗的光线勾勒的桃花眼上扬出好看的弧度,然而眼尾那抹湿红却已经透出无法克制的情绪。

他摩挲着她的腰窝,舌尖划过她殷红的耳垂,吞入口中。

刚进去顶端,就被挤得动弹不得,他嘶了一声:“放松啊姐姐,太紧了。”

手指轻柔地揉捏着阴蒂,低沉地诱哄:“知寒姐姐,疼疼我。”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用这样涩哑的,缱绻的,和往常大相径庭的声线。

像是笃定了她不会为难他,他虚虚地撤出去,用顶端蹭着她的已经泥泞不堪的花唇。

分不清是谁比谁更热,源源不断地热度从最敏感的地方传到四肢,她的理智快要被烧成一团浆糊。

“你没戴套。”她真的要到了极限了。

他愣了一瞬,随即吻断她的挣扎,声音沙哑得诱人,“上个月我去结扎了。”

还未等她细想,她就被压在了方向盘上,缠上他劲瘦的腰腹。昏黄的光线覆盖着她紧绷的蝴蝶骨,像是一片荡漾在深海里的孤舟。

*

沉知寒再醒来的时候,庄园里的那座钟响了五下。她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呆,想起自己上次睡在这张床上还是好几个月前了。

楼下的仆人正在清理花园。

一整园的粉色玫瑰如同晚霞,开的正好,沉知寒在阳台上看了好一会。

她一边调换睡衣上扣错的扣子一边下楼,走到餐桌的时候,管家正好把汤盅端上来。

沉知寒尝了一口,味道不太合她的口味。

赵煦行正好从书房里出来,他今天打扮的不是很日常,穿了件粉色的针织毛衣,下身一条浅灰色的长裤,裤脚堆在一起,露出纤细的脚踝。

这种打扮让他看起来像二十出头,沉知寒的眼神在他身上停了好一会,想起来下个月是他二十四岁生日。

“看什么?”他坐到她的旁边,

沉知寒收起来目光,拎着汤匙递到他嘴边,“看大美人。”

他心情好像不错,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等会和我回老宅一趟。”

上次两个人回去的时候,他和长辈闹了个不欢而散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她又喂了他一口汤,说:“我可以不回去吗?”

“我上热搜了。”

沉知寒低头看着汤盅里还剩一半的汤,小声说:“哦。”

赵煦行的眉毛压着,桃花眼清冷冷地看着她,“你知道?”

沉知寒有点摸不准他这句话的意思,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怎么了?”

他冷笑一声,上楼去了。

那张图片沉知寒当时就在微博上看到了,照片里的他正在抽烟,坐在他身边的陆清欢正捧着打火机里的火苗还没熄灭,角度拍摄的很好,看起来两个人就像是在接吻。

下面的评论也都是磕生磕死。

沉知寒推开门,房间里的男人衬衫才穿到一半,八块腹肌明晃晃地在她眼底下。

他伸手把人拉进房间,把门踢上。

“我和陆清欢的事,是误会。”

沉知寒点了点头,“其实你没必要和我解释。”

她们的婚姻只是各取所需的合约罢了,就算抹掉这层关系顶多也只是炮友。

他扯了扯嘴角,继续说:“你想拍刘山的戏?”

她整个人被他抵在墙上,低着头嗯了一声。

“怎么不直接跟我说?”

“我……”

为什么要跟他说呢?

沉知寒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

“刘山那个剧本我买下来了,给你换个导演,要是你想演其他的戏就直接跟我的助理说。”

他指节上的茧子缠绕在她的手指上,去扣剩下的扣子。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是我的妻子,这些是你的权利。”他没由来地想要解释。

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窗帘被风吹开,送来浅浅的玫瑰花香。

他突然想起刚结婚时她特别宝贝花园里那些玫瑰,每天一大早就要起床浇水捉虫。

“我踩坏了你的玫瑰,”

或许是两个人太久没有这样对视了,他心里突然升起一丝陌生来,“已经让管家重新栽上了。”

“没关系。”

她把最后一颗扣子扣上,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是一个很缠绵的吻,带着些许隐忍与克制,他的舌尖试探地触碰着她的唇齿。

沉知寒扶着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任由他亲着,却不作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离开了她,目光停在她因为气息不稳而泛起绯色的脸上。

“你在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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