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老子是被你睡服的(深喉,爆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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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小心肝,你把我开肠破肚了,你心肝不痛吗?”陈幺宝圈着他脖子就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涂明朗哼了一声。

陈幺宝现在知道厚脸皮是她的救命法宝,涂明朗就算再不待见她,在床上的时候还是很喜欢她的,这人是病娇加傲娇。

陈幺宝大着胆子揭开他的衣襟,他胸口的伤已经结痂了,已经长出了新鲜的肉,像一条红色的蜈蚣。陈幺宝在他结痂的伤口上印下唇印,旁边那个跪着的男人很有眼力劲,他退了出去。

涂明朗用匕首挑开她胸前的衣服,她的两只奶白兔一样的胸弹跳了出来,他伸手把玩,“你脑子没怎么发育,但是这个地方一直在发育。”

陈幺宝知道他一直很毒舌,碍于他是潜伏的boss,陈幺宝不敢惹他,还得把他服侍好了。

“人家全身上下都在发育嘛,只不过这里发育得快一点,我用这里夹着你下面摩擦摩擦,怎么样?”

涂明朗偏着头不说话,陈幺宝拉住他的手轻晃,“朗哥哥~”

涂明朗懒洋洋地抽了腰带,他伸手揉搓陈幺宝的脸,“一听说我是北齐皇子脸都吓白了。放心,就算我回北齐我也会把你带回去。”

陈幺宝瞪他一眼,“讨厌,带我回去干嘛?”

他的胸膛挤压陈幺宝柔软的胸,双手揉捏她细腻的腰肢,“干你啊。”

陈幺宝娇笑,“讨厌啦。”她纤细手指划过他的胸膛,涂明朗呼吸变得粗重,她指尖轻点,划过他精瘦的腰。直至握住他粗壮的阴茎。

女人含住他耳垂轻咬,浑圆丰满胸在他胸膛上时轻时重的挤压,手掌包裹住他的阴茎来回揉搓,尖锐的指甲时不时的刮弄他敏感的马眼,涂明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敏感的顶端分泌腻滑的前列腺液

陈幺宝在他耳朵边吹气,涂明朗浑身颤抖。

“朗哥哥,你好敏感啊,身子这么软,下面这么硬。哇,好硬,好烫啊!”热烫的阴茎在她手心跳动,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刚才一脸阴沉的男人,现在双眼被欲望染红,热切的望着陈幺宝,“你别得意,待会儿让你哭。”

陈幺宝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哇哦,我好怕怕哦!”说完手握着他的阴茎收紧,涂明朗倒吸一口气,他瞪了陈幺宝一眼,眼含警告,“你别惹我。”

陈幺宝手快速撸动,“是吗?我偏要惹你,真期待你在我身下求饶的样子。”

她握着他的阴茎,身子匍匐向下,双乳夹住他的阴茎揉捏,他的阴茎在乳白柔软的双峰间冲锋陷阵,来回摩擦。他开始头晕眼花,像冲进一片软绵的海洋中。

她胸口两团乳肉像是有魔法一般,把他吸黏住,他的阴茎拔都拔不出来,深陷其中,越戳越深,越戳越大劲,她胸口被他戳出了大片的红印。阴茎顶端分泌透明的液体,乳白的胸口沾染水光亮华的粘液,像鲜翠欲滴的奶油蛋糕,诱惑迷人,香甜可口。

他还在强忍,嗓子像有沙子摩擦,粗砾沙哑,“就这样吗?这样的本事就想让我求饶,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别急嘛,你看看你小弟弟都冒水了呢。”她低头对着他的坚挺哈了一口气,“你好呀,我的小宝贝。”

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涂明朗全身绷紧,这个女人越来越会玩了。

她把他巨大的阴茎含进嘴里,眼睛直溜溜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厉害吗?

柔软的口腔猛烈吸含,舌头抵着他的马眼打转,他刚想说不过如此,他一下子咬住舌尖,甜腥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点。

坚硬的阴茎青筋怒张,恐怖的欲望破土而出,他按住她的头,阴茎直捣进去,她大力吮吸,脸颊凹陷下去,整个口腔挤压他,严丝合缝地包裹他,他急促呻吟低喘。

舒爽从腰眼传遍全身,全身俱麻,以前没见她如此的技术,今日在他身上淋漓尽致的施展开来。

他的阴茎又粗又长,她只吞下去一节,剩下一节还留在外面,陈幺宝一手包裹他剩下的那一节阴茎,另外一只手揉捏他的囊袋,舌头灵活地勾、扫、舔……他凸起的龟头被她像棒棒糖一样大力吮吸,两腮规律地收缩挤压,她的舌头以他意想不到的角度反复扫舔他的马眼,龟头,阴囊。

头一次他和她做爱失去了掌控,他无助地抓住椅子扶手,另外一只手抓住她脑后的头发,两眼金星直冒,销魂的快意持续叠加。

正当他快意到达最顶端时,那个女人突然松口,她抬起头,一脸娇媚,“朗哥哥,我的技术怎么样?”

他的阴茎骤然抽离,他心下一空,条件反射般他按压她的头,粗长的阴茎拍打在她脸上,陈幺宝扶着他的阴茎哈气,“你看,你的小弟弟生气了耶。”

以前觉得她蠢,现在觉得她有点可恶,他极力忍耐,强压喷薄而出的欲望,“含进去……”

陈幺宝歪着头,“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涂明朗深吸一口气,“求你,含进去。”他错了,他不该在她面前耍横的,这个女人找到新方法折磨他了。

她重新把他阴茎含进嘴里,温热的包裹让他再也控制不住,他按住她的后脑勺,大力地插了进去,直接顶到喉咙最深处,强烈的快意让他理智全无,他大力抽插,强烈的快意如山崩地裂,整个后腰发麻,他按住她的脑袋不容她的后退,每次深插直戳喉咙。

房里回荡起男人的急喘声,阴茎深插喉咙的噗嗤声,还有女人偶尔不适的干呕声。

涂明朗额头青筋暴起,面目狰狞,像是发了狂,使劲冲撞,汹涌的快意冲刷他到最顶点。

大量的精液射进她的喉咙,射得她满嘴都是,她嘴角流出白色粘稠,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腥臭味。

涂明朗无力瘫坐在椅子上,喉结上下滚动,手指擦过她的嘴角,“臭女人,老子是被你睡服的。”依照他以往的个性,要是有人发现他的身份,他早就一刀结果了他。

他每次想对这个女人下手的时候,她就睡他一次,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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