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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这个故事的铺垫,沉砚珵今夜变得像小兔子,不是温柔,而是眼红,眼里充斥着滚烫的欲火,当他火热的唇湿热的舌往幽香芳泽之处落下瞬间,唐璟汐下意识想躲,奈何男人早料到她的反应,双手已将她身体禁锢,不顾她哀求,只想尝她的味道。

唐璟汐只觉头皮到脊椎骨一阵又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她不自觉得仰起脖子,弓起身子,脚趾蜷缩着,他一下又一下温柔的舔抵让她尝到不一般的舒服,不一会那处溢出了丝滑爱液,男人吃得咂咂声响,还把舌探入窄小的幽谷口灵活抽动。

她体会到了妙不可言的愉悦,不一会就浑身抽搐,娇喘着攀上了巅峰,与此同时,一股热流不受控从她小穴里流淌而出,温热透明的液体湿了他满嘴。

沉砚珵缓缓直起身来,舔着嘴角的余韵,借着灯光看着身下的女人,她喘着气,双眼迷蒙如烟水茫茫,嘴唇嫣红润泽,见这番景色,他又低下身去,这回亲的是她的唇。

唐璟汐软软地躺床上任由他索取,他的吻带着属于她的腥甜,时而轻时而狠地与她的舌纠缠。

他两腿间的庞然大物早已按耐不住,像一团火在烧,趁她沉浸在热吻中,他扶着滚烫的炙热在湿得泛滥的小穴那游走两下,然后狠狠进入,整根没入又整根拉出再插入直达深处。

“唔……”她嘴里发不出呜咽声,只能从鼻腔跑出声声舒服的“嗯……”

他贪婪的吻她的红唇,然后是额头、双眼、鼻尖、脖子,再往下去含住她胸前的红梅,他知道她身体的敏感之处,也知道用怎样的力度狠度能让她高潮,所以在他大力操干几十回,她再次哆哆嗦嗦到达巅峰。

“砚……珵……”唐璟汐整个人在颤抖,欢愉带走她仅剩的力气,她脑袋空白,无力呼喊着他,“我不行了……”

沉砚珵慢慢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怎么都亲不够地亲她,低沉沙哑说道:“乖,我还想要。”

说完,他搂着她的腰将她翻过身来,星星点点的吻落她后背上,然后捏着她软软的臀部,昂起的性器一下入了进去,直达她娇弱的深处。

“啊……”

她身体的每个细胞变得酥酥麻麻舒服到了极致,他越是操得狠,她控制不住浪叫出声,在男人听来是鼓励着他更卖力操弄。

她的身子就像一叶扁舟随着他的动作摇曳着,在茫茫的欲望海洋中找不到尽头。

他精力充沛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狠狠深入,她在最后留有一丝意识的瞬间,想着啊,就算溺死也得死在他手中。

唐璟汐忘了自己是何时睡着的,沉睡中听见轻微的声音,她醒来见沉砚珵西装在身,穿戴整齐,要出门的架势。

“怎么这么早?”她坐了起来,忽感到一阵凉意,低头看,身上一丝不挂,浑身骨头被拆了一遍似的,见他走了过来,干脆躺下。

沉砚珵替她掖了掖被子,拨她脸上的发,轻声说:“我出差两天,这会天还没亮,你再歇会。”

“嗯。”唐璟汐还困着,才闭上眼秒入睡。

沉砚珵看着她笑了笑,心情愉悦下楼,司机已经在等他了。

沉砚珵体会到工作不能推迟,这不,上午到了海南完成项目签约仪式,简单用餐后赶去机场出国了。

百忙中抽空发信息给唐璟汐,只是想知道她按时吃饭没,在忙什么。

唐璟汐给他的回复有时快有时慢,她也不闲着,若不是助理安玟在身边,她能从早忙到晚,又很幸运,白戍抽空就过来找她吃饭。

没有空到饭店吃,安玟打包回来,她随父亲的工作移民去了法国,家乡是湖南长沙,骨子里还是贪辣,打包回来的菜是清淡的,又让老板单独给了辣椒。

看她吃辣椒吃得津津有味,唐璟汐才想起她出生在长沙,爷爷奶奶都还健在,便问:“玟玟多久没回长沙了?”

“两年,上一次我奶奶生病回去过一次。”安玟正想说唐璟汐贵人多忘事,突然想起那年唐璟汐从非洲回来人迷糊着呢,她回国是跟白戍打了招呼。

一旁的白戍低头吃饭,时不时应一声。

唐璟汐说:“两年啊,我这边目前不忙,抽空你可以回去看看二老。”

“你模特的事谈好了?”白戍仍是吃着饭,问了句。

“她的效率不是一般的高,昨天就谈好了,对方说等两天,忙好手上的事就过来。”

安玟得意比了个剪刀手,白戍看她一眼,笑了笑说:“那行,想回就回,这边还有我帮忙。”

唐璟汐不以为然,“你也忙吧,看这狼吞虎咽定是饿了挺久。”

“没办法,医院有个手术难度比较大,我去帮忙了。”

不一会,白戍吃饱了,有些犯困,一小时后得回门诊,他站起来问她们两人要喝咖啡吗?他去买。

唐璟汐从他眼里看到倦意,喝咖啡无济于事的,她指了指沙发,“你等会还有事吧,睡会,呆会我叫你。”

“那我歇半小时。”白戍走向沙发,躺下小憩。

这头两人静静吃过饭后收拾桌子,紧接着继续忙工作,这期间没发出大动静,生怕吵着白戍。

半个小时一眨眼过去了,唐璟汐轻轻拍了拍白戍的肩膀,白戍进入了深度睡眠没能被拍醒。

“白戍,”她叫他,“白戍,该起了。”

她伸手正要去拍他肩膀,白戍动了动,一个翻身握住她的手,人还没全醒,声音飘飘地:“太困了,再睡会,五分钟……就五分钟。”

唐璟汐想抽出手来,她用力,白戍反射性就要抓她,她叹气,待他睡沉了,手的力道松了七八成,她才把手抽出来,表情淡淡的。

安玟在一旁不敢窥视,她作为旁人,一眼能看出白戍的感情,她也懂,这两人没缘分。

“玟玟,”唐璟汐揉了揉太阳穴,对她说:“去吧,买杯咖啡,少糖。”

“诶,好叻。”安玟飞奔出去,五分钟后回来,见白戍刚醒,立马把咖啡递过去。

白戍接过咖啡,说了声谢,打了招呼走出门外,上车时眼角瞥见一个把自己伪装起来的人正匆忙回头离开,看身姿能断定是女性。白戍皱了皱眉,驱车回医院的路上,奇怪的人影盘旋他脑海挥之不去,心里莫名觉得不安,但手上工作甚多,没再多想,只祈祷那是错觉。

送走了白戍,安玟想八卦,没开口问,得来一个好消息。

安玟同样是学画画,她专业油画,差在局限性太强,给唐璟汐当助理这几年学了不少,有所进步,唐璟汐想趁着她的画展帮安玟曝光作品,提高知名度,在这之前,安玟可以休息几天,回乡看看老人。

好作品不是一时心急作出来的,它需要时间,需要沉淀。

唐璟汐更在乎的是,人活着时,多见见。所以让安玟回去看看她年迈的爷爷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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