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平静的生活(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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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父闭着眼睛,没有说话。陆母叹了一声气,也躺下,不再说什么了。

陆父背对着陆母,睁开了眼睛,郑婉梦?从那次之后,她就再也不是他陆家的儿媳妇了,他本以为她有点脑子,这样和陆一衍在一起后他会比较放心,没想到竟然引火烧身,还差点儿连累他们,简直是愚蠢至极!

至于温绾,他就是对她不满意,是她身上的傲气让他不满,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精准的猜到了他的想法,是他老了?!玩不过一个年轻人?!他怎么可能会老!只是做个饭,说了两句话,自己一向也对她不满的妻子竟然也开始向着她!

陆望舒是他最满意的人,仿佛从小就有了陆一衍的样子,懂事,听话,聪明,无论对陆一衍还是对陆家都是不错的存在。

陆陆离的存在就是为了气氛,他甚至觉得她很聒噪,但还好长得还算可爱,灵巧动人,是个机灵的小姑娘。

最让他不满意的就是陆一衍,整顿饭,他都没有看过自己,所有的眼神都凝聚在了温绾身上,偶尔会转移到两个孩子身上,很明显,陆望舒陆陆离和温绾的关系更好一些,他们只有几天的相处,两个孩子还是更粘温绾一点。

虽然他很不满意今天的一切,但是陆父并没有注意到,今天餐桌上的所有人他都考虑到了,并且客观来说,他对他们很满意,只是纠结于他们会反抗自己。

陆陆离一定要和陆望舒睡在一起,她说不然这样她会没有安全感,温绾陪他们聊了一会儿天他们就睡着了。

温绾将他们的被角掖好,空调调到了适当的温度,她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走进了陆一衍的房间。

“睡着了吗?”陆一衍问,他在床上躺好了,看到温绾进来的时候,又重新站起身,为温绾脱着衣服。

“嗯。你不要介意,他们和我在一起久了,对你难免有些陌生。”温绾看的出来两个孩子对陆一衍没有那么热络,总是好奇但是又小心翼翼,像是在验证什么。总之不像是孩子和父亲之间的交流,她怕陆一衍心里会有些平衡。

“嗯。”陆一衍回答着,他知道温绾的想法,但是又不想告诉她他和两个孩子之间其实是网友,面见网友当然要仔细评判这个人是不是和自己聊天的那个人,何况他们还从未见过,何况现实中的自己和陪他们聊天的自己,又有些不一样。

但是他的一个回答会使她安心很多,本来没什么必要的,但是他还是说了。

温绾穿着保暖内衣躺到了床上,她变得格外的怕冷了。陆一衍也躺了进去,抱住了她,温绾向他的怀里钻了钻,无论过了多久,还是他的怀里最温暖。

“我和他说,我要和你结婚。”陆一衍手里玩弄着温绾的头发,幽幽的说出了这句话。

刚开始温绾没有听出这个他是谁,一回味才明白,原来是陆父。

“我们领了证啊。”温绾不明所以,其实她能和陆一衍有着一纸证明她就很满足了,现在她尽着最大的努力缓和他们父子的关系,然后让陆父接受自己,他知道,他们父子关系恶化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自己。

“我是说举行婚礼,温绾,我要给你一个名分!”陆一衍解释到,他要给温绾最好的,他要给她冠上陆一衍妻子的名号。

温绾抬头看着陆一衍,她从未想过的事情不代表她不想要。只是她一直都没有奢望过,她想过,如果他们的婚礼会为陆一衍带来麻烦,只要陆家认可她,她不要婚礼也无所谓,实际上,怎么会无所谓,每个女孩儿都想和自己最爱的人举办一场独一无二的婚礼。她也不例外。

“这些年,你在我身边受苦了。”陆一衍吻上了温绾的额头。想想她受的那些苦,先是被白静陷害,故意下毒,后是被郑婉梦算计,绑架,受伤,公司里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拐跑,差一点被强奸,为了救孩子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自己一个人在法国举步艰难,还好遇到了苏牧陈予黎,后又被他的父亲监视。

最难过的是,她在生孩子那么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她都快要坚持不住了,他也不在。一切都是评她硬生生的挺了过来!

这是他的女人啊,他怎么能连一个女人也保护不了?!

她知道的,不知道的,这些她受的苦,他都记在了心里,从来没有忘记过。

“没有,我从不觉得那是我受的苦。陆一衍!你爱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回赠。”温绾的泪顺着眼角流到了陆一衍的手心里。她从来没有觉得过苦,现在她觉得她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和陆一衍在一起,苦尽甘来,她经历了那么多,就是为了她能和他好好在一起。

现在结局很美好,她和他好好在一起了,她爱他,他爱她,他们有了孩子,她实现了梦想,她在努力得到陆家的认可,这样下去,他们就是好好在一起了。

陆一衍抱着她,心里暗自下着决定,今生今世,一定要让她幸福,不再让她受一点儿苦了。

镁光灯下,摄像机在不停的闪着,郑婉梦突然开办的画展将她隐退了的传闻打破,她身着黑色吊带长裙,深v延伸到了肚脐以上,若隐若现的酥胸散发着极致的诱惑。

鲜艳的红唇和玫瑰红的寇丹相呼应,看起来柔软的长卷发妩媚的披在一旁,精致的妆容使她整个人都越发的妖艳,寒冷的冬天,她只披了暗紫色的皮草,寒风中竟然也没有点儿瑟瑟发抖。

这次她的画展让界内的人都十分震惊和不可思议。

“gat,您这次突然开办画展,使外界您隐退的谣言不攻自破,作品更是引起了大家的争议,请问对此您有什么看法?”记者争相的挤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奋力挤到了前面,提出了今日的第一个问题。对于术业有专攻的知名人士,看似对社会的影响并不大,可实际上,他起到的作用天翻地覆的。

“我从未说过自己要隐退,至于作品,有争议就有价值。”郑婉梦红唇微启,眼睛里满是不在意和不屑,这些问题,没有一点价值,看起来,这个戴眼镜的男人也只是急于求成,等着拿着成果去向老板要奖金。

“gat!gat!不好意思,请问您这次的画风不同于以往的偏向于浪漫主义或者印象派的风格,相反是您以前从未接触过的抽象派,并且更接近超现实主义的绘画的风格,请问是什么原因使您风格转变的如此之大?”另一个男人抢到了提问的机会,郑婉梦选中他是因为他有几分姿色,谁都喜欢和看起来赏心悦目的人聊天,她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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